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8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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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要!’
‘对于系统的‘刺杀操’表演,我也只会这么一套,再就是军校里的老套路了,跟这套差不多!’郭小松认为副连长是过来鼓励他的。
‘原来就只会这么一套呀,我还能为你会挺多呢,这样吧,我虽然不是最高军事学府里毕业的,可我也是dl陆军学校的大专生,我们军校里不讲究什么操不操的,一向讲究实战,只要能把人打倒干趴下,就是好的‘刺杀操’,三排长,要不咱们两个试试!’‘一连’副连长说着从一旁的战士手中,夺过了一枝‘木枪’。
来到‘一连’满打满算,还没有半个月,郭小松还真不想令人难堪,可是副连长已经邀约,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在自已‘兵’的面前,就等于是失去了威信,想到此,郭小松笑着说道,‘副连长,你玩我呢呀,这刺杀对抗,必须得有护具,咱们可什么都没有呀,是,这木枪的枪头是皮头,可捅一下也挺疼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眼见指导员也走了过来,副连长也就更加得寸进尺了,‘没有护具,咱们就点到为止呗,反正也不是来真的,只当是切磋好了!’
郭小松听后没在说话,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对于副连长这话,他还真的不好再说,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三排长,那你就教教他呗,平时这b老横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这回也让他折折手,替我教训教训他!’‘一连’指导员也想看看郭小松有无本事,之前他对郭小松的‘刺杀操’也有所怀疑,必竟自已上大学才是三年,可人家郭小松是七年,就算是一年练上个把个月,七年下来,也成精了,可要是真正用于实战,还真得硬碰硬来来不可。
一排和二排的战士们,一连要‘打比赛’,也就都围拢了过来,在郭小松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大圈’,只等郭小松开口,对抗也就开始了。
赶鸭子上架,不比也不行,提起自已的‘木枪’,郭小松紧了紧武装带说道,‘那就来吧,反正也是点到为止!’
副连长见状是十分高兴,‘那好,大家伙都让让啊,把圈围大点,别伤了谁,我可不管啊!’
一语双关,虽然话是对战士们说的,可也就等于对郭小松说,众人都怕伤了自已,‘大圈’也就变得更大了。
对于‘刺杀’来说,先发制人,一向是占有大比例的胜算,孔武有力,直奔对方面门,一旦是对方招架不力,计算错误,就会被人放倒,为此,郭小松和‘一连’副连长都没有急于进攻,只是相视对看着,最后还是郭小松说道,‘来吧!’
副连长也不客气,只见他双腿用力,紧跑几步,大声叫喊了一句,‘突刺——刺!’皮头的木枪尖直刺郭小松面门而去,从副连长第一招看来,他还是有过对‘刺杀’研究的,身体并没有全力前倾,只做了个弓步的动作,身体压得很低,出枪的同时,持枪的双手和头,都向前方九十度角的位置而去。
很标准的‘刺杀突刺进攻’,郭小松很是轻描淡写地用‘木枪’向左一拨,之后双手窜到了木枪的前端和中央位置,用‘枪把子’,向副连长来了个‘横扫’。
双方一碰面,只用了第一招,副连长就深感自已小看了郭小松,对于郭小松‘横扫’的进攻,他的木枪刚被拨开,是无法进行交接的,为此,他后退了几步,躲开了郭小松的这个‘横扫。’
‘好!’才从营里开会回来的‘一连’连长,看到了两人比武,难免叫起‘好’来,战士们一看是连长来了,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也跟着喊起了‘好’字。
没经过名师的指点,光凭猛劲,自然是无法跟郭小松相比,前几枪还是有板有眼,可由于刺不到郭小松的身体,副连长也就开毛了,手中的‘木枪’也转变了章法,只要能靠近郭小松,就是一顿‘胡抡’。
很显然,郭小松本可以一招制敌,有可能也是想看看副连长的真本事,看了几枪之后,很是普通,碍于面子,他不想马上击倒副连长,想让他累了之后,来个知难而退,对于副连长的‘胡抡’,郭小松表现得更加的轻松,只用枪头轻轻一拨,就犹如四两拨千斤一样,不仅副连长的‘木枪’转变了进攻的方向,就连副连长本人的身体,也都冲了出去,有好几次都差点自已‘扑倒’。(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集 时代尖兵(七)人有人品牌有牌品()
面对着和自已实力相差太多的对手,本可以一招致人于死地,可郭小松还是选择了放弃,在和‘一连’副连长对刺几下后,提着‘木枪’跳到了圈外。
‘我看咱俩的水平差不多,一时半会还真分不出高下,还是算了吧!’
明知不敌,可副连长还是挑好听的唠道,‘也是,我也是好些年没练了,我在学校那会,我可是刺杀高手,我看你比我招法强,不愧是‘中央军校’毕业的呀!’
全连的战士,都不是傻子,谁强谁弱,对几下子枪也就看到了,由于好奇心理的影响,一个班长喊道,‘三排长,要不让连长和你玩玩如何!’
‘对,连长来一个,来一个呀,来一个!’
郭小松呆呆地看着‘一连’连长,连长从身旁的战士手中接手了‘木枪’,很仔细地看了看‘枪头’,‘这真象三排长所说的,没有护具吧,还真不敢练,改天吧,改天我一定向三排长讨教讨教,不过既然今天谈到练‘刺杀’,我也不能而练嘴皮子,这样吧,我给大家做几个基础的动作,算是做个示范好了!’
‘一连’连长口中说得很是谦虚,可是一动真格得来,还真象那么回事,站在‘大圈’中央,首先向南面做了个弓步刺杀的动作,口中大声叫喊着,‘突刺——刺!’
由右至右,再右再右,就是正好四个方向。‘一连’连长的步伐很是标准,只见他的左腿形同圆规,只是右腿来回变换方向也就是了。
‘突刺——刺!突刺——刺!’
郭小松看着‘一连’连长的动作。就已经懂得此人也是个‘刺杀’级别的高手,如果要是和他真正比赛的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提着‘木枪’,郭小松一边看着‘一连’连长的动作,自已也随及动作了起来,直到连长表演完毕。迎来了全连热烈的掌声。
下班晚饭时间,通讯员把郭小松叫到了‘连长办公室’。说连长找他。
‘连长,你找我啊?’
‘对,你来的正好,今天陪我回去吃饭。我老丈人过来!’
‘你家在哪呀,我怕我回来找不着道!’人生地不熟,初来匝道,郭小松还从来没有在晚上外出过。
‘不回来了,回来啥呀,我家地方大,晚上在我家里睡就行了,明天早上咱们一起来上班!’
推脱不了,郭小松只得应允。向七班长交待了一下,跟着‘一连’连长回家了。
‘城防团’的地皮,上头盖着大大小小。高矮不等的‘砖瓦房’,基本上全都是违建,这一片区被当地人称作,‘新安村’,从上个世纪建国之后,这里就是‘城防团’军官的住所。副营级以上的军官,并不住在这一片区。他们有条令规定过的‘楼房’,只有连一级的,或者是副营一级没有符合‘随军’标准的军官,才能住在这里,‘一连’连长的家,也是个独门独院,只是看那黑砖灰瓦,最起码这幢建筑也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
‘爸,妈,孩子他妈,我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出来接一下啊!’‘一连’连长手拿着军帽,还没等进院门,就大喊了起来。
朴朴实实的两位老人,年轻妇女牵着一个小女孩儿,这就是‘一连’连长所说的家人了。
一见来的是个‘少校’,老头儿赶忙快走几步说道,‘这是你们营长吧!’
猜都能猜到,这老头儿一定是连长的岳父了,郭小松赶忙解释道,‘大叔,我不是,我是您女婿的手下,我是连里的三排长!’
‘胡说,你打我老头啥也不懂啊,我当年当兵的时候,还没有你呢,你这明明就是‘少校’嘛!’老头儿的口音很怪,可说得上是南北相济,一时半会还真听不出来老人的家乡在哪里。
‘你跟你老丈人解释一下吧,看来我说啥他都不信了!’郭小松无可奈何的摇了摇脑袋。
‘都别站着了,进屋唠去呗,妈,你们快点做饭吧,我都饿了!’‘一连’连长对自已的老丈母娘,还是亲切,看样子和亲娘一样。
从吃食上看,郭小松已经猜出了*,先前在‘中央军校’念了七年的大学,大多数省份的同学,他都进行接触过了,烙得热乎的混合面大煎饼,加上粗得不能再粗的大葱,这么一卷,就已经说明什么了,好在郭小松对这吃食也不在意,也许是饿了,一连吃了两张‘煎饼卷大葱’,当连长嫂子把第三张递给他时,他只能拒绝了。
‘我吃饱了!’
‘这么快就吃饱了呀,别细外啊,再来一张!’老头儿非得把那张卷好了的煎饼让郭小松拿着,无奈之下,郭小松只能接受,可他并没有着急去吃。
听完了女婿的讲述,老头儿这才明白为什么‘排长会是少校’,‘我当兵那会,正跟老米国人打仗,你看这没有,子弹穿过去的,不和你扒瞎,我连人家子弹从哪个方向打过来的,我都没看清楚,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候,已经在卫生队了!’
老兵诉说自已的战斗故事,郭小松也听过几段,这‘搞米援朝’的,他也曾经听过,可是讲述此类故事的人,大多都是军官首长,从一个普通一兵的口中说出,他还是头一回听到。
‘三个月,当我养好了伤后,归队了,这一回我们连负责弹药运输,本想着只要不和老米直接碰面就行了呗,可你说怎么着!’老头儿一口气吃了五张‘煎饼卷大葱’,可还没有吃完的意思,从他的口里,不停地喷射出食物的残渣,吐沫湦子夹带着的大葱味道,也霎时难闻,当他的口腔物质喷到郭小松手中的煎饼上时,郭小松立时胃觉当中,反应了一下,可他还是强忍着把这股气压了下来,直到闭着眼睛,把这张煎饼吃完。
麻将能看出人的品格出来,郭小松直到被连长拉到了牌桌之上,他这才知道,为啥非得要他陪着回家,除了连长嫂子带孩子不说,加上他正好是四个人,一桌麻将了。
‘爸,今天咱们玩多大的呀?’‘一连’连长把‘色子’交到了老头儿的手中。
‘你说了算,这屋你官最大!’老头儿看样是牌场的老手了,双只纤细黝黑的手爪子,码起‘长城’来很是迅速。
‘那咱们就一块的吧!’
‘人家小郭是头一回来咱家,是不是一块的大了点啊?’连长老丈母娘是个老女人,看来她还是有些心软的。
‘不用了,一块就一块的吧,我行!’郭小松是何许人也,说起赌博,他还真的没有输过,自然是随遇而安了。
‘三家炮’,是本世纪初,东北麻将的普通打法,郭小松虽然自已打得不错,可难免‘坐车’,四圈下来,足足输掉了两百多块钱,终于轮到要‘调风’了。
‘闺女,妈有点累了,要不你替我打一会啊,我帮你带带孩子!’
也可能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在牌桌上坐得时间不能太长,郭小松本想通过‘调风’,坐到老头儿的‘上家’,谁成想老太太要换人来了。
‘妈,我哪会打那玩意呀,让我上,还不都帮你输了呀!’连长嫂子哄着孩子入睡,小女孩儿躺在妈妈地怀里睡去了。
‘要不我再陪你们玩会吧,看小郭也输了这么多了,不过我这腰,这腰还真的有点受不了!’做着咬牙切齿的表情,老太太一边手扶着腰,一边要去抓‘色子’来‘调风。’
‘要不今天咱们就到这吧,郭小松,我赢的钱,我也不要了,反正今天也没打完!’‘一连’连长好象对老人很是尊敬,说着把自已码好的‘长城’全都推倒了。
‘对,打四圈就不少了,明天我们也得上班呢,我和战士都说好了,跟他们一起出早操!’郭小松也推倒了面前的‘长城’。
两位老人,收拾好了自已赢来的钱,去东屋睡觉去了,‘一连’连长收拾完了桌上的麻将,也没有再提起退郭小松钱的事,一直到了天明,这才叫醒了郭小松,一同上班去了。
早上六点半钟,‘一连’通讯员骑着自行车,车把上跨着个竹筐,筐里满是才蒸好的热乎馒头,原来他是来给连长,指导员家送早餐的。
‘一连’连长向通讯员挥了挥手,并没有说什么,这时郭小松才大梦初醒,为啥连长嫂子不早起做早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