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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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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南澈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看着夙锦,眼中满是关心之情,说:“别吓到爱妃吧?让孤看看可有受伤?”

第95章 参加婚宴() 
夙锦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现有点点血痕,太子见了很是紧张,还张罗着要请御医,却被夙锦拦着道:“一点小伤,血已经凝结了,不碍事的。”

    司徒南澈眉宇微紧,冷冷地扫过阁楼内卧室的门口,心里有气,又无得发作,只道:“这个齐王也太任性妄为了,等回头找时间看孤怎么收拾他。”他知道齐王也是为自己着想,而夙锦也并不大碍,不然绝不会这么简单了事。

    荣乐郡主见表哥和嫂嫂这般恩爱,心里其实不知道有多羡慕,可是回想自己,她手里还握着当日做给明修玉的蝴蝶结荷包,如今却被他退了回来,心里一阵酸楚。

    夙锦眼尖地发现荣乐郡主手里的荷包,认出了那是荣乐托付自己送给明修玉的,想起当初明修玉的话,夙锦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对太子道:“殿下很晚了,又喝了酒,早些回去休息吧?”

    “齐王他气着孤了,孤不想留此,咱们不如回去吧。”司徒南澈脸色微恼地说。

    夙锦本还想着安慰一下荣乐郡主,看来只能等丧事过了再说了。

    荣乐郡主这次倒做了主人之仪,亲自派人护送太子他们,而且还替她的爹爹齐王给夙锦赔不是,如今这府上再无疼爱她的人,夙锦觉得荣乐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了。

    日子仿佛旅客哒哒的马蹄匆匆而过,不过眨眼间一丝痕迹也无,仿佛那心心念念之人从未来过。

    就像那个枯残的落叶,入土归根不记曾经,御寒的冷梅丝丝飘香,花落时节香气仿佛也只是一种错觉。

    夙锦今日换上了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长衫,宫缎素雪绢裙,外加上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头绾成了朝云近香髻,戴着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化上媚态万千的红妆,一派华贵大气!

    太子亦是穿上了锦绒飞龙呈祥白底浅金的长袍,配上白狐裘绒蜀锦绢绣金花披风,乌黑的头发被南玉金丝琥珀发冠高高竖起,披散下来的长发如瀑川飞河,剑眉星目,自有睥睨天下的威风,彰显着帝王之气势。

    他们夫妻二人坐着金车来至潇王府,双双挽手迈进王府的大门。

    此时潇王府一片喧闹喜气,贤贵妃的外甥女慕芝秋终于嫁过来坐上潇王妃的位置。

    府上张灯结彩,红烛彤彤,各种亲朋好友,朝廷大臣,都纷纷前来祝贺。

    众人见到太子与太子妃嫁到,齐齐前来行礼叩拜,司徒南澈寒淡的面色微微轻笑,抬手对着众人道:“今日是四弟的大好日子,大家不必多礼。”

    话毕,众人才收了礼,潇王的总管亲自将太子与夙锦引入了大厅的上座,待他们二人入座,其他人才敢坐下。

    因为身份尊贵,与太子他们同桌的,只有肃王一家人。

    肃王今日穿了件银丝深蓝刺瑞云锦袍,头发束的是白银蓝宝石冠,身形魁梧,眼神就算存着和善,可却有着难以掩饰的戾气。

    而他身边的肃王妃温婉娴静,穿着一身深紫色勾勒宝相花纹服,配着刺绣妆花裙,绾了个显得柔弱的堕马髻,戴着几支珠蓝翠玉兰花钗,也是个文静的美人。

    只是夙锦瞧着肃王妃虽然施了不少脂粉,却难以掩饰常年独守空房盼君归的憔悴,如今肃王眼看就又要再一次奔赴战场,这次战事吃紧,不知道肃王要何时才能回来,她虽然明面上满是笑意,也眼中还是丝丝幽怨缠入。

    太子殿下在餐桌上只是淡淡地喝着茶水一语不发,瞬时显得两家气氛有些尴尬。

    肃王握了握手中的酒杯,忽然笑着对太子说道:“皇兄,四弟大喜之日,干嘛喝茶,来三弟敬你一杯。”

    司徒南澈冷眼瞧了瞧肃王手中提过来的酒杯,将他自己的茶盏放下,却也不接过,只淡淡道:“孤不胜酒力,倒是三弟不是喜欢研究茶道么?如今可有造诣?”

    见太子忽然提及那件事,肃王脸色稍显尴尬和不快,却仍旧笑脸相迎,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说:“臣弟真是悟性太低,也就偶尔品品好茶罢了。”

    司徒南澈轻轻一哼,叫贵福为他夹菜,才道:“三弟悟性不高倒也无妨,就怕不是一心想要钻研茶道,那可就容易招来没必要的祸端了。”

    夙锦一直在旁边默默吃菜,这时候太子亲自夹了个四喜丸子给她,轻声在她旁边说:“爱妃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肃王知道自己在郊外木屋那件事上,确实不光彩,原本是想第二日将潇王与太子妃的丑事宣扬一番,却收到了太子的密函,以他的家人做威胁。

    肃王其实并不喜欢肃王妃,可是他现在还需要依靠肃王妃娘家的势力,如果肃王妃有什么意外,他肃王这边势力自然受到重创,所以面对太子的冷嘲热讽,只能闷声不吭,忍了这口气。

    可是肃王妃却是个斤斤计较的,她在王府里也是独大惯了,对于太子的话颇有意见,声音轻轻柔如水波,说道:“太子殿下可不能这样说啊,王爷他如今就要上战场了,还要为国家效力,平定外族,这祸端不祸端的,听了多不吉利。”

    肃王听了只低声谴责肃王妃,道:“你少说两句。”

    夙锦见肃王妃被训责,心里却有不甘,而太子只是默默喝茶用膳,不理肃王妃,她便笑着说:“肃王妃可是冤枉太子殿下了,他也是为肃王好,免得他蒙蔽了明心,不知道祸从何起,当然肃王妃如此说,本宫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肃王奔赴战场,刀剑无眼,自然是会关心则乱。”

    肃王妃听了这番话,虽然明面上太子妃好像是在解围,可是却处处护着太子,又说什么刀剑无眼这样的话,真是一口闷气提到心口,却撒不得。

    肃王脸色一沉,如此能言善辩的聪慧女子,也难怪会成为太子最宠爱的女人。

    他垂下眼眸,手指的酒杯不自觉地捏紧,粗大又充满厚厚茧子的手指骨戒泛白,再抬眼时,又笑着道:“太子,太子妃,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不过是妇人之见而已。”

    “这是自然。”司徒南澈从未正眼瞧过肃王妃,当她的话做耳旁风。

第96章 因为你不该是本王的妻() 
肃王又笑着说:“臣弟自罚一杯,敬皇兄。”说着他将酒一饮而尽。

    身边的肃王妃也不是笨的,自然明白太子如今势力不容小窥,并不是能随便得罪的,便也再也不曾多语,她不过是深宅锁寂寞,时间久了,难免成了怨妇。

    肃王离开时盼着他回来,可是他回来了,待在自己屋子的次数一手都数得过来,基本都是去肃侧妃那个贱人院里,一想起这事情来,肃王妃心里就堵得慌。

    夙锦凤眸微微观察着肃王妃的表情,见她从幽怨变成了嫉恨,不知道她究竟过着什么日子,竟然把个美人弄得这般。

    “三弟不必介怀,孤也没有责怪之意,何来罚不罚的?”司徒南澈眉宇深深,神色疏淡,对着身边的夙锦体贴地问:“可有吃好?”

    “很好,殿下呢?”夙锦柔柔一笑,话语如莺燕般动听。

    肃王妃见他们夫妻二人情深,不禁越发怨恨地看着肃王,可是肃王才不理会她的目光,反观太子他们,眸中闪出了凌厉。

    如今肃王这般低伏的态度,不过是心中早就盘算出了新的大计,他这次在已经年迈的太后身边打点好一切,等他离开了皇城,计划变开始实施。

    忽然大厅中一阵喧哗,原来今日的新郎新娘进入大厅中央拜天地,满座贵客欢呼叫好,只见着潇王一身红如火的婚袍,手中牵着大红花系着的绸带,面色阴冷,一丝结婚的喜悦都无。

    而那大红花绸带的另一端,是穿着鸳鸯戏水红服,头戴大红盖头的潇王妃。

    两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再者就是夫妻对拜,这时候潇王转身,正好侧首是夙锦落座的位置,他飞眼轻快一扫,就被夙锦惊艳端庄的模样惊到,不禁微微怔住了。

    眼见他对面的慕芝秋已经微微俯首下去,他还在那傻愣着,身边的奴才皮豆见主子发呆,忙在潇王身后戳了戳他,潇王这次回神,低头对拜。

    这一举动自然被太子殿下看在眼里,脸色虽然平淡,可是狭长的深眸又寒了一寒。

    夙锦见他如此,怕他生气,在大红布铺展的圆桌下,将手轻轻探入太子那边,将他宽大温热的手握紧。

    司徒南澈感受手心里的微凉,面色怔松,侧眸看向夙锦,只见她娇艳如花的面容对着自己微微笑,水眸仿佛会滴出荷露一般,满是柔情,这让他的眸光渐渐退去了寒色,反手将夙锦的手握紧。

    这一幕被潇王瞧见,见到太子与夙锦这般恩爱,心里就莫名窜火,只恨自己没能将美玉集齐,如今又不能将太子搬到,还不能反驳母妃的意思,娶了这个表妹为妻。

    原本他心里妻子的位置,是留给夙锦的。

    潇王面上如这深冬的寒夜般,妖娆又阴冷,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夙锦,总有一天本王会将你夺回来!哪怕不择手段!

    在宾客的簇拥下,新郎新娘入了洞房。

    天凌国的新婚礼节习俗与古代略有些偏颇,大婚之日竟然在晚上拜堂成亲,新郎新娘也直接进入洞房,礼数倒是显得略简单了些。

    太子沉静的性子可是不会去跟他们闹洞房,也有失身份,起身牵起夙锦的手便对潇王说了些祝福的话,就离开了。

    潇王见夙锦面色平静,一直都紧紧牵着太子,眼眸中也没有因为他娶了别人的伤感,离开的时候毫无眷恋之情,他就知道她的心早就背叛了他,背叛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原本该是美好的时刻,只是在慕芝秋的眼里,却成了无法磨灭的噩梦。

    待潇王送走大厅的宾客,回来之时命所有丫鬟婆子都退下,什么合欢酒,什么早生贵子等礼节全都免了。

    司徒流琛大力地将慕芝秋的盖头扔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到在床榻上,并且发狠地扯着她的衣领,锦帛撕裂的声音极脆,灌入慕芝秋的耳朵里。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慕芝秋第一次经历此事,本就紧张,却见潇王那张阴冷如森殿罗刹般的面孔,极俊美却也透着未知得令人恐惧的危险。

    司徒流琛见到慕芝秋那副胆小哆嗦的样子,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这更让他浮起虐其之意的快感。

    “瞧你这副模样,真是与她差太远了!”司徒流琛眼中闪过一丝嘲蔑,胡乱将衣衫扔在地上,把慕芝秋的双手栓在了床栏上,还将她的嘴用手帕堵上。

    慕芝秋又慌又怕,不知道潇王要对她如何,可渐渐发现自己身上越来越凉,以及双眸对上了潇王那阴柔又轻蔑,仿佛将她看做成一个工具一般,心下越发荒凉。

    经过了一夜之后,慕芝秋终于被解了绑,松了口,而她身边的司徒流琛心满意足地起身,披上自己艳紫色锦袍,冷冷地说着:“昨夜发生之事,你若感告诉母妃,本王就让你不得好死!”

    慕芝秋被潇王那咬牙切齿的狠意吓得一个激灵,这让他越发轻视她,如果换作是夙锦,她会怎样呢?

    潇王不禁遐想,他觉得夙锦只会怒意横生,却绝不会对他服软,更不会有一丝畏惧,搞不好还会赏他一耳光,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女子。

    “王爷,你为何要这样对妾身?”慕芝秋拖着疲惫痛楚,满含泪水地望着潇王。

    潇王目色冷淡无情,声音沉入冰酒中一般,那样魅惑又透着疏远,只道:“因为你不该嫁给本王。”

    临走再次叮嘱慕芝秋不要将此事告诉贤贵妃,否则他就让她‘意外身死’

    “妾身知道了,妾身不会说的。”慕芝秋泪眼婆娑,却不得不依命承诺,眼睁睁地看着潇王绝情而去。

    再俯下眼眸瞧着自己身上一道道或青或紫的於痕,以及被单上的一片殷红,昨晚真得疼极了。

    太子府的书房,夙锦穿着素丽水仙裙装站在书案前,玉手捏着墨块细心的研磨,看着太子在宣纸上挥洒丹青。

    司徒南澈亦会抬眸凝着夙锦,眼中有温色,好似暖日的余晖。

    “爱妃今日可真美。”

    “殿下每次都是这样夸赞臣妾,太没新意了,换一个词来听听。”夙锦莞尔一笑,打趣着。

第97章 爱妃太可口() 
“孤看来是太宠着爱妃了,连夸赞都听腻了。”司徒南澈搁置手中的素笔,将夙锦一把拽入怀里,捏住她的下巴,神色仿若寻花问柳的登徒子,可这登徒子也是那般高贵的气质。

    夙锦想推开他却不得,又被太子挠着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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