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关的奇闻怪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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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深,然而,这石头刚接触到这河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接就沉了下去,我又了找了几个更大的石头,往这河水丢去,这些石头和原先的石头都一样,悄无声息的沉没在水中。我皱了皱眉,这水如此古怪,要是下去了可能就上不来了。
“这河水是用鬼魂在人间积累的苦恼做成的,散发着怨气,这河水比人间的水要重,只要掉进这河水里,就会被淹死再也上不来。”欧阳风对我说道。
我听完欧阳风的话,吓得连忙离那条苦恼河远远的,深怕掉进这河水里出不来,真的不相信人的苦恼有这么的力量。
“我们该去找这苦恼河的河童,看看怎么过这苦恼河,吸血鬼虫把这附近都找了一遍,唯独这河对岸,”欧阳风说着继续往这岸边的走去,我紧紧地跟着他。
白色的河水缓缓地的流动,散发这一些腥臭,淡淡的随着风迎面吹来,苦恼河的两岸十分的荒芜。忽然我听见了一个男童歌声:“小船啊漂吧”是从河床不远的前方传来的,在河床的前方,那浓浓血色的雾气环绕,看不清前方有什么,有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当我走到那片血色的雾气环绕地地方,看见一个年纪差不多是五岁左右的男孩子正在放纸船,这个男孩子的背弯弯的,似乎是一个驼背。他叠的纸船好像很漂亮,一艘一艘的,就像是一个船队,那些纸船上都有一盏盏的蜡烛,不过,这纸船所用的纸是蜡黄蜡黄的,就像是纸钱所用的纸一样。这驼背的小男孩把这些纸船依次放到苦恼河的水里,这些纸船就像有了灵性一样,不断地往前漂,哪怕现在这苦恼河还刮着风,这些纸船前进的路线也没改变,这些纸船一直往前漂,直到消失在血红的薄雾里。驼背的小男孩嘴里不停地咕嘟着:“小船啊飘啊飘啊”
这画面太离奇了,欧阳风和这个驼背的小男孩有一定的距离,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我轻轻向欧阳风喊了一句:“欧阳风。”可是,欧阳风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个小男孩的身上,没有理我。
我有些无趣,走向了那个驼背的小男孩问道,“小孩,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驼背的小男孩没有搭理我,而是自顾自的在叠着纸船,嘴里仍然嘟嚷着:“小船啊飘啊飘啊”他就和念经一样,并且将叠好的纸船放在苦恼河里面,让它们飘向对岸。
连这驼背的小男孩不理自己,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我不由地加大了音量,向这个小男孩喊道,“小朋友,姐姐在和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听到?”
小男孩头也不抬的,只是停止了歌声,他轻声的说道:“姐姐,你知道这些船,会飘到什么地方去吗?”
按照这纸船的前进的方向,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苦恼河的对岸。”
“嘿嘿”小男孩转过头看向了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那牙齿就像是在苦恼白色的河水里洗过了上万年一样的白,阴森森地朝着我笑。
我看到一张恐怖的面孔:一个孩子的身体,脸上如同老人一样皱皱巴巴的,这张脸上还挂着黑黑的胡须,这张脸的两只耳朵就像鱼的翅膀一样,皮肤上带着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斑点,眼睛就和蜥蜴的眼睛放大版了的一样此刻,这张脸的主人正看着我,朝着我笑。这哪里小男孩,分明就是个怪物。
这怪物将一只纸船放在河里,看着那只纸船越走越远,他才缓缓地说道,“这些船最终的归属,不是这河的对岸,而是淹没在河里,成为这苦恼河里的一部分。”
我看着这个怪物,我的背上的寒毛都要立起来了,这个怪物看上去太过诡异,他说出的话,让人觉得恐惧,不得不让人臆想连篇。好在有欧阳风这个大神在旁边,欧阳风的表情十分淡定。
“嘿嘿这个怪物笑了几声,继续向我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放船吗?”
我又摇了摇头,不明白这个怪物为啥总找我问问题,而不找欧阳风问问题,似乎这个怪物对我很敢兴趣。
这怪物又将一条船放在水里,然后这怪物变了一张凶恶无比的脸,就如同传说中可怕的恶魔,他紧盯着我的脸,他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给看穿,他对我说道:“我是来把这河岸边的人拉下苦恼河水里的!”
我的心一惊,心智已经被这个男孩给迷住了,我手脚不听使唤,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看见面前有一条豪华的大船,上面有很多朋友在向他招手,其中,就有白竹、我的父母在这船上我看到我的父母后面看到一团黑乎乎模糊的人影,这个人影似乎对我很重要,他们向着我不断地招手:“宿星,快上车”
“小船啊飘啊飘啊我的父母只在乎我的妹妹;我最喜欢的男人也爱着别人从来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没有了解过我的想法我不记得他们还给过我什么。我将这些厌恶的东西,全部做成纸船,让他们消失在河的深处。我也变成了其中的一只,淹死在这条河里,只有这样,我才得到了解脱。我知道你跟我一样,迫切的想要得到解脱,坐上这条船,你就可以得到快乐,得到解脱。”这怪物幽幽地歌声响起,却不知道它在哪里,我的眼前只能看到一艘小船。
正当我眼神空洞的时候,要走向那艘大船的时候,欧阳风威严地声音响起:“河童!”
欧阳风的话音刚落,眼前关于那艘华丽的大船的画面都不见了,我就差一厘米就走进了那苦恼河的河水里,欧阳风一把我拉了离那苦恼河数米远的地方,做完这一切,欧阳风走到那个妖怪的旁边,说道:“河童,我要知道在怎么过到河的对岸?”
河童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开始打量了欧阳风,接着,河童开口道:“活人要想过河,价格可是不菲。”
“这个价格够了吧。”欧阳风往地下一丢一个小包裹,小包裹散落在地上,掉出几个金灿灿的金元宝,河童连忙慌张地捡起那些金元宝,放进包裹里,又拿出一个金元宝啃了啃,确定是真的之后,河童把那包裹抱得更紧了,深怕别人要抢了它的金元宝似的。
河童对着空中发出嘹亮地鸣叫声,这声音异常的刺耳,河童朝着我们笑眯眯的说:“原则上活人是不能过这苦恼河,但是,看在这袋金元宝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帮你们个忙。”
这时,苦恼河的水面忽然荡起了涟漪,一个身披斗笠的老人撑着竹竿缓缓向我们移来,我当时傻在那了,因为从我的视角看他是站在水面上移过来的,难道见鬼了?!等他靠近时我才看清他是站在一艘纯白色的小船上划过来的,那船用肉眼很难分辨,船身很窄只能容纳两人。
“谁要渡河?”老人把船停在我们旁边抬起头沙哑地问道,我看到他左眼的褶皱处有一块青色的尸斑。
这时,河童拿起了纸船,抱着包裹,他对我说道:“姑娘,我们要道别了。在临走前,我要送你一句话,你的过去和未来很有趣呢。”
我当时很惊讶了:这河童能够看到我的未来和过去么?然而,在看这个河童已经不见踪影了。
那个摆渡的老人拿起船杆,催促道:“这河船一次只能过一个人,时间不等人,你们二位有没有决定谁要过河?”
“当然是我们两个人了!”欧阳风说着,面目狰狞,他手臂上的吸血鬼虫破头而出,就要向这摆渡的老人攻击去。
这摆渡的老人速度更快,他以个竿子打在了欧阳风身上,欧阳风整个人掉进了苦恼河的水里。欧阳风在水里不停地挣扎,他很是狼狈地说道:“宿星,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然而,很快,欧阳风连同这吸血鬼虫一起沉没道这白色的苦恼河里,苦恼河的河水缓缓地流动着,这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的平静。我还以为欧阳风死前会多叮嘱我关于“红儿”的事情,没想到欧阳风死的时候,说得最多的话是“救命”!
一个神级一样人物就这样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我的心不由地一惊,那个摆渡的老人发出了沙哑的声音:“这愚蠢的人类,都忘记了这苦恼河是有结界,不允许使用法力这件事情这件事情。”
接着,那个摆渡的老人停住了手中的竹竿扭头对我说道:“就剩下你一个了,上船吧。”
经历了刚刚惊险的一幕,我有些害怕地说:“能不能不上船啊?”
摆渡的老人斩钉截铁地说道:“这船要是叫过来了,就必须运人过去。”
我听完那个摆渡老人的话,不敢招惹他,只能乖乖的上了船。
第一百二十八章 人面鱼()
当我走上船的时候,我的脚底下被什么东西给磕到,我仔细一看,那些磕到我脚的东西是人白森森的骨架,破旧的小船全是一具具骨头架。这时,一阵风刮来一张纸条,上面用红字写着:“进我船者必死无疑。”那种鲜红就像用血写上去的。
我被哪张纸条给吓瘫倒在狭小的船位下,但现在的我已经无从选择了,要是我现在就下船了,估计离死亡更近了。
那个摆渡的老人家呆着一顶茅草做的大斗笠,大斗笠遮住了他的脸,这个老人家始终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总觉得很诡异,他说起话来凉飕飕:“嘿嘿姑娘,你这是要去对面的河畔找哪个人啊?”
我颤抖地说道:“只要是苦恼河对面的人你都能找的到吗?”
摆渡的老人家说话有些沧桑:“我在这里摆渡了上千年了,只要人在苦恼河的对岸,还没有遇到找不到这种情况的。”
“要是这人找不到会怎么样?”我心里始终很忐忑,就像是这白色的苦恼河的河水,漂浮不定的。
摆渡的老人家转过头,看像了我,那是一张皱皱巴巴,一半白,一半黑的脸,老人家说道:“要是找不到的话,我就会带着你一直漂在这苦恼河上,直到有一天你的灵魂被这苦恼河的河水给侵蚀透了,融为这苦恼河的一部分,我就可以离开了。”
我的心里一惊,但还是我抱着试试地想法说道:“我要去找一个叫刘好的。”
“那你得做坐勒。”摆渡的老人家吆喝着说道。
在摆渡的老人家大声的吆喝之下,这艘破旧的木船体积不断地变得,剧烈地摇曳着,我害怕掉下这船,紧紧抓住了这木船的一脚,在摇曳停止之后,这船变成了一只用冥纸坐成的大纸船。
“刘好,找刘好”这个时候,响起了一个凄厉无比地阴阳怪调的声音,那个说话的不是我和摆渡的老爷爷,而是一个纸扎人。
那个纸扎人的头部粘着的正是路帆上,没有眼眶和眼球,只有嘴在微微张着,更为恐怖的是那个船帆,白布上竟出现了书生刘好的模样,书生刘好的模样就像是活生生印上船帆上去的,还是彩色的,活灵活现。
“上了船,切记要抓紧船,要是掉下去我可不管你。”摆渡的老爷爷对我提醒说到,他说完转头看向了漂浮血红色雾气的苦恼河的前方,再次吆喝道:“开船哩!”
这时候,摆渡的老爷爷慢慢地滑动地船桨,那艘纸船开始缓缓地开动了。我有了之前船变大颠簸的经历之后,不由地变得更加谨慎了,双手死死的拽住这纸船,手心上都拽出汗来。然而,这小船似乎都很平稳。
“有的时候,这苦恼河的天气就像女人的心情一样多变啊。”这个摆渡的老爷爷转向了我幽幽的说道。
我看到那一刻摆渡的老爷爷的脸颊都变成白色的,那黑色的那一半消失不见了,但很快这摆渡的老爷爷的脸又变回一半黑一半白。我愣住了,这脸怎么会变化呢?会不会是我看错了。随即感到毛骨悚然,我向摆渡老爷爷问道:“刚刚才不是你在和我说话?”
摆渡老爷爷也愣了一下,不过只是在脸上一闪而过,他的脸全变黑了。“呃,是我是我,我这人记性不好,经常刚说完就忘,我刚才都跟你说什么了?”
摆渡老爷爷说完之后,脸又变成了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的模样,直觉告诉我,这个摆渡老爷爷在撒谎,可是为什么呢?如果真不是他在和我对话那又会是谁?这船上应该只有我们两个才对呀,雾越来越浓了,我有点看不清摆渡老爷爷的身影。
到了苦恼河的中央,一阵巨大的风暴吹来,那风暴是红色的,一阵阵向我们吹来,船身剧烈地抖动起来。一个风头把我吹倒在船上,我晕头转向本能让我像壁虎一样死死地巴住船舷,白色的洗脑河散发这恶臭的水花四溅打湿了我的衣服,呼呼的风吹得我几乎挣不眼。
还好这风暴去的也快,小船恢复了平静,我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
“嘿嘿你居然没有掉下去。”这摆渡的老爷爷的脸又变黑了,他眼着狼狈地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