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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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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锦这儿都快急死了,他还有闲情讨论这个,她生气地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反被潇王握住,生生将她拽入了怀里。

    “你疯了吗?就这荒郊野外总有人经过,当真是不怕被看见吗!”夙锦生气地垂打潇王的胸口,可惜自己力气微弱肯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是令潇王觉得添了几丝情趣。

    “怕看见还不好说?”他突然将夙锦横抱在怀,走进了木屋里。

    房间虽然简洁,但是设备齐全,需要用上的床榻舒适宽大,还没有任何遮挡,占去了小房间的三分之二。

    司徒流琛将夙锦扔上了床榻,眼里种满了占有的火光,明知道这个陷阱,他居然不仅不躲避,还非常配合一样。

    夙锦顿时觉得火冒三丈,大骂道:“你发什么疯!要是被太子殿下看见了,你觉得我还能活?”

    司徒流琛那一双摄人心魄的幽蓝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嘲,说:“他们就是想让咱们的好事被太子撞见,今天本王心情好,不如就遂了他们的愿。”

    司徒流琛朝着夙锦扑了过来,夙锦动作飞快地躲到床榻的另一角落,这次她身后是死角,司徒流琛渐渐靠近她,她退无可退,说:“你想玷污我,让太子一怒之下将我杀害来做为你的报复,是不是?”

    司徒流琛闻言一怔,声音变得柔缓地说:“本王恨你气你的叛变,也想过要你死于非命。”

    他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抚摸着夙锦冰玉般的脸颊说:“可是当本王在皇宴上看见惊艳动人的你,本王就知道自己狠不下这个心!”

    夙锦将他的手打开,冷语道:“狠不下就放了我,如今这般不是一样要置我于死地么?”

    司徒流琛的手掌抓过夙锦碧藕般的手臂,虽然隔着衣杉,他还是能体会到她身体的柔软。

    内心的火焰瞬间燃起,一个猛力夙锦就被带离床角,晕眩过后夙锦就见潇王坐在自己上面。

    她心下很慌,挥舞着双手想推开潇王,女人在男人面前一点反抗的力气全无,每每都是悲剧收场。

    司徒流琛紧紧抓住夙锦乱晃的双手,说:“若是被皇兄看见了最好,他一定碍于颜面找个其他理由休了你,到时候你就不再是太子妃,本王就可以得到你,将你养在本王的金屋,与本王夜夜笙歌,岂不美妙?”

    “你做梦!”夙锦对着司徒流琛的手臂上去就是一口,疼得司徒流琛倒吸一口凉气把手松开,夙锦趁着这个空档对着司徒流琛的要害上去就是一拳。

    司徒流琛也是习过武的人,哪能让夙锦得逞,轻巧地就躲避开,但也离开了夙锦。

    夙锦就趁着这次机会翻身下床,想逃出去,却被司徒流琛一个闪身拦截。

    他揉着自己疼痛的手臂,面上却不恼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道:“本王的锦儿,如今这般泼辣,叫本王更加喜欢!”

    夙锦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司徒流琛就突然伸过手臂搂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箍住她的后脑,猛地上午就封住了夙锦的红唇。

    咣当一声门扉被大力推开。

    司徒流琛与夙锦都闻声转头看去,就见太子殿下整张脸色如同极寒冰川,一瞬间就将房间里原本暧昧的热气降低到零度。

第73章 夙锦请死() 
司徒南澈神色凝重,双眸如同出鞘的寒剑,硬生生地刺向夙锦与潇王,语气冰厉低沉:“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夙锦这下觉得自己跳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洗不清也得洗,不能让太子殿下这么一直误会下去,她用力推开潇王的手臂,走到太子面前说:“太子殿下,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你听臣妾解释。”

    司徒南澈垂眸凝视夙锦,从来冷静沉容的她如今却露出慌乱神色,他默默不语地看着她抓住自己的衣袖,想要从她那双莹透的眸子找到几分真。

    这时候司徒流琛将夙锦又一次拉入自己的怀里,不顾她的反抗猿臂抱住夙锦的双肩。

    “皇兄,你也知道臣弟同夙锦早就两情相悦,若不是皇帝的一道圣旨,如今的夙锦应该是臣弟的潇王妃才是,如今夙锦不想跟你再待在太子府,不如就此让夙锦回到臣弟身边,可好?”司徒流琛将计就计,相信被太子看到了他与夙锦亲热的这一幕,夙锦就做不得这太子妃,不如表明自己的态度,已经与太子闹翻,也不怕与他关系更差。

    夙锦愤恨地看着潇王,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居然火上浇油,用力挣脱他的手臂,说:“潇王你是不是在做梦?”

    她忽然心中的怒意渐消,盘算着心中事,几步退后与潇王保持距离道:“本宫被人莫名其妙地绑架到这里,潇王你就出现了,居然还对本宫跃居之礼,又说这么一堆扭曲事实的话来,潇王你不要颜面,本宫却视清誉为命!”

    说着说着,夙锦的凤眸泛滥出水泽,莹莹得,好似荷叶上的清露。

    司徒南澈觉得再这样下去,事情只会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让一些人计谋得逞,冷而狭长的眸子横横一扫,不顾夙锦是否会疼,手劲很大地将她拉到身边,却又轻描淡写地松开她,说:“今日孤与太子妃前来受潇王的邀约,来这山水环绕的美景一聚,何必动气呢?”

    太子这翻话一出,事情似乎又换了新样貌,他又接着说:“不过是四弟不小心喷洒了茶水,溅到爱妃的裙角,爱妃就不要生气了。”

    夙锦见太子这是想息事宁人,并且将此事掩盖,自然要顺着太子的意思说:“是臣妾小气了,还请潇王莫介意才是。”

    司徒流琛这会子见司徒南澈和夙锦夫唱妇随,心头一团火气烧着,垂落的手紧紧攥起,却又没有办法,他又不是抓住不放,无理取闹之人,相信这次之后太子会夙锦失了信任,夙锦回到自己身边是早晚的事,只好忍了这一刻,说:“也是臣弟莽撞,湿了皇嫂的裙衫,还请皇嫂见谅。”

    司徒南澈声音绷得极紧,牵过夙锦的手说:“天色也不早了,孤与爱妃就不陪四弟赏景色了。”他搂过夙锦的肩膀,两人相依偎甚是亲密地样子离开了这个木屋,直至上了马车。

    马车里气氛僵冷,夙锦几欲与太子解释,可见他那冰雕一样的冷脸,觉得这时候开口不是好时候,见身边昏睡的妙柔转醒,她便一心照顾起妙柔来。

    等到了太子府上,进了大院,太子表现出来的怒意让夙锦心头微颤,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太子如此动怒,一向冷静如她也难免会慌。

    直至到了云俪院的东厢房,太子将夙锦大力拽进寝室内,对着客厅打扫的丫鬟们说道:“全部都退下,没有孤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妙柔这一路跟来就觉得太子和小姐的脸色都不对,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能贸然询问,如今太子又将自家小姐关进了寝室,她心下担忧,停在客厅不知该如何是好。

    “妙柔,你也下去。”夙锦见太子冰寒的脸色,妙柔再违逆一定会招来责罚,于是说:“将寝室门关上。”

    “是,小姐。”妙柔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低身将房门关紧。

    太子一直冷颜站在屋内,他周身的寒意将整个寝室都凝成冷库似得,加上秋色天寒,屋内烘着暖炉都不能将太子身上的寒气退散。

    “太子殿下,臣妾是被人算计了,可是潇王他那般,臣妾自是有罪,请殿下责罚。”夙锦合礼跪在了地上磕头。

    司徒南澈转过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夙锦,她眉眼低顺,神色忧淡,扶着她起身,声音依旧冰凌:“请罪?孤倒要听听爱妃何罪之有?”

    夙锦略思,想着刚刚被潇王轻薄之时正巧太子撞见,说:“臣妾被潇王轻薄,只怕无颜再侍奉殿下。”

    司徒南澈眸上的寒色越来越深,俊美的脸庞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低声说:“爱妃的意思,是想让孤赐你一纸休书?”他怒上心头,一把将夙锦拽上了床榻,寒言道:“爱妃所谓的解释,就是要告诉孤,你想得到休书,回到四弟身边是不是?”

    夙锦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的情绪会这样激动,从床榻上起身说:“臣妾早就说过跟潇王再没有往日情分,当时是他强迫臣妾,臣妾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抵,可清白已毁,太子殿下若不愿休了臣妾,赐给臣妾一杯毒酒也罢。”

    在古国,女子的清白比命重要,她又是当今太子妃,且不说是不是她自愿,如果她与潇王在木屋的事情被传出去,太子戴了绿帽颜面扫地,她也无颜苟活,不如求得一死,或者一份休书,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好。

    只是为什么心里有隐隐的不舍与疼痛,绞得她快窒息了。

    司徒南澈急火攻心,却对夙锦打不得骂不得,瞧着她绝艳玉容,目光停留在她那抹嫣红柔软,此时似乎有些微微红肿。

    他蓦地抬手,轻轻摩挲着夙锦的红唇,饱满芬芳,总会惹人想要低首品尝。

    可他摩挲的力道越来越大,弄得夙锦有些疼地微微皱眉,她却忍着,一语不发。

    良久,司徒南澈放下他的手,转身将房门打开,唤来几个奴婢说:“备热水伺候太子妃沐浴更衣!”

    夙锦瞧着太子殿下离去的绝冷背影,心里一团乱麻。

    太子府的书房里只点了一盏孤灯,贵福站在一旁观察着太子的神色,他眼下如同万丈寒潭的脸色,连贵福也闭声不敢语。

    司徒南澈坐在自己的梨木太师椅上深思,今日之事他早就察觉是个圈套,可顾念夙锦的安危,再管不得其他,当他看见潇王轻薄夙锦的时候,心头怒火猛窜,只是当面不能与潇王撕破脸面,否则会正中了敌人的下怀。

    他虽然生气,可是细想想自己竟然有一丝害怕,怕夙锦真的是会如潇王所言,她要离开自己。

第74章 落跑太子妃() 
深秋里的寒夜总是粘着肌肤一样的冷风吹来,司徒南澈在阵阵秋风中怒意渐消,理智重建的他想起今日的种种,最有可疑的人便是肃王,他莫名约自己喝茶,不过是想制造干扰,为自己避嫌开脱留下后路。

    司徒南澈剑眉深锁,英俊的脸上凝着赛过秋风的寒冷,忽然想起关乎夙锦的名声,今日在郊外的木屋,虽然没见到什么人,可是流言蜚语传的最快,哪里需要什么亲眼目睹,而最有可能传播的人就是肃王。

    “传孤的命令,给肃王送个信儿,告诉他如果明日有关太子妃不好的事情传了出去,那么等他上战场的时候,孤会好好替他照顾家眷的。”

    “遵命,太子殿下。”贵福得了指令,欠身地退了下去,书房里就只剩下司徒南澈一人。

    他看着窗外清冷的月色,不远处的云俪院此时亮着盏盏昏黄的灯火,不知道夙锦是否已经歇息。

    他思忖着要不要去见她,可想起下午的画面,司徒南澈的心头就怒火中烧。

    心烦意乱间想提笔挥毫,让自己静心,却在执笔之时脑海里满是夙锦为他磨墨的娴静之态,遂又将笔放下,深深叹息。

    这些时日,太子殿下一直没有再来过云俪院。

    夙锦夜夜难眠,总是辗转反侧,醒来时也再无从前的焕发神情,总是恹恹的。

    “小姐,今日梳什么发式?”妙柔为坐在妆奁前的夙锦轻轻梳头。

    夙锦看着镜子有些憔悴的自己,轻声说:“弄个简单的就好,衣服就素蓝裙衫吧!”

    妙柔知道郊外的事情后,替自家小姐好生担忧,万一小姐因为此事与太子殿下断了情分,往后的日子岂不和冷宫一样?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小姐,今日太子殿下不忙,要不要去书房给他送些茶点?”妙柔想着让夙锦去见见太子,缓和两人的关系。

    夙锦这些日子不好过,想起太子殿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事情已经发生,她又该如何解释?

    “只怕太子殿下不愿见我。”夙锦顾虑着。

    妙柔想起夙锦告诉她,那晚与太子争执时夙锦所说的话,道着:“也许太子殿下就等着小姐去呢,小姐想想那夜如果太子殿下不在乎小姐,又怎么会不同意给小姐休书呢?还生气的离开,小姐你这次去说说好话,太子殿下兴许就原谅了你呢。”

    夙锦想起那晚太子生气的样子,不知道如今他气消了没,如今去会不会火上浇油。

    妙柔见夙锦犹豫,又劝着说:“夫妻吵架哪有总冷着对方的,总要有一个人主动点是不是?虽然这次小姐是受害者,可是被太子误会了总要去解释的。”

    在妙柔的游说下,夙锦决定去见一见太子,待她梳妆打扮好以后,一个眼生的小丫鬟提着食盒进来了,对着夙锦行礼说:“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送上一碗桂花酿丸子,请太子妃品尝。”

    小丫鬟放下食盒离开后,妙柔将食盒打开,热腾腾的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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