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倾狂-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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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狂垂下眼眸,淡淡的开口。
“没什么。我今日出门遇到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还以为是你,我叫他,他都不回应。”
凤归远连连摇头,“九弟你肯定看错了,我今日忙这凤府公务,哪里有时间出门闲逛。”他顿了顿,眼眸里有了肯定。
“我无论在哪里,若是你叫我,我一定会答应的。”
凤倾狂心里一跳,随即点点头,“那就好。“她顿了顿,“那我就不打扰大哥了,先走了。”
凤归远温柔的点点头,“嗯,你这睡了一下午,恐是也饿了,快些先去安然居坐着吧!”
凤倾狂点了点头,转身而走。
凤归远的手本是搂住她的肩,待她转身之时,那左肩上的衣衫却是勾住了凤归远手上的戒指。
“嘶啦”一声,左肩上的衣衫已是被扯碎了开来。
凤倾狂心底暗道一声,糟糕。
那左肩的衣衫被扯碎了开,在那片缕衣衫下,有蝴蝶锁骨若隐若现,那露出的凝脂玉肤,光滑无比,端得是让人艳羡不已。
凤倾狂心里诅咒了千万遍,天哪!自从她来这地方,身上就没怎么穿过完好的衣服,总是穿了又被毁了,毁了又换上新的,到底还让不让她穿衣服了。
凤归远像是没料到有这种情况般,顿时也显得有些呆愣,他看着凤倾狂那露出的细白嫩肤,清俊的脸上浮起微红。
“这,九弟,我我”
凤倾狂看着左肩只是撕裂了一块,还看不到那胸前之景,随即放下心中担忧。
她看得凤归远有些歉意的眼眸,连连摇头安慰道:
“没事的,大哥,我再回去换一件便可以了。”
凤归远却是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在凤倾狂的身上,声音里都带着丝暖意。
“先穿我的衣衫回去吧!这样出门,让下人看见了,总归不好。”
凤倾狂看着凤归远那认真的眉眼,他脱下的衣衫都带有隐隐的桃花香气,那披在她身上的衣衫,她似都能感受那微微的热度,都有些烫到了她的心。
“谢谢大哥。”她真心实意的说着谢谢,那小巧的耳垂上都有些微微的粉红。
正当凤归远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咣当’一声被撞开。
“嘿,凤阿九,你在书房里干嘛?”花解语那大咧咧的声音响起。
凤倾狂眼角抽了抽,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抽疼了起来。
花解语一头撞了进来,正看得凤归远将衣衫披在凤倾狂的身上,凤倾狂肩上破损的衣衫让那凝脂玉肤若隐若现。
“你你们你们搞断袖?”花解语眼眸里划过一丝古怪的光芒。
凤倾狂抚了抚额头。
“你知道‘敲门’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她将敲门这两个字咬得异常沉重。
花解语站在门口嗫喏了半晌,“呃这个一时忘了忘了。”
她踌躇了半晌,猛的又抬起头来,那闪闪的桃花眼尽是愤怒的光华。
“凤阿九,你别转移话题。我在问你们呢?你们亲兄弟居然搞断袖。”
凤倾狂拢了拢肩上的衣衫,挑起眉梢。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搞你说的断袖了?”
她心里却是很惊异的,原来这大陆居然还有断袖一说。断袖不是由汉哀帝与董贤的典故而创造出来的吗?
莫不是这大陆也有一个汉哀帝和董贤?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花解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檀木桌前,脑袋一伸,便是将凤倾狂那衣衫下的肩膀看了个仔细。
凤倾狂伸出纤长食指,点向她的脑门,将那凑近的脑袋轻轻点了开去。
“你是女子,怎可以来看我男儿身,不害臊。”
花解语正想辩驳什么,一旁的凤归远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九弟的衣衫是被我的戒指勾着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真的吗?”花解语脑袋一偏,眼眸里满满都是怀疑。
凤倾狂下了那桌案阶梯,边往外走边说道。
“总之我饿了,我先去安然居了。你是要继续在这里纠结呢,还是跟我一起走。”
她边说着,边往书房门口走去,淡淡的语调里透着一股调笑。
花解语看到凤倾狂迈着步子,那步伐是越走越快,直到那背影都快消失在她的眼里后。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安然居。”花解语撩起裙摆,冲出了房门,裙裾摇曳,隐隐散开如花。
凤归远站在檀木桌前,看着两人的越行越远的背影,清雅的眉眼里却是有了莫测的光芒。
他垂眼看着桌上那宣纸上的画,画中人那沉睡安颜,恍若仙人,世间只此一人,能让时光停驻,风声也无。
第40章 我舞心徘徊()
他从那墨石砚台上拿起狼毫小笔,左手轻托那右手袖摆,那点点墨色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他的眼眸里满是认真,像是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待那手轻轻一勾,他似在做最后的收尾。
轻轻一声响动,狼毫笔搁在那笔架上,窗外落红夕阳妖娆无比,透过窗隙照在那宣旨上。
一个美人倚在那窗边锦榻上,依旧是沉睡安颜,只是那衣衫却被勾勒成了飘渺的裙裾女装,一袭女装点身,绝色之姿。
宣纸一侧,写下三个小字,凤倾狂。
这厢正在朝着安然居走去的凤倾狂却在拐角处突然拐了个弯,差点与身后的花解语撞了个满怀。
“你回身干什么?”花解语疑惑的问道。
“我差点忘了,我得回去换衣服,我穿成这样在这府里晃来晃去,你不嫌扎眼,我自己都嫌。”凤倾狂摆了摆手,提步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哦,对了。”凤倾狂身形顿了顿,侧头轻声说道。
“你脸色那么白,还是回去抹点脂粉的好,我刚刚乍一看,还以为你才从鬼门关里爬出来。”
她说完便是提步离开。
花解语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有那么白吗?待她理解完凤倾狂的话语后,眉眼一竖,朝着那背影吼道。
“你才要死了。”
凤倾狂听得花解语迟钝的吼声,勾起唇角,举起手摆了摆,便是脚下生风朝自己的卧房里走去。
她站在屏风后面,解开外衫与里衣,眼眸微垂看向自己的左肩。
那本该是一个窟窿的地方,光滑无比,她抬起手缓缓抚向自己的左肩,眼底的光芒微微下沉。
太巧了,她问了他是否今天出门,接着她的左肩衣衫便被刮破了。
若是其他人给了她这样的巧合,她一定会以为那是那人想查看她左肩上,是否有剑伤。
巧合多了,就会串成一场阴谋。
可是刚刚那转身,却是真真的巧合,让她起不了一丝怀疑,她的左肩衣衫勾在那缕空的金丝戒上。
那金丝戒本就繁复华美,乃是凤家家主的传承戒指。
戒指?对了,她手上这戒指她都还没弄懂。
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一枚朴实的白玉戒指。
在湖中之时,她隐隐听得这戒指名乃须弥戒,里面暗藏很多功法,只是她目前只能学到第一层。
她用神识探查了这戒指无数次,却还是无功而返,只有那第一层的功法。
说这神识,乃是她用炼气珠裹住那雷元素之后,就突然现出的本事。
她一闭上眼,就能查探自己的体内丹田的炼气珠,也能查探这戒指,多的,却是不能查探了。
但是凭白得了这个本事,她还是挺欣喜的。
凤倾狂用那白纱绸缎将自己的胸前裹了又裹,可怜这正在发育中的酥胸,被她折磨得快不成样子了。
“须弥戒若是那么容易被探测到,那它也不用叫须弥戒了。”
凤倾狂正在裹着胸布之时,冷不丁一旁传来这带着寒意的声音。
凤倾狂手指紧捏着那胸前纱绸,反射性的转身。
“嘭”一声,她的脑袋与那屏风撞了个对响。
“蠢。”那冷冽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不屑。
凤倾狂揉了揉脑袋,抬眼看去,帝决坐在那窗台上,身后夕阳霞染,绚烂无比,那狮虎兽懒懒的趴在他的脚下,一如既往的给他当着踏脚的垫子。
他坐在窗台上,依旧华贵无比,俊美面貌,满是冷冽。
凤倾狂挑了挑眉梢,这帝决入这凤府轻松无比,这一人一兽那么显眼,却是从来都没有人发现。
凤府再不济也是墨天的第一府邸,防卫自是有一套的,若是晚上也就罢了,这么青天白日的,居然却还是没人发现。
是凤府太弱,还是帝决太强。
“总算有可取之处,能化成须弥戒是你的造化。”帝决淡淡的说道。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衣衫解尽,只有那白绸缎包着那身子,却将那妖娆身段勾勒的越发紧俏妩媚。
他的眼眸里有紫光一划而过。
凤倾狂拿起屏风上挂着的衣衫,在帝决面前泰然自若的穿了起来。
“你每天都很闲吗?”她边穿着衣衫边问道。
“无事能引起我兴趣。”帝决冷着声音开口。
凤倾狂挑了挑眉梢,“你的意思是我比较让你有兴趣吗?”
帝决那冷冽的眼眸盯了眼前女子半晌,看着那巧笑倩兮的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不错。”
两人像是闲话家常一般,一问一答,在这黄昏时分,有种奇异的和谐。
“你总是带着它出现吗?”凤倾狂指了指趴在那里眯瞌睡的狮虎兽。
帝决冷冷的回答,“踩着舒服。”
凤倾狂暗自抽了抽嘴,这是什么理由,仅仅因为踩着舒服,就把这傻大个带着到处遛,您老人家当是遛狗啊!
“我要去用晚膳了,你随便。”凤倾狂系上腰带,提步转身向门外走去。
身后已是没有回答的声音,她勾起唇角笑了笑,这帝决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
晚膳吃得异常安静,除了凤倾狂看到花解语脸上那厚厚的胭脂时,毫不客气的笑声外。
凤倾狂觉得花解语可以挨上奇葩这两个字了。
当她跨进安然居,便看到一张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脸,她当时就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当她回过神来时,便是发觉,花解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面纱去了。
怪不得,她说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原是她把面纱给取了。
“九弟,明日你要上朝,可是想好有什么对策了。”凤归远自然而然的朝凤倾狂的碗里夹了一块醋溜鸡。
凤倾狂听得凤归远的问话,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他们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凤归远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在朝堂上一定少开口,以免落人口舌。若是皇朝欺人太甚,那我定传信让凤家老祖们回来这里,定要端了皇廷。”
凤归远这番话明明是尔雅儒语,听在旁人的耳里,却是自有一番霸气。
凤倾狂心里暗自疑惑,凤家老祖有很多吗?她传承的记忆力却是没有关于太多凤家老祖的信息,只有那紫阶老祖一人。
她夹了一块茄子煲,那鲜美的味道让她满足不已,凤家的厨子手艺真是不错,那茄子不软不硬,适中口感,咬下去的酱汁在嘴里散发着鲜美的味道。
“花解语,你要在凤家呆多久?”凤倾狂斜眼看着一旁的花解语。
“不知道,凤阿九,你这是要赶我走吗?”花解语那就差没埋在饭碗里的脸抬起来,眼眸一眨一眨的,里面尽是委屈。
凤倾狂被那委屈的眼神看得差点将饭呛出口。
“我只是问问,问问而已。我想说哪天你回花灵宗,我也跟着去做客。”
她一说完,花解语和凤归远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嗯?怎么了?”凤倾狂疑惑的开口。
“凤阿九,你脑子是不是坏了,花灵宗是不准男子上去的,违者杀无赦,这是都知道的规矩呀!”
凤倾狂眉梢轻挑,心里暗暗道:她还真不知道有这条规矩。
她看着花解语那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
花解语撇了撇嘴,“我看你是修炼的走火入魔了,这样不知道,那样也不清楚,真怀疑你是不是在这里长大的。”
凤倾狂眼眸神色微沉,心里一跳。
“快吃你的饭吧!”
一句说罢,饭桌上只听得杯碗碰撞的声音,一时,再无人开口说话。
凤倾狂从安然居出来后,便直奔凤家厨房,提了一精致的竹编篮子,篮子里装满了汤羹佳肴。
美名其曰,吃夜宵。
她走到自己的卧房,深呼吸两口,推开门。
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