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总裁,爱你情非得已-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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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秦易森来说,他太在乎林梦的感受,情动而止损,才会一步步的走进秦易川的陷阱。
……
和秦易森提出离婚后,林梦的状况依旧不好,人虽然是清醒了过来,但好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毫无生气。如果有人和她说话,她会对答如流,看起来毫无异样,但如果没有人和她说话,她会一直沉默,就坐在病床上,默默看天,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眼见着林梦一天天消瘦,杨玉梅换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可林梦每次都说吃不下,即便是吃下了,很快又吐出来,还是每天依靠着输液苟延残存。
秦易森来到医院病房,就看到杨玉梅站在门外,一个人偷偷的抹眼泪。
“妈,怎么了?林梦的状况是不是不好?”秦易森急切的问道。
“你觉得她会好吗?伤在心上,伤痕就是一辈子。”杨玉梅说完,坐在了长廊旁的一张椅子上,并示意秦易森在她身边坐下。
秦易森依言而行,他知道,杨玉梅这是有话要说。只是,他没料到,杨玉梅开口的一句竟然是,“易森,和林梦离婚吧,就当是妈求你了。”
秦易森的心刹那间坠入谷底,摔得血肉模糊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妈,您怎么也说这种话,我从未想过要和小梦离婚。我知道从前我做的不够好,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杨玉梅看着他,微叹着摇头,“有句话说,当局者迷。易森,你这么聪明的孩子,却也是身在局中,所以看不透。你和林梦走到今天,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想要立即溶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孩子的死,已经把林梦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你的安慰、你的好,她需要的是一种解脱。”
杨玉梅说到此处,眼眸又有些湿了,声音中夹杂了几丝哽咽,“林梦现在已经汤水不进了,就算连哄带骗的让她吃下去一些,也会很快吐出去。心结难解,谁也帮不了她。”
她说完,再次看向秦易森,眼中是满满的无助与哀求,“易森,放手吧,你这样抓着不放,只会逼死她,放手,才能放彼此一条生路。”
杨玉梅的话让秦易森彻底的沉默了,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唯一能为林梦做的事,居然是放手让她离开。
我愿意承受所有的苦痛与思念,放你高飞()
杨玉梅的话让秦易森彻底的沉默了,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唯一能为林梦做的事,居然是放手让她离开。
难道,他们的爱,真的已经走到尽头了吗?!
杨玉梅离开后,他仍一个人坐在空旷的走廊上,双手紧握着脸庞,半弓着身体,一动不动,像一尊风化雕像留。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站起身,鼓起勇气走进病房。
病房内,林梦坐在床上,正认真的翻看着一本经济法。她听到了他靠近的脚步声,却没有抬头,只是铅白的指尖翻动书页,发出极细微的响声。
秦易森在她身旁坐下,默默的凝望着她。而林梦就真的当他是不存在的空气一样,一直安静的看书,心无旁骛。
最终,还是秦易森忍不住开口,他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小梦。”
她有些迟缓的抬眸看向他,卷曲的睫毛轻轻的眨动,依旧无语。
“饿了吗?喝两口鸡汤吧,再不喝就凉了。”秦易森端过一旁的汤碗,小心翼翼的把汤勺递到她唇边藩。
林梦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晶亮的眸子却带着几分茫然。秦易森以为她会拒绝,而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张开嘴巴,乖乖的把汤咽了下去。
秦易森简直是欣喜若狂的,连着又喂了她几次,林梦都顺从的喝了。因为她的状况不好,秦易森不敢让她喝的太多,喂了小半碗后,拿着纸巾,细心的给她擦拭了下唇角。
“少看些书,对眼睛不好。累了吗?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买点水果给你。”
林梦仍不开口,却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配合的躺在床上,合起眼帘。
秦易森低头在她额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他想,也许是杨玉梅危言耸听了,林梦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然而,但他拎着水果回到病房的时候,才明白杨玉梅所说的话,没有一句虚言。
推开病房的门,病床上是空的,而洗手间里不停的传来呕吐的声音,即便是这声音,听起来都极是隐忍而痛苦。
啪的一声,秦易森手中的水果袋坠落在地,他快步走进洗手间,只见林梦背对着他,双手强撑着盥洗台,吐得脸都白了。她无意间的抬头,从面前的镜中看到了他,有些吃力的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终于和他说话了,只是声音都是那么的微弱。
“神情干嘛那么紧张?我没事,只是鸡汤有些腻……”
未等她把话说完,秦易森突然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把她整个身体都嵌入了自己胸膛中。
他的脸埋在她肩窝,疼痛,却压抑。他就这样抱着她,半响后,贴在她的耳畔,沙哑的呢喃道,“我同意了,林梦,我们离婚。我只求你,不要再继续折磨你自己……”
秦易森环抱着她的身体,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剧烈的颤抖了下。林梦的手依旧撑着盥洗台,手臂却越来越无力,如果不是被他抱着,此刻她已经被抽干力气,瘫软在地。
她无助的合起眼帘,一串泪珠顺着长睫扑簌而落,无声无息。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她要离婚,她想要迫切的远离他身边,她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解脱。然而,当‘离婚’二字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一刻,林梦才明白,原来,解脱也是如此之痛。
他把林梦打横抱起,抱回了病床上。
她躺在雪。白的床铺之间,而他高大沉重的身躯半压在她上方,额头与她亲密的贴合着,就好像曾经最恩爱时一样。
林梦闭着眼帘,她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她想看,也不敢看。看了,肯定就会心软。但即便不看,却感觉到顺着脸颊不停划过的温热液体,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泪,还是他的。
她认识秦易森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她知道,他是怎样一个骄傲清贵的男人,而这样一个男人,却为她落泪了。
而这滴泪,悼念的却是他们爱的终结。
“小梦,答应我,你一定要好起来。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他温柔的呢喃着,好像在说着缠绵的情话一样。他的唇渐渐的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游弋,吻过她脸颊的每一寸几肤,吻去咸涩的泪痕。
“小梦,你说过,你后悔了。也许,有一天,我也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放手让你离开。只要你能好好的,我愿意承受所有的苦痛与思念,放你高飞。”
林梦一直沉默不语,她的双手紧抓住他胸口的衣衫,将脸埋入他胸膛中,颤抖的哭泣,泪很快打湿了他胸前的衬衣。
当晚,秦易森抱着她渡过了一。夜,他一直不曾放手,而她也没有抗拒。他们就像两只可怜的雏鸟,彼此依偎着取暖。
翌日天光微亮,林梦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已经空了。
之后的几天,秦易森没再出现,林梦当然不知道,秦易森是真的撑不住了,被迫住院。
林梦一直在住院,情况渐渐的有所好转,等到孟浩洋来医院探望的时
候,她已经快要出院了。
“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林梦温吞的笑,指了下对面的小沙发,示意他坐下。一直以来,孟浩洋对她的成见颇深,大概是觉得她配不上秦易森吧。
“公司不忙吗?孟副总大驾,我还真有些受宠若惊。”林梦声音淡淡的,不似讽刺,也不似调侃。
“公司当然忙,但二哥现在不允许我插手了。”孟浩洋如实回答。秦易森宁愿让卫霖把资料拿掉病房,也绝不会允许孟浩洋过问,他已经对他心寒了。
“放长假了?”林梦不解的询问。
孟浩洋苦笑,“看来二哥什么都没和你说,他那个人就这样,什么都一个人承受着。”
林梦越发不解的看着他,只听孟浩洋继续说道,“雯雯,她不是二哥的女儿。”
一句话,短短的八个字,却如同重石落入水面,激起层层不安分的涟漪。
“怎么可能……”林梦的眼中闪过惊愕之色。
“没什么不可能的。”孟浩洋打断了她的话,自嘲的笑着,“二哥最初也怀疑过雯雯的身世,所以让我去再做一份亲子鉴定,而鉴定的结果,雯雯根本就不是二哥的女儿。是我,我篡改了结果,骗了二哥。”
林梦几乎是不可置信的摇头,“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浩洋单手托腮,又笑了,这一次,笑的格外的讥讽。他的手微微的抖着,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蒂点燃,深吸了几口,才缓缓稳住了情绪。
这里是病房,当然是不允许吸烟的,但林梦却没有阻止他。一双干净的眼睛,默默的注视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孟浩洋嘲讽的扬着唇角,缓缓道,“男人还能为了什么,除了钱,就是女人。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为了她,犯了很多糊涂。起初,我以为不过是一个谎言,又不会怎么样。二哥那么爱你,就算雯雯真是他女儿,他也不可能为了雯雯去伤害你。我真的没想到,回弄成这样……林梦,你该怨该恨的人是我,二哥并没有错,你原谅他好不好?”
听完他的话,林梦沉默了,彻底的沉默。她微侧着头,目光茫然的看着窗外,心里却在苦笑。
不过一个错误而已,她和秦易森却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究竟是谁的错?是她,还是秦易森?他们都没错。亦或者,他们都错了。
长久的沉默后,林梦轻轻的叹息,再次看向孟浩洋,他坐在那里,身体僵硬,好似在等着她的宣判一样。
“我并没有怨恨过易森,也不会恨你,不恨任何人。只是,雯雯到底是不是易森的孩子,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和秦易森之间已经结束了。”
是对是错,都已随风散去。真相如何也不在那么重要,她和秦易森的婚姻已经被搅的千疮百孔,再也无力修复。
离婚已经成为了唯一的出路。
孟浩洋没想到林梦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他只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误会澄清了,他们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在一起。
“林梦,二哥他那么爱你,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吗?”
林梦低头不语,眸中一片涣散。她也很爱易森,可是,并不是相爱就能够在一起,可以一辈子。回到原点,才是对彼此来说最好的选择。
只可惜,往事不可忆()
林梦低头不语,眸中一片涣散。她也很爱易森,可是,并不是相爱就能够在一起,可以一辈子。回到原点,才是对彼此来说最好的选择。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有点儿累,不送你了。”林梦淡漠的说,然后侧身倒在病床上留。
她下了逐客令,孟浩洋当然没有继续留下的道理,他站起身,脸上有些薄怒,“林梦,二哥就差把心掏给你了,你也真狠得下心离开他。”
他说完,直接摔门而去,砰地一声重响,震得整个病房都在发颤。
林梦躺在病床上,不动不语,颤动的睫毛上却染了一层潮湿的雾珠。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入夜后,她却很快睡着了,并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到了与秦易森相遇的最初,他是她的代课老师,但因为她逃课太多,他的课她没上过几堂,反倒是关于他的八卦听得很多。机关大院的公子哥,集团总裁,身价上亿,他对于她来说,几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
是母亲的病危,才让他们生命原本平行的轨迹有了错误的交集。她需要钱,而他需要女人生孩子,一场交易,绑住了两个人。
在梦中,她回到了他们曾经的第一个夜晚,赤。裸的预望纠。缠后,他背对着她穿衣服,声音傲慢而清冷,与他的人一样高不可攀。
他说,“走出这间屋子,我们只是师生关系。藩”
林梦懂他的意思,她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裸。露的双肩微微颤抖着,默默的点头说,“好。”
除了每个月他找她的那两次以外,他们在外人面前依旧做着陌生人。林梦甚至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他出现的地方,她几乎退避三舍。
直到,有一次,她从夜。总会下班,在路上遇到几个小混混找麻烦而被他撞见。他替她解决了那些人后,对她吼道,“林梦,你到底要多少钱才够?”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秦易森发火,一向温和儒雅的男人动起怒来居然那么骇人。她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