农门小秀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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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早就不用接客,只管伸着手数着银子,那些龌龊的事也不需要花娘亲自动手,更无需这个花娘的亲信和福星林来福动手。
可林来福依旧知道花娘今夜面临了什么!
似乎所有的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既然干这行的,不过重操旧业而已,更何况这样的年纪还能得了权贵的青睐,那才是一种值得炫耀的事。
可林来福很痛苦,他不知道他痛苦的原因,他极力的不去想花娘曾经也像楼里的花姐一样,每日迎来送往。
可他还是觉得痛苦,他觉得花娘把自己关在房里,也很痛苦。
林来福看所有人都在狂欢,不缺他一个,他想去看看花娘。
他知道花娘的屋子和隔壁的屋子之间有一个可以窥探的洞。
林来福避开所有人,按照心中所想,到了花娘隔壁的屋子,移开那副画,从那个洞眼看过去。
烟雾缭绕之中,花娘把自己浸泡在澡桶里。
就在林来福以为花娘不在房里的时候,花娘窜出水面,深吸一口气。
看到花娘没事,林来福放心了,可转眼又被突然起身的花娘,弄的怦怦乱跳。
风月场上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的颜色是最重要的,这颜色就是脸面!这风月场所的女人,脸面可不是指那一张脸,更有那被衣裳盖住看不见的地方,那也是花姐的另一张脸。
被男人疼爱过的身体,本就泛着光,又被热水一泡,浑身粉嘟嘟的,湿哒哒的!凹凸有致,光滑紧致。
只是这上面,某些地方青紫遍布,看的林来福脸红心跳又气愤不已。
虽然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爱好,可当这样的行为施在自己关心的人身上的时候,人总是难免丧失理智。
其实在林来福蹬蹬“蹬蹬蹬”上楼的时候,花娘就听到了声音,更听到隔壁房间画框拿开的声音,还有那跳动的心跳声。
就在林来福看的不知所措,不能自已之时,花娘突然转过脸,看向林来福,“阿福,过来!”
林来福怔住没动,他……他怎么说的清,他不是有意偷窥,他……
“阿福,我知道是你,过来吧!”
可那样轻轻柔柔的声音,软哝的呢语,林来福控制不住,迈步出门,然后进屋。
屏风后面,花娘趴在塌上,风情万种。
林来福不敢看,不敢靠近。
“阿福,看都看了,何必害羞,过来!”
花娘伸手招着林来福过去,林来福羞的满脸通红,咽着口水,不自觉的前行。
等林来福靠近,花娘的下巴枕在双手上,半是撒娇的说,“阿福,我腰疼,帮我揉揉!”
花娘总是把林来福当成个孩子一般,总爱逗他,也喜欢让他给她按摩。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花娘总是喊腰疼,总让林来福给她揉,可林来福说去找大夫看看,花娘又不让,说林来福揉揉就好了。
可这次跟以往每次都不一样,花娘身上只一件薄纱,粉色的薄纱下,花娘的肤上的毛孔和伤痕清晰可见。
好在,林来福没有被欲念冲昏头脑,暂时理智战胜了少年特性。
“花娘,你的……疼不疼!”
花娘本是趴着,背对着林来福,林来福发问,她突然扭头,半抬起的身子,胸前风姿挺立,让林来福看迷了眼。
“不疼!”
可随即花娘就又趴下了,可能那瞬间的诧异也只是诧异而已。林来福不同于那些男人,也只是因为他还不是一个男人。
花娘从手边顺手拿起一个小瓶子,递给林来福,“擦上这个,很快就好了!”
不过是些恩客的手段,花娘早不是新人,也不是第一次见,只是第一次被人问疼不疼罢了。
可疼不疼呢?
花娘从未问过自己,既然入了这行,自然就要受这行的规矩,恩客要办事,作为花姐,只能承恩,而已!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过了花信之期的花姐都嫁人了,她却不想嫁!男人,不是这样,就是那样!今天说你美,明天看她娇,她这辈子已经数不清有过多少男人。
成百上千,抑或不止。
她已经倦了厌了,不想再去听男人的情话,假话!也不想再承恩!
可退了场的花姐不嫁人能做什么呢?那就做花娘吧!
花娘很享受这几年的生活,更加这一年,有了阿福这个时刻眼神里充满了仰望和敬仰的小人儿,花娘似乎都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一个花姐了。
花楼有事,她不能放着一帮花姐不管,也不能任由底下的人被人欺负,她必须出马。
她准备好了银票,让人通知了跟花楼一向交好的大人们,可原是她想的太过复杂,男人,再权贵的男人又如何,只需一个她而已。
事情解决的很简单,男人终究不过是下半身动物!
说不爱花姐的颜色爱才情,可终究看上她的才情还不是把她按在了床上。
只是这些嘴上挂着只爱才情的权贵男人们,这些特殊的爱好让她有些恶心,虽然早知道男人也有这项爱好,可当她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男人和男人,和女人,和男人,和人……
在其中一人碰她的时候,她听到了自己呕吐的声音,只是胃里空空,罢了。
原来她还得意这些权贵的男人也只是男人,自己徐娘半老却依旧风情不减,可不过是因为,权贵的男人们,爱上了其他的花样,那些少不更事的花姐们,受不住罢了。
男人啊!男人……让她如何是好!
花娘觉得自己很脏,有了阿福的对比,更觉得自己脏,从来没有过的觉得自己脏,她把自己泡在水里,想把那些肮脏的龌龊的全部洗尽,可热水泡的皮肤泛红,依旧没能洗去她心坎上的污点。
花娘趴在塌上发呆,身后的林来福拿着瓶子发呆,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等了半晌,花娘开口,“衣服碍事,掀开便是!”
林来福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颤声,“是!”
花娘的纱衣很薄很薄,而且不是一整件,而是一块块连接成整件,每块之间并没有缝死。
隔着这层薄纱,林来福觉得脸红心跳,帮着花娘掀开这层薄纱,林来福觉得自己快要冒烟了。
可依旧用残存的理智,哆嗦把瓶里的药膏倒到指尖,然后放到花娘青紫的地方,触碰,冰冰凉。
仿佛林来福这具火热的身躯都被解渴了。
顺着林来福的指尖,花娘身上火辣辣的痛处缓解了许多,药膏滋养,冰冰凉的,很舒服。
抹完了后背,林来福拿着药膏,不知所措,“抹……抹完了!”
花娘睁开双眼,翻了个身,正对着林来福!美人在骨也在皮,花娘天生有着一副好身子。
前面这半,方才趴着压着,血液堆积,突然翻身,红艳艳的晃着人的眼。
林来福一双眼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而看到林来福紧绷的神情,花娘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前面还有,也要擦!”
可……这怎么擦!
林来福又成了个呆子,呆着不动。
因为要给花娘擦药,林来福半坐在塌边,弯腰给花娘抹药。
花娘翻身,林来福没动,花娘不用起身,伸手便能拉到林来福的手。
花娘就是这么做的,她伸出手,抚上林来福的右手,把那稚嫩的手掌牵过,放到胸口,“这里,这里也有伤!”
软软,馨香扑鼻,林来福觉得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了某个地方,没有什么能比的上的地方,如此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林来福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任由花娘牵着,明明擦药只需要一个指尖,为什么现在成了整个手掌。
没有人在意,因为此刻花娘盯着林来福,看他大汗淋漓,看他抖擞不止。
“阿福,你有过女人吗?”
曾经花楼里的花姐们问过林来福这句话,可花娘从来不问。林来福也以为花娘永远都不会问,可今天,现在,此刻,在这里,花娘问了。
林来福张张嘴,觉得自己已经干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再摇头!
花娘见林来福摇头,猛的坐起,吓的林来福一跳,差点就要倒地。
幸好及时的被花娘拉住,两人挨得极尽,尽到林来福能感受到花娘呼吸间轻吐出的气息。
花娘生的极好,让人离不开眼,可林来福还是极力的阻止自己被吸引。
花娘轻笑,盯着林来福乱转的眼珠,似乎想拨开他的心,看看他心底的颜色,看看他有没有说真话。
可她的阿福,从不会骗她!
“阿福,你想女人吗?”
花娘问的同时,一只手顺着林来福的胸口往上,抚上他的脸……
另一只手,顺着肚脐往下,每过一处,便如烈火焚尽,林来福生疼!
林来福很羞愧,虽然知道男人这是正常反应,可他怎么可以对花娘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不可以,也不能。
就在花娘的手几乎要覆上那处羞人的地方的时候,林来福推开花娘起身。
“花娘……不可以!”
他不能对花娘说什么重话,可他要表明自己的内心,他绝没有对花娘有非分之想。
可不知道为什么推开花娘的时候,那满手的柔软,从指间一点点蔓延到心房,让他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
被推开的花娘,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阿福,你……也嫌弃我吗?”
林来福如雷灌顶,他怎么忍心看花娘哭泣,怎么能让花娘为他掉泪,“花娘,不是!我不是……你听我解释!”
花娘一双魅眼,眼眶蓄满了泪水,就这么盯着林来福,似乎想听听他的下文。
可林来福却红着脸,他该怎么说。
“花娘,我……我不能这样对你!”
花娘抬手擦擦眼泪,“你不是嫌弃我?”
“不……我不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你!”
可随着花娘的每一步上前,一步步退后的林来福,让花娘心狠了起来,她要征服这个小男人!
花娘停住不动,伸手解开纱衣的结。
“花娘?你……你做什么?”
看到面前小男人震惊的脸庞,花娘哪里还有犹豫,快速脱下纱衣。
完美无瑕的身躯就这么展示在林来福眼前,这是花娘的另一张脸,他今天见到了全部,毫无遮掩。
这般的惊为天人,不同于在隔壁隔着墙壁,隔着水汽的模模糊糊。不同于近距离隔着纱衣的摸摸擦擦。
这一次,是清晰的,正面的,完整的……
“阿福,过来!”
林来福摇头,因为他早已说不出任何语言!
花娘向前,他也怔住不动,他动不了,因为他已经被燃烧的五感全失。
花娘轻笑,上前,“阿福,尝尝我的滋味可好?”
林来福已经无法回答,因为他已经燃烧的要死掉,只能用眼前这唯一的解药解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不可以,不能,都被丢弃。
他疯狂的的品尝眼前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即使他是最生涩的初学者,可有这个殿堂级导师一般的人物领导,他觉得快活极了。
随着他们的轻舞摇曳,女人香男人味散满了整个房间。
这一年,林来福十四岁,他成为了一个男人!
那次过后,林来福几乎整整一个人不敢正视花娘,他觉得自己亵渎了花娘,哪怕日日夜夜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那日花娘的样子,可他依旧觉得自己不对!
花娘满身的沧桑,却突然碰到林来福这样一个小男子,她也不知所措。
可随后她就释然了,她也是女人!有正常的需求,就像那些男人到处寻欢作乐一样,她只是偶尔一次罢了,并没有什么。
更何况,男人爱雏儿,她也觉得“雏儿”不错,就当日常的调剂好了!这很正常,这样安慰自己的花娘,依旧活的风光四射。
她让人叫来了林来福,“来福,你的命是我救的,往后你就要替我做事,听我的吩咐,明白吗?”
林来福不敢看花娘,但是他听到花娘,不再唤他“阿福”了,他就知道,他惹花娘生气,亵渎花娘了!
花娘这么说,是要赶他走吗?
可林来福也只能点头,“是!”
“阿福,过来!”
就在林来福伤心之际,一个熟悉的称呼又入了他的耳,他惊异的抬头,花娘含笑的朝他招手。
林来福起身,往前一些。
“阿福,再过来些!”
林来福又上前一些,直到几乎要上花娘的塌了,林来福才停下脚步。
花娘却从塌上起身,半跪在踏上,仰头,看着面前的林来福。
“阿福,我的命令你可听?”
林来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