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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天下城:逃婚郡主-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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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羞愧难当,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屈辱的泪珠。

    眼前娇弱无依的美人儿神态楚楚动人,激起东宫无声一阵别样的冲动,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衣襟……

    月含羞以为,这次必死无疑,绝无转机,娇嫩的肌肤感到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寒凉。

    但,又是那股熟悉、神秘却又遥远的栀子花香,她努力想睁开眼看看,究竟这神秘的花香来自何处,可眼皮好沉,根本不听使唤,紧接着,再次失去知觉。

    身体有节奏的轻轻晃动,像是在马车中,却又安静得听不到马蹄声。身下是厚厚的被褥,柔软、舒适、温暖。鼻息中是名贵的檀香,还有……

    月含羞缓缓睁开双眸,玄色车帐上是金线绣成的张牙舞爪的龙。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正在从一个布置陷阱的猎人,变成别人陷阱中的猎物。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己不会倒霉到刚出了狼口,就落进了虎爪,万幸逃离了虎爪,又要栽进龙潭吧?而且是条很大很变态的恶龙。

    没有悬念,车子里那个一身轻便戎装的人,真的是景弘帝。

    “我怎么落在你手上的……”月含羞一脸倒霉相。

    景弘侧目:“朕救了你,你不言谢倒罢了,怎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朕就那么让羞儿讨厌憎恶吗?”

    “知道就好……”月含羞小声嘟囔。

    “什么!”

    “谢陛下搭救。”含羞赶紧改口。

    景弘帝一脸肃穆地端坐,似乎懒得追究她的冒犯。停了好一会儿,月含羞忍不住问:“有水吗?羞儿口渴了。”

    景弘帝没动静,又过了一会儿,才伸手敲了两下车厢,立刻,一名内侍捧着茶具跪伏着进来,奉上茶水,待含羞用过,才又跪伏着退出去。

    喝了水,月含羞稍稍恢复了点气力,小心翼翼琢磨着措辞问:“羞儿不太记得昏倒时的情形了,陛下是怎么发现我的?”

    “朕正想问你呢,你怎么跑到土狼窝里了?如若不是朕的猎犬及时找到,你就成了土狼的美餐了。”

    土狼?月含羞凌乱了,这顺序不对啊,被土狼围攻,上树,掉下来,落入狼口,醒来时看见无声,然后闻到那神秘的栀子花香,又昏过去,醒来看见皇帝,皇帝却说是从狼嘴里把自己救了,而无声死活不承认有土狼……难道,自己遇到无声那一段,纯粹做梦?晕,一定是自己高烧,烧坏了脑子……

    “我好像记得是被人推下树,掉到狼群了去了……陛下发现我时,附近还有别的人吗?”

    景弘突然发火:“月含羞,你不好好跟着无争,自己跑出来逞什么强?很好玩吗?朕现在很想知道,你是怎么一个人昏倒在荒山野岭,又是怎么弄的伤痕累累,为什么朕每次见到你时,受伤的总是你?如果不是这枚免死金牌,朕还真的不知道你居然不声不响摸到我骊山行宫了!”

    月含羞笑得挺勉强,这免死金牌虽然没被她放在眼里,不过关键的时候,总是特别管用。她伸手想要取回金牌,景弘却收了回去:“你还想要回去?月含羞,你也太胆大包天了,先拿着金牌调动风陵渡的守兵,又让人半夜三更用金牌叩开京城的大门,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

    含羞坚持笑着:“陛下,羞儿只是个无害的小女子,偶尔顽皮一下下,又不是敌寇,用不着小题大做吧?什么破金牌,我才不稀罕呢,那个什么保定侯,丽妃,手上拿着免死金牌,不是照样被陛下杀了吗?不给就不给,我不要了。”她现在对待皇帝的态度,基本上就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不管怎么小心翼翼,都难测天威,处处落于下风,索性撒泼耍赖。

    景弘帝冷不丁抬手伸过来,把含羞吓了一跳,以为触怒了天威,要挨上一耳光,本能的缩起脖子闭上眼睛。不过,耳光没等到,那只大手却落在她额头上,她睁开一只眼,偷看。

    景弘显然被她这副德行逗得想笑,却又还得端着架子一脸严肃,但口气已经不死刚才那么严厉:“朕只是看看你还烧不烧,你以为朕会动手打女人吗?”

    月含羞嘟囔:“你是不会动手打女人,可真动起手来,女人就不再是人了。”

    脖子一紧,立时呼吸困难,被他掐着提到眼前,车厢里充满危险气息:“月含羞!无争宠你,不代表朕会纵容你!”

    “我又没胡说,你是怎么对待丽妃和过雨姐姐的?那可都是我亲眼所见!”

    景弘慢慢放开她,淡淡道:“既然知道,就仔细做女人,别逼朕不把你当女人看!”

    含羞闭嘴,不再招惹景弘,反正现在满脑子错乱。她揉了揉脖子,想要站起来,却一阵眩晕,栽倒下去。

第556章 恶狼出没(3)() 
景弘帝皱眉:“好好躺着,别乱动,朕出来的匆忙,没带御医,只是临时为你退了热,但伤病未得到医治。本想留你在骊山行宫小住几日,可你却病得这么重,只好回皇城了。”

    回皇城?一提到皇城,那股子莫名的愁绪立刻又回到心头,月含羞的眸子迷茫了。

    景弘像是看透了她,道:“放心,你不会见到魏王,他自己请旨领兵去镇守滇南了,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平定收服南蛮八十一寨的动乱,誓不还朝。”

    “啊!怎么会这样?陛下明知道他有毒伤在身,怎能放他去那么偏远蛮荒的地方征战?听说那里到处是毒瘴瘟疫,这太危险了!”含羞不想去皇城的确是怕见到魏王,可听到他远征,又情不自禁为他担忧。

    景弘盯着她的双眸:“既然你选择了无争,必然会伤了景龑,除了带兵远征打仗,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让他远离痛苦?”

    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心痛,含羞垂下双眸,潸然泪下。

    触动了心痛,刚刚褪去的热症又一次逆袭,且来势汹汹,未进皇城,月含羞便已昏迷不醒。

    这一觉,含羞睡了很久,恍惚中,仿佛又回到很久以前,阳光很温暖,她偎依在无争怀中,他的笑很温柔,她的小脸捧在他的手心,很甜美……

    她微微张开眼帘,阳光穿过窗棂斜洒在床畔,光影中侍立的宫人看到含羞醒过来,眼皮抬了一下,又迅速耷拉下,把头垂得更低。月含羞一直不喜欢皇宫里这种氛围,每一个人都唯唯诺诺、惶恐谨慎的样子,自己又不是老虎,不过是民间来的郡主,他们都害怕成这副模样。

    不过,好像他们害怕的不是自己耶,是……

    自己这是躺在谁的怀中?

    “无争!”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无争,她分明记得梦里就偎依在他怀中,跟真的一样,而且每次自己生病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几乎都是他,长这么大,也只有他这样抱过自己,这时的无争总是充满慈爱、怜惜,是全世界最最安全温暖的臂弯。

    可当她坐起来看清那个人时,眼眸霎那被失望占据,怎么会是景弘帝?!她怎么把他们两个给混到一起了?真笨,景弘身上根本没有无争那种独有的暗香,那气息伴随了自己这么多年,她怎么可以忘记?这次真是病得不轻。

    景弘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

    宫人们立刻流水般奉上金盆,手巾,香茗……

    另一边,御医重新为含羞号脉、写药方,医女打开药箱,开始替她换药。

    “昏迷的时候,你一直拽着朕的手不放,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月含羞正在吃药,闻言差点呛住,吓得医女脸色都变了,旁边的宫女赶紧上前用手帕擦去洒落的药汁。她很无辜地望着景弘帝:“除了这个,我没再做其它丢脸的事吧……”

    景弘不回答,只是道:“朕要上朝去了,羞儿好好休息,你的伤已经消肿,热症也褪了,过几日便可痊愈。”

    含羞还想打听浩然的消息,可皇帝已经大步离去。

    景弘帝一走,那些宫人们便都松了口气,虽说还规规矩矩,但已不似刚才那般谨小慎微,相互之间用目光交流着。

    月含羞觉得那些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可这是在皇宫,她也不好发作。反正一会儿等皇帝散了朝,就请他把浩然和慕容喜找来,一起回天下城。这个皇宫,她是待不下去的。

    安静下来后,她就开始琢磨那些连接不上的片段,百思不得其解,天狼和无声之间的事还没着落,那神秘的栀子花香又飘起。到底谁是那花香的主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救助自己,却从不肯露出真面?简直跟做梦似的……到底自己是怎么又跑到狼窝里被景弘帝救下的?这里面一定有人在撒谎,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自己精神错乱了。

    “月含羞!”

    吃完药迷迷糊糊又想睡着的含羞被惊醒,谁在喊自己的名字?她爬起来看到太子庆祯探头探脑趴在窗户上。宫人们不知什么时候都退去了,月含羞只好自己起身,低头找了半天居然没有一双鞋子,只得光着脚丫来到窗边,幸好屋子里铺着厚厚的地毯,绒毛没过脚背,踩上去软软的十分舒适。

    “真的是你啊!”庆祯显得很兴奋,“刚开始听宫人说含羞郡主进宫了,我还不信,你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含羞一时也解释不清楚,不过觉得这么隔着窗子跟太子讲话总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便道:“殿下进屋来吧。”

    庆祯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这是父皇的寝宫卧室,没有他的圣旨,谁敢擅入?我才不要招惹他。”

    “啊?!这是……”月含羞有点懵,她居然睡在皇帝的龙床上,怪不得那些宫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含羞,你出来一下。”

    “哦……”

    含羞转身要去开门,庆祯却拽住她的衣袖:“别走门,被他们看见了我就惨了!”

    “为什么?”含羞不解,他可是太子耶,怎么太子跟做贼似的。

    “我今天装病,没去朝堂,也没去听课,偷偷溜出来看你的。”庆祯压低了声音。

    “啊?这可不好吧?那殿下还不赶紧回去,免得被你父皇知道,又要责罚你。”

    “他现在正在上朝,不会知道的,快点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哦,等我换件衣服……”

    “不用换,再耽误一会儿,父皇就散朝了!”庆祯不由分说,托着含羞的胳膊帮她翻出窗,光着脚身上只穿了件白纱睡衣便被拽跑了。

    月含羞被庆祯拉着跑进一进院落,转过照壁,眼睛霍然一亮,只见院子里挂满了如烟似雾的轻纱,最神奇的,这些轻纱被扎染成了朦胧的月白色,留白的地方天然形成大朵大朵的栀子花!那些栀子花栩栩如生,迎风绽放,有一些已经被绣工用金丝线绣上了花蕊,阳光下分外夺目。

第557章 恶狼出没(4)() 
“好美!”含羞由衷感叹。

    “喜欢吗?”

    “这是……”

    “这是我研究了很久,才终于染成的织品,这些轻纱的名字就叫‘月含羞’!”

    含羞有点晕:“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

    “你不觉得这些飘逸如烟的轻纱跟你如仙的气质非常般配吗?”

    “我?”含羞乐了,“我就是个刁蛮任性的疯丫头,跟飘逸如仙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啊。”

    “谁说的?我可还清清楚楚记得去年在皇祖母康复的宴席上,你一曲独舞艳惊四座,真的就跟仙子下凡一般,放眼天下,你若不配为仙子,那就再无人敢称‘仙’字。”

    含羞抿着嘴乐:“殿下太抬举我了。”

    庆祯却一本正经:“这些,是我专为你做的。”

    含羞愣了一下:“殿下……”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心里早就有了别人,虽然我也曾喜欢过你,但我绝不会强人所难。长这么大,只有你一个人没把我当太子看,和你在一起,就好像两个寻常的朋友在一起聊天,感觉很轻松很自在。我就要成亲了,大婚在即,以后就不好再为你做什么了。也许你会觉得我这些做法很傻,但我只想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我要用这些轻纱,为你做一件最美的舞衣,你不会拒绝吧?”

    含羞唇角露出一丝柔美的微笑:“我怎么会拒绝好朋友的一片心意呢?对了,你未来的太子妃是哪家千金?她一定温婉贤良,秀外慧中吧?她叫什么……”

    月含羞的话还没说完,那些轻纱突然凌乱成一团,紧接着,一个衣饰华贵的少女一脸怒气径直冲月含羞过来,二话不说,把满满一瓢染料劈头盖脸泼下。不等月含羞缓过来,少女指着她便骂起来:“我说最近怎么总见不到太子殿下,原来是你这个骚狐狸精在勾引殿下,看看你这副德行,光天化日下,竟然穿成这样,也不害臊!生怕男人看不见这身肉是吧?干嘛不脱光了,不是看得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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