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亿影后:鬼夫很凶猛-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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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使我深深地喘息着,扭头看向自己的伤口,一排新鲜的牙印镶嵌在皮肉上,鲜血丝丝缕缕随着胳膊滑下……
谢晋只是挣扎了一会,便又活蹦乱跳地站了起来,他仿佛不知道疼,擦了擦嘴上的血,也不知那是他的,还是我的。
冰冷的视线定格在他满是鲜血的嘴上,我冷笑,“鬼王的血,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的。”
一丝银白从身后飘散,寒冷的气息包围,沉重的感觉随之聚拢而来,我闭上眼睛,所有的力气全部被抽去了,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
清凉的怀抱,像块寒冰,却又不似寒冰那般坚硬冰冷。一个凌厉的声音,充斥着威严与杀意,“你方才说,要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
黑暗,无尽的黑暗笼罩着大地,我走在冰冷的地面上,犹如一个行走在地狱深渊的恶鬼,周围,是其他恶鬼的嘲笑和讥讽。
我抱紧了胳膊,试图寻找一点温暖,可却觉得身体更加冷了。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恐惧着身边的一切,祈祷着,能被神明宽恕。
“……”
某个黑暗的角落,有婴儿啼哭的声音。
我一点一点地爬过去,手都快要被这寒冷弄僵了……
也不知道究竟爬了多久,我看到一个暗红色的身影,那个身影很高大,让人很有安全感,我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得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别怕,我会一直保护你。”他对那个孩子说。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我听到过,最好听的声音,低沉、磁性、清冷……
他抱着那个孩子,纵身一跃!
我下意识想要留住这一秒,想要跟着他,永远跟着他……
于是,我抓住了他的衣角,随着他和那个孩子,一起卷进了风里……
我终于不再感觉到冷。
我们来到一个奇妙的世界,那里有花有草,连风都是香的,不像那个黑暗的地方,满地的血腥。
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那里等着我们。
“日后,他便交于你了。”声音好听的男人说。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欣喜若狂,“我一定把他视如己出,您放心吧!”
“要好生待他。”
“是是是!”
这个时候,那男子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原来,他一直看得见我!
我紧张极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把我带回那个黑暗的地方?不!我并不喜欢待在那里!
“不,不,我不要!”我拼命地摇着头,甚至请求他。
可是,他却并没有因此而动容。
接着,我的手开始变得透明,渐渐的,全身都开始透明,到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琬琬,爸爸在这里!”
“琬琬,是爸爸,你看看爸爸。”
空旷的声音回响在天际。
一口气堵着胸口,倏然放松下来!
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照亮了一切,这是我的家。
“醒了?”
和梦里的声音一样,只不过这一次,那声音多了一丝温柔。
我坐起身来,扭头看了一眼肩膀,伤已经不在了。
“吃到苦头了?”越锦冥愠怒道。
而我的思绪,还在梦里。
为什么我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越锦冥,他把一个孩子交给了我爸爸,那个孩子是谁?视如己出?难道是亦抒?
我捂住发疼的脑袋,那些声音,那些画面,一段一段出现在脑海中。
“琬琬,”越锦冥抓住我的胳膊,唤我回神。
“嗯?”我呆呆地抬起头来。
“方才可是又梦到什么了?”
第159章 若有一天我不在了()
“我……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心里很乱,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突然出来,它们在眼眶里,无论我怎么忍,都无法压制下去。
可是我知道,他不喜欢看到我哭。
“看着我,”越锦冥捧起我的脸,让我直视他。他的语气很严肃,严肃到让人害怕,“琬琬,你记住,永远不要被无谓的事影响判断。”
泪珠无声滚落下来,我深深地吸了口凉气,将他的手拿下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我擦去眼泪,调整了一下状态,认真地盯着他的脸。
“从前,有一个孩子,她一直不被母亲喜爱,后来她就在想,是不是我不够听话?不够优秀?于是,她很拼命很努力地在讨母亲欢喜,她以为,她把自己的心,甚至自己的一生全部给了这个家,就能如愿以尝。”
“可是,后来她发现她错了,在她死的那一刻,母亲连最真实的难过都不曾有过,这个结果让她很绝望,她以为,是母亲不好,是母亲太偏心!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母亲……根本就不是她的母亲……”
说到这里时,我终于控制不住,低下头呜咽起来。
原来,真相竟是如此的无情。
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把这个家放在第一位,无论妈妈怎样绝情,怎样去伤自己的心,我都没有在意过。我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母亲可以这么狠心,这么不珍惜的自己的孩子,到如今回头想想,原来如此……
原来,我根本不是她亲生的!
越锦冥坐在我旁边,他安慰地将我抱进怀里,他的声音轻轻的,如同一剂柔软的良药,抚慰着我心口的伤,“琬琬,不要哭,我的心会疼。”
“所以,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我抬起脸来看他,昏暗的灯光下,他俊美的五官朦胧中,有一种别样的美。
越锦冥顿了顿,他的眼神有些复杂,“真假与否,你不是已经认定了吗?”
我苦涩地笑了笑。是啊,我自己心里不是早就有了答案吗?为什么还抱有希望?
我发现自己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过,或许是对家早已不抱什么希望,又或许,我更希望是这样的结果,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找到借口,让自己不去恨妈妈。
“不哭了?”越锦冥歪着头审视我。
“我才没有哭!”我擦干眼泪,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替自己辩解道:“只是你靠的太近,有点辣眼。”
“你说什么?”
空气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越锦冥眯起眼睛,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散发出寒光。
“我、我说错了,是我自己太辣眼。”我不自觉往后挪了挪身体。
哪知,他竟像只野兽般,倏然朝我扑过来。
“哎呀!”
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有一瞬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等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压住的时候,他已经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
“唔……”
被他这突然袭击搞得很懵,我瞪大了眼睛,任他尽情索吻。
双手被他扣住,像份美味的晚餐,乖乖等待着他的享用,我艰难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身体也逐渐瘫软下来。
“现在,该算算今日的账了!”低沉黯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情欲。
有寒气吹在耳边……
身体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个激灵!
紧接着,他的手一把扯下我的衣服……
“锦冥……”
他的力气很大,似乎掺杂了怒火在里面,这让我感到很害怕。
果然,他没有理会我,再次俯下身吻住我。冰冷的唇瓣如同寒冰落在颈间,他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噬,仿佛要将我吞食入腹。
一只手轻轻滑过皮肤,柔软中带着凉意,像只凶狠的野兽,霸道地占有着这片只属于他的领地。
渐渐的,我已经无法拒绝他了。只能跟随着他的指引,一寸一寸,奉献自己的领土。
“……”
身体彻底被他占有,我忘记了疼痛,无力地任他反复摆布。而我这样的妥协,换来的,却是他更加凶猛的攻占。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于他来说,这个真实的我更加令他难以控制,一遍遍的索取,无休无止……
……
结束时,他将吻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紧揪着床单,很痛,比上一次更痛!
他抱紧了我,下巴紧贴在我脸上,“还疼吗?”
“不疼,”我摇摇头,将头埋进他怀里,吸着他身上总可以轻易令我迷失的香气。
“对不起,我有些失控了。”
“没关系。”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良久……
“我想洗个澡。”我说。
“我陪你。”他温柔地说。轻轻地顺了顺我的毛,而后起身朝浴室走去。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耳朵有片刻失聪,眼前忽然一黑。
有汗珠冒了出来……
几秒钟的时间后,一切恢复平静。
床单上染了很多血,看起来触目惊心,担心他会自责,我急忙下床,换了套干净的。
越锦冥不知何时走出来,他从背后抱住了我,低声问:“我贤惠的小娇妻,可愿陪为夫共洗鸳鸯浴?”
我挑挑眉,“当然,难道你还想和别人洗?”
“不敢。”他横抱起我,边笑边说。
和别人一起洗澡是件很羞耻的事,尤其是……对方还是个男的,所以,当身体浸泡在水里的时候,当看到自己和他坦诚相对的时候,我的脸红已经完全超出了水蒸气所带来的热度。
“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啊?”面对沉默不语的他,我有点紧张,为了缓解此时的尴尬,我找了个话题。
但好像……找错了?
越锦冥为我清洗的动作顿住,空气好像更加尴尬了……
我的喉咙“咕咚”一声。
“你清楚便好。”他说。
“我知道我错了,又麻烦你一次,我以为自己可以解决的……”
“然后,你就可以不顾危险,把我说过的话当做耳旁风?”
我无言以对,自知理亏,只好沉默着低下了头。
“琬琬,这次是我在,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越锦冥严肃的说。
我抬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我知道我不该鲁莽,我以后不会,而且我也并不想麻烦你,但是你……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不在呢?”
第160章 我的便是你的()
越锦冥顿了一下,“这只是个假设。”
“我不允许你用这种假设!”我有些生气了。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对他说话,心里很没底。
“你说过的,我们永远不分开。”
“总是胡思乱想……”他摇摇头,继续为我清洗。他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肩膀,停留在我被谢晋咬伤的地方。
我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之前留下的牙印,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层浅浅的红痕。
“锦冥,以后不要再为了我牺牲什么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不仅要你的爱,我还要爱你!”
“爱我?”越锦冥身影一僵,显然他没有想过我会这么说。
“嗯,我要爱你,你没法拒绝。”我坚定地说。
他伸手勾住我的腰,将我抱近了些,“既如此,那便早日为我生个鬼宝宝,如何?”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怒骂:“色鬼!”
……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离开浴室,天近破晓,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的手抓紧了他,生怕他会再次离开,也许是他那句话起了作用,我睡得并不安稳,细细碎碎的梦境里,都是他离开我的场景。
而庆幸的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在我身边。
越锦冥躺在我身边,撑着脑袋安静地盯着我,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黑色,发色也恢复了正常。
“你不睡吗?”我沙哑着嗓子问。
“看着你,比睡觉舒服。”
“你们鬼都不困吗?”我有些好奇。比睡觉舒服?难道鬼睡觉不是因为困,是因为比较舒服?
越锦冥抿唇,“你见过哪一个夜行动物晚上睡觉?”
“没记错的话,你好像睡过。”我一脸黑线。
“那是因为睡你。”
我:“……”
“你今天不走了?”
起床以后,我问他。
越锦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日常事务已交由专人处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本来只是习惯性接话,却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我默默闭嘴。
“一些麻烦事。”他回答道。
随后,他来到正坐在镜子前弄头发的我身边,接过我手里的发梳,“我们还是新婚,你便如此迫切要与我分别了吗?”
“不是。”我很是无语。
明明是他一直躲着不肯见我,为何现在又成了我的问题了?
做了简单的早餐,才发现向南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