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老公,彬彬有礼!-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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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尧年纪那么小,当初认识陆杨青,是因为陆杨青是陆安森的堂姐。
不过年纪比他大头十岁,他一开始压根不关注她,后来听说她得了那个病,彻底把她当女神了,觉得她特别神秘,也特别马蚤。
“怎么了,杨青姐怎么了?”
果然,一提到陆杨青,代尧就激动起来,凑到项谦身边,拽着他问。
不问还好,一问,项谦更气,甩头就阴沉沉地冲代尧吼了一句:“干什么?打听这个干什么?撄”
邓霖倒是没说话,只是瞅着他们,话放在心里面。
代尧小,家里也很有钱,给父母宠得不像话,但他性格却是乖乖牌,脾气温温的,一点儿都不火爆,项谦冲他,他就乖乖地把手收回来,什么也不问了偿。
“我去上个洗手间。”
气氛有些尴尬,加上心情确实也不太好,项谦放下酒瓶,转身走了。
他走后,代尧才问邓霖:“他是不是又跟杨青姐见面了?他们在谈恋爱吗?能叫杨青姐过来吗?”
邓霖把代尧往怀里一抱。
虽是在酒吧这种场合,说的话却无比认真,掷地有声:“尧尧,你千万别打杨青的主意,她不是你能睡的,知道吗?你睡了她,不光阿森找你算账,牢里面那位,出来也不会放过你。”
代尧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被邓霖推搡着,身子一晃一晃。
这三个哥哥,论关系来讲,邓霖跟他最好,其他两个可能觉得他还是个孩子,好多事不带他,但邓霖不是,邓霖把他当朋友,当兄弟,所以他对陆杨青的念头,也告诉过邓霖。
一开始,代尧压根不关注陆杨青,后来不知道听谁说,陆杨青被男人干的都得了那种病,代尧突然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来就开始关注她。
陆杨青打扮很艳丽,身材超级辣,代尧后来就开始yy她,想睡她,反正她在他心里不是什么正经女人,约一炮也没什么,大家爽一爽。
这话跟邓霖说过,邓霖当时只是笑笑,也没说什么。
但现在他表态了,叫代尧不要再肖想着陆杨青。
“项谦跟杨青在相亲,成了,那就是你大嫂,你能跟你大嫂睡吗?”
“不是还没成大嫂吗。”代尧可怜兮兮眨巴眼睛。
他长的俊俊的,也特别爱打扮,爱卖萌,喜欢漂亮女孩,但自从陆杨青占据他视线后,他就开始喜欢那种成熟的女人了。
“你要是因为看不起人家才想睡人家,我劝你趁早打消念头,不然你跟阿森和项谦都做不成朋友。”这是邓霖的交代。
代尧好奇地问:“跟项谦有什么关系啊,难道他自己不成,还不能让别人成啊?”
“你会跟杨青成吗?”
代尧突然瞪大眼睛,刘海下一双乌黑的瞳孔,衬得脸小小的,皮肤白净细腻。
“当然不会啊,我怎么会娶她呢。”
“那不就结了,你瞧不起项谦曾经相亲过的女人,还睡了这女人,你觉得项谦还能跟你做朋友吗?”
这么一提醒,代尧倒是明白了。
“以后别打杨青主意了,我跟你讲,杨青八成是在等牢里那位。”邓霖胸有成竹地说。
代尧有点惊讶。
“他们不是都分手了吗?而且那男人……”
那男人背着杨青,跟一个小姐偷偷摸摸同居了好长时间,后来把病染给了杨青,杨青跟他分了手。
这事当时闹的很大,杨青为这男的都跳过海,把陆竞松脸全都丟尽了,当时已经赶出了家门,后来不是那男的做了牢,如今杨青还不知道漂去了哪里。
代尧记得,那男的qq名叫:怒海狂涛。
听这个名字,他觉得这男的就有点狠啊,不是吃干饭的,不然也不会进牢里。
邓霖这么一说,他就更加瑟缩了。
“他出狱还会找杨青姐吗?”
邓霖转头看着他:“你觉得呢?当初是杨青把他送进监狱里面去的,他出来肯定要找杨青的,不管是情是仇,我劝你都不要跟杨青有什么瓜葛。”
“知道了!”
代尧彻底明白了,非常慎重地点了点头。
邓霖往舞池一转头,本想看看跳舞的女孩的,却一眼看见了终于姗姗来迟的陆安森。
“您可来啦,叫我们出来喝酒,自己最后一个到。”
邓霖笑着望着朝他走来的男人。
陆安森白天穿的是西装,现在换了一套,上面是件黑色皮夹克,里面搭的是黑色圆领衫,下面是条卷边深色牛仔裤,脚上是双棕色牛皮豆豆鞋。
“项谦呢,还没到?”
走到桌边的陆安森,一边问,一边把皮夹克脱掉。
邓霖眼神往他身后一越,便笑着努了努下巴:“喏,不来了么。”
陆安森回头一看,项谦正好走到他身边。
“你们早就到了?”
“你看桌上这酒瓶。”邓霖笑眯眯的。
“堵车。”
陆安森讲了这两个字后,把皮夹克放在桌上,拽起两只袖子,拿起一瓶满的酒,对瓶就喝了起来。
邓霖瞅着他,依旧笑眯眯的。
等他喝好,拿下酒瓶后,他才问他:“你老婆都怀孕了,你还有闲工夫找我们出来喝酒?不怕你老婆跟你闹别扭啊?”
陆安森瞥他一眼,口气散漫地说:“已经闹别扭了。”
“喂,阿森,你说你老婆不给你碰,是不是因为你把她搞怀孕了?”
邓霖趴在桌上,一边喝酒,一边笑等着他下文。
提到这个事,陆安森就烦,他没答,从桌上拿起一包烟,点了根,抽了几口。
“叫你们出来是来玩的,别提她了。”
他肘拄在桌上,慢慢抽着烟,吐掉以后,斜了眼旁边不吭声的项谦。
这两天,陆杨青人在江市,但陆安森知道,她是跟宿铮在一起的,项谦找她几次都没找到人,电话都不接,打多了直接关机,他心情能好才怪。
陆安森收回目,一边抽着烟,一边和对面邓霖大眼望小眼。
邓霖一直看着他,而且有点定神似的,陆安森吹着烟微吊着眉说:“看我干吗。”
邓霖摇摇头,突然皱起了眉,困惑地看着一个地方,说:“你们看,那个是不是杨青?”
全部回头。
后面是舞池,里面好多人跳舞。
女孩子穿的都挺露的,其中有一个背对他们。
棕色的波浪大卷发,垂到了腰,上面是条黑色小吊带,下面是条牛仔热裤,脚上是快到膝盖的黑色高筒绑带凉鞋,平底的,不过她个子高,比旁边穿高跟鞋的女孩还要高,一只手拿着一个酒瓶,一只手夹着一根烟,在那里随着音乐晃,身边围着好几个男的,都对她笑嘻嘻的。
这女人,征服起男人来,简直吹灰不费。
项谦脸色寒下来,推了酒瓶,站起来就往舞池走。
陆安森倒是不紧不慢地回了身,趴在桌上,慢慢地抽着烟。
“不过去看看?”邓霖问他。
他看着桌子,目光不为所动,摇摇头。
旁边代尧,眼睛早已被舞池里慢摇的陆杨青迷住了,学校里的女生都跟青苹果似的,这个女人,简直就像一团烈火。
不由分说,代尧就朝着舞池过去了,身边掠过一阵风,邓霖拦都拦不住他。
得,刚跟他说的那些,算是白说了。
舞池里面,项谦握住了陆杨青的手。
她那只手拿着酒瓶,水平面晃了晃。
看到她仰着头,妩媚的大眼睛要笑不笑挑衅看着他,项谦就一肚子火。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电话?我没听见啊。”
陆杨青跟喝多了一样,瘫软不说,人还一晃一晃的,晃到项谦身上的时候,项谦很生气,拽着她,就把她往舞池外面拉。
“咯咯。”
陆杨青咯咯直笑,逮着酒瓶,任由项谦把她拖到了他们那一桌。
陆安森已经扯了条高脚椅坐着喝酒,忽然,肩膀被人撞了一下,他浅浅回头,瞥了眼笑的趴在他背上的陆杨青,见是她,没管,转回头,继续抽烟喝酒。
“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项谦又一遍质问起来。
陆杨青趴在陆安森背上,化着浓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对着项谦放电,一边还咯咯直笑,“我没听见啊。”
说罢,她直接翻了个身,靠在陆安森背上,夹烟的手抬起来,把烟送到了嘴里,一边抽,一边看着那个气急败坏的项谦笑,抽完后,还把烟吹到项谦脸上。
项谦气疯了。
120。120。我要吻你了…【一更】()
“陆杨青,人生是你自己的,你要这么作下去,没人能救的了你。”
陆杨青听了,一点感觉都没有,笑意反而越来越大,眼神越来越妩媚。
抽着烟,对项谦说:“我知道啊,我得过xing病嘛,没人要我嘛,咯咯。”
她笑的,胸都在抖,说完后,把美艳浓妆的脸,侧到一边,灌了自己一口酒撄。
旁边的代尧,简直看呆了,21岁的小男人,一眨不眨把眼睛放在陆杨青身上。
邓霖拍了拍项谦的肩。
在这个时候,也就他还算冷静的,也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不带任何自我感***彩的对项谦说:“她心里难受,你看不出来吗?”
“谁说我心里难受了?偿”
陆杨青瞥了眼邓霖,笑的还是那般妩媚,只不过眼神凉了,空了,甚至还有点悲戚。
她又侧过头,醉生梦死似的喝酒。
“陆杨青,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好好的?”
项谦眼里,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
陆杨青侧过头,美艳的大眼睛里,不知藏的泪,是笑出来的,还是心里流出来的。
“和你好好的?什么意思?”
“就是和我好好的恋爱,然后结婚生子。”项谦说。
“我配不上你呦,咯咯。”
陆杨青笑地一抖一抖。
“好,好。”项谦直点头,“以后我不会打扰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谦!”
邓霖没有来得及拦住从他身边一闪而过的男人。
项谦带着一股子怒意,飞快地离开了酒吧。
他走后,气氛变得诡异的安静,没人吵架,反而觉得难堪。
陆安森反手在身下握住陆杨青的手,一扯,把她拉到了身边位置上。
“坐着。”
陆杨青坐上了高脚椅,把酒瓶放下,开始凶猛地抽烟。
再没有人说话。
*
10:10,几个人走出了酒吧。
夜色当空,喝过酒后,人有点轻飘飘的。
陆安森送陆杨青回家,邓霖送代尧回家。
路上,极其安静,司机稳稳当当开着车,后座两人,无声无息。
陆安森从窗外转回脸,淡淡瞥了眼旁边的人。
那人要么像在酒吧里面醉生梦死一般,要么像现在这样,干涸枯死了一般。
姐弟两人没有说话。
把陆杨青送到陆家,陆安森站在车外,对陆杨青说:“我房里有醒酒药,头疼的话,去拿。”
陆杨青摇摇头,唇边一缕苦涩笑容。
缓了缓,提着小包,深呼吸一口气,抬头问陆安森:“你回环湖别墅吗?”
陆安森唇角翘了翘,淡淡对她笑说:“我去找宿琪,她还生我气,不给她赔个礼,我怕她恨我恨得睡不着觉。”
“哈哈。”
陆杨青扬起了笑意,笑容飞扬,驱散了眼里的泪光。
“杨青,”陆安森沉沉的嗓音缓缓道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陆涛?”
这么多年,没人提起这个名字了。
想当初,陆涛一路跟着她上了公交车,在她身边拽着拉环,跟她说:“我也姓陆。”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要吻你了。”
是啊,连姓都一样。
第一次被迫接吻,是在公交车上,难忘的经历。
夜晚,人总是很容易变得脆弱,想起陆涛,想起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想起跟他在一起的那些荒唐岁月,陆杨青终于在很多年后,找到了释怀的感觉。
不如经历时那么疯狂和痛苦,但也在心里留下了余味。
余味就是一道长在心底深处,不能被人触碰,一碰就疼的伤疤。
“我谁也不想了,只想好好活着。”陆杨青笑着说。
她站在台阶上,他站在台阶下,两人一般高,眼睛看着眼睛,稍有谎言,定然会被戳穿。
陆安森看到了她眼底深处对生活的渴望。
他安然点点头,淡淡对她笑说:“今晚你做的,会让项谦很难过。”
陆杨青笑了笑,耸耸肩,说:“那就以后找机会跟他道歉了。”
陆安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