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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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可是您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看上我了?(皮厚啊皮厚…_…!)
他抿嘴看了她一会,道,“我答应过鲁道夫照顾你。”
这个答案让她更晕了,不禁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啊。”
“他拜托我的时候,并没设定一个期限。”他耸肩。
她无语,暗忖,大哥,你也太一根筋通到底了。被一个盖世太保‘照顾’,得要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呀。
“来吧,上车。”他拉着微微的手臂,向前走了几步,“伤口不及时处理会感染,我想你也不愿意在脸上留疤吧。”
微微转念一想,觉得他说得也对。况且,自己这样满头是血的回去,确实也不妥。尤其是佩特小姐,神经本来就脆弱,怕她会再受到什么刺激。无奈之下,只得跟着太保哥哥乖乖地一起去了医院。
因为有这个警察局局长在一边坐镇,很快就轮到了两个女孩。弗雷德一身皮大衣,双手环胸地靠在门框上,气势凌人不说,还要用他那不太犀利却同样能给人造成巨型压力的眼神,监督着医生包扎。
顶着高压,医生一边流着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微微挑出玻璃,然后上药,那手脚轻柔得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座玻璃樽。
“会留疤吗?”弗雷德问。
“只是几道小口子,不用缝针,所以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医生道。
“那身上呢?”弗雷德。
“需要做个检查。”医生。
“不用了,不用了,身上没伤。”微微赶紧道。开玩笑,难道要她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跳脱衣舞?
弗雷德向来心思细微,估计也看出了她的窘迫,所以只是点了点头,没再坚持。
因为躲在微微背后,贝雅几乎没怎么受伤,她跟着拒绝做全身检查。回到住宿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两人工作了一整天,夜里又碰上这事,折腾来折腾去的,早已身心疲惫不堪。
弗雷德的身份比鲁道夫还特殊敏感,虽然是半夜,但那一身制服实在太醒目晃眼。微微害怕碰上熟人,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请求他把车子停在几条街外。下了车后,拉着贝雅说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和他挥手告别。
看着车子扬长而去,两人对视着喘出一口气,真是漫长而艰辛的一天啊。
还未走到住宿,远远地就瞧见约根靠在楼层门口,斜着身体睡着了。
贝雅看见哥哥在等自己,抬脚想走过去。林微微怕她情绪不稳会乱说话,忙一把拉住了她,低声嘱咐道,“今晚我们被欺负的事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她咬着嘴唇,双眼中闪烁着不解。父母早逝的贝雅和哥哥的感情向来最好,本来妹妹受了委屈,要找哥哥哭诉也是正常。可是,这次不同,欺负她们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犹太人的克星!如果不想以卵击石,这亏只有吞下。
“你告诉他,只会把整件事情弄得更糟。他是党卫军的上尉,难道你还指望你哥能帮你出头?”
这话虽然很打击人,却不得不说。她希望贝雅能够明白,生活在这个社会环境里,能够平安地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
好在贝雅是个明理的好姑娘,咬了咬嘴唇,低声道,“那他要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你什么都不要说,让我来回答。”
贝雅点头,走过去摇醒了哥哥,约根睁开眼,看着妹妹却下意识地张嘴叫了声简妮。然后,一抬头发现简妮站在不远处的月光下,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你们两个一夜未归,可把我们急坏了。我去饭店的时候,已经关门了,找不到你们,再心急如焚也无计可施。所以我只好在家门口坐着干等,等着等着,一时忍不住困就睡着了。”
听他这么说,林微微有些愧疚,忙道,“真是抱歉,让你担忧了。”
“你们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会这么晚回来?”
“临时出了一点小意外。”微微走上台阶,和他面对面站着。
约根这才注意到她头上缠着纱布,脸上的笑容一僵,“你的额头怎么了?”
“我在工作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后来老板送我去医院了,本来想让贝雅先回来报信。但夜深路黑的,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回来,所以就让她和我们一起去了医院,一直折腾到现在才回来。”
一通话说下来林微微脸不红心不跳的,真是达到了说谎的最高境界啊,那语气的肯定程度几乎连她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约根是个单纯的老实人,心思不会拐弯,听她这么说也不疑有它,几人并肩走进了楼房。
“那你们是怎么回来的?”他问。
“老板开车送的。”微微。
“这算不算工伤?明天可以请假吗?”约根关心地问。
“应该……不可以吧。”
压低的交谈声渐渐落下,四处又恢复平静,一场风波算是这样过去了。
………………
3月一过,便是春风柔和的4月。
额头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包纱布,只是还留着几条狰狞的疤。有时候痒起来就忍不住要挠,一挠就又破了皮,弄得鲜血直流。反正简妮也不是什么旷世美女,留疤就留疤,林微微破罐子破摔了。
复活节期间,鲁道夫屁颠颠地从部队回家,顺便来找微微。看见她额头上狰狞的疤痕,不禁脸上一沉,问她怎么回事。
林微微没好气地插腰瞪他,道,“还不是你们党卫军!”
听她颠三倒四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他总算是搞清了个大概,然后那张酷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不屑的神情,道,“我是武装党卫军。”
“不都是党卫军,有毛区别!”
闻言,他毫不客气地在她还受着伤的额头敲了下,十分严肃地强调,“武装党卫军是精英部队,纪律严格,赏罚分明,别把我们和那些不学无术的鸟人相提并论!”
闻言,林微微忍不住喷了,边笑边指着他道,“在我眼中,你们都是鸟人。哈哈哈。”
他的脸色一沉,眼见就要发飙,微微忙撒腿跑了。
矮油,鸟人生气喽。O(n_n)O哈哈~
林微微翘着二郎腿在草地上躺下,双手枕着脑袋,惬意地唱着小曲儿。睁眼所见的是一片一清如洗的碧空,无垠无边。偶然有一两只小鸟飞过,当真是天高任我飞……自由啊,这就是千金难得的自由!
“简妮,你几岁了?”鲁道夫在她身边坐下,问道。
“18。”
“是19。”他更正。
“还没过生日就是18。”她皮厚地强调。
“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
“在帝国18岁的女孩子都可以当妈了。”
微微挥了挥手,道,“别把我和她们相提并论。我连个对象都木有,结个屁……”
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暗,脸上的阳光被遮住了。她睁开眼,然后就看见鲁道夫那双蓝莹莹的眼睛在面前晃动。他的脸凑得很近,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脸颊。
她吓了一跳,想要起身,结果砰的一声,就撞上了他的脸。
他低吟了声,伸手捂住鼻子,向后仰了仰身体,怒道,“简妮,你干嘛你?”
微微一看他这样子,顿时乐了,哈哈,这就是高鼻子的痛苦。谁让你没事把鼻子长得那么□,这种高度,就算让我整一百次容都整不出来的。
“你凑那么近干嘛?活该。”
几个月的相思才只能见到这么一次,可偏眼前这个人还如此的不解情。心里一生气,他什么也不管了,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干脆一把将她推倒,然后嘴唇就贴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了,终于亲了~~~~~~~~~
67第六十三章里宾老爸
温润的吻落在微微的唇上。
也许是将这份感情埋在心底压抑了太久、太苦;鲁道夫也不顾对方是否愿意,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出来。那么爱;却还是得不到回报,这究竟是为什么?那种又爱又恨的情绪纠缠着自己;简直要将他逼疯了。
他用力地允吸着她的味道,攻克、然后侵占……就像他在训练场所学的那样;带着一丝疯狂;一分粗犷,如梦如幻;似真似假。
他吻着她;一刻不停;宁愿伤害彼此;也不愿意放手。在蹂躏着她的唇的同时;却也撕扯着他的心,这一刻,真是恨不得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对于爱情,他和海因里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既然爱了,就要得到、就要付诸行动。哪怕她不接受,至少也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是强势的人,却也执着,如果不能惊艳她,那就感动她吧。
两次被他吻,两次都是被强吻。林微微一开始是恼怒的,不问自取那就是小偷,虽然他没偷钱,但偷吻也是一样!是强盗行为!
她伸手抵在他胸口,想推开他,可一睁眼却被他的神情惊到了。怎么形容呢,他脸上的线条明明是那么硬朗,棱角分明,可不知为何,印着背后的蓝天白云,却带着一种凄美,是隐忍的悲伤和无奈。
看着他,她的心突然就疼了,像一根针刺入心头,不尖锐,却密密麻麻,令人不容忽视。
喜欢他吧,喜欢他吧!微微,在这个战争纷飞的世界里,有人愿意这样对你已是不易,你还在奢求什么?一个声音在心里如是说道。
喜欢……
可是,她可以妥协吗?喜欢了他又能如何?这里不是21世纪,不是爱了,就能天长地久。如果是架空的世界也就罢了,然而这是她所熟悉的历史……历史不能改变,战争会将他们引去哪里?这些问题如何可以不想?
望向他,眼中不知不觉盈满了泪,胸口堵得让人发狂。
少爷啊,我只是一个自私而胆小的宅女。我不知道你将来是生是死,所以我害怕,害怕付出了真心后,却要独自守着悲伤过一辈子。你明不明白?
用一辈子的痛苦来换取一瞬间的欢愉,这个代价太大,我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啊……
一滴眼泪滚了出来,有了第一滴,接着第二滴、第三滴,瞬间打湿了两人的脸。
滚烫的泪带着咸咸的味道,滚入嘴里,让他停住了亲热。看着她愣了半天,湛蓝的眼中有悲伤、有愤怒、有忧愁闪过,更多的却是无望。
尽管上司反复和他们说,当兵最重要的就是自控自律,要冷静沉着,可一旦碰到她,他的自制力就要完蛋。
看不得她的眼泪,他坐起身,将脸转开。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开,微微可不如他这么有自制力。想到自己的将来,不禁悲从心中来,反正在他面前也用不着装什么淑女,索性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那个伤心啊~~~~
哭了不知多久,鲁道夫终于忍无可忍,抽了抽嘴角,道,“我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你用得着像是被强。奸了似的痛哭流涕吗?”
满空气的悲伤顿时被他这句带着喜感的质问给消磨殆尽了,怨恨地死瞪了他几眼,呜呜呜,人家这么伤心,是谁的错啊?
要不是他来招惹她,她会哭么,会伤心么?少爷,你真是个大混蛋!
越想越不甘心,伸手在地上抓了把,也不管抓到了什么,直接就向他砸了过去。
鲁道夫没想到她还会打人,只觉得自己脑门上一痛,被她扔来的石头砸了个正着。于是,他怒了。呼得一声站起来,走了几步,可又不舍得就这么离开,只好又走了回来。
在她面前半蹲下,他握住她的肩膀,认真严肃地道,“忘了他吧。”
“谁啊?”她抽抽嗒嗒地回答。
“你知道的。”鲁道夫。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微微。
“海因里希。”
微微一愣,随即看着他傻傻地道,“你拜托人家来照顾我一辈子,我怎么能忘记他。”
这下轮到鲁道夫发呆了,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让海因里希来照顾她,怎么可能!
“你说的是谁?”鲁道夫。
“警察局局长。”微微。
这下他突然明白了,原来此人非彼人。想起以前他拿这个名字来忽悠她去警察局,没想到这个丫头记仇,那么久了,还要反将他一军,心中不禁又气又好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弗雷德。”他一顿后,索性直说了,“是夏彦亲王。”
林微微心中一跳,低下头,埋怨,“你就非要撕开我的伤疤看一眼吗?
“不想让伤口烂掉,就要把腐肉割掉。”他看着她,补充了句,“我们军医说的。”
“他不是我的腐肉。”那么帅的亲王哥哥,怎么能和那满是脓水的烂肉相比?真是!就算要比,也是那味道鲜美的野味。
“那是什么?”他问。
想了想,微微道,“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将画面掐断在最美丽的那一刻,叫人刻骨铭心。就像一朵玫瑰,在它开得正艳丽的时候,封塑在水晶中,即便过去几十年,印象中记得的仍是当初它娇艳欲滴的模样。
“那我是你什么?”他忍不住问。
“你?”微微擦了把眼泪,愤愤的道,“毒瘤。一旦摘除,就浑身通畅!”
这话似乎打击到他了,黑着一张脸,沉默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