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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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锦正坐在灯火下看书籍,她对古文颇有了解,从小也喜欢诗歌,偶尔翻阅闲读,在这古香浓郁的情景下更是颇有韵味。
门扉轻开,一袭月华溶金降龙锦袍缓缓而来,妙柔笑着太子行礼,识趣的离开将房门带上。
夙锦将书放在炕桌上,笑得轻柔,起身行礼道:“太子殿下这么晚才回来,一定很辛苦吧?”
司徒南澈风淡云清地笑了笑,声音富有磁性地说:“不辛苦,倒是念想爱妃念想的苦。”
夙锦如今再听见这样的话,心里五味沉杂,不知道那位邱小姐在太子的心里是怎样的位置,并不是说她很小气,和一个已故的女子争风吃醋,只不过觉得太子心里如果非常看重这位邱小姐,那么他面对自己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真呢?
“臣妾也很想念太子殿下,说起来太子殿下都好些天没过来了。”夙锦笑得更灿媚,不管他是真是假,他们如今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伙伴,夙锦早就不再去想那些奢侈的情与爱。
司徒南澈带着夙锦走上了床榻,在层层紫色繁纱中,月光投进一点点窗边,烛火在秋叶的凉风中忽然熄灭。
夙锦在朦胧的月色中看向俊美的太子,可在幽暗中她似乎感受到了太子紧握自己的手,传来的阵阵寒意。
她想要凝视着太子的眼眸,他却在背光之中双眸是漆黑的深邃,没有一点亮光。
气氛越发冷渗,夙锦心头一跳莫名不安,想要挣脱太子的手,可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夙锦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慌,只听到身边的司徒南澈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可却更让人觉得寒骨。
“爱妃在孤繁忙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夙锦都能听见心口突突撞出来的声音,好在室内昏暗,太子亦看不清她美丽的凤眸里藏着一丝丝的慌乱。
“自然是安心在院子里,等太子回来。”夙锦极力塑造冷静之态,一点点音色都是如水般柔软。
“哦?”司徒南澈在暗夜中轻冷一笑,双眸一直紧盯着夙锦说:“可孤怎么听说爱妃有一天晚上很晚才回了云俪院。”
司徒南澈明显感觉到夙锦的手微微一僵,不过瞬间又放松了下来,只听她说:“这阵子长夜漫漫,时常见不到太子殿下,有些睡不着罢了,于是到院子外的花园走走。”
“可孤却怎么听说有人在废院,”司徒南澈在这时候突然顿了顿,惹得夙锦屏息凝视,不敢有一丝一毫慌乱气息,怕被他敏锐的直觉洞悉。
“见到了荣乐郡主。”司徒南澈说完这话,夙锦略略一思,才说道:“荣乐郡主向来贪玩,一定是经过废院被人看见了。”
司徒南澈微微沉吟,说:“想来是这样的。”他起身走到仙鹤飞立的宫灯前,将红烛点燃,昏幽的寝室里晕染出一抹摇晃梦乡的柔光。
夙锦再次看向太子的时候,他在柔和的烛光下被打染上了一模糊的难以捉摸的神色,可他就这样对着夙锦笑着,笑得柔情似水。
“太子殿下,夜深了,歇息吧!”夙锦声音涂上了一层月光般的柔轻,起身走近太子,将他的外套衣带解宽。
司徒南澈换上舒适柔软的睡袍,大臂忽地扣住了夙锦的腰肢,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心跳,俯身灼热一吻,均匀的手指似乎带着某种滚烫的旨意,在夙锦的颈畔处描画着丹青墨画。
夙锦长吁一声,显然是被太子吻得有些窒息,心跳如春雷一般,随着炙热的空气逐渐上升,似乎也将夙锦的娇容熏蒸一片绯气。
司徒南澈似乎对夙锦这样的表现很满意,他的眼神中笑意饱满,熠熠闪烁着星辰一样的光泽,照亮了夙锦的心,也似一种如幻的谜语。
让夙锦未得谜题,已探出太子接下来的谜底。
可她万万没想到,在太子温暖的怀抱,他温情的抚摸,却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却如同冷利的寒风,阵阵吹过夙锦的心口。
“那么爱妃前去废院,可也是因为贪玩?”
第61章 夙锦这丫头留不得!(一更)()
夙锦原本柔软无骨的娇躯一瞬间僵直,她缓缓离开太子的怀抱,水眸清澈,声音无波。
“太子殿下在说什么呢?臣妾怎么听不懂啊?”
司徒南澈轻轻探指在夙锦细滑的脸颊上划着,神色是尽在掌握的笃定,淡淡地说:“爱妃知道了什么,可不要瞒着孤才好。”
夙锦此时的心都快跳掉嗓子眼了,可她绝世美貌一丝丝慌乱都难以寻到,笑容明媚地说:“臣妾能瞒着什么呢?就算有所隐瞒,”她玉笋般的纤纤细指点了点太子的心口,凤眸一勾地笑着说:“能瞒得过太子殿下么?”
司徒南澈将夙锦的手握住,搂着她上了软榻,说道:“那看来只好等臣妾想跟孤聊聊的时候,再说了,孤也乏了,睡吧。”
夙锦柔柔地笑着,她打算装傻到底了,如果太子有所怀疑,或者已经清楚此事,是祸她夙锦终究是躲不过的,现在这般不过想给大家一个缓和的机会,如果说破了,也许两个人再相处会变了味儿道。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不愿意去细听,太子关乎邱筱香的事情,宁愿这么装傻到底。
秋风萧瑟,寒意渐浓,天凌国的皇宫内金碧辉煌,依旧百花齐放,一丝丝萧条的孤冷全无。
而贤贵妃的浓宜园绽放着朵朵红艳的月季,原本金黄凋落的秋季在她的院子里成了明艳艳的火红,哪里还有什么寂寞锁清秋之感。
此时厢房里的正厅,潇王正坐在漆花红椅上,端着清茶微微抿了一口,妖冶的幽蓝双瞳是难得的平和之色,对坐在他上堂的萧贵妃道:“母妃近日可好?”
“好什么,一直担心被幽禁的你,现在倒好你终于解了禁闭,结果又要去个毒舌小姐,我的琛儿是什么命啊!”坐在绣牡丹飞蝶的花榻上,想起这婚事,贤贵妃就气不打一出来,把自己的紫兰花白底手帕狠狠拍在炕桌上。
贤贵妃本来想着将自己的外甥女嫁给潇王,这样一来可以巩固她娘家的地位,将来潇王要是当上了太子,她的外甥女就是皇后,肥水不流外人田。
现在却在皇帝的一怒之下指了明府的女儿明悠画,要不是如今侯府贵女要么不是年龄不够,就是已经出嫁,不然怎么也不会指一个口不留情的娇小姐。
更主要的是,贤贵妃一家如今封爵加官,势力已经不小,想来皇帝是不想让贤妃的娘家一方独大,叫潇王娶丞相之女也是为了压制一下太子的强势,不然皇后一提出让潇王娶明悠画,皇帝怎么会这么快就同意了?
贤贵妃冷冷一笑,这天底下要说腹黑,谁还能比得过皇帝老儿?
而他那个二儿子跟是有他老子的一派作风,阴险狡诈,是个难对付的主儿。
“说起来要不是你一时冲动回绝你父皇,皇上也不会这么快就下旨赐婚。”贤贵妃目视着坐在红椅上还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的潇王,刚下去的火气又窜上心头。
司徒流琛将茶盏放下,说着:“母妃不要着急,看你这心急火燎的样子,这秋季天干物燥,最容易上火,到时候嘴角又起了泡,怎么伺候我父皇?”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这么着急么?”贤贵妃飞了半天唾沫,也觉得口渴,端过一盏茶全部饮下。
司徒流琛却闲然然地说:“母妃放心好了,父皇让我娶明悠画,我娶便是,正好我也可以将她为我所用,对付太子,等将来重时之境找到,我就可以坐拥天下,到时候再找个理由将明悠画休了不就行了?”
“你想得倒是美!”贤贵妃冷哼一声,啐道:“上次为了美玉,你反被太子算计,关了禁闭,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贤贵妃想起太子那副诡计多端的深眸,跟皇帝一个模子刻的似得,想想就来气。
“那是因为夙锦背叛了我,不然一定能将司徒南澈从太子之位拉下来,给他个重重一击。”司徒流琛想起夙锦把自己当猴儿耍,美妖的双眸里泛起幽冷阴深的怒意。
他今天穿了一身薄纱覆盖紫蓝长袍,长长的墨发随意搭在椅子上,说不出的俊媚妖冶,此时的怒意更添几分生动。
贤贵妃怎么不知道这个夙锦,从前她是个软柿子好糊弄也就罢了,可早有听闻如今她性子大变,人也变得聪明机敏,又背叛了琛儿跟太子站在了一线上,贤贵妃觉得夙锦在太子身边,会是一大危险。
“既然夙家那丫头背信弃义,这种人留着还有什么用?”贤贵妃双眸翻了一翻地说,她长得虽然不算多么惊为天人的美丽,如今已是四十出头的妇人,可脸上却一点岁月的痕迹都鲜有,气韵又透着一股冷媚之色,说不出的诱人心田。
潇王就是继承了他母妃这媚劲儿,比贤贵妃更加魅惑俊美,不知道迷倒了皇城多少女子。
“母妃,儿子不许你对夙锦做什么。”司徒流琛怎么不知道贤贵妃的意思,阻止地说着。
贤贵妃却是颇为惊讶地看向司徒流琛,说着:“那丫头片子都背叛了你,你怎么还护着她?”
司徒流琛被这样一问,心头居然像有块石头堵住了一样,瞬间词穷,居然自己都解释不明白这是为何。
贤贵妃手里的拍子在指尖绕了两圈,她细细观察着司徒流琛的神色,说着:“琛儿,你该不会对那丫头动了心吧?”
“怎么会,能让儿子动心的女子,这天下还不出现呢!”司徒流琛故作不以为意地表情,可是心里却莫名的发虚。
贤贵妃不了解别人,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了解的,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琛儿露出这种不自然的表情,于是提醒着说:“夙家那丫头当初接近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好糊弄又没主意,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才拿过来利用的,如今她性子大变,就没必要再留着她,你可别忘记了,当初天师是怎么说的,说她是真凰之命,谁娶了她谁就是将来的帝王,这种女子留在太子那边,只怕会对咱们不利!”
第62章 锦儿,做我的女人(二更)()
“儿子知道母妃的担心,可是夙锦正所谓真凰之命,如果让她成为儿子的人,那不是更好么?”司徒流琛解释着。
贤贵妃放心自己手中的青玉盏上,脸色不似刚才那般气盛,反而沉淡下来,微微挑眉说:“如今她是太子妃,哪个女子不贪图富贵?将来助太子继承江山,她便可以母仪天下,你个小小潇王,现在还能入她的眼?”
司徒流琛被贤贵妃这般挑拨,脸色越发沉阴阴的,贤贵妃观察着他的神色,又说道:“什么真凰之命,难道历朝皇后都是真凰之命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琛儿何必这样看重?小心中了美人计啊!”
“儿子知道清重,母妃不要太过担心,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司徒流琛不似刚才那番闲适模样,表情有些阴郁,像随时都会电闪雷鸣一样。
贤贵妃知道再说下去,只怕会惹了宝贝儿子不高兴,于是道:“母妃是太为你操心了,不过现在你也大了,相信不会让母妃失望,咱们娘俩很久没聚了,留下来用过晚膳再走吧?”
“儿子还有要事去办,得了空再同母妃一起用膳,至于夙锦,儿子不会置之不管,希望母妃不要插手才好。”
说罢,司徒流琛沉着脸色对贤贵妃行礼,也不待贤贵妃要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贤贵妃要说的话被噎了回去,气生生地徒手拍着炕桌,道:“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她身边最得信任的岳嬷嬷走近花榻,拍着贤贵妃的后背为她顺气,宽慰着说:“娘娘快别气了,当心身子啊!”
贤贵妃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无奈地叹息着:“嬷嬷,你说本宫能不气吗?本宫养他这么些年,为他谋划了这么些年,如今只要搬到太子,只是久战沙场的肃王不足畏惧,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动了情,万一被人利用,只怕咱们都要跟着遭殃。”
岳嬷嬷给贤贵妃递了杯新茶,开解着:“潇王如今也已成年,是个大男儿了,怎么会不知轻重?对于儿女情长,岂会放在心上?依老奴看啊,是娘娘太过担心罢了。”
“哪里是本宫担心,你瞧瞧本宫才说了几句夙家丫头的不是,他就摆脸子给本宫瞧,往后情若身陷,只怕会万劫不复啊!”
“有这么严重吗?娘娘是不是想得太远了。”岳嬷嬷给贤贵妃体贴地捏着肩膀。
“这个夙锦决不能留,不要一定会成为本宫的心中大患。”贤贵妃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娘娘的意思是说”岳嬷嬷揣摩着主子的心思,只听贤贵妃说道:“嬷嬷,找个可靠的人,去太子府上”
秋雨绵绵惹相思,阴柔柔的天气揣着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