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女官:神医宠妃-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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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庙太祝有些紧张,跪下,头都不敢太,语气也在微微颤抖着,“皇上,昨儿个太庙电闪雷鸣,很是诡异。忽然一道闪电滑落在十里长亭外,巡逻的侍卫赶到的时候,发现了这块天外飞石落在十里长亭外。这时,又有人发现天运童子死在太庙正殿,地上还留下一行血字。还有……”他停顿了好一会,才敢继续说,“还有,开元太祖的牌位倒下。”
一席话,像是炸弹扔在金銮殿上,百官顿时炸开了锅。
开元太祖当年是在十里长亭起义,借着天外飞石的名,打下了元国江山。如今在十里长亭发现这块石碑,石碑上还写了那些话,这是有心人为之?可又到底是谁?还有开元太祖牌位怎么会无顾倒下,天运童子又怎么会死在太庙正殿。
苏葭儿看着他们的反应,她冷冷的说道,“这天运童子是自尽的,临死前还留下一行血字,阳西五米,元国灾祸,江山替换,百姓方安。”
百官闻言,更是哗然。
安王听了脸色一变,这天运童子留下的字有“安”字,这石碑上也有个“安”字,这可千别拉扯上他。不过转念一想,若这不是人为之,是不是天运如此,注定他要坐拥元国江山?
大司马皱了皱眉,他第一次跟苏葭儿想法不谋而合,他也觉得有人在策划这一切,不过他怀疑的对象当然是她!
拓跋栗说道,“朕不知道是谁使了这手段,把皇贵妃说成了亡国妖孽,这是无形在逼迫朕送走皇贵妃。朕告诉你们,朕不会送走皇贵妃!这么做的人,别让朕逮到你,否则朕定诛你九族。”
太庙太祝小心翼翼的跟拓跋栗说道,“皇上,臣让仵作看过了,天运童子确实是自尽死。而这石碑……有些年头了,连这上边的字,也都不是现在刻上的。”
拓跋栗冷哼,“这石碑不过是些蒙蔽人的小手段,至于这天运童子,他定是不满昨儿个朕为了皇贵妃训斥他,所以以死明志,让朕不得不听他的。还有开元太祖的排位,也定是他死之前自己弄倒。再说了,他要弄个石碑出来糊弄人,也不是不可。”
拓跋栗这么一说,百官也都云里雾里,猜不透这到底算什么事。
大司马说道,“皇上,在皇贵妃没有进宫之前,没有这些异象和动乱。可在皇贵妃进宫后,异象和动乱接踵而来,皇上可想过是为何?”
“大司马,你怎么什么事都能往皇贵妃身上扯?皇贵妃成日在宫中,如何能在外边做那些事?难道大司马认为,朕还管束不住一个后宫?”
“皇上……”
不等大司马说话,苏葭儿打断了他,“大司马,本宫知道你不喜欢本宫,认为一切都由本宫而起。可你也不想想,如果是本宫做的,本宫何必还将尸体和石碑运来?”
大司马冷哼,“贼喊抓贼,这就怀疑不到皇贵妃娘娘身上了。再者,皇贵妃娘娘此举,还可以让百官议论这个话题,在这件事上分了精神,可也都得不到答案,事情会越传越大,越传越复杂。让整个朝野上下都混乱,让百姓也都混乱,这无形就打到了乱人心的目的。”
百官一听,这也都道理。皇上说的也有道理,这天运童子本就代表元国的一方面,世世代代受到尊重,昨天被皇上公然羞辱,生出了反叛之心也不是不可能。
苏葭儿拍了拍手,“大司马的话真是精彩,本宫很佩服。可本宫为何要乱了人心?乱了元国?本宫深爱皇上,只会想皇上更好。本宫倒觉得,是有人借着本宫的存在来兴风作浪。这想本宫消失的人,除了士大夫,也就是大司马你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大司马,“大司马,本宫是否可以大胆假设,你厌恶本宫,所以想方设法要把本宫给弄走。”
大司马瞬间气的脸涨红,“胡言乱语,简直是胡言乱语。”
第644章 大开眼界()
“大司马还知道胡言乱语这四个字?本宫还以为大司马不知道呢跋栗的袖子,“皇上,大司马的胡言乱语,倒是叫臣妾大开眼界。”
拓跋栗配合的宠溺说道,“爱妃无需记挂在心上,大司马老糊涂了,脑子不好使,所以胡言乱语。”
百官一听,这皇上已经当着大司马的面,如此说大司马,这……
大司马一派的官员皆皱着眉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上似乎越来越过分了。
安王暗自在心中叫好,越是吵的厉害,对他来说越是渔翁的利。
苏葭儿笑道,“皇上,臣妾自然知道大司马只是老糊涂,许多事情没想明白。就拿天运童子留下的话来说,这好像暗指的也不是臣妾。阳西无米,谁人都知道阳西是供应半个元国粮食的富庶之地,这无米了,百姓自然吃不上饭,自然要起灾乱。江山替换,百姓方安,说的是这治理江山的导致了灾祸,必须要换掉这个治理江山的人,百姓才能安乐生活。表面上说的是这么回事,可皇上你想想,阳西无米,西米为栗,帝王为阳,这也可说是皇上无能,导致了元国灾祸四起,必须要把皇上换掉,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而这百姓方安,这安字是否又在指向安王殿下?只有换了安王,这江山才会安稳。”
苏葭儿一席话,让百官更是低语的频繁,她这么解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bsp; 拓跋栗敛眉沉思。
安王万万没想到,这芜国公主会把战火蔓延到他这里。
不等他开口,大司马先说了,“简直不可理喻,搬弄是非。”
苏葭儿说道,“大司马,你先别气,先等本宫把话说完。”顿了顿,她站起身,慢慢步下台阶,来到石碑前,她指着石碑上的字,“日月更替,江山更换,说的是日月都有更替,江山也会随着时间更换人。芜国有女心月,月遮阳,不见天,元国乱,君王昏,这说的是本宫是月亮,皇上是太阳,月亮将太阳遮住了,遮住了光明,让太阳不见天日,也就说是本宫蒙蔽了皇上,让元国陷入了混乱,让皇上变得昏庸。百姓哀,征战频,赋税重,因为君王的昏庸导致了百姓哀鸿遍野,君王时常派兵到处去打战,这因为打战,国库空虚,赋税自然要加重。乱世纷争,江山不败,求得一安,百姓安,天下安,元国安。元国会乱作一团,要想元国江山不倒下,必须要求安,这样才能百姓安,天下安,元国安。”
说完,她轻笑出声,“谁写的东西这么扯淡?再说了,皇上征战,是为了扩大元国版图,让元国更加强大,更加富庶,怎么就成了赋税重?还有本宫一介小女子,如何能乱了这江山?你们是把本宫抬得太高了?还是把皇上看的太昏庸了?这个本宫也不想多说,咱们就来说说这求得一安,难道不是无形的在指向安王?结合天运童子的话,这不是在告诉世人,安王会让元国安乐?”
安王听完,立即反驳道,“皇贵妃娘娘,这国泰民安乃是正常之说,不可因为臣为安王,就将帽子扣在臣身上。”他说着,眼底掠过怒意,这个芜国公主真是要往他身上赖了。他虽然有心皇位,但是不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让拓跋栗知道他想染指皇位,定是不会留下他。
拓跋栗听了苏葭儿的话,眼底浅浅笑意,她这能说回道的颠倒是非黑白,不当个辩护判官还真是浪费了。她也很聪明,无形的把话题引到安王身上,假装无辜不经意的控诉安王,这样那股势力也不会怀疑什么。那股势力用了这么多个安,无非就是为了无形的将安王推出来,若是为了避嫌而不指出安王,反倒是叫那股势力留了心眼。
他也同苏葭儿说道,“爱妃,安王与朕素来关系好,他没有这个心。”
苏葭儿摇头道,“皇上,任何人有狼子野心,都不会昭告天下的。这安王殿下要是想要皇位,难道会跟皇上你说,皇上我想要皇位?这样岂不是其寻死路。”
拓跋栗佯作被苏葭儿回的说不出话。
大司马怒道,“皇贵妃娘娘,以老臣看,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才是。你不仅干政,如今还挑衅皇上手足相残,其心可知。”
苏葭儿看向大司马,“大司马,你似乎每一次都跟本宫对着。在场这么多大臣,本宫何时说了,要皇上杀了安王?本宫只是把本宫的推测说出来,这显然有着不对劲的地方。这设局者,明明知晓皇上不能否定天外飞石。还故意如此,其心可见。”
大司马也被苏葭儿说的一时无法应。
安王跟拓跋栗说道,“皇上,臣对皇上之心,皇上明白才是,绝非皇贵妃娘娘所猜测的那样。依臣看,这定是天运童子所为,天运童子世世代代侍奉皇室,昨儿个受了委屈,生出了报复之心也不是不可。”
苏葭儿和拓跋栗早知道安王一定不会反咬苏葭儿一口,因为他明白不能鸡蛋碰石头,所以一定会赞同拓跋栗的观点,是天运童子做了一切。
苏葭儿接过话道,“这倒也有可能,否则也解释不了天运童子为何自杀。可也说不定是谋杀,只是掩饰的很好。”
大司马缓过来,他看着拓跋栗,皇上的意思似乎倾向于天运童子自己做的。
百官仍是你看看我,我看看,没有一个出来说话。这事,他们看着很悬,有可能是安王,也有可能是皇贵妃,又或者是天运童子?
大司马说道,“皇上,若真是天运童子做的,老臣倒不认为他是为了报复。老臣觉得,天运童子是憋屈的走的。因为他无法让皇上改变心意,只好出此下策,无声的在告诉皇上,皇贵妃娘娘不可留,必须要送出宫。天运童世世代代忠心,无奈皇上不愿意听进去,他只能找到一个更壮烈的办法来劝解皇上,以表示自己的苦心。”
第645章 接受调查()
苏葭儿听着,这绕来绕去还不是绕到她头上,看来她这个亡国祸水演的不错,至少能让人巴不得弄走她。
安王听大司马这么一说,他自然不会去跟着反驳苏葭儿,但也不会沉默下去。他要先把自己从泥潭了拉出来,又不能得罪了这个皇贵妃。
他说道,“大司马,此言差矣,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按照皇贵妃娘娘说的,那是不是有人不仅想逼走皇贵妃娘娘,还想顺势抓一个替死鬼,而我就是那替死鬼。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不想皇上好,不想我好。大司马,你口口声声说要送皇贵妃娘娘出宫,可想过这其中厉害关系?芜国虽然只是一个小国,但跟元国世代交好,一直都是盟友。如此不善待芜国公主,不等于给芜国一个巴掌,让芜国没有台阶下吗?”
安王的话让百官都看向大司马,安王其实是在指责大司马操纵了一切,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安王和大司马交恶多年,在街上见到了都要绕路走,不然定会起冲撞。
安王要说什么,早在苏葭儿和拓跋栗的把握中。
所以安王这一说辞,苏葭儿和拓跋栗并不意外。
大司马听安王的话,更是气的发抖,他怒斥,“一派胡言,安王,你颠倒是非黑白,要将这脏水往我身上泼。”
安王笑了,“大司马,文武百官和皇上都在这里,我何时指责过说是你指使了一切?大司马这么急着对号入座,是心虚吗?”
“你!”大司马指着安王,气的发抖。
苏葭儿看着大司马的反应,看来他还不知道拓跋栗的计划,如果他知道拓跋栗的计划,也许就不会这么激动了。
知道计划的人不多,拓跋栗算计的很精密,想必那张良也不知道。前些日子,她让拓跋栗把张良收监,张良还在狱中写下了求贤书。
拓跋栗不悦的说道,“你们当这金銮殿是买卖的市集了?动不动就吵起来。安王,大司马,你们说的,朕都听着,也都各有道理。”
苏葭儿转身步上台阶,来到拓跋栗身旁坐下,然后缓缓开口说道:“皇上,既然都各执一词,不如这样好了,两人都关禁闭接受调查好了,看看到底是谁有鬼。”
苏葭儿的话在金銮殿上掀起大波,这没有任何证据的事,一下子就要将大司马和安王关禁闭来接受调查,这太过了。
吏部尚书出列,“臣认为不可。”
吏部尚书也出列,“臣也认为不可。”
紧接着,好几名官员都出列认不可。
苏葭儿说道,“各位大人,到底有何不可?如今是大司马和安王都指责着对方,让他们待在府中不仅是接受调查,还是让他们冷静冷静。又没有让他们两个都去蹲监狱,本宫不认为有什么不可。”
拓跋栗见苏葭儿轻松就把人安到安王那,他嘴角勾起笑,她真的是任何可以把握的机会都不放过。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的监视安王,又不会让那股势力察觉有鬼。至于安王,他视线落在了安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