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宠妃:王爷,太腹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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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湘玉摆弄发髻上的步摇,略显稚嫩的脸上,有着不合年纪的算计与狠辣。
“对了,你还不知道罢,让你回来的价值,就是要替本小姐嫁给昭王,昭王你是知道的罢。样貌丑陋,杀人如麻,冷血至极,身患残疾。”
停顿了一会儿,眼睛瞄了温若言一眼,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他,还不能人道,是废人一个。”
“哈哈哈哈哈。。。。”温湘玉说完大笑起来,如葱尖般的柔夷捂住小嘴,笑得花枝乱颤。
大概是见到温若言不为所动,失了玩弄的兴致,“算了算了,跟你说话实在掉价。”
扭着拂柳般的细腰,跟着花欣然扬长而去,徒留满遭的胭脂花粉。
在她们走后,温若言停了手,望着被一滴血晕染的绣品轻叹,这副刺绣,算是毁了。
第5章 否则打断你的腿()
“给本相打,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温耀庭暴怒的声音在屋子内响起,伴随着鞭子落地,衣帛劈裂的的声音。
温若言刚逃走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家丁抓了回来,温耀庭震怒。
左右躲闪不及,已有几鞭子落在身上,几道血痕,正火辣辣的疼。
到了最后,人直接滚在了地上,全身衣衫褴褛,沾染了些许的灰尘和血迹。
温耀庭踩着金线绣制的靴子,在温若言面前停下,拍拍因她带起来的灰尘,一脸嫌弃。即使站,也离得有些距离。
“你给本相老老实实待好,否则打断你的腿。”
“虽然你嫁的是昭王,可没说你这个人是好是坏,反正昭王身有残疾,把你的腿打残,倒也算是佳偶天成。”
温耀庭毫无感情的话里带着几分狠辣,全然没有跟自己女儿说话的态度,反而是像有血海深仇的宿敌。
温若言擦一把脸,看向温耀庭的眼睛,透着丝丝的寒意。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身上钻心的疼站在他面前,“丞相放心,我会嫁给昭王,不会牵连你们。”
温若言从他话里听出,他是真的会这么做,不会顾念到骨血之情,不会顾念到也是他女儿。
反正自始至终在他心里,只有温湘玉那个女儿。
“算你识相。”温耀庭哼了一声。
在家丁扔她进来的时候,是真想直接打断她的腿,一劳永逸,甚至还能趁此羞辱昭王,嫁给他的女儿,跟他一样,是个残废。
她长得跟她娘极像,模样是上佳,巴掌脸,一双眼睛明亮澄清,衬得人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看到他离去,温若言走前两步,不卑不吭,“丞相,能否容我问一句,什么时候能放了我娘?”
“等你跟昭王成亲,本相自会放了你娘。”
谈论起那个女人,他心里更生气,这个糟糠之妻是他的污点,面前站着的这个女儿,更是他这一生无法抹去的污点。
他是丞相,怎么可能让人知道有这么一段过往,他的结发之妻只是个乡野妇人。
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一朝丞相,娶得是前吏部尚书的千金,他要磨灭过往的一切。
待温耀庭走了之后,一直躲在一旁看戏的温湘玉摇曳着身姿,走了进来。
“哟,怎么今日弄得这么狼狈。”温湘玉绕着她转了一个圈,“幸好这张脸没有出事,要不然今后可怎么见人呢?”
温若言瞥了她一眼,并不说话。要不是温湘玉,今日她就带着娘亲逃出去了,还会站在这里任人羞辱?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本小姐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温湘玉抓住她的手,扬了些声音。
温若言被她捏住了伤口,疼的更加厉害,“我没工夫搭理你,看完笑话,好走不送。”
“还跟我摆架子,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在这里出现,还不是一样。”
“你。。。。。。”
“你什么你,赶紧走,我没空搭理你。”
如果说之前是不想理睬,如今是不想看到她。
“哼!”温湘玉没在这里讨到好处,可是看到她被打成这样,心里也算是解气。
一个野丫头妄想成为丞相府大小姐,简直是痴心妄想。
第6章 出嫁,能活过几个月()
“这温丞相是打哪冒出来的嫡女,顶了丞相千金小姐的名义,居然还嫁给昭王。”
“莫不是丞相不想女儿嫁给昭王,故意在乡间找了个女人,充当是自己的女儿?”
“照我说极有可能,这丞相府与昭王府私下并无往来,反而是跟东宫走得近,任谁不知道,这丞相府是想攀上太子这高枝。”
“这温丞相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大女儿嫁给昭王,小女儿嫁给太子,今后不管哪方得利,他都是最大的赢家。”
“据说,昭王对他这小女儿,是有这么点意思,这才暗中向陛下请旨,要娶丞相府的千金。”
“这丞相看不上昭王,更何况这丞相千金意在太子身上,丞相才没那么傻,将这个宝贝女儿嫁给昭王。”
“你说如今昭王娶得不是温湘玉而是这大女儿,你猜昭王会怎么样。”“肯定是恼羞成怒,指不定昭王会怎么折磨她。”
“啧啧啧,你说这昭王妃能活得过几个月?”
“我看不好说。”
“以后长安又有热闹看了,我们这些人就坐等看好戏吧。”
“。。。。。。”
温若言此时人坐在花轿里头,本是对于外头热闹的喜庆声,议论声置之不理。
当听到昭王属意的是温湘玉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他要娶得居然是温湘玉。
可经过温耀庭这么一折腾,岂不是让他希望落了空?
她从未喊过他爹,当着他的面是叫丞相,背后则是直呼其名。
一则是他不承认自己是他女儿,二来是认为他不配作为她的父亲。
如今她顶了温湘玉的名头,昭王知晓后肯定心里不痛快,他今后指不定会怎么对待她。
昭王是南晋的战神,在百姓中威望极高,而她不过是顶了丞相府大小姐的名义,还是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嫡女。
对于嫁给他这件事,昭王会不会认为这是陛下联合丞相府给他的一个下马威。
据坊间传闻,昭王与皇帝一向不和,他会毁容,会身患残疾,全都是因为在外征战时,皇帝想要他死在外头,永绝后患,做了手脚。
可谁也没有料到,本该死在外头的他,居然还能活着回来了,他本无生还的可能。他活着回来,只会让皇帝更加忌惮他,忌惮他的能耐。
温若言低头看着身上的喜服,这红的,怎么像用人鲜血染织而成的呢。
她不是没想过以后嫁人的场景,可是没想到是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人,她的夫君还是名震朝野的昭王。
原以为就算昭王难相处,可总归是嫁给了他,今后会恪守妻子的本分,绝不给他惹麻烦。
就算他不喜欢自己,想着金诚所致金石为开,怎么都不至于过得太差,如今想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
嫁过去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忽然觉得对于前路,看不到希望。
迎亲队伍愈靠近昭王府,她心里愈加害怕。手绞在一起,手心渗出汗来。头顶上的凤冠,压得透不过气,脖子要断掉。
昭王会怎么安排自己呢,不求荣华富贵,只盼能平平安安度过。如果他真的容不下自己,自请下堂总可以吧。
第7章 拜堂,病怏怏的昭王()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昭王府,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温若言坐在里面,感觉到有人一脚踹在喜轿上,之后喜轿被压低,有双手伸进去牵着她走出来。
很是小心谨慎,低头一看,见到是个女人的手时,忽然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是昭王。
她的头上蒙着喜帕,只能看到脚底下那一小块地方,幸好有人牵着她,不然定是要在当众出糗。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在进府门时,拖地的裙摆被人踩了一下,不知扶着的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然松开了手,她毫无防备就这么往地上栽去,还是以很不优雅的姿势跪倒在昭王府门前。
在她跪倒后,众人发出唏嘘的声音,尽是嘲讽之意,却没有一个人伸手扶她。
当众在昭王府出丑了,大概是昭王的意思。
温若言本就在丞相府的时候受了伤,如今这么一跪,新娘服上的珠饰就这么磕在腿上,疼的想直掉眼泪。
见没人扶她起来,咬咬牙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往前走两步,靠着那一丁点能看见的地上,跨过了门槛。
过了门槛之前扶着的人又凑过来,扶着她继续往前走,这一瞬间就算再笨也明白过来,真的是昭王不满意她,刻意安排了这一出戏。
还没进门就给她难堪,看来往后的日子,是不太好过。
她温若言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么跟她开玩笑。
绕绕弯弯走了好一会儿的路,带着她来了大厅。
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了一阵难以掩饰的咳嗽声。
“咳咳咳。。。。。。”
听这咳嗽声,似乎病的不轻,可惜蒙着喜帕,看不清是谁。不过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身份都不简单。
被人拉扯来到大厅正中间,有人塞给她一个同心结,而另一端则被人拉住。
同心结的另一端,就是她的夫君,昭王墨君炎。
墨君炎站在她旁边的时候,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充盈鼻尖,耳旁又传来一阵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似乎要把肺给咳出来,听得她都难受。
温若言愣住,难道昭王还是个药罐子?这传闻怎么没人说过。
难怪温耀庭不想温湘玉嫁给他,她的夫君,居然是这个模样。
“昭王,前几日看你尚且无事,今日怎么就咳成这个样子了?”
前方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不容挑衅。
“回陛下,臣弟旧疾复发,应是无碍,不劳陛下费心了。”
站在身旁的昭王男子出声应答,声音沉稳冷冽,听起来不带任何的感情,像是石子投进湖面,不曾激起一丝波澜。
说不好奇是假的,传说中的昭王是什么模样,是真想知道。可惜透过红盖头只能看到一双黑色的虎皮靴子。
今晚想来是见不到他,看他这副病怏怏的样子,能够前来拜堂成亲,怕已经是给足了皇帝的颜面。
“父皇,吉时到了,皇叔该是拜堂成亲了。”
一道清爽明朗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可是通过称呼在想,称陛下为父皇,昭王为皇叔,这人应该是太子罢。
第8章 昭王身子不好,不许闹洞房()
太子一说话,热闹的大厅瞬间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投在他们二人的身上。
就算顶着大红的红盖头,还是能感受到看热闹人的目光。
她是丞相的嫡女,却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昭王是曾经的战神,可如今身子残疾,毁了容貌。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今后会是什么模样,恐怕大家都很想知道。
皇帝摆了摆手,“既然吉时已到,开始拜堂成亲吧,别误了时辰。”
皇帝话音刚落,一道尖细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公公每念一声,他们就得跟着动作,手上拿着的同心结始终不远不近,保持着相应的距离。
拜过堂后,最后喊了一声“送入洞房。”
温若言觉得大厅之上的许多人朝着他们涌了过来,吓得她往后退了退,撞到了昭王的身上。
一想到冲撞到了他,吓得赶紧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昭王并未说话,可是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隐隐有着杀气。
温若言赶紧离着他远了些,站定之后在想,他刚才是想对自己动手么?
“今日昭王身子不好,不许闹洞房。”皇帝此时很体贴交代了一句。
皇帝的话顿时打消众人的乐趣,纷纷散去,温若言因为这句话放松不少。
同心结那端一松,之前那若有若无的药香霎时消散了。之后有个丫鬟搀扶着她去了新房。
丫鬟扶着她慢步行走间,有芬蘼的凤凰花瓣偷偷散进在她宽大的衣袖里,妖冶的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好似涌动无边血色,妖艳到令人窒息。
等到了新房,丫鬟悄无声息便退了下去,整个新房内只剩她一个人,寂静的可怕。
她坐在铺着大红鸳鸯床单的床榻上,静心听着外头的动静,外面脚步声匆匆,可似乎并未有人进来。
想到今日昭王是不会过来,便自己动手掀了红盖头。
几步走到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