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苏雨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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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他还能再说什么?
赵飞扬只得点头,“那好,我们走吧。”
“请大人上马,小人为您引缰。”
韩直这边早点好了酒菜,确实一直都在等他。赵飞扬才踏上小舟,船老板便从锅子里面把炖的香气四溢的鲜鱼盛出。
“快坐,老弟你要是再不来,鱼都要炖烂了,不过你还真有福气,这个鱼现在正是火候,千滚豆腐万滚鱼,此时恰到妙处。快坐!”韩直的热情远超往昔。。。。。。
第68章()
第六8章
赵飞扬含笑落座。
韩直对那渔家道:“我们两个要单独谈谈。”
渔家笑了笑,背起鱼竿鱼篓,解开系在船尾的一条竹排划到水中间去钓鱼。
“韩大人。”赵飞扬道,“下官不知大人召唤,劳烦大人久等,赎罪,赎罪。”
韩直笑道:“瞧你说的,老弟如此见外就不好了。”
“可若不见外,同样不好。”
韩直一愣犹豫片刻方才道:“倒也没错,你可知道我请你来有何事?”
“下官不知。”
韩直道:“这段日子,赵大人训兵一定很辛苦吧?”
赵飞扬颔首:“的确,但好在已奏上正轨。”
“这还不是你的手段。”韩直道。“第一天你便处斩了七人,血溅沙场,还有哪个但敢不从?”
“看来此时已传扬出去了。”
韩直点点头:“以我看,若早有几个你这样的整训官,大梁军队恐早已称雄寰宇。”说到这里,韩直略顿了一下,转而说道:“不过这里还有几句话想要和赵大人讲,不知道赵大人可愿意否?”
“请大人教诲。”
韩直颔首:“你手段铁血收复乱兵之心本是好事,可陛下想要看到的是三千精锐,绝非无数横尸。”
赵飞扬点点头,并未说话;
韩直接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杀戮之法绝难长久。”
赵飞扬此刻皱了皱眉头,看着他,“不知大人有何高见?”
“高见没有,只有几句心里话。”
“请大人明示。”
韩直道:“有时候,水到渠成之事,反要南辕北辙而为,劳心费力,也未必又好的结果;老弟当明我之意否?”
“下官明白。”
韩直颔首。
“我便挑明了吧,陈大人已对我讲,若你愿意,京畿卫戍司校尉、兵部司案官,任由你选,此间皇旨,也自可交付陛下。”
赵飞扬双目微抿似笑而言:“如此说,下官若接受的话,那与苏恒岂非以能比肩咯?”
“何止如此,京畿卫戍司乃是皇家御林,王都禁军八校尉也难比肩。”韩直道:“你与苏家之事,并非秘密。眼前就有扬眉吐气的机会,莫要放过才好。”
赵飞扬说道:“这是陈大人的意思?他能左右官员任免?”
“你什么意思?”韩直皱起了眉头。
“下官并无它意。”
“哦?”
“韩大人。”赵飞扬道:“听大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之书尔。”
韩直瞧他并不说话。
赵飞扬忽然放下筷子,坚决起来,“大人今夜,从未与下官见面;船家!”
说着,赵飞扬嚷了一声,但怎知那船家竟置若罔闻,依然垂钓并不理他。
赵飞扬眉头一皱,韩直道:“赵大人,你当真要拒绝喽?”韩直言语之间大有威胁之意。
但这完全是他自作主张;因为他知道有些人太过抬举了反而不好,若施加一些适当的压力,没准就能成功。
他曾以此法收拢过几个人,只是他却看错了赵飞扬。
莫看赵飞扬这副身体只是一介书生,可他的傲骨却坚硬无比,心志更难以动摇。
就见赵飞扬此时全然不惧,面对韩直丝毫不退,“大人难道是威胁我吗
?哼,我所不欲,万死难行;大人要在这里杀了下官?”
韩直当然不敢!
赵飞扬此时又道:“下官告辞。”
犹豫很久之后,韩直方才对船家道:“送他走!”
船家驾着竹排将赵飞扬送到岸边,就在他要登岸时,那船家不动声色的塞给他一张纸条。
赵飞扬心中一动,并不声张,上岸之后马上离去。
入得苏府自然避不开苏雨萱,二人说过话后,他马上钻进了小轩。
接着烛光打开纸条,上面的文字让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犹豫了片刻,他轻轻的用如意敲了下窗棂,一道身影当即闪入。
“公子。”
“帮我去查一件事”
“公子请吩咐。”
“附耳过来。”赵飞扬在罗通耳边耳语一阵后,又道:“时间紧迫,我在这里等你。”
“现在就去?”
罗通有点为难,但此刻赵飞扬却摇着头道:“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但是最迟明天我去校场前,必要有一个分晓。”
“那。。。。。。好吧!”
见罗通应承下来,赵飞扬方才松了口气:“辛苦了。”
“分内事。”
话说完,罗通直接闪出窗外,依旧无声无息。
赵飞扬少了字条,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一道黑影从窗外闪进。
“你回来了?”赵飞扬放下笔道。
“公子,您要的消息。”
“很好。”赵飞扬接过来看了一遍,心中落定,“好,那你回去休息吧。”
“我就在楼下。”
说着,罗通下去了。
一连五天没有任何的异动,朝堂上也好,市井上也罢,点点事情都没有发生,但这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校场。
赵飞扬的训兵已十七天,与之前相比,士兵们又有了新的进步,今天,终于可以将他们全部组合起来进行操训了。
大梁军队的配置,根据兵种的不同,武器和装备上都有差异,但是总少不了一样兵器那就是佩刀。
赵飞扬决定从新设计这群士兵的佩刀。他已将方案上报天听。
他的设计,是要在前端刀脊上加上一条梭形配重,根据流线型设计并不会影响刺杀,但而在劈砍的时候,可以增加破甲的功效。当然,这并非他的全部设计。
眼看全军操练,赵飞扬满意非常,他道:“龚大人,今日之状,你功不可没。”
“大人谬赞了。。”
“哪里。”赵飞扬说:“对了,你就先在这盯着,我出去一趟。”
“好,大人自便。这里交给我。”
“好。”
这些日子以来,赵飞扬对龚长林的信任一直在增加。
集市上。
赵飞扬跨在马,罗通跟在他身边。
这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走了六个集市,回到苏府之后,罗通都有点奈不下了。
“公子,您这一下午光转悠了,也不知道到底要找什么,找到了吗?”
赵飞扬并不理他,在书案上画着什么东西;待他画好后交给罗通,又拿写了一张条子给他道:“明天,你就按照这个上面写的地址把六个集市十七家铁匠铺的老板都召集起来,要他们照着图纸上的兵器打造出来,越多越好。”
第69章()
第六9章
“公子,私造兵器罪同谋逆啊。”罗通不由提醒起来。
赵飞扬淡笑,“我知道所以菜肴秘密行事,多少用度问我来拿,不必节省。”
“是。”
罗通虽心中惊讶,却并未说什么,自己的这条命都是赵飞扬的,他要自己做什么又能怎样?
“还有。”赵飞扬又道,“我这里还有一张配方,按照上面所写,秘密搜集这些东西,同样越多越好,不计成本。之后把这些东西堆积到面厂,每一种都要分开储存,切不可混在一起,而且绝对不能沾火,明白吗?”
罗通点点头:“我记住了。”
“好。”
罗通办事,赵飞扬是非常放心的。
第二天一早,赵飞扬没有去校场,而是飞马来到了他买下来宅邸。
赵母早已起床,正在院子里面浇灌她的小菜园,老夫人苦惯了,所以在这个院子里面安置了一个小菜园,自己种了些菜,每天干一点地里的活,十分不错。
见他回来,赵母便要去煮面,赵飞扬很高兴,不过他趁着老夫人煮面的时候,找到了赵雪儿。
“见过公子。”苗儿见礼。
赵飞扬颔首:“起来吧,你先出去,我有点事要和小姐说。”
“是。”
等到苗儿出去,赵飞扬严肃起来:“妹妹,哥哥问你,现在你手里面有多少钱?”
自从他考上了状元之后,就已经把所有的产业的东家都改成了赵雪儿。
雪儿道:“哥哥稍坐,我去拿账本来。”
“哎!”
赵飞扬叫住了她,“我不是要查账,哥哥是问你有多少钱可以用,我最近要用很多钱。”
“好。”
雪儿坐下了,“大哥,现在刊物出版那边抛出去和明聆大师分账的部份,还剩下两万七千两,面厂那边这个月的账目还没有统计出来,但算起来的话,应不少于三万五千,这些够吗?”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磨练,赵雪儿已经很有大掌柜的样儿了。
“两万七加上三万五,就是六万二。。。。。。差不多吧。”赵飞扬道:“都是现银吗?”
“有一部分是铜钱。”
“这样。”
赵飞扬说:“拿出一万两,想办法换成碎银子和铜钱,要分开兑换不要被人察觉。”
“好。”
赵飞扬又问:“屯备的竹筒装方便面有多少?”
“五万桶。”
赵飞扬说道:“很好。这些东西一定要注意保存,蜡封的时候一定要严密。”
雪儿道:“其实哥哥,我已经私自令人将蜡封加厚了一倍。”
“哈哈。”看着赵雪儿此时的样子,赵飞扬不由笑道:“你看你,哥哥不是说过吗,以后那些事情都由你负责,必和我商量,你要自己独断专行,要支应这么大的产业并不容易。”
“雪儿一定会替哥哥管理好的。”
这丫头就是这样子,赵飞扬只能无奈一笑,“对了,我说过每个月给你五十银子的月例你拿了吗?”
“这个。。。。。。”
雪儿语迟,赵飞扬道:“我就不说了,这么长时间的月例你一次性补齐提出来,你应该知道你得手段是骗不了哥哥的。”
赵雪儿没办法只好点头。
赵飞扬这才一笑,而此时赵老夫人这边也煮好了汤面,亲手端来。。。。。。
刑部。
“好好,刘大人慢走。
”
作为刑部侍郎,陈志斌每天要应对很各司各部的官员公文,这不一个上午过去,他方才送走最后一位来这里办事的官员。
此刻有小厮上来,“大人,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传堂食吗?”
陈志斌点点头:“今天的堂食是什么?”
“照您的习惯,是白坯面和卤豆腐。”
“好。”
别看陈氏外戚在朝中作威作福,权力熏天,可作为外戚党羽内领头的一位,陈志斌的生活却是非常简朴,因为他想要稳固的是陈氏的未来。
堂食其实就是他们在衙门中由外面送来的食物。
一碗面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陈志斌这边放下碗筷不等喝杯茶的功夫,就有人来报:“禀报大人,陈渊大人求见。”
“他来做什么?”
陈大人嘀咕了一声还是道:“请进来。”
“是。”
陈渊进来,当即道:“下官见过陈大人。”
陈志斌点点头:“坐吧。”
“谢大人。”
等人送上茶水后退去,陈志斌才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大人。”陈渊道:“下官前来,其实是为了二十日后的操演文案一事,与大人商榷的。”
“这恐怕不是你应该做的吧?”陈志斌面色不悦。
而陈渊则解释道:“却确实这本非下官职权范畴,但主事大人知道下官乃是大人同族,这才特意派我前来。”
“哼!”
陈志斌大怒:“我陈氏便是被这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搞垮的!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谈,回去叫他亲自来见我。”
“是!”
陈渊当即起身,叔叔这么发火他怎么还坐得住呢?
不过陈志斌这次到真不是冲着他的,所以摆摆手要他再度坐下:“我且问你,近日以来你的公务何,可有什么不懂得吗?”
“大人,下官所在不过一闲职尔,哪里有什么公务。”陈渊说着不由叹了一声。
而此刻,陈志斌却瞪了他一眼,“混账话!为官怎会有什么闲职一说!这里是公堂我不便训斥于你,今晚下了差,到我家来。”
“是。”
陈渊心里无奈却不敢推辞,陈志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