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弘昀-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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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活了两世,她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无奈在用言语调戏人这一方面,她虽然心里早想出了一大堆反调戏回去的方法,却始终缺少将它们付诸实践的厚脸皮,所以,一时间,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无聊。”恨恨地别过头去,语气中满是“懒得与你计较”的不屑一顾,却不知,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猫——极力地想用高傲来掩饰自己的狼狈姿态,无奈浑身的毛湿答答的,贴拢在身上。这模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还有些滑稽。
始作俑者则淡然地在一旁欣赏着她的表演,没有顺毛,也没有再冲尾巴上踩一脚。晾了一会儿,才道:“走吧。”将手递了过去,“带你吃饭去。”
岳问荆气还没消,心里憋屈得很,却也不忍心驳他的面子。就算是看在他这么大老远地跑过来找她的份上吧!再说,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五脏庙不是?
找到了台阶,她也就满意地顺着下了。对,就是不想挨饿而已!才没有关心这个家伙!却全然忘了,即使她直接把萧倾寒扔在这里,书院又哪里会缺了她的食物?更不必说,掌勺的乔文的厨艺她也是赞不绝口的,哪怕只是一道简单的炒青菜,她也能做得比大多数人强上几倍,色、香、味俱全。
而后,抬起手,似是要搁在他的手心里。将要落下的那一瞬间,却猛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拍下。迅速地转身,快步走回教室里,只留下在风中飘荡的声音:“我去和老师说一声。”
萧倾寒则站立在原地,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他家早早啊,平日里看这是沉稳了许多,骨子里却还是个孩子呢!
却不知,眼中满满的宠溺几近溢出。
岳问荆的心理承受能力或者说心口不一的本事之强悍,全部体现在她的八卦抗性之上了。哪怕无孔不入如霍凌邦,也愣是没能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挑出半分破绽,消息也就止步于“今天中午某身份不明的男子来找岳问荆”,然后,线索中断。
去问当事人?某人一口咬定“哦,那是我哥,家里让他来给我送点东西。”任他人软硬兼施,无论是威逼利诱,还是撒娇打滚卖萌,都完全没效果啊谢谢!
一旁,岳问荆看着抓耳挠腮地想着盘问招数的霍凌邦心里不能不说是没有一点成就感的。开玩笑,姐姐当年初中不对,是第二次上初中的时候,几乎全校都在讨论她的绯闻事件,连班主任都惊动了,她还不是一样处理得很好?这种程度的已经完全小意思了!应付得妥妥的!
第178章 木瓜()
“喂?姜伯吗?我是岳问荆。有件事得麻烦下您”说话时,她的语速较平时要快上些许,虽然听起来依然温文有礼,却明显失了一份沉稳从容。
“早早,是我。”听筒那边的人打断了她的讲话,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
“子禋?你在家啊?”她似是小小地吃了一惊,没营养地问道。
“是啊。你那边出了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地打电话过来?”他话语中调侃的意味并不难听出,然而,岳问荆却难得地没有与他计较。
“我有份资料没有带,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的,明天上课也要用”说到这里,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还带着一丝的心虚和羞愧,“那个,可以帮忙送来吗?”
她说话的内容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有了丢三落四的毛病?”
却不料这一句话直接惹得岳问荆炸了毛,恶狠狠地道:“送不送一句话!”说着,又忽然心中生出了一丝委屈,小声补充着,“我不就是一时疏忽嘛,就事论事不就行了?至于扯到秉性上去吗?”
也无怪岳问荆的反应如此激烈。萧倾寒自是不知道,前一世,她是如何因为健忘而被身边的人嫌弃,自己也觉得长此以往不是什么好事,于是痛改前非。
她本就是懒到极致的人,从来不会事事上心,更不舍得半点精力投入到自己不乐意做的事上。这样做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过也有一个比较严重的后遗症——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遇到真正需要投入的事,再想提起精神来,就难于上青天了。
是以,年纪渐长之后,她在旁人眼中丢三落四的印象也就形成了。经常是走到半路上,都能忘记自己是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于是只能原路折返,边走边回忆。
早在大三下学期时,她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消除这个负面影响,是以,她想到要做什么事,都会记在一个可以随身带的小本子上,用作提示。效果非常显著,到了研究生时,她已经不需要再刻意去记住什么,也不会轻易忘记了。
多年后,再次听到别人将她早已摆脱掉的坏毛病加诸身上,也难怪她这样生气了。
“是我失言了,抱歉。”
他诚恳的致歉却只惹来岳问荆一声傲娇的轻哼。
萧倾寒自是了解她的性子的,也不会和她计较,又问道:“对了,我今日正好闲着,待会儿给你送过来?”
“可以。”
“大概放在哪个位置了?”
“应该在我床头那一块,我昨晚还看来着,不知道顺手扔在那里了。得麻烦你找找了!”
“好,那”正说着,萧倾寒的声音顿住了。一会儿,岳问荆听到他不甚清晰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语气很是柔和:“哥哥现在有点事,采采先自己去玩儿好吗?”
“采采来找你玩了?”待他话音落下,她戏谑道。忆起萧倾寒从前被小家伙弄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起了调侃的心思。
“嗯,二伯母有事出去了,现在我带着呢。”
采采是萧家的新成员,二伯母苏云楼的闺女,是她十九岁那年出生的,到如今,还是个不到五岁的小娃娃。模样粉雕玉琢的,喜人得很。
她的到来是众人意料之外的,倒是也冲淡了不少因为萧浅的离去而始终显出一层阴霾和压抑的气氛。为了与萧浅的名字相应和,取名为萧清许。
从他含笑的语气中,岳问荆觉察出了一丝宠溺。
是啊,萧家的女孩本身就养得矜贵,采采的性子又极好,生得也好看,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就连向来对小孩子不怎么感兴趣的岳问荆都时常被小姑娘一个小小的举动萌化了。
萧倾寒对这个小了他一大截的妹妹自然也是宝贝得很。
“我先去你房间找找,找不到再联系。你去忙吧!”因为萧清许的乱入而被岔开的话题终于再度被提起。
“嗯,待会儿见!”
“再见!”
放下听筒,萧倾寒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晃了晃脑袋,将这毫无来由的念头甩出脑海,转身上楼。却不知,那一头的人,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既然是改掉许久的毛病,哪里那么容易再犯?不过是别有用心罢了。
二十四岁那年的五月七日,她前世身死殒命的日子。刚和家人一起过了五一小长假,重新投入实验室还没有几天,她就彻底从那个世界被抹杀。
那样的一个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日子啊即使重新来过,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她对此心中始终不能释怀。就像那个传闻中的玛雅人预测的世界末日,提起来,没几个人是坚信不疑的,将它当作一回事的,但没有真正将它度过去,总是难免心中惴惴。
这大概也是萧倾寒近段时间明示暗示只多不少,她却迟迟不愿给出任何承诺的原因之一。若一本正经地说她在那个日子有必死劫难,她不能说嗤之以鼻,至少心中是不以为然的,只是,难免胡思乱想。飞来横祸什么的,谁能说得清楚呢?
而现在,已经五月中旬,而她还好端端地活着,无病无灾的。大概,时机也成熟了吧?
另一边,萧倾寒把萧清许哄着去看书了,这才来到岳问荆的房间。
目光往床头扫了扫,显眼的地并没有,大概是掉到哪个角落去了,这样看来,也无怪她那样激动。想到小猫炸毛的样子,他禁不住轻笑出声。伛下身子,翻过枕头看了看,发现一个小木盒静静地躺在中央。
这个位置,很明显是刻意放在这里的。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哪能不明白她的用意?果然,是被这小丫头给设计了。不过,感觉还不坏!
就势坐在床边,小心地打开盒子,一对精致的木瓜玉扣映入眼帘。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木瓜和琼琚她倒是都占全了。
倒下身子,将头埋在被放回原位的枕头里,呼吸间,满满的都是她残留着的气息。他垂眸,笑得目光滟滟。
第179章 奠基()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飞快地眨了眨,岳问荆有些难以置信。
“咳,我枕头下的东西你看到了?”在对面的人的注目礼中,她有些耳热。为了解除自己的窘境,她问道。尽管,她本身也明白,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自然。”微微一颔首,风度极好的模样。
“那”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就被人生生堵住了。
所触及的温热一如从前,却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因为他的动作过**速且大力,她几乎是直接磕了过去,唇被撞得隐隐作疼,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然而,扣在颈侧的手掌让她半分不能动弹。
那人贴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厮磨着,显得并不是那么有耐心,倒是带着一种别样的热度。就在她感觉呼吸有些不畅时,他略微后退了一些,却不是她所以为的结束,而是稍稍下移,转而含住了她的下唇。
原本由于撞击而发疼的唇,痛劲过去,又有些麻痒,经过方才那一番折腾,更是无比敏感。就在触碰到的瞬间,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感受到了她的不适,他另一只手在她背脊上轻抚着,安抚的意味十足。一面,吸吮的力道渐渐加大,犹嫌不够,索性转为轻慢的啃噬和撕咬。不知不觉地,侧颈的手沿着下颌小幅度地滑动着,就连背上的那手的动作也变了意味。
只是,她显然此时没有那个精力去注意到这些。
咳,几年来,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频率确实不低,却没有一次的时长和程度能与这一回相提并论的。超出预想的效果让她有些难以承受,换言之,某人快没气了。
身体的不适让她生出些抗拒,整个人却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提不起半分气力。向后退了一些,那人竟无视了她的意见,也随着她的动作贴了过来。无奈之下,只能用唯一还稍显灵活的舌表达着自己的抗议。不想,无意的举动,恰好提醒了某人一件被他遗忘的事。
似是回应她,他亦伸出自己的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怎么忽然有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错觉?她是在拒绝好吗!才不是邀请!现在看起来怎么就变成了她主动了?
有些丧气,认命地闭上眼。
既然不能拒绝,那就享受吧!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她错过了某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得逞的光芒。
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地老天荒。
待两人终于分开,她整个身子倚靠在他肩上,轻轻喘着气,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理智回笼,她这才感觉到,某个温热的物体,正在揉捏着她的侧腰,因为动作轻柔,仅仅是有些极其轻微的麻痒,她竟然一时没有觉察到。也正是这一出,让她发觉了那环过她的腰背,正紧紧的箍在她的身上的手臂。
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
她在意的是,那触感,分明是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没有隔着一层衣服的!
这个家伙啊
心中第无数次庆幸,她现在是待在书房,又是假期的最后一天,这个时间是不会
不过,非常难得地,她没有打断他,只是沉默地闭上眼,头又往里埋了埋,就像鸵鸟一样。心中不断地麻痹自己,咳,更出格的她也不是没在里看到过,这种程度的,小意思啦!
然而,那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尖,明明白白地诉说着她的情绪。
这样的纵容却也意外地没有惹来萧倾寒的得寸进尺,短暂地温存了一会儿,他欺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直逼到她的心尖里去:“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早早,我太开心了,真的。”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莫名地,让她生出了一丝心疼,“曾经一度,我都以为此生都等不到这一天了。”
她轻轻一笑,并不说话,只是抬手拥住了他,在他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是夜,直到接近她平时回房休息的时间了,两人才从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