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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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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第五乔的阴险狡诈是被人夸大其词的,也许自己的猜测根本就是不准的。可是那种不详的预感盘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只愿天佑文大哥。

第76章 少年自有少年狂() 
俞夏永远也忘不了六年前的某日,阳光要比今天的还要明媚百倍。

    那天,爹爹将他自己关在了书房内独饮闷酒,连他最心爱的笑娘也被拒之了门外。从日出饮到了日落,从日落又饮到了日出,最后还是娘亲命令下人撞开了房门。

    十几坛的烧酒,喝的喝砸的砸,所剩无几,屋内一片狼藉,爹爹便是坐在那狼籍之中。

    爹爹看着娘亲先笑后哭,哭哭笑笑,话不成话,语不成语,吐字早已不清。他反复的说着几句话,“远秋兄乃我平生挚交,远秋兄死了,他们说是我害的。是我害的吗?不是我害的,我为何非要举荐他镇守赤山关呢?”

    最后的最后爹爹趴在娘亲的怀中痛哭不已,就像个受尽了万般委屈的孩子,打那以后爹爹便搬回了娘亲的房间。

    文远秋,爹爹口中的挚友,俞夏只见过一次,严格来说是听过一次,印象中笑声比说话更多的爽朗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文之墨的爹爹。

    这世间真小,我碰到了爹爹挚交的儿子,我们也成了挚交。当初俞夏便是这样想的。

    而如今,俞夏想的却是,愿老天长眼,我不能像爹爹一样害死了自己的挚交,愧疚终生。

    “哈哈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不愧是平川将军的儿子啊!这阵势堪比铜墙铁壁,任凭他第五乔变成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再率领一支轻骑直捣黄龙,妙哉,妙哉呀!”

    云校尉的话将俞夏拉回了现实,他看向城外,眼皮儿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是这样吗?但愿如此!

    城外,黄沙盖地,横广无际,猎猎寒风,阴森云翳。这才立秋,为何我已觉得寒冷彻骨了。俞夏心悸不已。

    城下的文之墨而今是何等的威风,猩红的战袍在风中飘扬,银白的大刀发出森森的寒光,背上的弯弓也在嘤嘤作响,似是已等不及与箭重逢的那一刻。少年自有少年狂说的就是如今的文之墨吧!

    城墙上的潘清霂已经默然了,气极败坏也好,怒火浇心也好,他气的不是文之墨争功,当然文之墨也不是为了争功,他气的是为何每次文之墨都要这么急呢?可气归气,他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文之墨身上移开过。

    也许是心有灵犀,此时的文之墨也回头冲着城墙咧嘴一笑。

    只是必竟相隔太远,谁也看不真切谁。

    文之墨收回了目光,凝神看着眼前乱如麻的敌人,冷笑一声。你来攻我,我为何还要做君子,等着你排好了阵形再反击。

    如此想着,文之墨调转了马头,对着将士们大声说:“我们此次出击一定要全力以赴,不光此战要胜,以后的战战都得胜,直到将北侉子赶出赤山关为止,光复失地,以报圣上对我们的恩德!”

    “是!”一片响彻天宇的回声。

    文之墨自信又满意的大笑,“好,骑兵听令,跟着我,人挡杀人,神挡弑神,直取敌军将领首级。其他人死守城门。”

第77章 火攻() 
文之墨伴着又一声响彻天宇的应答声,飞速转身,向着正匆匆摆着阵列的敌人冲去。他的身后是和他一样的轻骑兵,在文之墨的带领下,就如腾飞的巨龙一样直扑而上。

    城墙之上的所有人看的是热血沸腾,精神大振。凛着脸的只有潘清霂和俞夏两人。

    潘清霂一拍墙砖,斥道:“这个阿墨,为何不先探了虚实再攻,总是这般的急脾气,什么时候能改的了!”

    俞夏不语,如老僧入定般直直看着远方。

    眨眼间,文之墨的轻骑兵已经冲入了敌军的方阵中,想要痛快的厮杀。

    而第五乔的军队似是惊吓过度,从不敢与文之墨他们正面为敌,只是四散着闪躲,也不直着跑,只是拐着弯兜着圈子的跑。

    就这样一个躲一个追,文之墨的轻骑兵逐渐失了队形,就犹如进入一盘沙子里的水,渐渐没了踪影。

    俞夏的心咯噔咯噔了两下,快速转头去看潘清霂,正对上他略微慌乱的眼神。

    俞夏苦笑,连他都看出了事有蹊跷,自己还在这里装什么乌龟,躲在壳里,就以为外间无事发生了吗?

    俞夏叹息道:“世子,我求一队五百人的精兵,也要骑兵。你莫问我为什么,我还不知,只是以防万一,备用而已。”

    就在这时,潘清霂张大了嘴巴,指着远方,“火,火。”

    俞夏赶紧去看,只见不计其数的着了火的骏马嘶叫着向城门这边飞快地奔来,红通通的火光映红了天迹。这些马每奔腾一步,身上的火焰就涨高一寸,一时间,漫天的红光伴着骏马的哀鸣,叫人不寒而栗。

    “火马攻!文之墨有难了!”俞夏面如死灰。

    “快,快开城门,让城外的将士撤回来,能撤多少是多少。弓兵手,戒备,只要那火马一踏近射程,立及射杀。轻骑,我要五百轻骑。”潘清霂高声喊道。

    云校尉急道:“将军,让我去,你不能去,你要坐镇指挥。”

    “轻骑现在哪里还出得去!”俞夏回了魂儿,咬牙道。

    潘清霂闻言,也白了脸色,喃喃道:“出不去,那阿墨怎么办?”

    “快,快找绳子,用绳子吊我下去,再去把我的马牵到城门边。”

    俞夏已恢复了镇定,仓促吩咐道。

    “阿夏要做什么?”潘清霂急问。

    俞夏道:“先将我吊下去,我会在城外想办法唤出黑丑。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不管救成救不成,我若坐视不理,若是文之墨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内疚一生的。”

    此时的俞夏非常难得的说出了心中真实想法。

    潘清霂一把拉住了俞夏的胳膊,道:“不行,阿墨如今已陷入险境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再往险境中闯。要去,也得由我去。”

    云校尉一听,道:“将军不能去啊!让我老云去吧!”

    俞夏伸手抢过士兵递来的绳子,绑在了腰上,果断道:“别争了,你们谁敢保证可以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唤出战马?我能,所以只能由我去。”

第78章 马王,驾() 
为着大局,潘清霂不再争了,满脸的焦虑和不舍,看着俞夏一点一点的下了城墙,咬牙喊道:“阿夏,若实在不成,得保重自己。阿墨,阿墨啊!”

    俞夏听见了他悲凉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却始终没有理他,扭头看着越离越近的火马群,还在半空的他一咬牙就直接跳了下去。

    上面的潘清霂一惊,高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俞夏就地滚了一滚,迅速跃了起来,往城门边跑去。

    城门这边早已混乱不堪,这么短的时间一万的将士又怎么能全数撤回?谁不想逃生呢?叫嚷声、兵器与兵器、盔甲也盔甲的摩擦声不绝于耳。只是俞夏现在哪里管得了这些。

    一记绵长的响哨划破了长空,一声骏马的嘶啼呼应着哨声,振破了长野。

    俞夏欣喜不已,接二连三的吹着响哨。

    全不知说的在辽阔却荒芜的北地,有一种野马,数十只为一群,由一匹体格健壮的雄马率领着。这匹雄马会带领着群马漂泊漫游,饮水觅食。遇到危险的时候,它会引导着马群镇静反击,摆起阵势,雄马在前,雌马在后,将小马护围在中心,或发动进攻,或逃离危险。这样的头马堪称马王,只是感官过于敏锐,性情过于机警、凶野,很难接近。

    俞夏初听之时,黑丑还是原来的那匹性格纯良的好马。它性情是那么的温顺,谁都能骑,整日与白丑欢戏,而这欢戏在俞夏的眼中却是厮混,他讨厌白丑的主人,连带着不喜欢白丑,甚至一切与白色有关的物品。

    俞夏从那时就打定了主意,要将黑丑驯化成一只全不知口中的凶野马王,首先他不许黑丑接近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从那时起,黑丑的身上便布满了凌乱的鞭痕。

    人怕理,马怕鞭,蚊子怕火烟。从此,黑丑便成了如今的黑丑,堪称马王。

    黑丑腾空跃起了前蹄,昂首长嘶了一声,迎着洪涌而进的人潮往外奔跑。

    谁敢和一匹冲力十足、叫声凶野且无人驾驽的剽悍野马争锋相对?很显然,没有,哄乱的人潮自动分了潮。

    俞夏一跃上了马背,勒紧了疆绳,抚摸着黑丑的鬃毛,“黑丑,带着我冲出火马群,去救文之墨。”

    此时沸腾的火马已近在咫尺,俞夏端坐在马上,他不动,黑丑只是不停地踢踏踢踏的原地踏着前蹄。

    流云已不动,空气也不流通,所有的一切都似被这气氛所震慑。

    突然间,黑丑咆哮了一声,飞速向着前方奔驰而去。

    眼前一匹一匹的火红光影已显得微不足道,两耳间风已停止,只余下了哧哧的燃烧声。心跳已停止,血液也凝固了,鼻间所嗅到的刺鼻的皮毛焚烧味充斥在脑间,时刻提醒着自己仍在活着。

    俞夏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马王,驾!文大哥,我来了!”

    这厢的文之墨打也打不着,杀也杀不到,犹如挥出了一记重拳打在了软绵绵的白棉花上。

第79章 生则欢,死亦畅() 
文之墨虽性急,却还不傻,也已感觉到了危险所在,急急地汇合了一支数十人的队伍,准备往外冲。

    此时,第五乔的军队中响起了嘹亮的号角声。原本散乱着奔跑的兵士们纷纷收住了绕着圈子的步伐,一个挨着一个,一层紧接一层地围在了一起,犹如一张密密麻麻的丝网,将文之墨他们牢牢地圈了起来。

    “该死,中计了!”文之墨咬着牙狠狠道。可是这世间哪有后悔药卖呢!

    正在这时,有人大声喊道:“文南王有令,生擒南晋主将者,进三级,赏金一千,美女一十!”

    “生擒南晋主将!生擒!生擒!”

    一声声震彻天空的吼声不绝于耳,一双双猩红如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文之墨和他身后的将士们。

    文之墨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天空的云瞬时间变成了墨色。

    说是迟那时快,一匹黑色的骏马驮着一个身穿青色战甲,手拿银枪与文之墨年纪不相上下的男子,犹如天神一样出现在包围圈的外延。

    “你就是南晋主将潘清霂?潘泷之的儿子也不过如此,不知道我爹到底在怕些什么,何必如此小心,浪费了我那么多的良驹来擒你!”那人意气风发,狂妄地说着话,潇潇的风吹动了他的战袍,枪上的红缨随风飘扬。

    文之墨冷哼道:“你是谁?”那人仰天大笑,“我是文南王世子第五渊,潘清霂你败给了我也是你的福分。”

    文之墨清然笑道:“第五渊,忘了告诉你,我叫文之墨。”

    第五渊陡然变了脸色,一挥银枪,枪头正指着文之墨,愤然问道:“你不是潘清霂?姥姥的,你居然不是潘清霂。好,那我就杀了你,割了你的人头,送给潘清霂当作见面礼。”

    “上,格杀勿论!”

    第五渊的命令刚下,他麾下的将士如饿狼一样扑向圈中的文之墨。

    一时间,万物没落在残暴的萧杀之中,猩风血雨漫天飞舞,刀剑齐鸣,风声呼啸,谁也不肯退让,誓要分出个你死我活来。

    “文副将,你先冲出去,我们先抵挡一阵。”

    文之墨哪里肯走,看着身边的将士一个接着一个落马至死,心痛不已,早已杀红了眼,挥舞着大刀,一刀一个,精准至极。

    就在这时,一支箭翎呼啸着扎进了铁蹄的体内。铁蹄悲鸣了一声,屈膝跪地,连带着文之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铁蹄满眼的泪水,灵动哀伤地看着文之墨。

    此时的文之墨只觉心在颤抖在流泪,阵阵剧痛如潮汐如猛浪一样席卷而上。他拎着大刀,瞪着血红的眼睛,见人杀人,见神斩神。

    “我文之墨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此生早已无牵无挂,生则欢,死亦畅。来吧,头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我还做南晋人,还杀北侉子!哈哈”

    贯耳的笑声弥漫在空中,几个大胆的北侉子将士将文之墨团团围住。

    武功在怎么高强的文之墨也没有三头六臂。

第80章 你叫什么() 
几个回合下来,北侉子将士到下了不少,而他也挂彩不少。

    可文之墨只有一个,而北侉子的将士正源源不断地涌来,虎视丹丹地盯着他。

    千钧一发,黑丑如狂风一样咆哮着冲了进去,俞夏冲着文之墨伸出了手,“文大哥,上马!”

    文之墨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俞夏,跃身上了马背。

    “文大哥,擒贼先擒王!”俞夏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银鞭,一边对身后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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