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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穿越二战-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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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他的孩子,他不是不想,只是,现实残酷得叫人做不了梦。且不说,他明天就要走,就算不走,这个孩子又要如何生存下去?虽然,他嘴里不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元首的一道种族法,已将他们划为两个世界的人。他们可以偷偷的约会,偷偷地亲热,甚至偷偷的恋爱,这些都是无形的,可以藏起来……可孩子,一旦生下来后,要如何隐匿?他不是不想负责,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负责,这一切要细细思量,而绝不是儿戏一般的贸然决定。他不想看见她痛苦,也不想看到她后悔,更不想让他们的孩子受到歧视,生长在扭曲的环境中。如果给不了最好,那他宁愿不要。

这些道理,林微微不是不懂,只是不想去懂。瞻前顾后,什么都做不了,处处受牵制,满是压抑,怎么样都开怀不起来。

鲁道夫是个耿直的人,他不会说好话先哄着再说,在他心里,你提了他便当真。一旦决定了,就会去做、去执行。而微微却完全相反,她说并不代表她去做,她想过就代表做过了。于是,争吵也在所难免。

他说了些什么,她不想听,闹了会情绪,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看着她还挂着眼泪的脸颊,鲁道夫真是又气又怜,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陪在她身边,亲着她的脸,她的嘴,任由最后的一点点时光,在指缝中流逝。

微微,也许你不相信,可是我真的不舍得离开你。昨天,在教堂里,多么希望接受牧师祝福的是我们,而在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刻,我是真的想娶你,和你在一起度过每一瞬间。我甚至有那种感觉,把你的手握在手心,好像握住了全世界。

你说的没错,战争是残酷的,我们陷在这个时代的夹缝中,都是身不由己。可是,即便在死亡和痛苦的烽火中焚烧,我对你至死不渝的爱,依旧坚不可摧。为了让我们的爱延续,我将奋战到底,会努力活着回来兑现我对你的承诺。

以前注重血统的我,可现在,我在乎的只是孩子的母亲是不是你。再耐心地等一等,等战后,我们会有一群孩子。如果,你希望我能够平安回来,就请你不要再对我生气了,不然我会很不安,即便人在战场,也依然对你牵肠挂肚。

你是我活下去的毅力,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

她突然安静了下来,弗雷德反而有些不安,他宁愿她发脾气闹情绪,也好过这样的沉默寡言。

“你心里想的就只有他吗?”他忍不住问。

林微微一怔,飞快地向他投去了一瞥,不答反问,“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问我?”

为什么?因为得不到答案他会不甘心,可得到了答案,他又不想接受。所以,只能反复去问。

无话可说,彼此沉默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毫无征兆的,弗雷德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说,“我不会放弃的。”

她无精打采地随口嗯了一声。

“我和可可已经过去了。”

回过神就只听见一句可可,可可是哪根葱啊?于是,她莫名其妙地看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加入这场战争。”

“你要去送死吗?”她以为他说的是斯大林格勒战役。

见她心不在焉,弗雷德踩下了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转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在我和鲁道夫之间,你只选一个,那么这一场战争,我势必加入。”

闻言,微微的心猛地跳动起来,看了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记起来一切了?”

163第一百五十三章战役

再也没有看到过这样情深意重的眼神。

司机见她愣在原地,不禁拉开车窗,问道,“你上不上?”

被这么一叫,她突然清醒了,自己这是在发什么呆,还赶着去火车站和鲁道夫和解告别。

“我上。”微微。

“她不上。”弗雷德。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司机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弗雷德,你答应等我一个小时。”

“我反悔了。”他说得理直气壮。

“不可以反悔。我真的有急事要做。”说着,她准备收伞跨上车的台阶。

弗雷德也不屁话,索性从背后将她一把牢牢地抱住,她的手一松,雨伞顿时滚到了地上。

司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情,一对小儿女闹情绪呢。他不再多问,刷的一声拉上了车门,电车开走了。

他又来破坏她的好事,林微微气坏了,可偏偏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弗雷德!”她气急败坏地叫道。

“林微微!”他不甘示弱。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好吧,这个不是重点,“你到底想干什么?”

“要一个答案。”

“等一个小时再问不行吗?”

“不行。”他说的斩钉截铁。

“那你赶快问。”下一班车10分钟后来,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

正这么想着,就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问道,一字一句都说得很慢,“鲁道夫和我,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令人她怔忡当场,很久很久以前,当她还是简妮的时候,他也问过。没想到时隔多年,在不同的情况下,再度被他重新提及。

她停住了挣扎,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他。他的眼睛很蓝很深,仿佛没有尽头,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无措。不知道因为是空气中的清冷,还是因为他的环抱,竟让她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鲁道夫和弗雷德,她不是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收紧了手,提醒她,自己还在等她的一个回答。四周只剩下了风雨声,落在树叶上,发出沙沙声,扣进了两人的心头。

“选谁?”她深深呼吸了一下,回头看他,整整神态,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点头。

林微微扯动了唇角,露出一个笑,“想知道,就先送我去火车站。”

闻言,他的手臂一僵,不由自主地攒起了眉峰。火车站上有鲁道夫,而这里有他弗雷德,鲁道夫和他,显然,她还是选了前者。

四目相触,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他的心中一亮,脑中顿时闪现出一个熟悉的片段。他看见颓废的自己坐在床边,手指紧紧地捏着电话,吼着同样的一句话。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在盛怒之下,做了一个残忍的决定,一个让自己懊恼到死的决定。他想方设法拿到鲁道夫的签名,模仿他的笔记,写信寄信出去,然后在心底森冷地发誓,简妮,你会为自己愚昧的执着付出代价的……所有支离破碎的片段一幕幕重组了起来,走马观花般地在他眼前上演。悔恨、心痛、无助、惊诧,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瞬间袭击了他,在掀起一阵狂风惊浪之后,最终归为平静。

深呼吸了下,平复起伏的心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底的疑惑已经退去,只剩下一片透彻。同样的错误,他不会让自己再犯第二次!

见他松了手,林微微急忙转身,防备地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只见他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闪过复杂的神情,瞬息万变,恼怒、不甘、失望、苦涩、还有无奈,交织在一起,掀起了一股巨浪。以为他要发怒,可没想到他只是抿住了嘴唇,深深地望向她,那目光深沉得像无底深渊,几乎要将她吞没。

“好。”出乎意料的,他答应了她的要求,将所有不悦压下去,微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看见他的笑容,她的笑僵在脸上,一时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坐电车去比较靠得住。

不过,弗雷德可没给她反悔的机会,抓住她的手臂,往自己的停车点走去。

“几点的火车?”他问。

“9点。”

他不动声色地瞄了眼手表,8点30,还有30分钟。他挑了挑眉头,不疾不徐地发动汽车引擎。

“唉,你能不能开快一点。”

“尽量。”

“那辆车那么慢,快超车啊。”

“我是警察,难道你要我知法犯法?”

……

横马路上有一辆有轨电车开过来,如果踩个油门也就过去了,可弗雷德偏就一个刹车,车子停了下来。电车缓缓驶过,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开不过去,于是,只能等。

“你是故意的。”

他耸肩,不置可否。

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就把他踢下车,自己开过去得了。她等的心急如焚,他却镇定自若。

那辆该死的电车终于以龟速开过,转头看见她咬牙切齿的脸,他笑着拍了下她的手背,道,“不用担心,还有时间。”

没有手表,她只能相信他。好不容易到了火车站,跑进去一看差点没吐血,大厅里的钟清清楚楚地指在9点14分上。

林微微心一沉,来不及找他算账,随便拉了个工作人员问清站台后,问,“去乌克兰哈尔科夫的火车开了吗?”

“还没有。”

她喜上眉梢,拉住他又问,“几号车站。”

“9号。”

来不及道谢,她转身就跑。弗雷德在后面把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脸上的笑容一敛,问,“不是9点开车吗?”

“误点15分钟。”

“还有一分钟!”弗雷德咒了句该死,便将那个列车员莫名其妙地扔在了原地。

林微微一口气跑上站台,因为火车快要开了,站台上站满了送行的人。一眼望去黑压压的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根本认不出谁是谁。她一看顿时急了,不能怪鲁道夫找不到她,众里寻他千百度啊,要从五千多玫瑰花中找出属于她的那一朵,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年轻的战士们已经全部上了火车,列车员在收阶梯,吹响了哨子,送行的亲属不得不后退,火车即将开动。

再也顾不了多少,她叫了起来,“鲁道夫……”

火车站那么大,她的声音又能传多远,而且这么多军人,叫这个名字的更是一箩筐。陷在茫茫人海中,她完全失去了方向。

她以为找不到他了,可是老天还是开了金手指,在路过一截车厢的时候,她一抬头,竟然瞧见了鲁道夫的侧面。旁边坐着他的上司温舍,两人正在探讨些什么,外面嘈杂的声音盖过了她的叫唤。人太矮,根本敲不到车窗,只能站在外面呆呆地看着他,对着空气,说了一声对不起。

这一别,不知是否还有相逢之日。心里有些后悔,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她不会为了那些无聊事和他闹情绪。捂住嘴,强忍心里的苦涩,笑着祝他走好运。鲁道夫,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火车终于缓缓开动了,那种压抑的生死诀别更甚,忍不住的眼泪滑落了下来。她跟着开动的火车一起向前,只为多看他一眼。

列车越开越快,可她还是一路跟着他,一瘸一拐地跑到了关口上。立即有士兵过来拦住她,闯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车开得只剩下了一条尾巴。

是她太任性,所以最后连一句再见的话也没说成。脚上伤口隐隐作痛,脚一软,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火车出站后,人们也作鸟兽散。

有人走到她面前,将她拉了起来,一见来人是弗雷德,她心里更气。一擦眼泪,伸手狠狠地垂了他几下,埋怨道,“都是你,故意把车开得那么慢,让我们见不到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依然淡定,一点也没有愧疚之意,“见到了又怎样?可以不离别吗?可以不说再见吗?还是可以阻止他去战场上送死吗?”

一句句都是致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她当然知道不能做什么,也知道这样的送别没有意义,只是徒增彼此的悲伤。为了避免这种不快,让自己好受些,所以昨天才会和他闹翻的,不是吗?

心里不爽,满是无奈,想跺脚发脾气,结果才踩了一脚,就牵扯到脚踝上的伤口,顿时痛得她咬牙切齿。刚才太激动没发现,现在才感受到。什么都不顺心,男朋友没送到,功课没完成,脚又痛的要命。她一生气,随手将雨伞丢了出去。

弗雷德看着她,这情景太熟悉了,印象当中隐隐约约有个女孩,无助地坐在地上哭,手上抓到什么就扔,还差一点砸中他。他忍不住笑了,几步过去替她捡起雨伞,然后回来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林微微吓了一跳,忙挣扎,“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不好。”

“谁敢说不好?”

也是,他没有一个高官父亲。挣扎不开,脚也正痛着,索性就随他去吧。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藏住了自己的心事。

弗雷德问,“你去哪里?”

她闷闷地说,“送我回家吧。”

于是,他抱着她,走回了自己的汽车。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他看着她的半侧脸,不禁问,“他上了战场,如果不回来,你要一辈子等他吗?”

事实已经够残酷了,用不着他再来提醒一遍,于是,她抿着嘴拒绝回答。将脸转向车窗外面,看着两边倒退的景致。她不禁暗忖,还有三年,战争就结束了,只是这三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唉!

正叹息着,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想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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