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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大晋女官:神医宠妃-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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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道,“皇贵妃娘娘,你还好吗?”

    苏葭儿被白常的话拉回神,她敛起心思,“我没事。”

    说着,她继续整理桌上的药材,“白大人,顺道帮我拿一两雪莲干给我。”

    白常转身去取雪莲干。

    苏葭儿拿勺子的时候,她手心一疼,伤口似是裂开了。

    她皱了皱眉,看了手心一眼,这疼是在提醒着她不要再心不在焉了。

    她放下手,另一手拿起勺子,勺了一勺子粉末,放到药罐中。

    待白常取来雪莲干后,她将雪莲干放在罐子内,让白常倒入烈酒,然后点燃火。

    知道自己不能再让伤口裂开更大,苏葭儿接下来也不客气的使唤白常,教白常如何处理药材。

    这样也好,不仅帮了她忙,东西也不用经过她的手,免得有什么事会赖在她这里。

    夜色静谧,屋内两人还在忙碌。

    祁夙慕冷静下来,觉得还是要把事情都说完。他去苏葭儿寝宫找了几次,不见她回来,去前殿,也不见人。

    夜风徐徐,吹动他的衣玦,他屹立在亭中,望着夜空发呆。

    她这是在躲着他?不愿意见他?

    他苦涩轻嗤,原来爱就是如此,苦涩,甜蜜,快乐,痛苦,然后全部交织在一起,所以才这么让人欲罢不能,让人深陷其中。

    她会不会选择十九弟,然后告诉他,她与他之间也如此了。

    越想,心越是苦涩,苦涩的像是浸在黄莲中。

    许久后,他回身往他住的小院走去。

    回到房内,他提笔写下经过,然后折起。

    拿着折起的书信前往她的寝宫,她若是不愿意见他,那他就写信告诉她。

    夜深。

    拓跋栗来西阁了,他脸上带着一抹倦色,今儿个召开的会,一忙就到了现在。

    白常见到拓跋栗,连忙行礼,“参见皇上。”

    “起身吧。”拓跋栗看向站在长几旁的苏葭儿,苏葭儿只是淡淡撇了他一眼,“你来了。”

    “朕忙于政事,忘了你们这还忙着。”他扫了一眼长桌上摆满的药材,“今儿个已经晚了,先回去歇着吧。”

第609章 刺目刺心() 
苏葭儿说道,“解药还没研制出来。

    拓跋栗视线回到她受伤的手上,“爱妃的手还有伤,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苏葭儿想了想,确实不该逞强,她说道,“那就回去了。”她也想早些回去,找个空闲,去找祁夙慕。

    拓跋栗又跟白常说道,“白常,你也回去休息。”

    白常道,“臣遵旨。”

    出了西阁,拓跋栗跟苏葭儿往寝宫走去。

    寝宫内灯亮如白日,门大开,外边站在太监宫女。

    苏葭儿见状,皱了皱眉,“皇上,你又做什么?”她很累,忽然觉得很累了。

    拓跋栗说,“朕还没用晚膳,陪朕用晚膳。”

    “我能拒绝?”苏葭儿问道。

    “爱妃,怎么可以拒绝呢?”拓跋栗似笑非笑。

    苏葭儿看了一眼里边,菜肴已经摆上,已经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没说话,先走了进去。

    拓跋栗一笑,跟在后头进去。

    入主厅,两人落座。

    这一次拓跋栗没说要喂她,而是让芙蓉过来伺候她。

    苏葭儿只喝了些清粥,她不是很想吃东西,今儿个吃的也很少,也许是因为心情不是很好。

    用过晚膳,太监宫女进来将东西撤走。

    苏葭儿漱口擦嘴后,问拓跋栗,“我可以离开了?”

    “要去哪里?”拓跋栗问道。

    “沐浴更衣歇息。”苏葭儿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里边走去。

    今夜,看来是不能去见祁夙慕了bsp;   苏葭儿眉头紧皱着,这心中的心结解不开,总是不舒坦。

    沐浴更衣后,她让芙蓉出去,说是要歇着了。

    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铜镜内,感觉有些不对劲。

    对,是幔帐,本该收起的幔帐,却垂下来了。

    她顿时警惕的站起身,一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支簪子,走到床边,撩开幔帐。

    入眼的是枕上那封口的信封,她放松下来,可眉头却又再皱起,是谁给她的信?

    她把簪子放到一边,拿了信封,摸了摸上边的蜡印,又嗅了嗅,是这宫内的蜡烛,而且才封口没多久。

    她拆开信封,将里边的信拿出来。

    摊开信,刚劲有力的笔迹,出自男人之手。

    她扫了一眼信的内容,是祁夙慕写的。

    忽然的,她心口一窒,他为何要给她写信交谈,难道他不信任她到不想见她吗?还是说他在想什么?

    信上的内容,说的是祁凤曦为了追她,所以擅自跟屠森二人离宫,然后被人盯上,在断肠崖那刺杀他们。

    若是之前,她定想着祁凤曦追她是为何。可现在,她只想着,祁夙慕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如此做?

    难不成是怕她知道祁凤曦为了追她,她会回头,会去找祁凤曦?

    她苦涩一笑,到底他还是不信任她的感情。

    她难道说的不够多,表现的不够吗?他的心是铜墙铁壁吗?无法融化他的隔阂和猜疑吗?

    即使祁凤曦是因为情,因为发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而去追她。她也不能做出回应了,她的心已经变了,不再是喜欢他的她。

    有些东西,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当她转身那一刻,他们之间就已经注定是错过的结局。

    祁凤曦对她再情深意切,她除了感动和负担,她再也没有别的感觉。

    可以说她无情,可是她宁可无情也不多情。

    她不想摇摆不定,折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祁夙慕和祁凤曦,所以她很坚定的选择了祁夙慕,选择了与他生死相随。生死相随,岂能是可以随意许诺的,更何况是她对感情如此慎重之人。

    却没料想到,她一片情真意切,他还抱着怀疑之心,怀疑她的情。

    她放下书信,从枕下拿出紫檀簪子,低声呢喃着,“七爷,你让我的变得脆弱不堪。”

    是的,他改变了她,让她情绪更多。

    想起他往日的种种温柔,她的心更是难过、更是煎熬。他百般柔情之下,是一颗对她不信任的心。

    既然不信任她,就不该来招惹她。

    她笑容惨淡,木纳的站起身,把书信烧掉,簪子放好。

    躺在床上,她双手握着那支紫檀簪子,听着夜风拂动树叶的沙沙声,让她心情更是乱也乱也。

    她怔怔的看着顶上的绣的栩栩如生的彩蝶,“七爷,你可知道你的不信任,是多么伤人的一件事。”

    闭上眼,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坠落在枕上,绽放开泪之花。

    刺目,刺心。

    翌日。

    清晨阳光从琉璃窗投进来,苏葭儿已经起身,一番梳洗后,芙蓉给她换上黄色绣青鸾礼服,飞凤冠,眉心点缀金色花钿。

    苏葭儿看着铜镜中的人,少了一抹冷清,多了一分忧虑。

    她努力调节好心态,让自己看起来还是那么清冷难以接触。

    芙蓉看出苏葭儿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应该跟昨儿个见到祁夙慕有关。

    出到正厅,拓跋栗已经穿好朝服在等苏葭儿。

    他看着走出来的苏葭儿,一眼就知她心情不好。

    而芙蓉也跟他说了,苏葭儿好像跟祁夙慕起了争执。

    两人出了寝宫门,苏葭儿扫了一眼四周围,没有见到祁夙慕。

    她手微微握拳,他避而不见是什么意思?她宁可他说,他不信任她,也不想这样无声的冷漠。

    感到苏葭儿情绪更失落了,拓跋栗知道她这是因为见不到祁夙慕,他说道:“爱妃,不要一副苦愁的样子,人家不明白的,还以为朕怎么着你了。别忘了,你是个宠妃,不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苏葭儿闻言,侧眸挑了拓跋栗一眼,想必芙蓉已经跟他说了她跟祁夙慕的事。

    她缓缓开口道,“皇上,臣妾知道该如何把握。只是这还没上舞台,不需要虚情假意,臣妾表达自己的情绪,这难道也问题?皇上,你未必管的太宽了。”

    拓跋栗眸微眯,看来她是真的心情很不好,否则怎么会辩解的这么苍白无力,他道:“爱妃,你别忘了,从你进宫开始,这就是一个舞台。爱妃也不想想,若是让其他人瞧见爱妃如此愁眉苦脸,人家得要怎么想?”

    苏葭儿顿了顿,她无法反驳拓跋栗的话,他说的很对。

    好一会,她才说道,“我知道了。”

    深呼吸后,她眸色微冷,又如往常的清冷姿态,只是还多了一些孤寂。

第610章 水灾争执() 
拓跋栗看着她,她的自我调节情绪速度真快,跟之前的感觉判若两人;   苏葭儿冷冷问拓跋栗,“皇上,可满意了?”

    “朕能说不满意?”他笑问。

    “那随你喜欢。”苏葭儿道。

    拓跋栗笑而不语。

    到了金銮殿后,拓跋栗伸出手,“爱妃,与朕一起共看这山河吧。”

    苏葭儿看了一眼他的手,许久才缓缓伸出手,“山河是你的山河,与我无关。”

    “但朕愿意与你共享。”拓跋栗说完,牵着她往前边走去。

    本要反击回去的苏葭儿见要走到外边了,到了嘴边的话噎了下去。

    殿上,百官站立。

    拓跋栗牵着苏葭儿缓缓步上台阶,百官瞥见,皆低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还以为皇上只是气话,想不到皇上真的把皇贵妃带来上朝。可谁也都不敢多言,皇上昨儿个已经交代过,谁人若是要说,那就自个辞官。而且士大夫被强行请回去,还不让他上朝了,他们可都不敢说自个比士大夫在这朝中地位更高,哪敢还让龙颜震怒。

    安王见到拓跋栗牵着苏葭儿上朝,心中自然是笑开花了,果真是带来了。

    大司马见到苏葭儿,自然是气的,可也没法说,士大夫已经被强行不让上朝,他若是再出言惹怒皇上,那可就少了一个人在朝堂上说话。

    拓跋栗拉着苏葭儿在龙椅上坐下,百官更是有意见,可又能说什么,只能老实跪下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p;   “众爱卿,免礼平身。”

    百官起身后,小邓子说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徽州巡抚出列,“皇上,徽州大坝坍塌,加上连日降雨,水灾导致几个城镇被淹没,灾民没地方安置,没有粮食活口。臣已经上书许久,皇上都没有批准赈灾粮款。”

    拓跋栗挑眉,“这徽州好好的,大坝不是今儿个年初才修好?怎么会水灾?灾民的问题,不是由地方官员负责,为何不见地方官员上报?”

    徽州巡抚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皇上,地方官员奏折也都递上来了,应是皇上没有看到。”

    “哦,是吗?是朕没瞧见啊。”

    拓跋栗轻描淡写的态度让所有大臣都愣住,若是往里日,他定是立马派人前去解决问题。

    可现在,他似乎说的百姓生死与他无关。

    大司马出列道,“皇上,水灾一事,不是小事,皇上要尽快解决。”

    苏葭儿说话了,“水灾这事你们不懂得为皇上分担也就算了,皇上一上来,你们就让皇上操心这事。有灾民,地方官员做什么去了?他们不懂解决?多大点事,还要劳烦皇上。皇上给你们的俸禄都是白给的?不做事还想白拿钱。还有皇上说了,大坝今年才修好,怎么就坍塌了?这定是偷工减料,有人将钱给贪污了。你们不去找出贪污的人,让他为这事负责,让他为这些灾民负责,反而来找皇上掏钱。你们真当这国库是你们的钱库?想要钱了,招呼一声,写个奏折,钱就来了。这钱到头来还不是落入你们手中,哪里轮到灾民。”

    拓跋栗听着苏葭儿说的,他也不阻止,而是笑意盈盈的说道,“爱妃说的似乎挺有道理的。”

    百官闻言,这皇贵妃干政,皇上不阻止,反而夸她!

    大司马气的吹胡子瞪眼,这芜国公主简直是胡言乱语!皇上怎还能说她说的有道理!可前车之鉴摆在那,他不可跟芜国公主起冲突。

    所以他当苏葭儿的话不存在,继而跟拓跋栗说道,“皇上,几个城镇的灾民越来越多,百姓流离失所,没有一片安生之地。家人生离死别,下落不明。若是再不给他们安置下来,会让百姓怨声四起。”

    拓跋栗点头道,“大司马言之有理,只是朕觉得皇贵妃也说的对,朕不应该为贪污的官员犯下的错买单。查清楚是谁贪污,让他把钱吐出来安置灾民。”

    大司马道,“皇上,查出来至少还需要些时日,且不说那钱财是否被挥霍,灾民们也等不起啊。皇上,赈灾一事,势在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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