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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下城:逃婚郡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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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弘帝嘴角滑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含羞郡主有恙,还不赶紧扶郡主躺下!立刻宣御医来。”

    这下含羞是真的头晕了,想在皇帝面前装病也不行,可是既然已经装了,只好装到底。皇帝的龙床躺着果然舒服,可惜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对含羞来说,如躺针毡。

    御医来了,含羞琢磨着谎言拆穿了该怎么应对,可是御医把着她的脉搏居然眉头紧锁,把完左手把右手,最后一脸肃穆。

第162章 暴君的手段(3)() 
景弘帝问:“郡主怎样了?”

    “启禀陛下,郡主的脉象有些奇怪,时有阻滞,似中毒,可转眼又一切正常,臣又从未见过,不知是什么。恕臣医术不精。”

    景弘帝挥手让御医退下,在龙床边坐下,望着含羞:“现在可好些了吗?”

    “躺了这么一会儿,感觉好多了,陛下,我该回宫了……”含羞要坐起来,皇帝却伸手按住她:“别动,人若生起病来,可大可小,既然头晕,就别再乱走动了,若是有个闪失,朕怎么向无争和贵妃交待?”

    “……”月含羞无语,怎么办啊,要是真在甘露殿留宿,就算什么也没发生她也说不清啊,这皇宫里的人嘴巴叼着呢,还不定怎么编排自己,虽说她不惧别人的闲言碎语,可她现在惧怕这个皇帝姑父啊,阴阴阳阳,搞不清他想要什么……

    “你尽管安心在这里休息,朕今晚到别处,不会有人来打搅郡主。”

    景弘帝真的走了,含羞摸不着头脑,索性不去想他,先睡上一觉再说吧。

    皇帝的寝宫内不知道用了什么香,让人很快便沉沉睡去,连一个梦都没做,睁开眼天已大亮。月含羞伸了个懒腰,一夜无事,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呀!糟糕,解药!景龑的小太监一定不知道自己宿在甘露殿,太阳已经老高了,再不服用解药就会毒发疼痛难忍。她慌慌张张穿上鞋就往外跑,却一头撞进散朝回来的景弘帝怀抱。

    “陛下恕罪!”

    “一大早郡主这么慌慌张张要去哪里?急什么,昨晚郡主身体不适,未曾用膳,今晨一定要用过早膳。来人,为郡主梳洗更衣,吩咐御膳房,准备一些郡主喜欢的点心来。”

    甘露殿的宫女们不慌不忙伺候月含羞洗漱、梳妆,拿来好几盒首饰和几件新衣裙让她挑,称这都是陛下御赐给她的,月含羞感觉怪怪的,一个男人好端端的送一个女人这么多名贵的首饰和华丽的衣服,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好容易被这些宫女们折腾完毕,景弘帝早已在饭桌旁边看奏折边等候了。看来这顿饭不吃,不给皇帝这个面子她是休想走掉了。三下五除二喝掉一碗粥,吃掉几个点心,道:“我吃饱了,不打搅陛下了,含羞告退。”

    景弘却低着头看奏折不吭气。皇帝不发话,含羞哪里敢走,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一点一滴漏过去,她的额头开始冒汗,腹中隐隐作痛,她知道,这是毒发的前兆,再不拿到解药就完了。

    “陛下,含羞告退。”她简单说了一句,也顾不得皇帝是否发话,她必须得走。可一转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便从胸腹间荡漾开来,她“啊”的一声便抱着身子蜷缩起来。

    景弘帝似乎并不吃惊,放下奏折,望着含羞:“魏王为了替朕分忧,这些年结交了不少江湖异士,这七日痛应该是一种来自苗疆的毒蛊吧?要说,这蛊原本是苗疆女子惯用的秘传之物,一向不传外人,却不知魏王如何学会了,看来魏王的魅力确实非凡。”

第163章 暴君的手段(4)() 
“陛下早就知道了……”含羞强忍剧痛。

    景弘帝一笑:“魏王每日清晨都要派小太监给你送解药,时间久了,朕想不知道也难啊。”

    含羞额头上全是冷汗:“该死的魏王,开始他当我是刺客是坏人,给我下了毒倒也罢了,可为什么现在还不肯把这毒解除掉?”

    “这个,你应该问他才是,朕怎么知道。”

    含羞又蹙眉,这些男人说话总是神神秘秘,说一半留一半,明明知道就是不肯说明白,让人猜得好累。

    景弘帝走过来,俯下身,将她抱起,放在龙床)上,取出汗巾,轻轻为她拭去额头的冷汗:“看着你被魏王控制,朕也于心不忍,可朕实在是不方便过问啊,朕答应过他,凡是他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朕不会干涉。其实,朕看魏王对你有意,郡主倒不如嫁给魏王,你做了他的王妃,他自然会为你解开此毒了。”

    含羞痛得说不出话,只是轻轻摇头。

    “郡主不愿意嫁给魏王?那可就难办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或者嫁给太子,皇后跟朕提过,说太子对郡主极有好感。你成了太子妃,魏王自然不好继续难为你这个皇侄媳妇了。”

    含羞痛得身子缩成了一团,现在她哪有闲情来考虑这个问题啊,她是宁可跟魏王来个一夜什么的换取解药也不要嫁给那个太子的。

    景弘帝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黑玉瓶,含羞认得那个瓶子,原来皇帝早有预谋,已经从魏王的小太监那里拿到了解药。皇帝一手扶起含羞,一手将解药喂给她。

    疼痛渐渐减轻消失,含羞已然痛得脱力,绵软地偎在景弘帝怀中,连抬抬手的气力都没有了。

    “其实,朕才是这个帝国最强大的男人,只有朕才可以完全保护一个女人不受任何伤害。”景弘帝的唇慢慢落低,含羞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心急如焚,气血攻心,喉头一甜,竟吐出一口血丝。

    “启禀陛下,皇贵妃在殿外求见。”

    无颜来的正是时候,含羞虚脱,听到无颜的声音,竟昏了过去。

    月含羞醒过来看到那张脸时,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

    “哇!你疯了!”景龑跳起来,退后几步,脖子上已经留下几道鲜红的指甲痕,“看来已经没事了,这么大力气,差点掐死本王!”

    无颜正端着一碗参茶过来:“这是怎么了?含羞,王爷可是守了你一天了,你怎么一醒过来就伤了他?”

    “都是他害得!”含羞鼓着腮帮生闷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昏倒了,御医也看不出端倪,含羞,你要是有什么事千万不要瞒着姑姑,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无争交待?王爷,你一定知道缘由吧?”

    景龑跟含羞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陷入沉默。

    “好好好,这是你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不问了,下回再有什么状况,我不管了!”

    月含羞起来挽住无颜的胳膊撒娇:“姑姑,别生气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魏王,他老以大欺小欺负我!姑姑,你怎么会到甘露殿的?”

第164章 暴君的手段(5)() 
“还不是王爷,一大早匆匆忙忙赶来,说你在甘露殿,要我赶紧去。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会在甘露殿?”

    “我……我昨天跟皇帝姑父回宫,忽然感到头晕,所以,就在甘露殿歇了一宿,谁知道早上起来晕得更厉害了……”

    “是吗?真的只是头晕这么简单?”

    “哎呀,真的就这么简单……姑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一根头发也没有少,你可以跟无争交待了。”

    “没大没小,无争也是你可以叫的?”

    “好吧,是爹爹,无争爹爹。”

    “小丫头!越来越没家教!”

    把无颜应付过去,含羞轻轻舒了口气。无颜转身出去,景龑望着含羞:“你怎么不把实情告诉贵妃?”

    “你让我说什么?把你给我下毒告诉她?还是把皇帝姑父想纳我为妃告诉她?告诉她就等于告诉了无争,义父如果知道这些,他会做出什么来?我真的不敢想,你明白吗?刘景龑,我知道你当初下毒只是以为我有什么不好的居心,可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根本就是被糊里糊涂卷进皇宫的,干嘛还不把解药给我呢?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无争,永远不会的。”

    景龑的目光有了几分哀愁:“我说过,只有你嫁给我,我才能把解药给你,是你不要。”

    “天啊!”含羞郁闷,“没有这样胁迫别人嫁给你的吧?你有那么多女人,干嘛非要我?女人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女人不一样……含羞,你跟她们都不一样,我不会勉强你,我会等,等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那要是一辈子我都不肯嫁给你呢?”

    “那我就等一辈子,我等得起,反正你一天也离不开我,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让你爱上我。”

    “……”

    威胁啊,威胁,赤衣果衣果的威胁,含羞真的无语了。

    魏王迎娶彭国公主和绿雅县主的时候,整个京师张灯结彩,飘红挂绿,皇上颁旨举国同庆,皇城内大排宴席。

    看着每个人都欢欢喜喜忙得不亦乐乎,月含羞反倒觉得无聊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自己成亲的那天,那一天,她为了无争割开了手腕,偷偷跑到房顶上喝酒,可最终还是拧不过无争,如果不是孟子文惨死,她现在已经是孟家的媳妇了。要说她还得感谢那个残忍的凶手,如若不然,她就没有机会再留在无争身边了。

    她一路追寻那奇异的栀子花香来到京城,一切线索都断了,而自己又乱七八糟遇到了这么多事,反倒忘了做正事。她记得师傅舞倾城一看到那段舞蹈就变得反常,师傅一定有什么隐瞒了自己,他们越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好奇心就越大,舞倾城不肯说,她就自己找。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为魏王欢庆,一定没人留意自己,各处的防守也定然松懈,她要回梨园教坊查找舞者的资料。

    梨园教坊的人都去皇城表演助兴了,只有三两个小厮看门,她很容易就翻墙进去,熟门熟路摸到存放资料的库房。

第165章 暴君的手段(6)() 
满满一屋子资料一时还真不知从何下手,不过这难不倒月含羞,十几年前舞者的档案在那次火灾中失落了很多,但是还有记载歌舞的档案,她留心寻找十几年前出现的舞蹈,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一本极不起眼的坊间野书中的一段简单介绍:《暗相思》,离歌创,落红翩翩,思君不得,黯然垂泪。离歌,舞者倾城长弟子,一舞名动,后踪迹渺然。

    没有图谱,没有更详细的介绍,但只这一小段文字,足矣引起月含羞的注意了,离歌,她的大师姐,却从未听舞倾城提起过,仿佛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过。虽然没有图,但所表达的意思跟春秋城的舞妓碧玉所跳是一样的,而且,师傅在看到那段舞蹈时的反应那么强烈,对,十之八九就是这《暗相思》了。她开始翻查离歌的档案,可是翻了个遍,再也没有出现惊鸿的只言片语,好像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空气一般消失了。

    外面的更声已经到了午夜,含羞知道不会再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便离开梨园教坊。

    今天皇宫彻夜摆宴,她不想去凑那个热闹,那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而且她的心并不快乐,所以也就不想去强颜欢笑,附和他人装作自己很开心。魏王景龑呢?他快乐吗?显然他也不会真正快乐,人活着为什么总要做一些虚伪的事?明明不开心,却还要去做,如果不做,便有失道义。责任,快乐,为什么总是矛盾?

    “含羞郡主。”

    突然出现的梁仁杰让月含羞吃了一惊“梁将军,您不在魏王的喜宴上吗?”

    “郡主不也没在喜宴上?怎么,魏王今夜洞房花烛的不是郡主,令郡主伤心失望了,是吗?”

    狗嘴吐不出象牙,月含羞懒得跟这种人纠缠,转身便走。可梁仁杰抢上几步,再次拦住她的去路:“郡主请慢,家父想请郡主过府一叙。”

    “改日吧,已经很晚了,这半夜三更的,只怕不方便。”

    “郡主害怕了吗?”

    月含羞眼光开始四下找阿忠,这个烂人,平常跟自己跟得那么紧,现在有事了怎么反倒不现身了?

    “郡主是在找您的侍卫吧,不好意思,在下已经先请他到侯府休息了。”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请郡主过府一叙!”梁仁杰掏出一条手绢,捂在月含羞的口鼻上,很快,含羞便失去知觉。

    月含羞嗅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打了个喷嚏,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完全陌生,屋子里除了梁仁杰,还有保定侯梁伯牙。梁伯牙脸上堆着笑:“郡主醒来了?实在抱歉,要用这种方法请郡主来。”

    含羞皱眉:“梁伯牙,你想干什么?上次差点害死本郡主,这次又想使什么花招?”

    梁伯牙道:“上一次老夫还要感谢郡主,如果不是郡主,我怎能顺利救出我的女儿。”

    从帘帐后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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