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代天罚世-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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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丐帮庞大无比,帮众如何生存呢?一般的普通的弟子生活即靠“讨要”,但也有特别的,比如丐帮内有数万名红棍弟子,这些弟子从各地选出,身体强壮魁梧,习练武艺,他们不用讨要,而是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不过他们的职责也重大,那就是一旦有弟子被外人欺殴时,他们就要负责摆平。
这风险其实是很大的,因为敢惹丐帮的,从不会是小角色,而这些红棍若是被打死了,倒是简单,破席子一卷,乱葬岗一埋了事;若是被打残,可就一下子沦为街丐,所谓街丐,就是我们在马路边上,常见的身有残疾的瘫在路边行乞的乞丐。丐帮是没有什么补贴啊,抚恤金啊什么什么的发放!
但这并不能说丐帮因此就不仁义了,因为正因为此,红棍才会自觉的自我鞭策!绝不能偷懒!绝不能怯弱!要流血流汗的练,要不要命的战!丐帮红棍动手的时候,他们往往宁愿战死,绝不偷生!
十一年前,大宋秦凤路沿边安抚使王韶,发兵攻打西夏,期间丐帮亦有红棍弟子结为义军,从旁协助,当然与此同时还有一众江湖好汉。
林天和乔峰喝酒的时候,因为对丐帮颇为好奇,便问了问,乔峰也不隐瞒,便一一为他讲述。
因为快过年了,春节期间乞丐是不能出现在城里的,姑苏一种杆头便在在此之前收好年费,并报给舵主,今年却是意外,舵主死掉了,但事情却不能因此废掉,总得暂且选个主事的人出来,再通知总舵,听总舵安排。
这要选主事人,也就少不了众人推举、论资排辈、比武竞选。所以说今天确实是有得热闹了。
林天坐在桌上,简单的吃口两口,便丢下碗筷,皱着眉头,显得没精打采。心柔看出他有什么心事,饭桌上也不问。
时候,阿紫等在院外玩耍,室内只有林天与心柔两人,心柔悄然的走到林天身后,为他按摩太阳穴,她指间轻和温柔,林天顺势微微往后一仰,脑袋抵在她的娇柔上,一阵沁人体香传来,只觉神清气爽。
心柔问道:“天哥遇到什么事啦?回来就闷闷不乐的。”
“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林天随口搪塞。
“哼,还说没事呢,瞧瞧你的脸上。”心柔在他身后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满脸的心事,藏都藏不掉。”
林天心底总是对那混铁石耿耿于怀,他有种挫败感,这种感觉很令他难受!前世的时候,他做写生的时候,就讨厌这种感觉,曾经遇到一道数学题,想不出解法,他就任是想了整整一晚,第二天仍是满腹愁闷,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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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林天的性子里,有着极强的执拗,这种性格说难听点,就是爱钻牛角尖,喜欢作茧自缚。
整整一个下午,林天都呆在房间里,沉闷着不说话,任凭心柔在旁怎么细语温言,就是高兴不起来。
甚至隐隐还有嫌烦的冲动,到了后来,心柔也感觉有些生气,林天一人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袋下,睁着眼睛,盯着帐子发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心柔就坐在梳妆台边,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这个时代的才子佳人的闲书。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林天,见他一个下午,似乎动都没动,心头又担心起来:天哥不会是着了什么魔障了吧?她满腹的忧心忡忡,却又无能为力。
阿紫最是顽劣,开始还去缠着他撒娇,但见哥哥总是爱理不理,最后还淡淡的呵斥一句:走远点,别烦我!颇为委屈的找姐姐去了……
在林天极度沉默的表面下,藏着动荡不安的烦乱心绪。
春节将至的天气本是令人欢愉的,但院子里的人都感到压抑,整个下午都很沉闷,仿佛黑云低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直道入暮时候,心柔突然听见林天问道:“段延庆他们还没回来?”
林天一下午几乎不说话,这突然的说了一句,吓了心柔一跳,回过神来,面上喜色的回道:“没呢。”
林天皱起眉头,“这个段延庆,难道和岳老二一样吗?!”看似不经意间一说,却含着相当的不满。
心柔心底默默为段延庆默哀,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抚着林天的脸颊,关心的问道:“天哥饿了么?”
林天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现在不过刚刚入暮。怎么,你饿了?要是饿了,就叫小二送些酒菜过来吧。”
心柔见林天面有笑意,不再是目无表情,小心的问道:“天哥你怎么啦,今天一个下午都垮着个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林天一愣,苦笑着拉着她的手,坐起来,道:“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必担心。”
心柔似娇似媚的回了他一眼,嗔道:“你一个下午话也不说,脸上也见不着半点笑容,人家哪里还开心的起来?”
林天听她怪怨,心底却十分欢喜,一个女子以自己的喜怒哀乐为她自己的喜怒哀乐,这是怎样的深爱?他搂过心柔的腰肢,心柔柔顺的靠在他的肩头,林天嗅着她身体的清香,感到内心无比的满足与平静,道:“柔柔,今生遇到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心柔听着爱郎的腻耳情话,眉黛娇羞,“天哥~心柔能遇到天哥,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林天将心柔搂的更紧,他心中想起了二十一的父母,原来他二十七岁的时候,还是个宅在家里的闷货,左右邻里比他还小的,都结婚生子,更有早的,子女都会上街打酱油了。
他的婚事一直以来就颇受邻里议论。父母犟不过他,这种事又实在也逼迫不来,为此不知唉声叹息了多少日夜。
而他现在怀抱着一个娴雅绝色的佳人,他想要是父母能够见着,那会是怎样的高兴?走在邻里间也会喜笑连连,颇为自豪吧?
但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他来到了这个天龙世界,实力绝顶,至高无上,而他的父母,仍是卑微的小民,更将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一个自小拉扯大的儿子,忽然间离去了,这对他们来说,会是怎样的打击啊!
“唉……”他不禁长叹一声,子欲孝而亲不在。
“天哥叹息什么?”心柔不解,好好地,怎么又叹起气来了?
林天自然不能将实情告诉她,说道:“我想起了我的父母,唉,春节将至,本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可惜他们却……却早早不幸仙去……”他说道“父母……不幸仙去”的时候,心里疼痛非常,只觉作为儿子他是相当的不孝了,可是在这一世界,他又和丧父失母的孤儿有什么差别呢?——他就是个孤儿。
心柔还是第一次听林天提起身世,见连天一副伤心自责的模样,劝慰道:“天哥不用伤心,我想伯父伯母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见到他们的儿子难过的。”
“呵~”林天刮了刮他的鼻子,道:“我哪需要你来安慰?我没事,不过是恰逢其时,有感而发罢了。”
“嗯~”心柔温和的依偎到林天怀里,似乎不大相信他所说的话,要给他亲人的关怀。
林天拍了拍他的细腰,贴着她耳边轻声调笑道:“好啦,别发春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心柔突地遭到戏弄,眉目一横道:“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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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人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小二刚把点好的一些家常菜端上桌来,院外却来了客人。
胡猿携着全冠清父子同来,见过礼后,林天问道:“胡杆头所来何事?”
话音刚落,那边全冠清躬身道:“林门主,我义父下午已被选为舵主啦。”眉宇间颇有喜色,大有子以父荣的样子。
“冠清!”胡猿轻喝了一声,却是苦着脸,道:“林门主不要听犬子瞎说,不过是兄弟们信任胡某,暂且推出来主事罢了。”
“呵呵~~~”林天摆摆手,笑道:“林某虽与胡……胡舵主相交不久,但丐帮弟兄们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胡舵主不必自谦。”
胡猿面色微红,实际上他做了十几年的杆头,上进之心早就被岁月磨平,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这颗心就死在岁月长河中了,今日下午推举主事,各处杆头、丐帮弟兄几乎一致认同了他,他的心又活泛起来啦。
男儿生在世间走一遭,总要有所建树,而见着一众兄弟们的拥护,他的建功立业之心也同时活跃了起来。
胡猿不傻,不然也不会坐稳十几年的杆头,早就被人抹掉了,他知道林天是帮主的结义兄长,若要有所作为,明摆着的关系不用,那不是傻子么?
胡猿小心的从怀里捧出林天交予他的降龙令牌,道:“此次还要多谢林门主。”说着微弓着腰,将令牌还上。
林天别具深意的瞧了眼恭敬的胡猿,这和他魁梧粗鲁的外貌十分不搭调。随意的接过降龙令牌,心中对这个胡猿有些不喜,他还是喜欢那个直来直去的,说道:“胡舵主还有事么?”言外之意就是,没事你就请辞离去吧。
“这……”胡猿面色一僵,想不到林天会如此直率。
“怎么?还有事?”林天眉头一挑。不满都写在脸上,心里感叹:这官场还真是他*妈*的*害死人。
“……”胡猿涨红了脸,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总之,是有话别在肚子里,说不出来。
全冠清瞧见义父窘迫的样子,焦心暗道:要遭!大着胆子上前一小步道:“林门主勿怪,义父前来,其实是想请林门主去分舵参加晚宴的。”
参加晚宴?林天看了眼全冠清,不似作假,心道:你一个小小准舵主的宴席,我用得着去么?摇摇头,指了指桌子,抱歉道:“不行啊……”
“呵呵~”全冠清一笑,道:“林门主误会了,不是今晚,是明晚。”
林天不想被全冠清将了一下,愣愣道:“是明晚啊?”
“嗯,是明晚。”全冠清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不是明晚,难道还是今晚?今晚也来不及啊!
林天摸摸鼻子,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好吧,明晚就明晚。”
胡猿听到林天应承下来,大喜道:“那胡某就在分舵恭迎大驾。”
林天嗯了一声,不理他,胡猿讪讪一笑,就要告辞离开,林天忽而叫住,问道:“对了,你们分舵在哪里?”他无所谓道:“我可不知道在哪里啊!”
他这话虽是实话,他却很无礼,不过他在这个世界叶向来无礼惯了,胡猿吭哧着不回答,显然心底很是愤怒,只是不敢发作,你虽然是帮主义兄,但也不能这么目中无人吧?
还是全冠清为人机敏,呵呵一笑缓了气氛,道:“林门主多虑了,冠清今晚会住宿在街西头,不过义父却要连夜赶回去。”
胡猿一愕,瞧向义子,全冠清微微点头,做了个小动作,当然他们的这些小动作都在林天眼皮底下。
林天心道:“胡猿毕竟心性耿直,虽被磨圆了棱角,但终究本性难变,但这全冠清却是弯弯肠子十八曲,一个不慎,误入邪途,可就害人害己了。”
他叹了口气,道:“不错,思虑周全,很好。”全冠清当即受宠若惊的谦虚道:“不敢,不敢……。”
“啊!对了……”林天一拍额头,问道:“段延庆他们在那里干什么?”
全冠清标志性的躬身一笑道:“林门主勿怪,义父今天高兴,挖出了埋在地下十几年的女儿红,慕容公子他们在那里喝酒喝醉啦。”
林天紧皱眉头,暗道:喝酒最会误事,前世酒驾马路杀手横行;就是丐帮未来的一位高人,也因酒后误事,而自罚断去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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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的性子里,有着极强的执拗,这种性格说难听点,就是爱钻牛角尖,喜欢作茧自缚。
整整一个下午,林天都呆在房间里,沉闷着不说话,任凭心柔在旁怎么细语温言,就是高兴不起来。
甚至隐隐还有嫌烦的冲动,到了后来,心柔也感觉有些生气,林天一人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袋下,睁着眼睛,盯着帐子发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心柔就坐在梳妆台边,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这个时代的才子佳人的闲书。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林天,见他一个下午,似乎动都没动,心头又担心起来:天哥不会是着了什么魔障了吧?她满腹的忧心忡忡,却又无能为力。
阿紫最是顽劣,开始还去缠着他撒娇,但见哥哥总是爱理不理,最后还淡淡的呵斥一句:走远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