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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二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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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这个哥哥是亲王殿下,不可以乱说话。”

“啊,我知道你。”艾玛一拍手,指着海因里希道,“你就是姐姐做梦都想要扑倒的人。”

“扑倒?”海因里希扬了扬眉,微笑,屋里顿时倾洒了满满一房间的阳光。

“姐姐说,要么不嫁人,嫁人就得嫁亲王哥哥这样的。”

噗,林微微一听,顿时喷了。都说智障小孩儿是块无色玻璃,反射着人心的真实性,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可是,小艾玛同志,你能不能把姐的美好一面给照出来,而不是姐邪恶的一面?虽说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_…!!

“姐姐还说,她要把你……”

见她还要说,而且越说越起劲,林微微忙一把捂住她那张惹祸的小嘴,义正言辞地说,“闭嘴,否则今天没糖吃。”

小艾玛一听没糖,顿时泄了气,然后就见她眼珠一转,对海因里希说,“哥哥,你给我糖吃,我就告诉你。”

林微微顿时气坏了,丫的还会见风使舵了,你确定她是智障儿,不是天才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_…!)

偷偷地抬眼瞄着亲王,没想到他也正笑吟吟地在看自己,不禁心一跳,低下头去看脚趾。

眼皮底下,只见他伸手过来,纤长白皙的手指间夹了一封信。

“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接过,扫过几眼,只见粗糙的信封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简妮亲启。

哦,亲王哥哥给我的情书?

才这么想着,就听他在耳边说,“鲁道夫给你的信。”

顿时美梦破灭,她‘哦’了声,想扔在一边,可又觉得这样对写信者不太尊重。于是,就三两下拆开,整一张A4的纸中,只有正中间写着四个字,以及备注在页脚上的一行小字。她看完后,脸顿时红透了,就跟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时手足无措。哎呀,公子爷,你怎么能够这样直白!

“他写了什么?”见她反应怪异,海因里希不禁有些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哈哈,一定是他的大脑中毒了。”她忙将信收好,藏在枕头下,尴尬地大笑几下,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她了解到,海因里希的兴趣是滑翔。他家里有一架滑翔机,在夏天的时候,坐在机舱里从山崖上俯冲直下,轻风在耳边绕过,那感觉一如展翅雄鹰,在空中自由翱翔。

没吃过猪肉至少也见过猪跑,滑翔机、轰炸机什么的太高深,但普通民航客机她还是坐过的,什么波音737、747,什么空客啦。虽说几百个人关在一个大铁盒里,实在没觉得有什么自由可言,但好歹也是冲上云霄。那种俯视大地的感觉还是差不多的,和亲王哥哥有那么一点点的共同话题,多少可以和他818的。

两人相谈正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了彼此融洽的气氛。紧接着大门被人粗鲁地踹开,伴随着叫嚷声,有人冲了进来。

看见来人,亲王哥哥不轻易动怒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被打扰的不快。

47第四十六章迫害残疾(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点点沉重,今天2更,后面补一章番外,818鲁少爷在英国的悲催生活。

这一天,是1月25日,即便是很久以后,林微微仍旧清楚的记得。

和亲王哥哥正开心地聊着天,门口突然冲进来了一群人,嘈杂的喧嚷声无情地撕裂了室内其乐融融的气氛。各种制服,看得人眼花缭乱。冲锋队的,党卫军的,警察局的,就跟模特走T型台似的,在眼前一一晃过,然后齐刷刷地排列成了一行,气势惊人。

他们的目光在屋里周转了一圈,如同猎食的豺狼般犀利,被它们扫到,不死也伤。林微微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往海因里希的背后移了移位置。

环视四周之后,他们最后将目标锁定在艾玛身上,踏着沉重的步伐走来。小女孩不明事理,一看这架势,立即就被吓哭了。连滚带爬地躲到林微微身后,一双手紧紧地拉住她的衣角,死也不肯放。

“怎么回事?”见状,海因里希站了起来,脸色虽然谦和,却带了一层不容人忽视的威严。毕竟是亲王殿下,那气势就摆在那里,真正是不怒则已,一怒惊人。

威廷根施坦是一支有着几百年悠久历史的皇族,在莱茵地带颇为盛名。海因里希的祖父效力于普鲁士陆军,曾获元帅绶带。一战期间,父亲也服役于部队,父子两人先后于东线阵亡。所以,这个家族令人敬仰的不仅只是纯正高贵的血统,更是他们英勇而辉煌的战迹。

用鲜血和忠孝换来的荣誉,自然不是眼前的这群乌合之众可以相提并论的,光是在气势上就相差了一大截。凡是听过他家族称号的,都是又敬又畏,即使没听说过的,在看见同伴的脸色之后,也有所收敛。

隐藏起毕露的锋芒,带头的一名身着党卫军制服的军官赔笑道,“原来是亲王殿下,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是费格莱茵中士,在党卫军担任行政一职,很高兴见到您。”

费格莱茵?这个姓氏好像在哪听到过?林微微狐疑地向他瞄去一眼,除了名字,这长相也有点眼熟。

他走上来想和海因里希握手,而后者只是目光清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伸手的意思。费格莱茵的手僵在半空中,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海因里希处事向来温和,本着万事以和为贵的原则,这么不给面子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费格莱茵中士看出了他的不悦,随即干笑几声,掩饰尴尬,“非常抱歉打扰到您,但我们正在执行公务。”

“什么公务?”海因里希。

“想必您已经听说了,首领在本月初颁布的《保护德意志民族遗传卫生法》。”费格莱茵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的脸色,继续道,“上头部署了计划,必须在本月全国范围内推行,我们不过是奉命推行办事,请您谅解。”

听见这个法案的名称,林微微立即明白了他们的动机和来意,刚放松的神经不禁又绷紧了。在犹太人被驱逐之前,希特勒最先一步清理的是德意志民族的内部血统,所有残疾人、同性恋、以及伤风败俗的人都被他视作为败坏种族素质的人群,他们也是第一批被送进集中营的人。

这条法案虽然是34年贯彻执行,却在33年年中已起草,身为元首的孩子,海因里希如何能没有耳闻呢?

见他点头,费格莱茵又道,“既然您知道,那就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将不胜感激。”

林微微偷偷地望了一眼海因里希,希望他能够做些什么来阻止,毕竟他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但没想到他只是脸色阴沉地点头,便不再多言,显然没有插手这事的打算。

亲王的默认,无疑已是表态,费格莱茵立即动手抓人。从林微微背后一把抓住东躲西藏的艾玛,像捉只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艾玛一手死拽着微微的衣服,一手拼命挥舞挣扎,对着捉她的那个人又咬又抓,撕心裂肺地放声大叫,那声音尖锐的令人难受。父母不在,只有林微微和她最亲近,求救的目光直直向她投来。

那目光如剑,远比党卫军、冲锋队、盖世太保全部加起来的更要剜心刺目,林微微想低头不见,却如何也做不到。艾玛一旦被他们带走送进集中营,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她应该坐视不理的,如果她的心够硬、血够冷、三观够歪的话……

“真是麻烦的小东西。”费格莱茵一根一根地扳开她的手指,嘴里抱怨着。然后用力一扯,就听嗤啦一声,微微的衣服被扯出了一个洞。

他一脸尴尬,瞄了眼海因里希,见他面无表情,赶紧拎着艾玛向门外走去。

“姐姐……”艾玛又叫了起来,“妈妈,我要妈妈。”

看着艾玛,仿佛看见五年后的自己。林微微忍无可忍,呼得一下站了起来,那一句站住几乎就要喊出口。突然有人在背后十分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硬生生地将她按回椅子上。

“不可以意气用事。”海因里希向着她摇头,神色是从未见过的严肃。

林微微抬头去望他,脸色苍白如纸。

意气用事?海因里希,你错了,我只是想五年后,也有人肯为我挺身而出!

在触及她的目光之后,他不禁一愣。透过那双深色的眼珠,他直直地望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无奈、悲伤、愤怒、恐惧,甚至夹杂着一丝绝望,各种情感毫无掩饰地交替着,赤果果地在黑白分明的眼底一一流过。

林微微沉默了下,站起来与他对视,声音冷静而平稳,

“那一年,北京的街头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个孩子被锁在失火的车子里。大火在那里熊熊燃烧,孩子拍打着车窗,拼命地嘶喊,希望路人有人来帮她,哪怕只是砸个窗户也好。可是没有,人们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观望。因为他们认为起火的车子温度太高了,车门被锁得太紧了,他们对此无能为力。然后,孩子被活活得烧焦了。”

她稍有停顿,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说道,“在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要是我是围观者,我一定会冲上去,一定会做这样那样的事。可是现在,面临这类似的情景,我才发现,其实自己就是那些无情的围观者,而这个认知让我很有惭愧感。”

虽然她说的话,他不能全部理解,可是在她眼中,他清楚地看到一种坚定和果断。这神情出现在一个14岁的小姑娘眼中,令人震撼。

“可是,你帮不了她。”他艰难地开口,竟觉得自己在这一刻无法直视她的眼。

“没试过怎么知道?”

海因里希怔了半晌,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按住她的手。

林微微追了出去,事实上,她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勇敢,甚至在奔跑的时候小腿还在颤抖。她这个人或许百无用处,但至少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一旦认定要做的事,就不会轻易放弃。

所有先天性的残疾智障都要被驱逐,医院里早已乱成了一团,父母子女被迫分离,兄弟姐妹抱头痛哭流涕,情景悲烈。人世间有什么可以悲过于生离死别?丫的到底是谁给了希特勒这混球剥夺残疾人生命和自由的权利?

面对这混乱的场面,无论是党卫军还是冲锋队,或是警察队,都没有人收手,仍然有条不紊地进行本职工作。林微微不禁怀疑,难道这些纳粹分子的心真的都是铁做的,怎么可以这样无动于衷?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最后在走道里看见了被拦腰夹在胳膊下的艾玛。她蹬着脚,哭得几乎要休克过去,而费格莱茵却面不改色地在和另一个人交谈。

看见微微,艾玛再度尖声叫了起来,向她舞动着手足。

小呆,表怕,姐这就来救你!

林微微深吸了几口气,快步走过去,沉着地说道,“对不起,长官,这个女孩您不能带走。”

谈话被打断,费格莱茵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低头一看,是林微微这个身高还不及他下巴的小姑娘,脸上更是不以为然。

见对方有意忽视自己,林微微心中有些不爽,于是扯着嗓子,大声而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我说,长官,您不能把她带走!”

交谈停止了片刻,他的目光重新聚集在她脸上,但一个俯视,一个仰视,光气势就相差了十万八千。

所谓输势不输人,输人不输阵。她忙从旁边搬过铁桶,一步跨上去,让自己和对方平视。

“为什么?”费格莱茵挑挑眉峰,上下打量她,问,“你是谁?她的亲戚?”

“不是。”

闻言,他好笑地瞥了她一眼,脸上带着讥讽的神态说道,“既然不是亲戚,那与你何干?”

“我……”被他一句话堵得气结,情急之下,她索性豁出去了,反驳道,“就算是办公,你们也应该按照规章流程来处理。她不满16岁,尚未成年,需要监护人签字。况且,是否智障残疾,更需要通过卫生部门的盖章和鉴定。什么手续都没有办理,你们这样抢人,是不符合法律规定的。”

费格莱茵见她说得头头是道的,不由一怔,随即道,“我们奉命行事,哪里来那么多规定。你要是妨碍我们执行任务,我们一样有权将你抓进去。”

说完便不再搭理她,转身就走。艾玛就见自己又要被带走,突然一把抓住了林微微的手臂。

事出突然,被她猛地拉了下,微微脚底的铁桶一滑,差点仰天摔跤。眼见自己就要摔得很狼狈,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在背后扶了她一把,然后就听亲王哥哥极具亲和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王子就是王子,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

“费格莱茵中士,请留步。”

一听来人是海因里希,费格莱茵立即转身,站得笔直地行了个军礼,道,“是,殿下。”

“这位小姐是我好朋友的妹妹,而我好朋友的父亲是……新晋的外交官大人里宾特洛普,相信您应该有所耳闻吧。我想她的父亲会更乐意看到,您对他的女儿礼貌相待。”

听他这样说,林微微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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