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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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妮。”他呢喃着,不肯放手。他的吻落在她的头发上,辗转反复,充满了依恋,不舍离去,“我们说好一起变老,可结果,为什么却变成了我一个人的承诺?”
“够了,不要说了!”她低喝一声,推开他,用力地压在心口,仿佛这样就能压住心里的悸动。这样的分手太痛苦,为什么非要她选一个,为什么要逼她做这样的决定?
她突然有些怨恨他,道,“当初我想要你的孩子,可是你不肯,如果当初你不拒绝我,也许今天就不会是这个结局。”
他身体一僵,找不到反驳的话。
相互凝视了半晌,风在两人之间轻轻地萦绕,这一刻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半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而空气中的冰凉更是让人难受。她伸手抱住自己,深吸了口气稳下情绪,轻声问,“你后悔吗?”
鲁道夫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自己得不到他的回答,才听见他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我伤心、难过、绝望,但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因为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全孩子和你。”
闻言,她无奈地笑了起来,道,“瞻前顾后,所以我们注定失之交臂。其实,鲁道夫……”
停顿了一会儿,林微微继续道,“你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我吧。不然,你会像弗雷德、弗里茨那样,不择手段地让我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也许,你爱的只是曾经那个爱和你拌嘴、爱搞怪的小女孩简妮。”
她的话让他迷茫,下意识地反驳,“可是,你就是简妮啊。”
“可现在,我不是简妮了,我是林微微,一个胆小懦弱,难以脱离世俗恐惧的普通人。”她后退了一步,道,“鲁道夫,放手吧。”
如果说,这些话伤他十分,也同样伤自己十分。她早已泪流满面,而每一颗眼泪都阐述着她的哀恸。他的眼中也有了湿意,想去亲吻她的眼睛,可凑近了嘴,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属于他了。自会有人安慰他,而这个人不再是他,永不会是他!
他慢慢地松开劲道,颓废地垂下手,倒退了几步,然后飞快地拔腿就跑。心中的伤痛,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治愈了。
海因里希,曾经我以为自己胜了你,在她心底占有一席之位,可一直走到今天,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败者,是败者!
林微微侧身站着,目送着鲁道夫的身影一直消失在眼前,再也看不到。她慢慢地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再见了,我的公子爷。再见了,我的亲王哥哥。再见了,简妮。”
透着凉意的雨点落在身上,全身都痛,已经分不清是心脏还是腹部。她无力地靠坐在墓碑上,闭眼坐了一会儿。这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伞,罩住她的身体。
她睁开眼睛,望见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有那么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年少时的夏彦亲王。
“不要太伤心,小心伤了宝宝。”弗雷德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擦去她脸上的雨水。
“弗雷德,我心里难受。”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中满是委屈。
“我知道。”他撩开散乱的发丝,抚过她的脸,道,“以后的岁月,有我陪着,我不会再让你觉得孤单和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谁知,她一转身正准备离开,却撞上了另一道目光,而这个人的出现比任何党卫军更令她心悸惶恐。那双绿眸是这般熟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男人,只要见过一次,便是到死也不会再忘记。
从巷子口转出的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弗里茨!他看着她,眼中并无惊喜和诧异,显然他是知道她会单独出现在这里。见她望过来,他扬起嘴唇,毫不吝啬地绽放出他的招牌笑容,邪恶而又带着些挑逗。
完全没料到自己会在这里遇上这个魔鬼,林微微头皮一麻,甚至有种冲动宁愿被党卫军抓走,也胜过被他盯上。她拉下帽檐遮住半张脸,换了个方向,大步地逃离。
她大惊失措,而他却始终沉着冷静,一如觅食中的饿狼,从容不迫地跟随其后,将猎物赶入绝境。
……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还是离他远一点好。她转身想走回大街上,那里来往的行人较多,总好过在这个阴暗的小巷子里单独面对他。可是,走了没几步,就被他从背后一把抱住了。
轻轻的一个拥抱就足以让他怦然心跳,转过她的身体,扣住她的下巴,他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将大半年来的思念如数倾注。
对微微而言,他的吻可谓是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不管怎样反抗,他都不肯放开她,哪怕她用力咬了他……
擦去嘴唇上的血迹,他的眼眸深邃得可怕,就像一头会随时做出攻击的狼。看见他这样子,她的心狂跳不已,想甩开他,却反而被他越抓越紧。他拽住她的手腕,一路将她拖回自己的车里。
……
鬼畜来啦~~~~
236第二百二十六章鬼畜的告别(上)
闲着无聊;便在玻璃窗上画圆圈;突然身体一暖,一张毯子披到她身上。随后;有人从背后连人带毯地一起抱住了她;林微微稍稍转头,便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耳边传来弗雷德温存却又略带点责怪的声音。
“你怎么穿着那么单薄;站在窗前?”
他的臂弯让她感到安全,扬起脸靠在他胸前;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懒得再动。他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与她耳鬓厮磨;他的胡渣刺得她又痛又痒,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下。
“呀,你怎么不刮胡子?”她脱口抱怨。
他笑道,“为你而憔悴。”
林微微忍不住扑哧一笑,反手捏了下他的下巴,“少来。”
见她重展笑颜,他也跟着开怀,道,“你心情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她点头,将手贴在自己的肚子上,道,“再伤心,宝宝就要提抗议了。”
弗雷德伸手覆盖住她的手背,道,“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她摇了摇头,“没有,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你说他会不会……”
听出她语气中的担忧,他转过她的身体安慰,道,“别多想,宝宝是健康的。”
“咦,你怎么知道?”
“马库斯说的。不信的话,可以下次复检的时候问问他。”
说道这个她突然想起来,“对了,他昨天打电话来让我后天去一次。”
“后天?”
见他皱起眉头,林微微不禁追问,“怎么啦?”
“我要去波茨坦参加会议,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
听他要走,她眼里顿时充满了不舍,伸手挂在他的颈脖间,问,“你要出差啊?多久?”
“行程还没定下,我推测是3…5天。”
“这么长时间啊。”她抿了抿嘴,有些闷闷不乐,“那岂不是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会安排妥当的,你放心。”
“会不会有人乘你不在,对我下手啊?”唉,没办法,不是她胆小,而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慰道,“别担忧,现在吕斯顶替了我的位置,赫斯的职位暂时空闲,他的余党受到720诛连被灭了一大批,剩下的也成不了气候。而几位部长的注意力也放在爆炸案上,比起你,那些渗透在国防军、党卫军中的高危人物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听他这么说,她就放心了,只要他们别揪着自己来威胁弗雷德就行,其他的爱咋咋滴。
第二天弗雷德的行程就下来了,去波茨坦三天,周三走周六回。林微微撅着嘴,一脸不开心,一边帮他整理行李,一边埋怨,“丢下我和宝宝,真不人道。”
他捏了下她的脸,道,“权当小别胜新婚。”
“啊呸,我们连婚都没有,就别了。”
“没婚,但我们有宝宝,直接跳级。”
总是说不过他,她有些气恼,扔了衣服,躺在床上。
弗雷德见她不高兴,便不再拌嘴逗她,在床前蹲下,一把勾住她的腰,道,“三天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
微微也就是耍耍小性子而已,哪会真的生气,撅了会儿嘴,被哄几句,也就过去了。
“弗雷德,你明天就走了,你想不想……”
“想什么?”
被他看得脸一红,她转过身,钻入被子,“算了,我困了,睡觉!”
他低笑了声,三两下将行李箱关上,洗澡去了。她转过身,吧嗒一声,将床柜上的台灯给关了。
正摸着肚子在发呆,弗雷德回来了,黑暗中看不太清楚,只觉得床垫沉下去一大半,他睡到了她的身边。微微赶紧闭上眼,刚想装睡,就被他拉入怀里。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后颈,那灼热的气息和充满挑逗的亲吻,简直在挑战她神经的极限。她嘤咛一声,扭动了□体,却立即感受到他的变化,顿时僵硬着全身不敢动了。
这是得知她怀孕后,他第一次碰她,抚摸的动作都充满了轻柔。实在经不起他的温柔调戏,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彻底丢盔弃甲了。她转过身,带着三分娇羞,七分赌气地回应他,一场热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了。
他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那种陌生感让她不禁浑身一紧,伸手抵在他的胸口。
“不要压到宝宝。”
见她那么紧张,他不禁微笑,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道,“我会小心的。”
生怕弄伤她肚子的小宝贝,他轻轻地、慢慢地动。不敢像以前那样有力地攻占,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充满了呵护和爱惜。虽然压抑,却带着无比的欢乐。
“这样你能尽兴吗?”她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汗珠,问。
他抓住她的手,“不能。但感受到你的存在,我仍然满足。”
她吻了下他的手臂,微微一笑,“我也是。”
一场欢愉过后,她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一脸疲惫。他替她按摩着手脚,直到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月光透过窗帘闯了进来,看见她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即便从此没了阳光,也会变得美好。
…………………………………………………………
弗雷德不在,林微微只能自己去马库斯的诊所报到,验血验尿,折腾来折腾去就这些项目。虽然不耐烦,可为了宝宝的健康,却也不得不做。医生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让她过几天来拿报告。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等在外面的车子不见了,也许司机临时接到什么任务有事先走,所以她也没多想。
天气不错,加上深秋时节,落叶缤纷,煞是美丽。让她突然有了兴致在路上散步,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本想走一会儿就回去的,没想到却一眼瞧见,路边有个老太太在摆摊卖热炒栗子。想到国内好吃的糖炒栗子,口水唰的就流下来了,她忙走过去,买了一大袋。
刚付了钱,准备离开,突然听见对街传来一阵喧哗,几个穿着党卫军制服的士兵正在捉弄一个犹太人。那人赤条条地跪在大街上,身上挂着块牌子,上头写着我是犹太猪。
不知道他们说了些啥,犹太人一脸怒容地啐了口,那些党卫军的人当场就怒了,顿时将他按倒在地,抡起棍子就打。路人看了纷纷绕道,谁也不敢说什么,只有那个卖栗子的老太太在不停地重复,
“疯子,都是疯子!”
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只隐隐见到那里的地上渗出红色。犹太人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柔和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一圈光晕,令人感受不到温暖。几个党卫军完成暴行后,环视了下四处,其中一个无意间向微微这里一瞥,她顿时背脊发凉。弗雷德不在,哪里敢节外生枝?
谁知,她一转身正准备离开,却撞上了另一道目光,而这个人的出现比任何党卫军更令她心悸惶恐。那双绿眸是这般熟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男人,只要见过一次,便是到死也不会再忘记。
从巷子口转出的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弗里茨!他看着她,眼中并无惊喜和诧异,显然他是知道她会单独出现在这里。见她望过来,他扬起嘴唇,毫不吝啬地绽放出他的招牌笑容,邪恶而又带着些挑逗。
完全没料到自己会在这里遇上这个魔鬼,林微微头皮一麻,甚至有种冲动宁愿被党卫军抓走,也胜过被他盯上。她拉下帽檐遮住半张脸,换了个方向,大步地逃离。
她大惊失措,而他却始终沉着冷静,一如觅食中的饿狼,从容不迫地跟随其后,将猎物赶入绝境。
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已无暇去洞察,只一心想要摆脱他。心里害怕,步伐也不由自主地越跨越大,恨不得自己身上插上一对翅膀,可以立即远离这里。
弗里茨双手负在背后,每走一步都能听见他军鞋敲击在石阶上的声音,沉重而令人惶恐。她越是想摆脱他,就越是摆脱不了,回过头,几乎能够看见他军大衣随风摆动的衣角。
有孕在身,她跑不快,就算腹中没有宝宝,也不可能快过他一个大男人。弗里茨没几步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手臂一伸,拽住她的胳膊。
林微微受到惊吓,劲道一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