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亿影后:鬼夫很凶猛-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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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听到这些话,对面的林伊泽却笑了。说不清为什么,他的笑声在此时,听在我心里,有种自嘲的意味。
“琬琬,你对我的了解,就止于此吗?”林伊泽问。我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心痛,那种实实在在的心痛,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你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了吗?”他继续说,声音软绵绵的,“琬琬,我是个成年人,我清楚自己的感情,分辨得清哪些是喜欢,哪些是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的,对此你不必有任何负担,也不必谢我。”
“我……”
“不说这个了,”他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同时我也松了一口气。“你怀孕了,身体还好吗?”他问,随后笑笑,“我听说,你最近在家里闭关,就连苏焕都不愿意见了,这是你自己的意愿吗?”
“当然,”我回答道,语气过于强硬了。我有点尴尬,迟疑一下才又说:“我很好,只是……听说林氏股价大跌,真的很抱歉……因为我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简直难以置信!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左右一家如此大的企业动向。
“你不必自责,也不全是因为你。”终于,林伊泽说了一句让我放心的话。“只不过是有些天真的人,以为借助这件事,就能把林氏击垮。”
“那……”
“琬琬,出来一下!”我还想问些什么,却听门外响起越锦冥的声音,只好对林伊泽说:“真的很抱歉,虽然不全是我的原因,可也给了别人可乘之机,祝你能够早日摆脱现在的情形,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一定要告诉我。”
“所以,你现在是要结束通话了吗?”林伊泽仿佛看透一切。
“嗯……很抱歉,”我更加尴尬了,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就匆忙忙挂断了。
和林伊泽对话,真的是件很令人心慌的事,原因不只是他对我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还有一种从骨子里,我对他存在的,无法辨别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每一次接近他,我都无法生出抗拒之心。
从卧室里出来,客厅里没有开灯,很昏暗,从窗口洒下一缕月光,映出越锦冥修长的身影。我蹑手蹑脚地接近他,脚下还是发出细微的响动,在他还没有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吓到你了吧?”虽然知道他早就察觉出了我的接近,我还是这样说了一句。越锦冥抓住我放在他腰间的手,转过身来,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他没有说话,只是在轻笑,我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我十分郑重地问,和他之前喊我时的严肃如出一辙。
越锦冥又沉默了一会儿,伸出另一只手,借助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他手里正拿着一条项链一样的物品,那是个银白色的圆形吊坠,上面镶嵌着一颗黑色宝石,看起来价值不菲。
“这是什么?”我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就像一个贼欣赏着另一个贼偷窃的什么不得了的宝物。越锦冥见我这样子,“嗤”地一声笑起来,他放开我的肩膀,将那条项链戴在我脖子上。
“这是我父亲最喜爱之物,也是他与母亲的定情信物,里面汇聚了大量的神力,就像你们人界所说的……护身符。”越锦冥解释道。黑暗中,他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和我视线碰撞了一秒,“我一直把它戴在身上,现在,它属于你了。”他交代道。
我捏起那颗像铜钱一样的圆形物体,在月光之下,它闪闪发亮。“护身符……”我重复着他的话,惊奇道:“你是说,这个东西里面,真的有很多能够保佑主人的力量?”
“嗯,”越锦冥点头,说:“它曾经,是我母亲从不离身的东西。”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把它给我?”我努力去看他的眼睛,除了一片漆黑之外,什么也没看清。他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既是重要的东西,自然要交给重要的人,你如今与我夫妻一体,把它交给你,理所应当。”
“何况……”越锦冥顿了顿,声音里有一种让我无法看透的东西,“何况如今你怀有身孕,它若能护你周全,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唔,好吧。”我回了一句,心里美滋滋的。我也说不清自己是为什么而高兴,好像只有得到这个东西,才能证明我是越锦冥的妻子。
我陷入了自己的兴奋中,不知不觉竟然笑出声来,身边的越锦冥僵了一下,象征性拍上我的后脑勺,轻笑着问:“你笑什么?”
“额……没什么……”我笑呵呵地摆摆手,下一秒,他大手一挥,客厅里的吊灯闪了几下,忽地亮起。一道视线从身后射过来,我缩了一下脖子,回头就见余亦抒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我拿苹果,”他举了举手里红的过分的苹果,也不知洗没洗,一口咬了下去。“你们继续,我回房间了,”他打了声招呼,左手捂住双眼,扭头准备离开。
“喂!”我喊了一声,亲眼看着他一头撞到墙上。余亦抒捂着脑袋晃了半晌,才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
第221章 你以为该当如何()
我无奈地和越锦冥对视了一眼,摇头苦笑。
晚餐,我简单的做了两份鸡蛋面,余亦抒吃的很快,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吃的他面红耳赤,放下筷子就速速溜走了。我捞起一根,顺着头吸到底,越锦冥在旁静静地看,好像很陶醉的样子。
“你要吃吗?”我边吃边问。
越锦冥摇头,“我看你吃。”
“你这样我吃不下。”我说,我的表情很无奈。
“你之前不是主张,用快准狠的方法吗?”越锦冥提醒道,他的视线落在我拿着筷子的手上。
“那是在没有人注视的情况下!”我一头冷汗。
“可是我想看,”越锦冥无辜地说,他想了一下,忽然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目瞪口呆,“越锦冥!”我大叫一声,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却只听空气里一声轻笑,然后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如此,你便能安心吃饭,而我也不影响观看,两全其美。”
我:“……”
这一晚,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它像个小偷一样顺着窗帘的缝隙,窥探房间里的我们。越锦冥抱紧了我,极尽温柔地索取,他俯下身子亲吻着我的脸颊、下巴、脖颈……
我被他勾引的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有一段时间,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无数次在他的引导下进入虚脱状态,筋疲力尽……
“不要了!”我怒喊了一声,试图推开还压在身上的他,手掌刚触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扣住了。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动作更大了,好像我刚才不是在拒绝,而是向他索求。
“越锦冥,你混蛋!”我扬起双手用力拍打在他身上,他却只是低笑,毫不收敛。我咬紧牙关,猛然收紧他的腰,他并没有预料到我会有这个动作,怔了一下,我趁他失防的空隙,一个翻身把他压了下去!
我深呼吸着周围暧昧的空气,低头盯着躺在身下的他,越锦冥抿唇,一双绝美的桃花眸散发出无尽的温和,“夫人这是……要主动吗?”他低哑的声音里充斥着熊熊燃烧的欲火。
我盯了他好一会儿,轻轻动了两下。果然,他立刻就承受不住了,眼睛变得火红。“琬琬……”他低低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像是在宣泄心底的火。
“越锦冥,这是你自找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随后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脖颈,狠吸几口!他经过这般折磨,不但欲望未减,反而更加强烈了,只悄悄用力便把我重新禁锢在床上,而后继续对我为所欲为。
如此反复几次,我两米的大床便到了尽头,只觉得身下一空,直接朝床下跌去!越锦冥一把捞住我,好在床并不高,我一屁股蹲坐在地毯上,迅速抱住了肚子。
“对不起。”他歉意地说,下床把我抱回床上,担忧地盯着我,问:“有没有不舒服?”
“有!”我皱起了眉。身体各个部位都涨疼的厉害,怎么可能舒服?越锦冥将手放在我腹部,试探着什么,良久才舒了口气。“莫要吓我。”他责备的说。
“吓你作甚?”我学着他的口吻反问道。指着自己身上青紫红三种颜色的痕迹,说:“这儿,这儿,这儿……都疼!”
“你这样,是想要求我禁欲了吗?”越锦冥露出一个暧昧至极的笑容。
“我可没说,”我瞪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顿了顿才说:“要节制明白吗?你也不怕纵欲过度,jjrw?”
“那,你又如何知道呢?”他又一次露出那种让人难以理解的笑,时不时扫我一眼,低声说:“初夜之后,我在洗衣房发现了带血的床单,你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懂得这些男女情事?”
我大惊,“你、你怎么发现的?我明明藏的很……”
“琬琬,我是你的丈夫,”越锦冥打断了我的话,用拇指轻抚着我的脸颊。他手指所触及之处,就像被火烤过一般,我认真地盯着他瞧,犹豫着开口,“越锦冥,如果……我不是……你会特别在意吗?”
我知道,像他这样生活在古代的男人,一定是非常在意女子的贞洁,我想象不到如果自己真的不是处女,他会怎么样?会不会气到发狂?会不会后悔娶我?
越锦冥扶着我坐起来,两只手轻放在我的肩膀上,表情很是严肃,“不会特别在意。”他学着我的口吻回答,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只会让碰过你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
听到他的话,我哆嗦了一下,“那……我……”我这话问的小心翼翼,“你会怎么对我?”
越锦冥像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微怔了片刻。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空气忽然陷入静止,周围的安静让我感到失落,或许这是我早已预料到的答案。
就在我想开口对他讲些道理的时候,越锦冥忽然笑了,他摇了摇头,说:“琬琬,你的夫君在你眼里,竟是如此迂腐之人?”
我愣了两秒,恍然大悟,“你……”
“你这可是瞧不起我?”他问,语气格外严肃,和刚才一模一样。我闭上眼睛,露出一个懊悔的表情,双手合十放在嘴边,我咬着唇,羞愧道:“对不起锦冥,对不起,我又小人之心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将我按到床上,冰冷的唇落在额头上,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他帅气的容颜近在眼前,唇边抿着一抹淡淡笑意。“如何补偿我?”他低声问道。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又恼怒起来,可刚才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如今他心里正不舒服,我也不好再发飙。“那你轻点。”我又闭上了眼睛,做出严阵以待的架势。
隐约感觉到身边的人挪开了身子,绕到了另一边,随后身上便被盖了一层毛毯,越锦冥伸过胳膊,将我揽在怀里,他身上的气味令我着迷。
“唱首歌给我听。”他说。
“嗯?”我猛地睁开眼睛,抬起头,视线正撞上他深邃的眸,“就这么简单?”我不可置信的问。
越锦冥挑眉,“你以为该当如何?”
第222章 把他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应他的要求,我给他唱了一首《小毛驴》,当然,不是我在敷衍,而是他自己提出的。我实在无法理解,像越锦冥这么大把岁数,为什么会喜欢听儿歌?当我问起他的时候,就听他淡淡地说:“之前见你为那孩子唱歌时,我就期待这一天了。”
原来,这家伙是在吃一个小孩的醋?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越锦冥太像个孩子了。
接下来的一周,是我过的最平静的一周,我的世界里只有越锦冥和孩子,而这种过于平淡的生活,让我自然而然生出一种,自己已经步入了我所期待的幸福里的错觉。
直到一周后的周三,余亦抒的班主任打电话过来,说妈妈那边电话打不通,我这才知道,余亦抒今天又在学校打架了。
越锦冥亲自去把他从学校里揪了回来,他的校服已经被扯破,有血沾在上面,鼻青脸肿的,看起来也没占上风。
“余亦抒,你是觉得我现在管不了你了是吧?”我一看到他这幅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抡起扫把就朝他身上招呼。他倒也不躲,挨了我几下之后,连反驳都不敢了。
越锦冥拦住我,将扫把夺了过去,安抚着我坐在沙发上。随后,他走到亦抒面前,问道:“怎么回事?”
“他们……他们讨论我姐……”亦抒说着,低下了头。
“你见的还少吗?你这样沉不住气,只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