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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女公关的奇闻怪录-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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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星,我越来越担心你了。”白竹满脸的愁容说道。

    我想,我现在白竹心目中应该和疯子差不多吧,我不敢对视白竹的愁容,有些心虚地说道:“白竹,我们回去睡觉吧。”

    当白竹把门关上,我听见我背后黑暗的长廊里传来“咯吱咯吱”地笑声,这笑声似乎是在嘲讽着我。

    “白竹,你有没有听见什么怪笑声?”门关起来,门上“哒哒”地敲门声还在响。

    “宿星,我什么都没听到,等这次警察留给我们的观察期过了,我们回c市看心理医生好不好?”白竹语气里全是担忧地问道。

    “白竹,我没事”我才不是什么疯子

    ——原来,那些声音,只有我听得见。

    自从肖楠离开后,家中的怪事不断。晚上经常有“滴滴哒哒”地水声,可家里的水龙头都关紧了;要么经常有女人和孩子的“嘿嘿”地怪笑声;还有高跟鞋踩踏“嘎达嘎达”地声音

    最可怕的是,这些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当我打开灯,整个房间是静悄悄地什么也没有。问过几次白竹是否听见怪声,白竹都说没有,每次问白竹,白竹都是拿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渐渐地我也不问白竹了。免得他真得把我当成了疯子。

    我就像在一个鬼屋里住着。慢慢得也习惯了。这些怪事对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比如攻击我啊、家里少什么东西

    ——但庆幸的是,自从肖楠死后,我再也没有梦游了。

    我懒洋洋地起床,在餐桌上吃着早餐,来到西秦岛这个小镇上,我通常是睡到自然醒的,窗外的景色晴空万里,鸟儿叽叽喳喳地飞来飞去,难得好天气,我看着这天气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要是每天都想这个早上这样安详,那每天晚上这里楼里的怪声音我就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呆在这里凑合一辈子,也不错。

    有一天早上,白竹出去买菜,很久都没回来。

    忽然,窗外的天空开始变黑,云层快速地动起来,耀眼的太阳也变淡,慢慢地消失了,在太阳消失之后,一轮血红色弯弯的月亮浮现出来,鸟儿一只一只从树上掉下来死掉、快速的腐烂了,绿树也的叶子也腐烂开来,死亡的气息从窗外传来。

    我惊讶地看着这窗外的异变,外面刮起了一阵漫天黄土的风,在这风里不时地看到有许多淡黄色的纸钱在飞舞,幸好窗户关紧了,不然这些纸钱一定会飞进来的,我在惊恐不知所措之后,我慢慢地恢复平静:白竹肯定没那么快回来,虽然我不知道为啥好好的那么快就变天了,但是我觉得我接下来应该做的,应该是把窗帘拉紧。眼不见为净,让自己先平静下来。

    当我走到窗户前,我看到一张白发苍苍、满是皱纹地人头摆在外面的窗台上,那个人头是一个老爷爷的脸,老爷爷的眼睛里流下黑色的血,盯着我,接着窗外一只皱巴巴、黝黑的手趴在窗上,我真的很担心那只手会把窗户打开,我吓得连忙把窗帘拉起来。

    我深呼吸一口,庆幸自己可以不用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但还是觉得屋子里冷得像个冰窖一样,冻得直打哆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急促地敲门声。

    我吓得当然不敢开门。要是白竹的话,他自己都是会带钥匙的。

    门上挂着的日历,布满灰尘,日历自动飞速地转着,直到转到“农历六月三十日”这一页就不转了。

    “农历六月三十日”似乎有某种寓意,和刚刚晴天变成“血月”、老人头出现在窗台的这些灵异的事件的发生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我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有关于“农历六月三十日”这一天的信息,这个时候我想起来。

    ——“农历六月三十日”不是鬼节吗?!

    ——今天不就是“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嘛

    我越想越害怕。

    据说每年“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地府便会打开鬼门,放出鬼魂,让其回家探亲,一直到七月三十日才关上鬼门。“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禁忌也很多,不穿带自己名的衣服、不拍别人肩膀、不吹口哨、小孩老人体弱者夜晚不外出等等。

    我想,我是被鬼魂缠上了。估计敲门的那个就是一只厉鬼。

    我连忙跪在地上,求神拜佛:“老天救救我啊我给你做牛做马了”

    就在这时,门口幽幽地传来白竹地声音:“宿星快开门”

    这是白竹的声音,我连忙把门打开,却看到肖楠满脸都是血的脸,吓得我连忙把门重重地关了起来。

    没过多久,门再次被敲响,“砰砰”

    “宿星,我没带钥匙,你快开门啊”

    门口传来白竹的声音,而我却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生怕打开门之后又是一只鬼魂,一阵犹豫,不敢上前靠近门。

    “宿星,你快开门啊,你怎么?”门口,白竹的声音似乎不安。

    我决定要考验白竹,“白竹,你还记得我们之前,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为了躲避过去,重新开始。”白竹回答道。

    “那你还记得我们在吴教授门口看到的花是什么花吗?”我继续问道,白竹的回答不错,我当初就

    是为了不想起那么多我身边的人死去,所以和白竹来到西秦岛的。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黄色的郁金香。”白竹快速地答道。

    看来门外的就是白竹没错了,要是鬼的话,肯定不可能知道这么多。我连忙打开门,白竹满头大汗,他快速走进屋,把大门关上。

    “白竹,刚刚闹鬼,我好害怕。”我抱住白竹,一抹眼泪一抹鼻涕地说道。然后把刚刚发生的怪事全部都告诉了白竹。

    白竹这回居然相信我了,他说道:“宿星,刚刚我这么晚回来,是因为我在路上遇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穿着白色的寿服,莫名其妙的给了我一堆死人用的纸钱,我无意中注意到他脸上的青色尸斑,才知道他已经死了,吓得我躲进林子里,等他走了才回来。”

    “白竹,我们该怎么办?”我慌了。

    白竹平静地说道:“估计今天是鬼节,所以闹鬼,等到明天要是这些鬼都不在的话,我们去找上次救我们的‘神婆’看看吧。”

    事情,似乎只能这样了。

第八十七章 回忆() 
鬼节过后,昨夜的灵异事件都消失了,我和白竹忐忑不安地过完了昨天,在昨天我们两个几乎是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半夜总会敲门声,连白竹都听见了,当然我和白竹都不敢去开门。

    第二天,天一亮,我和白竹像逃命一样,上了去找“神婆”的长途客车,据说,“神婆”住在西秦岛茂密的丛林里。我们住在西秦岛的南面,而“神婆”住在西秦岛的北面。

    这是一辆算得上豪华的长途客车。宽敞明亮的车厢,米色的升降高靠背椅,木纹状的车底板抹得干干净净,冷气开得很足,黑色的窗帘毫不留情地将车外的酷热挡得严严实实。到目前为止,这应该是我在西秦岛坐过最豪华的长途客车。

    我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等待着车启动。心里暗自庆幸,同时有些诧异,一个小小的西秦岛上,居然有这么豪华舒适的客车,怎么说,它那漂亮的外表和破旧的车站一点都不相称,算是开了眼界了。

    不一会儿,车上就快坐满了,我坐在走道边上,听到车上不时有人议论。

    “听说了吗?西秦岛最近可不太平,出海的渔船老是莫名奇妙的失踪,就算船回来的时候是空的,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有人说,那些失踪的船都是被蛇神给吃了,都怪外地人来西秦岛,打扰了蛇神睡眠,西秦岛祖上不是流传这一句话么?‘不能让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出生的一男一女踏上岛吗?会给这个世界带来血光之灾。’看来这西秦岛要不太平了。”

    ——蛇神!又是是蛇神?!我似乎冥冥之中和这蛇神有什么联系。

    我起身像那两个人走去,好奇地向那两个人问道:“蛇神?”

    那两个男人都说话,用很异样地眼神望了我一样,如同躲避瘟神一样,离我远远的,就怕我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我不讨好地回到座位上,一阵叹息,感觉被陌生人忽视了有些难受。

    “宿星,你怎么了?”白竹看我沮丧地模样,关心地问道。

    我看着白竹的模样,想起了刚刚那两个男人的话“不能让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出生的一男一女踏上岛吗?会给这个世界带来血光之灾。”

    ——我正好是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出生的,白竹会不会也是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出生的呢?

    我想到这里,就和白竹问道:“也没什么,白竹,我问你一个事情,你是不是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出生的?”

    我感觉周围的人一样好奇地看着白竹,车里静悄悄,就等着白竹开口。

    “宿星,是的,你怎么知道的?”白竹有些惊讶。

    也许,是听到白竹的回答,坐在我附近的人都离我和白竹远远的,就像躲避死神一样,宁肯远远地站着,也不肯坐在我们的附近。更有的人早早就下车,宁可肯换车也不愿和我们同乘车。

    “白竹,我刚刚听他们说,‘不能让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出生的一男一女踏上岛吗?会给这个世界带来血光之灾。’会不会太巧了,我们两个正好都是农历六月三十日鬼节出生的。”我不安地和白竹说道。

    “呵呵宿星,这些只是巧合,谣言这种东西以讹传讹,你不会信了吧?”白竹带着那温暖地笑容说道,那笑容迷死人不偿命。

    我成功地被白竹这美男给洗脑了,“当然没有”

    我和白竹越聊越开心,白竹就像个开心果,总能把我哄得特别开心,可这长途客车还是没启动。不久之后,一位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偏黑的脸上满是汗水,身上的衣服大概有几天没洗了。他掏出毛巾擦擦脸,便转向我,伸出了沾着汗水的手

    “嘿嘿小姑娘,你长得挺不错的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这个中年男人就坐在和我离着一个走道的对面座位上,脸上布满猥琐地笑容。

    我脸上对这个中年男人露出了嫌弃,我和这个中年男人又不熟,分明就是**裸的搭讪,没看到我旁边有男朋友吗?我有些不悦地说道:“我们去西秦岛的北边森林里找神婆。”

    “我经常去那里,等车到了,大概还要走这一段路,大概需要五个半小时。”中年男人可能觉察出我的些许不快,飞快地看了看自已他的已掉色的双狮表,补充了一句。“从现在算起,不出意外,的话,下午2点左右就到了。”

    司机发动了汽车,缓缓驶出了喧闹的汽车站。

    一个长相平庸的二十刚出头的男乘务员给每人分发了一瓶免费的矿泉水,趁着这个机会,这个中年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小姑娘,你运气不错啊。原来是有空调车的,我都是第一次坐。这是西秦岛唯一一辆的哦,平时可是很难等到的。”

    然后,这个中年男人一仰脖,“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水。

    我对这个中年男人有着说不出来的厌倦。

    看来车上大部分人都是这条线上的常客,他们的目光全被电视正播放的一部打打杀杀的港片所吸引。而白竹已经睡着了,“砍砍”铿锵的刀剑撞击声中偶尔还夹杂着他深沉,均匀的鼾声。

    我看着这长途汽车,久久不能入眠,心不在焉的地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奇遇:

    那是很久以前,我离开家乡要逃去上大学,那是一个雨夜,雨稀稀拉拉地下着,我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现在回想一下,那应该是辆很破的老式客车,车子很空,除了司机就只有一个乘客,在车子的最后一排坐着一位帅气少年,那个少年皮肤白暂,五官和白竹长得有些相像,他旁边有一排空座,我走过去问他:“这个位子我可以坐吗?”

    这个少年很绅士微笑地点了点头,他很帅,帅得有点让人惊讶,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气质一点也不像是来这辆车上的,出于一种“异性相吸”的心态,我被他的气质吸引,于是我便和他聊了起来,我和他聊了一些我的往事。他听的很入神,讲到情深之处他还有一些感触,接着他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这个少年也和我说起了往事:“

    我今年22岁,小时候很苦,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爸爸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明天妈妈就会离开我们,你千万不要伤心。’

    那时我还小,并没有在意。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听到妈妈过世的噩耗,我用一种诧异的神看着爸爸,他只是对我苦苦地笑。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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