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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穿越二战-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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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是鲁道夫的签名,写信的人是鲁道夫!

他在华沙,他竟然来了华沙!

是弗雷德告诉了他,她的现状吗?

林微微捧着信,心潮翻滚,几乎不敢相信,可信纸上清清楚楚是他的签名。信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她却看了一遍又一遍。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连克罗茨太太的叫唤,她都没有听见。

太久没有见面,不是不想,不是不爱,只是一直都努力克制着。而如今,这一封信就像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一旦打开,思念便如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闭起眼睛,脑中便涌起往事一幕幕,他的吻、他的爱交织在一起,变得无比得清晰。告别的那一日,在电车里,他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安全,不顾一切地探□体来捞她。他被碎玻璃扎了一身,他的血一滴滴落到她的脸上,他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住危险,在死亡和剧痛面前,还是不愿放手。

在莱茵河的岩石上,他曾说过,他会用心来找她;在倾斜了90度的电车里,他也曾说过,这一辈子就算死也不会放手了。曾一次次吻干她的泪水,曾一次次诉说他对她的情,不愿和她分开,每一秒的相处都是至宝。

那一句句誓言,那一遍遍亲吻,刻在脑中如印记,带在臂上如戳记。不敢想,不敢爱,苦苦地去压制,强迫自己去忘记,可是到头来不过短短几个字,便让一切又死灰复燃。

那么深情的少爷,如何能忘?对他的情意,如果不是爱,那又是什么呢?

将信按在心口上,她忍不住热泪盈眶。鲁道夫,我等你好久了,等着你来找我,等着你来娶我,等着你来兑现诺言!等得我心都痛了……

不禁要想,如果那一天在柏林,在酒店外面,她选择的人是鲁道夫会是什么样子?不顾一切的爱情,连她自己都没有做到,又如何去要求别人?

恨不得时间能跳过,可偏偏一分一秒都过得这般缓慢。在分离了500多天,她竟连一天也等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正在床上辗转难眠,就听克罗茨太太在外面敲门,有人打电话找她。

怀着希望爬起来接过一听,电话那头却传来弗雷德的声音,心底的那股失望无可言语。

她以为是鲁道夫,她也希望是他,那么久没见,容颜可以褪色,声音也可以淡忘,唯独心里对他留存的那份感情依旧未变。

“你的声音不对,是不舒服吗?”

在电话里听他这么问,眼眶一热,眼泪再度流了下来。闷闷地流泪,默默地心痛,暗忖,为什么,电话那一端的人不是她所思念的那个人?

“怎么了?”弗雷德是何等心细的人,见平时叽叽喳喳的一个人,突然变成了哑巴,不禁追问。

闷了半晌,她才憋出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她这么问,他松了口气,忍不住语调轻松地打趣,“怎么?才几天不见,你就思念我了?”

显然他是误会了,以为她的不开心是因为他。心情不佳,自顾不暇,林微微不想解释。

见她不答,他安慰道,“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弗雷德。”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呃?”

“我,我想问你……”

一句话说了一半,没了下文,他问,“什么?”

她咬了下嘴唇,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疑问问出了口,“鲁道夫在不在柏林?”

听她这么问,电话的那段顿时沉寂了下来,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压抑。看不见他的表情,见他不答,林微微又追问道,“他是不是已经不在柏林了?”

半天后,才听见他生硬的声音在那头响起,“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因为我想知道。”

闻言,弗雷德突然笑了起来,一字一顿地问道,“简妮,你的心里除了他,到底还有谁?”

本想告诉他今天她收到信的事情,可被他这么也一堵,到嘴的话又缩了回去。他在电话那边责问,而她却在这头沉默不语,不作答不是因为自己找不到答案,而是怕答案太伤人。

逃避他的亲吻,逃避和他亲热……她的心里有谁,这不是很清楚的事?一向精明的他怎么会不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爱情啊,就像一张大网,纵横交错,被困在中间的人,谁都脱不了身,谁都已身不由己!

“别人说真心换真情,可我的真心却换来了伤心!简妮,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他的声音很冷,他的话也很尖锐,受了伤后就像一只刺猬,竖起满身的刺,来保卫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对不……”

她想道歉,可是电话那一头已经被挂断,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望着电话发了半天呆,一时无措。

弗雷德生气,因为爱她得不到她的回应,可是,她也觉得委屈啊,因为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他。当初选跟他走,是迫不得已;和他在一起之初,他明明只把她当做妹妹看待,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彼此一直守着这条界线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变呢?对于他的付出,她可不可以再当一把鸵鸟?一颗心的容量就那么多,装了鲁道夫,哪里还有位置给他?

她叹息,放下电话想回到自己房间里,却被克罗茨太太叫住。她将一杯温牛奶塞到她的手里,道,“趁热喝了吧。”

“谢谢。”

“不用谢我,我只是按照上校先生的吩咐做事。”看着林微微红彤彤的眼睛,她忍不住问,“这个军官是你的什么人?”

什么人?林微微被她问住了,以前把他当哥哥,后来差点被强,现在……不知道。

她的迟疑看在克罗茨太太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种理解,她叹了口气,拍拍微微的肩膀,道,“找个爱的男人,不如找个对的男人。爱的男人能让你刻骨铭心,可对的男人却能陪你走一辈子。”

这位太太还是第一次和颜悦色地与她说那么多,说完后,转身便走了。长长的走廊里,只剩下林微微孤独的身影。

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究竟谁才是对的人,谁才能陪她走一辈子?

曾经喜欢亲王的时候,鲁道夫告诉她,他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Right先生。而现在,弗雷德又告诉她,要珍惜眼前人。

如果不能相守到老,爱与被爱,同样空洞!

一夜无眠,直到拂晓的时候,才有了困意。醒着要纠结,梦里头也轻松不起来,大雾弥漫的桥两端站着两个人影,等着她的决定。

简妮,我和鲁道夫,你选谁?

简妮,你的心里除了他,到底还有谁?

……

简妮,我会用心来找你,即便容颜变了,可实质的东西却还在。

简妮,我不会放弃初衷,不管那个惊艳了你的人是谁,但我只知道,温柔岁月的人一定是我。

两个男人,天各一方,一个两小无猜,一个陪她出生入死,都曾为了救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同样的痴情不悔。该怎么选?

如果问心,毫无疑问她会选鲁道夫。如果问良心,她踌躇了。

林微微,你要珍惜啊。

她听见有人在对自己说,一个机灵,突然清醒过来。没有弗雷德,没有鲁少爷,只有一床无比灿烂的阳光……

起床后,将自己收拾干净,便站在窗口等太阳爬到西边。

不同往常,今天吕斯没出现,而林微微一心系在咖啡馆碰面一事上,他来不来,根本没在意。

好不容易挨过午后,她早早地坐在了咖啡馆里。今天的大街上特别安静,不像往常那样杂乱,就连纳粹军团都鲜少露面。

希特勒要攻占西欧诸国了,波兰这里的硝烟应该会暂时消停片刻吧。她思忖。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馆内,耀出一个个七彩圆圈。咖啡馆里有人坐着吃饭,有人坐着喝咖啡,其乐融融。

时钟一点点地划过,随着时间的一步步临近,她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无法掩饰自己心里的激动。

握着咖啡的手竟然有些发抖,不禁暗忖,待会看到他说些什么好呢?是该责怪他那么久不来找自己?是该扑进他的怀里哭诉?还是该笑拍他的肩膀,潇洒地调笑,小子你丫的又变老了?

再见情人,明明是那么开心的一件事,可为毛她会颤抖,会害怕?500多天不曾面对面,他的感情是否还会对她依旧如初?他一个人在柏林,会不会寂寞难耐,而找其他的女朋友?

记得刚离开里宾家的时候,鲁道夫曾满世界地找她,可是,这一次他们分别那么久,为什么他始终不曾有所行动?因为他老爹给下的压力吗?还是因为在他心里她的影子已经淡去?

人虽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颗心却乱如麻。

午后的咖啡馆还是比较繁忙,不停的有人进来,却没有人离开。坐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男的,都是波兰人,如果在平时,她一定会惊讶。可惜,此时她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因为她的心已经全部被即将见面的这个人所占据。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太阳从头顶一点点歪斜,远方教堂钟楼上的时针终于扣在了罗马数字四上面。

四点了……

他也该来了。

正想着,这时,咖啡馆里有人推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卡在这里不道德,但是很悲剧的是,我卡文了。。。

姐妹们,能不能不要移情别恋啊啊啊啊?

鲁少爷会很桑心的。呜呜呜呜,他也为微微付出了不少

100第九十四章圈套(下)

回头的刹那;眼中的亮光黯淡下去,因为来者并不是鲁道夫;而是一个陌生人。

只见那人神色慌张,对着大家用波兰语叫了几句;原本安静的咖啡馆,像是炸开了的油锅;陡然沸腾了起来。

一个年轻的波兰人几步跨到桌子上;用义愤填膺的语调说了一大通林微微半个字也听不懂的话。只见底下狂热的气氛很快被他掀起,人们无论男女都在那边握拳宣誓;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

咖啡馆的地板下、暖气后、厕所里;人们从一切能隐藏东西的地方拿出各种武器;有手枪、步枪、炸弹、甚至还有手榴弹。

刚才那个说话的年轻男子拿起一把狙击步枪带头走到窗口;三两下拉开枪栓;瞄准了外面的大街。他这么一行动,立即有人紧跟其后,又是手榴弹又是手枪又是机枪,各就其位地埋伏在窗口。

这一瞬间,林微微看得几乎呆了,一时搞不清楚状况,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里不是一个普通的咖啡馆吗?难道聚会的这些都不是普通的平民吗?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啊?

可在这种时刻,根本没有时间让她发愣,枪林弹雨的一幕飞快地拉开了帷幕。身旁有人拉了她一把,做了个手势,让她蹲下一起躲在角落里。窗口有人开了枪,又有人朝大街扔了手榴弹,爆破声、枪弹声此起彼伏。

“我打中了德国鬼子!我……”

只见那人回头喜悦地叫了一声,然而他的笑容还未来得及展开,脑袋已被一颗突来的子弹射穿了。

只是短短一瞬间,震耳欲聋的枪声排山倒海般地涌来,这层楼平面的玻璃哗啦碎成一片。刚才那人虽然毙命,却一时间没倒下,顿时被枪弹扫成了个马蜂窝,几乎看不出人形。他身体一软,终于倒地,一时间鲜血如绽放的曼陀罗开得遍地都是。

也许是这个场面太恐怖,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脸上都掠过惊怖的阴影。可这一切才刚拉开帷幕……

经过机枪的扫射,咖啡馆里的家具被扫得溃不成形,不停有人中弹,人们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沉着,纷纷抱头鼠窜。有人在咆哮,有人在哭泣,总之局面一片混乱。

妇女老少开始往地窖撤退,这里已经彻底变成了战场,外面袭击的人丝毫不会手下留情。

林微微想要混入人流一起躲到地窖,刚站起来走了几步,突然有人惊慌失控地冲过来,撞翻了她。脚下一滑,她踉跄着摔了出去,然后一颗子弹从头顶飞过,直直地射入那人的脖颈间,溅了她一脸一身温热的血。

望着眼前的死尸,她登时恍悟,没有鲁道夫,没有重逢,这切头彻底就是一个阴谋,一个骗局!是有人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林微微送入地狱!

好好一个咖啡厅已然变成废墟,从桌子到椅子,几乎无一处完好。楼层的窗户被机枪扫荡得惨不忍睹,只剩下一个个洞,窗口伏击的人非死即伤。而这些波兰爱国主义者也实在是被纳粹逼上了绝路,抱着与敌方同归于尽的想法,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前线的人死后,又有人前赴后继地顶上,拿仅有的武器和外面的装甲军团火拼。

林微微躲到吧台的水管下面,水管外面抱着一层铁皮,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但也不是个长久之计。陷入了这种困境,她心里苦逼的已经没了想法。唉,鲁道夫啊,为了你,我真的是上刀山下油锅,连生命都不要了呢。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够在这场腥风血雨中留住小命,已经是奇迹了。如果不幸中弹而亡,也算是种解脱,反正40年之后,估计就要天天在这样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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