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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穿越二战-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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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这才打住,他拿毛巾替她清洗着脸上的秽物,也不嫌脏,就像一个尽职的好丈夫。

她心里一暖,拉住他的衣服,轻声道,“谢谢你,弗雷德。”

“谢什么?”

“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她的声音很弱,却带着真诚。

“这不是应该的么?”他抱起她放回床上。

去厨房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掉,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冲了个热水袋,放在她的胃上。

“你一定是着了凉。伤处刚愈合,你就生病,自己的身体要懂得爱惜。”

听他在那里数落,她诺诺地点头应许,心间涌起一种感觉叫温暖。

见她安静下来,他心里也定了些。微微脸色苍白,没啥精神,病恹恹地躺在那里,看得他心都皱了起来。

弯腰去亲了亲她的脸,他道,“你睡,我陪着你。”

胃上被热水袋温暖着,痉挛渐渐地退去,她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看见自己被他紧紧地怀里,仿佛又回到了很久前的莫斯科……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集预告:

跟着他爬上了三层楼,抬头一看立即傻眼,门匾上面写着一行大字:Gynaekologie。

她嘴角不禁一抽,问,“我是胃痛,你带我来妇产科干嘛?”

“医生说你月事不准,所以一样来了,就顺便查查有没有什么妇女病。”

“妇女病?”她叫了起来,但随即又压低了声音,嗔怪道,“人家还没结婚,哪来的妇女病!”

弗雷德一把拉住她,道,“只是看医生而已,你害羞什么?”

“我没害羞,只是没这必要。”

“我说有这必要!”他眼中闪过一丝严肃,没有像往常那样纵容她的小性子。拉着她走到一边的座位前,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

刚坐稳不久,就听见旁边有个年轻的金发女郎,很小声地在问她,“你几个月了?”

“我……”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弗雷德就抢着道,“三个月。”

“我六个月了。”女人说着摸了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极其羡慕地望向微微,道,“你真幸福,有丈夫陪着来,我的那位身在前线,还不知道生死。”

“他不是我丈夫。”

弗雷德又插嘴打断道,“她产前忧郁症,总爱胡说。”

金发女子点了点头,道,“我了解。女人怀孕了,性情都会变得暴躁一点。”

“所以,我会包容。”弗雷德。

包容啥?哪里来的孩子?她只是吃坏肚子吐了而已,怀个毛线!?她伸手用力拧了把弗雷德,这也要吹,让你吹!

……

他伸手拉她起来,转了一个圈,拽入自己的怀里。按着音乐的节拍,他带着她踏出了舞步。皎洁的月光洒入窗内,与柔和的烛光相互辉映,这一刻美好得,叫人不忍忘却。

弗雷德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道,“只要你需要我,就握着我的手。我想告诉你,我愿意被你握着,一辈子。”

他的话很轻很柔,却带着十足的分量,吹进她的耳际,让她心跳如雷。

……

217第二百零七章铁血柔情(下)

这场病看着来势汹汹;其实只是急性肠胃炎;吃了药睡一觉,林微微就又生龙活虎了。她赖在家里不愿去医院,弗雷德却不答应。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林微微心里不乐意;嘴里嘀咕着;埋怨他太小题大做。

“你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别哭鼻子。”

“我这人向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她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对于病痛,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此乃民族病,这辈子都改不了。

弗雷德嘴上让着她;行动上却不妥协;该去医院还得去,该做的体检项目也一样不能少。

被抽掉了两管子的鲜血,林微微一脸不开心,悻悻地道,“我这是稀有血型,精贵得很!”

闻言,他微笑着摸了下她的脸,替她拂开挡住视线的头发,道,“你乖乖听话养好病,圣诞夜请你吃顿全肉大餐。”

一听想到那些烤鹅烤鸭烤鸡,她就双眼发光,肚子里的馋虫全都被勾出来了,而美食需要一个健康的胃来消受。所以听他这么一说,她顿时没话反驳了。唉,到底是太保哥呀,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能让她就范,还是自愿就范。

忙乎了整整一上午,做了所有该做的检查项目,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打道回府,没想到弗雷德还有安排。

跟着他爬上了三层楼,抬头一看立即傻眼,门匾上面写着一行大字:Gynaekologie。

她嘴角不禁一抽,问,“我是胃痛,你带我来妇产科干嘛?”

“反正来了,顺路一起看了。”

“我……”顺路,这顺的是哪门子的路?

没给她说不的机会,弗雷德牵起她的手,一步跨了进去。候诊厅里清一色都是大着肚子的女人,就他一个大男人,几道好奇的目光齐刷刷地射了过来。遇到这情况,连林微微都觉得难为情,他却还是一脸淡定,一丁半点不自在的神情都没有。

“我替你约了妇科体检。”

“呃?”她诧异。

“医生说你月事不准,所以一样来了,就顺便查查有没有什么妇女病。”

“妇女病?”她叫了起来,但随即又压低了声音,嗔怪道,“人家还没结婚,哪来的妇女病!”

“这和结婚无关。总之,检查一下,我心定。”

“不要!我不查。”她不肯妥协,转身要走。

弗雷德一把拉住她,道,“只是看医生而已,你害羞什么?”

“我没害羞,只是没这必要。”

“我说有这必要!”他眼中闪过一丝严肃,没有像往常那样纵容她的小性子。拉着她走到一边的座位前,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见她撅着嘴,弗雷德拍了拍她的手,放软语气道,“你在战线上吃苦受伤,身体不如以前,做个全面的检查,如果健康安好,那我也放心。”

他说得诚恳,眼中盈满了关切,让人无法反驳。他事事为她着想,体贴入微,她心里一感动,登时妥协了。

刚坐稳不久,就听见旁边有个年轻的金发女郎,很小声地在问她,“你几个月了?”

“我……”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弗雷德就抢着道,“三个月。”

“我六个月了。”女人说着摸了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极其羡慕地望向微微,道,“你真幸福,有丈夫陪着来,我的那位身在前线,还不知道生死。”

“他不是我丈夫。”

弗雷德又插嘴打断道,“她产前忧郁症,总爱胡说。”

金发女子点了点头,道,“我了解。女人怀孕了,性情都会变得暴躁一点。”

“所以,我会包容。”弗雷德。

包容啥?哪里来的孩子?她只是吃坏肚子吐了而已,怀个毛线!?她伸手用力拧了把弗雷德,这也要吹,让你吹!

弗雷德伸手握住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和那个女人聊,好像她真的怀孕了似的。不对,看他这认真样,好像是他自己有喜了。

“怀孕都要注意些什么?”

“吃睡运动都要注意,前三个月最容易掉。”

“那怎么预防?”

“保持心态良好,不要动怒,不要摔跤,一般都不会有问题。您太太是第一胎吗?”

“是啊。”他一本正经地点头。

是你个头!毁谤我清誉,林微微被气坏了,鼓着嘴索性不去理他。

那女人絮絮叨叨地和他说着经验,弗雷德也真是好耐心,竟然一直面不改色地微笑,没有半点不耐。

两人聊了一会儿,护士出来叫人,终于轮到林微微。见她站了起来,弗雷德也跟着起身,理所应当地想要跟进去,不料却被护士小姐拦在门外。

“不是家属,请在外面等。”

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待,他又一屁股坐回先前的椅子。

见他脸上露出担忧,那金发女子便安慰,道,“没事的,不用紧张。”

他回以一笑,问,“你也是第一个孩子?”

“不是,是老二,老大今年三岁。”

“你一个人照顾他们?”弗雷德问。

她摇了摇头,道,“我母亲帮我照顾第老大。我是军队的文职人员,所以就一起跟到了这里,想离他近一点。结果,调过来没几天,我丈夫所在的驻军就被调遣上了前线。”

“那这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

她嗯了声,“不过,我申请回柏林,也许新年前就可以离开。”

弗雷德眼中闪过敬佩,道,“你真不容易。”

“被逼的,丈夫不在身边,一切都靠自己。”

“你这样操劳,不会影响胎儿生长吗?”

“确实会,所以老大身体不太好。”

随便聊了几句,弗雷德起身告辞,“抱歉,我出去抽根烟。”

站在露天的阳台上,他为自己点燃烟丝,吐出一口气。女郎的话在脑中回荡,他沉默地望向前方的蓝天白云,蔚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现在他还能大局在握,那么将来呢?将来的局势会是怎样?帝国的命运又会如何?目前哈尔科夫的战事还算平稳,但根据各地战报,以及各类情报的反馈,让他隐隐有种预感,以前德军一路横下的那种强势,可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然而,元首却还是很看好这场战争,完全没有见好就收的打算。不管是国家的前景,还是个人的,都令人堪忧。

抽了几口,就听见门外有人在叫他,捻息烟头,他推开落地窗走了回去。

“检查下来怎么样?”和医生握了下手,他开门见山地问。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内分泌有些失调,配点药好好调理一下,不日就能恢复。”

“那其他呢?”

“各方面都很健康,不用担心。”

听医生这么说,弗雷德就放心了,接过医嘱去拿药。

“这下你安心了吧!跟你说我身体健康得很。”

他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听医生说。”

她哼了声,“你可真细心。”——

明斯克没有经历烽火,圣诞的气氛比较浓重。弗雷德从市场上拖回来一棵圣诞树,又买来一些剪纸珠花,作为装饰。他花了一番心思来布置,哪怕只是两个人的小空间,却也充斥着一种家的感觉。

为了承诺过的这顿全肉大餐,弗雷德一早就在厨房里忙碌,桌子上地上堆满了食物辅料。

林微微敲了敲门,探进头,问,“要不要帮忙?”

他摇头,道,“不用。”

白吃他的,白住他的,虽然他心甘情愿,但她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走到他身边,自动自发地帮他洗菜切菜。

弗雷德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阻止。两个背影并肩站在厨房里,一高一矮,阳光一照,拉出了长长的影子,这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温馨。

“有鸭子,还有鹅,唔,还有牛肉。不是打仗吗,你哪里弄来那么多新鲜肉?”

“向当地农民买来的。今晚烧鹅,明天烤鸭,后天牛排。”

她眯着眼睛乐呵呵地傻笑,“过年就是好。”

“想吃蛋糕吗?”

“想,”微微点了点头,道,“最爱吃那种夹心奶油蛋糕。一层蛋糕、一层奶油、一层果酱……哎呀,都流口水了。”

“一会满足你这个愿望。”

“你要去蛋糕店买吗?可现在这个点,估计店家都关门了。”

“不买。但如果你想吃,我可以做。”

“这你也会?”她眼中满是惊讶。

“会一点。不过很久没做了,可能技术会退化。”

“弗雷德,你告诉我,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当然有。”他接口。

“是什么?”

“中文。”

闻言,她忍不住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这个我会。”

他也跟着笑,话中有话,“我不会没关系,只要我的孩子会就行了。”

她却没听出来,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奶油蛋糕。曾是简妮的时候,她跟着玛格丽特婶婶给鲁少爷做过生日蛋糕。奶油太复杂做不来,但蛋糕底座还是会一点,鸡蛋和面粉活在一起,加一点水,再用力的揉一揉、捏一捏,弄出个圆形就行了。哈哈。

见她心情那么愉快,他的嘴角也不自由自主地扬了起来,望向她的目光中,总是带着一丝温柔。

正带劲地蹂躏着面粉团,就听见费雷德在旁边叫她,“微微,帮我尝一下奶油的味道。”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送到她嘴边,她转过脸,就势舔了下。

“怎么样?”

“太少啦,都觉不出味道。”

于是,他又用挖了一大团。她张嘴一口含住他的手指,奶油化尽,湿润的舌尖碰到了他的食指。两人皆是一颤,那一秒,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了彼此的身体。他没有缩手,而是在她口中轻轻地挑逗,也同时撩拨着她的心房。

她咬住他的手指,却不敢真的用力,这样暧昧的动作反成为了一种诱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慢慢地在她嘴里划动,每一次触摸都带起一股战栗,让人莫名兴奋。

抬高她的下巴,他慢慢地凑近了彼此的距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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