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总裁,爱你情非得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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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摔门而去,迫不及待的赶到医院。然而,结果和前几日没有任何的区别。林梦被挡在医院外,除了痴痴的,苦苦的等待,她什么都做不了。
今天天气格外的冷,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扬扬洒洒,越下越大,落在林梦的头上,身上,连眨动的睫毛上都挂了一层冰晶。她双臂紧环住身体,仍忍不住发抖,呼啸的北风刮在脸上,生疼的,让人忍不住有流泪的冲动。
泪眼迷蒙中,她抬头看向秦易森的病房,病房内开着灯,他已经醒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念自己,又知不知道,她一直在等他?!
而与此同时,楼上的休息室内,江怡丹和孟浩洋正站在落地窗前,俯首看去,林梦站在楼下,身上落满了雪,却一动不动,像个雪人一样,的确有些可怜。
“你猜她今天能等多久?”江怡丹讥笑着问道。
“不知道。”孟浩洋冷着脸,不由得心生愧疚。是他一直在给林梦希望,导致她一次次的在这里饱受折磨。
“这样的鬼天气,在外面呆上一天,不冻死才怪。不过她死了最好,免得碍我的眼,挡我的路。”江怡丹又说,目光中都透出阴狠。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楼下的那抹身影不堪重负的开始摇晃起来。孟浩洋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万一闹出人命,他无法向二哥交代。
“你去哪儿?”江怡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阻止他去帮林梦。
然而,林梦并不需要孟浩洋的帮助,因为此时,一辆黑色宾利由远及近驶来,林莫天下车,把林梦强行塞进车子里,随后,宾利车扬长而去。
楼上,江怡丹又是讥讽的笑,“不愧是坐过台的,易森还躺在医院里,她就能勾搭上别的男人。每天还跑到这里装痴情,真让人恶心。”
我看你是脑子也被撞坏了()
“你少胡说八道。”孟浩洋冷扫她一眼。
“我可没胡说,你不是也亲眼所见吗。”江怡丹的身体缓缓靠在他胸膛,指尖轻挑的挑豆着,并说道,“别忘了把你刚刚亲眼所见的告诉易森,我想他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江怡丹和孟浩洋一前一后走进病房。病床上,半梦半醒间,秦易森剑眉深蹙,口中一直在喊林梦的名字,可把孟淑婉气得不轻。
直到秦易森清醒过来,她仍忍不住抱怨,“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想着那个女人,她是你什么人啊?”
秦易森面色苍白,目光却灼灼而深邃,好像病的只是他的身体,而并非他的灵魂。他用一种近乎于坚决的目光看着母亲,然后用沙哑的声音,有些吃力的回答:“心上的人。”
江怡丹就站在一旁,精致的脸蛋微微扭曲,却极力的维持着端庄。而孟淑婉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伯母,您消消气,易森还是病人,难免说糊涂话。您也一天没休息了,我陪你回去吧,让浩洋留下。”江怡丹三言两语,便把孟淑婉支开了。
病房内,只剩下秦易森与孟浩洋两人,易森忍不住询问道,“浩洋,林梦现在怎么样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母亲,他昏迷的这段期间,没人护着,林梦定然是受了很多委屈。
孟浩洋阴沉着一张脸,摇头,“当初真不该招来林梦,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弄成这样。”
最初,林梦就是孟浩洋找来的。秦易森说想要一个代理孕母,让孟浩洋找个合适的人选,他就在众多的备选人中选中了林梦,理由是她高学历,基因好,模样不错,又干净。后来,三次人工授精失败,秦易森提出要换人,也是孟浩洋嘴欠,说了句:“哪儿有那么多合适的人选啊,反正钱也付了,你就和她来真的试试呗。你只是心里抵触女人而已,我可不信是你老二不好使了。”
而事实证明,男人是经不得激的,何况,那时叶佳音又怀了孩子,多少也刺激了他,秦易森便同意了孟浩洋的建议。可谁曾想,他会把自己赔进去。
“二哥,我劝你还是别再想着林梦了,你才昏迷几天,她就找了别的男人,她那种女人,你敢肯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你的吗?”
孟浩洋说完,秦易森并未回答,他深邃的目光盯着头顶雪白的棚顶,苍白憔悴的脸庞异常的平静。病房内死一般的沉寂,医疗机械发出的滴滴声都显得格外的突兀。
长久的沉默后,秦易森才沙哑的开口,“浩洋,你帮我一个忙,我想出院去找她。”
“你现在这个状况出院,不要命了吗!何况,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还找她干嘛。”孟浩洋有些动怒了。
而秦易森却异常的冷静,“小梦这么做并没有错,在我无法保护她的时候,她应该寻求另一个依靠来保护自己。至于孩子,只要是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孟浩洋震惊的看着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即便林梦肚子里怀的是野种他也认?秦易森到底有多爱那个女人,才愿意去包容她的一切。
“二哥,我看你是脑子也被撞坏了。”
秦易森温润的一笑,带着几分凄苦与自嘲,“八年前我已经错过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错了。浩洋,等你以后有了心爱的女人,就会明白了。”
孟浩洋敛眉不语,目光开始涣散。他想,他已经明白了。
再等等吧,她会来的()
夜薄凉如水,夜幕压得很低,繁星点点,如同一双双会流泪的眼睛。
林梦披着被子坐在窗台前,仰头看天,不停的低咳着,喘息的格外的吃力。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就一直高烧不退,还动了胎气,吃过药,也不见好。林莫天对医生发了好大的脾气,呵,这会儿终于想起父女情分了。
无力的咳声中,突然夹杂进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林梦反应有些迟钝的拿起手机接听,当电话那端传来低哑而熟悉的声音时,林梦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梦。”他低低的轻唤,那沧桑却极尽温柔的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天边。
林梦抓着手机的手臂都在微微的颤抖,睫毛眨动,一串清澈的泪珠无声的划落。那是易森的声音,她的易森。
“小梦,我在门外,我想见你,现在。”他的语气很坚决,但声音却那么脆弱而无力。
“易森,你出院了吗?你的身体好一点没有,还会不会痛……”林梦哽咽着,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傻丫头,见面不就知道了,下来吧。”他温和的笑。
“可是,我,我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地方了。”林梦下意识的以为他是在老旧的居民楼下等他。
“我知道。”秦易森回答,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深沉的痛,“欧维娜庄园,我现在就在门外。”
林梦不可置信的拉开窗帘,隐约间,真的看到门外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车。“你等着,我马上出来。”
林梦急切的推开房门,却没想到林莫天正冷着脸站在门外。“你去哪儿?”
“去见易森。”林梦回答。
“不许去!”林莫天恼火的说道。今天如果不是他把她从医院门口带回来,她冻死在外面也没人理睬。林莫天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高干家庭,以为手中握着点儿权利,就能为所欲为了。
他一把夺过林梦的手机,冷漠的说道,“林梦不会再见你了。以后也别再纠缠她,否则,我只能找秦省长谈谈了。”
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而电话的那一端,秦易森握着手机的指尖都在微微的颤抖着,话筒中不停的传出嘟嘟的忙音,一声又一声,如同钝刀一样,一寸寸凌迟着他的心。
“那女人不肯见你是不是?二哥,我们还是回去吧,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呢。”驾驶室内,孟浩洋蹙着眉头说道。
秦易森才刚出重症监护室不久,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姑妈不弄死他才怪。
“再等等吧,她会来的。”秦易森低着头,俊脸隐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表情。他的身上还穿着病服,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每一次的喘息,胸腔内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喉咙中一股腥咸上涌,血痕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用指尖快速的抹掉,并没有让孟浩洋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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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坚强()
也不知道究竟等了多久,疼痛控制着四肢百骸,冷汗早已打透了身上的病服,他强忍着看向窗外,模糊的视线中,终于出现了那抹心心念念的身影。
林梦推开大门跑出来,穿着睡衣拖鞋,发丝凌乱,模样甚至有几分狼狈。秦易森吃力的推门下车,直到她扑入他怀里,秦易森才敢确定,这并不是幻觉。
橘黄的路灯下,两道身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如同跨越沧海桑田,才走到彼此的身边,再也不愿分离。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这一刻,他们的眼中,心中,生命中只有彼此的存在,没有身份地位的悬殊,没有长辈的反对,更没有江怡丹的从中作梗,他们唯有彼此。
然而,命运却是如此的残酷,相聚总是这般的短暂而匆匆,秦易森刚做完手术不久,身体根本无法负荷车马劳顿之苦,他高大的身躯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在林梦面前轰然倾倒。孟浩洋惊慌失措的把他塞进车里,送回医院。离开前,还恶狠狠的对林梦说,“把他害成这样你满意了吗?伤得这么重,医生都不敢保证不会留下后遗症。林梦,你是不是一定要害死他才甘心!”
而林梦高烧不退,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刚回到别墅就昏倒了,被林莫天送去了医院。
两个人这么一病,他们走向彼此的路,就变得更加艰辛而漫长了。
林梦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入眼处一片刺目的白,和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她下意识的蹙眉,干裂的薄唇颤抖几下,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我怎么了?”
林莫天站在病床旁,脸色极为难看,“你说你怎么了?大半夜偷跑出去,差点儿烧成肺炎。”
他说完,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报纸,不耐的丢在林梦身上,“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他下个月就要和江书记的女儿结婚了。”
林梦用苍白的指尖紧抓着那张报纸,头版头条就是秦江两家联姻的消息。
林莫天站在一旁,只等着看林梦失控的样子,然而,她没有,她表现的出奇的平静,并淡淡的对他说,“让我看这些干嘛?就算秦易森不要我了,也该由他亲口和我说。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我不相信。”
林莫天气的不轻,他自然聪明一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死心眼的丫头。
“林梦,你到底了解他多少?我找人查过。他妈就是不折不扣的小三上位,而秦省长为了攀附权贵,抛弃发妻。有这样的父母,他还能好到哪里去。八年前他被秦启荣前妻绑架的事你知道吗?被解救之后,秦易森看了整整七年的心理医生,当时发生的事,绝对不止绑架这么简单。何况,他还有吸毒史。林梦,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这样的一个男人,这么复杂的家庭,你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
“您倒是身家清白,我妈跟着你过上好日子了吗?”
林梦一句话,再次让林莫天哑口无言。
林梦重新躺回病床上,背对着他,手掌紧握成拳,抵在唇边,强迫自己不许哭出声音。泪珠没入枕头上,晕开一片。其实,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坚强,越是爱,就越是在乎……
而与此同时,那份报纸也同样的出现在了秦易森的病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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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打算先斩后奏?()
此时,病房内只有父子两人,秦启荣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态度温冷。而秦易森半靠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唇边含着一抹讽刺的笑。
“您这是打算先斩后奏?”他丢掉手中的报纸,如同丢弃一件厌恶至极的垃圾。
秦启荣冷着脸,命令式的说道,“婚礼的事我们已经筹备妥当,等你出院马上和怡丹完婚,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易森抬眸,看向父亲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桀骜不驯,“是不是只要不出院,就不必结婚了?”
他冷嘲的笑,下一刻,毫无预兆的一把扯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头。鲜血顺着血管孔喷涌而出,像刹不住闸的水龙头一样。
一向宠辱不惊的秦省长都变了脸色,慌忙喊来了医生和护士,紧急的处理了出血点,然后重新挂上输液。
一番混乱之后,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安静。秦启荣站在病床旁,气的止不住的颤抖。“你这个孽子。”
秦易森却置若罔闻,沉默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