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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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呀,我倒想着呢,可是团里非要我带队去呀,我也没整,这是我新给杨连长买的手表,你有空带给他,这几天我就不过去了,省得他闹心。”
当郭开庆把手表交到了副指导员的手中时,副指导员的火气也就没有那么大了,‘一模一样的?’
“对,一模一样的,就是贵了点,二百多呢。”
‘我说指导员,你可真是有钱人呀,赶明天把我的破表也给摔坏了吧,也赔我块新的。’
郭开庆掏出自已的存近,让副指导员看了看,‘有钱人就剩这点存款呀,你听谁说的呀?’
郭开庆的存款,大多都花在回家‘祭祖’上头了,看着所剩无几的毛钱,副指导员也就不再开玩笑了。
‘听我命令,各班去炊事班取战备盆来,这回咱们不带炊事班了,记住了,每人带七天的米袋子,蔬菜副食自已班里掌握,司务长,你去服务中心买菜,能带走的都带走,咱们有车来接咱们,’大军未动,粮草先行。郭开庆不只是一个‘代理连长’,他还要‘代理司务长’。
‘是。’
目睹着战士们把米袋子每人在背包上绑了整整两条,郭开庆也就放心了,‘我可告诉你们呀,带少了,别到时候喊饿,这回咱们不是搞阵地战,没有后勤补给,能带多少带多少。’
对于郭开庆和杨近山之间的这场武斗,干部们是一种看法。战士们则是另一种看法,这是一个向往着‘武侠小说’的年代,更是一个‘唯英雄是从’的时期,‘指导员,你的武功真棒,三下五除二,就把连长给干趴下了,哪天给咱们演示一把呗。’
‘演示你个蛋哪,好好的得了。’一个排长狠狠的拍了一下子自已战士的头。
‘你打他作甚哪,别给我打傻了,我还等着他打仗呢,’郭开庆少有的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平时总是见得郭开庆没有笑模样,没想到他也会开玩笑,自然会引起战士们的反响。
当蔬菜和肉食分成小份,装进战士们的挎包里时。郭开庆难免要检查一下,‘筷子你也带?’
“是呀,指导员。没有筷子,怎么吃饭呀。”
‘扔了,这东西不是啥好玩意,有一回我领着部队作战,一个战士跌倒之后,筷子差点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不?’郭开庆一把夺过了战士挎包里的筷子,当场折折了。
“啊?”战士们是都带筷子的,可是这没有筷子,如何进食呀,看着郭开庆,大家不知是动还是不动。
郭开庆走到饭堂门口的大树旁,纵身一跃,跳到了树上,找到了几根干枝后,又跳了下来,用手撸去了外面的表皮,折着了一又筷子状,‘这下都看明白了吧,把筷子都给老子扔了。’
只听得一切折筷子的声音,战士们的挎包里又少了一个物件。
‘平时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训练的,我来的太晚了,下面我得点点名啊,全连集合!’郭开庆认为自已和这支部队磨合的时间太少了,平时他又不组织训练,今天要来个‘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哗,’全连很快就集合到一起,只见得大家身上全都是鼓鼓的,也许是带东西带得太多了,站在队列里也不是很齐。
‘从现在开始,三人一个小组,各班自已分配,凡是当小组长的,听我命令,猪肉由他来带,副组长带蔬菜,组员带格外的弹药知道了吗?’郭开庆又进行了重新分配,这下看来,各个小组的小组长,不用问,一看也就看出来了,带蔬菜的挎包里是鼓鼓囊囊,带弹药箱子的,那是组员,小组长很是轻松,他的挎包里只有一块猪肉。
‘卫生员来了没有?卫生员来了没有?’
‘来了指导员,我来了,’卫生员的药箱里装满了救护用品,药片也是不计其数。
‘分了分了,分给各个小组长,让他们带着,你只管给他们看病也就是了,有伤让他们自已来包扎。’
一个个‘三角巾包’和药品纱布,又化整为零的分配好了,卫生员高兴的笑道,‘我怎么没想起来呢,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你小子毛还嫩呀!’副连长原本认为自已没有得到这个‘代理连长’,这部队别人是不可能带好的,当他一见到郭开庆处理问题竟然是这样的,他很是赞许。
‘稍息!’
“讲一下!”
‘请稍息,此次行动,我的代理人为副连长,其次为一二三排长,副连长为前导,带领一排出发,三排为连预备队,我的位置在二排,电台兵不留我左右,各排各班把步话机都给我打开了,没有重要事项,不得用来说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
‘好,各班整理装备,听到紧急集合号后出发!’(未完待续。。)
第44回 风云再起(九)解救米国大兵()
谢参谋,一个曾经从‘张文治连’把郭开庆挤走的人,绕来绕去,最后解救他的还是郭开庆,真可谓不是怨家不聚头。
在楚山的多次查访下,终于找到了谢参谋关押的地点,在这里,还有几名米国士兵,现在他们的y国话,已经说的很好了。
‘谢,帮我把锄头拿过来!’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米国战俘,是这里米**人中从高的军衔,他是一名中校,之所以他没有在米y战争结束后回到祖国,原因是,他让y国人给私下扣留了。
‘我说老汤,你这地就不应该这么收拾,你这么仔细的话,我们啥时候能休息呀,’如今的谢参谋,是一个骨瘦如柴的汉子,本来白净的面皮,变成了古铜色,满脸更是皱纹堆累,活象个小老头,他是几经辗转来到这个‘战俘营’的,但也不能叫作‘战俘营’,只能说是个农场,在这里,他和其它的米**人一样,都属于‘劳改犯’,平时不用待在牢房里,只是一到天亮,他们就得出来干活,现在正在一块土豆地里干活呢,离他们不远处,大约有一个班的y军士兵,正在随意站着,其实他们也只是第一道防线,就算是俘虏跑了,几公里之外的大围墙,他们也是说什么也过不去的,这高约六七米的砖墙,徒手攀爬基本没有可能性。
“谢,那你说说,这草怎么去掉?”姓汤的米国中校在米国老乡,是没有做过这些农活的,他们也是来到这里不久,随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五个战友,这些人也是被在战后的‘花名册’中划掉的。
‘看着呀,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之后就往前走,不要管它还有没有,看到了没有,’谢参谋干这活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别看他消瘦,但可是个铁汉,最开始被俘时,他可是受了大罪的,混身上伤受刑的伤疤,现在还没好呢。手指还折了一截,使起锄头很是费劲,往往要用过几分钟,就得歇一歇,之后才能重新攥紧,他和米国老兵们的对话,有时用的是y国话,但大多数时间,使用的全是英语。这个名牌军校毕业的高材生,就算是‘两军做交流’了。
‘哦,我懂了,我懂了。’汤中校拿起了锄头,他又走到了同伴的地头,把谢参谋教他的,又重新教给了同伴。面对着烈日的烤晒,他们真的成为了‘农民。’
‘叭!’只听得不远处,有声枪响。随之而来的,就是负责警戒的一名y军士兵倒地,凭着多年作战的经验,包括谢参谋在内的几个战俘,都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此时土豆秧已经长得老高,谢参谋尽量把头爬的很低,因为他知道,越到这时候,往往守卫都会冲着战俘先开枪,目的很简单,死的总比活的要好管。
汤中校用低姿匍匐的方式,运动到谢参谋的身边,刚想说话,谢参谋很开口了,‘住嘴,不要暴露目标。’
又随着一连串的子弹声响,从远处冲过来大批的我军士兵,他们追逐y国士兵的同时,好象还在找些什么。
‘谢参谋,老谢,你在哪啊!’一声声洪亮的叫声,来自一个高大的汉子,他身材魁梧,手中持着一支冲锋枪,他的背后,还背着一把象问号的东西,此人正是郭开庆。
‘谢,好象有人叫你,’汤中校的耳朵很尖,在英语谢的叫法,和中文应该是一样的。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谢参谋是被吓怕了的,这种场面,他已经接触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几回眼见着有战友回应之后,被y军射杀,现在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站起来的。
‘指导员,我抓到了几个洋鬼子,他们是不是苏国人呀?’一个班长带领着他的战斗小组,很快就发现了土豆地里的几个米国战俘。
看着被带回来的洋鬼子们,郭开庆也分辨不出来,他们是哪国人。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同样身穿我**服的中年汉子,用y国话,向几个洋鬼子问话了。
‘我们是米军战俘!’多年在y国当战俘的生涯,早已让这些洋鬼子说得很流利的y国话了。
‘哦,’郭开庆是能听得懂y国话的,他点了点头。
‘你们是中**人?’一个米国战俘胆大的说了句。
‘对,我们是来营救你们的,跟我们走吧,对了,我军有个姓谢的军人,是不是和你们关押在一起呀?’
几个米军战俘大声叫了起来,他们没有用y国话,而是用英语,“谢,中校,中**队来解救我们了!”
看着呆若木鸡的谢参谋,汤中校终于忍不住的站了起来,‘我在这里!’
郭开庆立刻跑了过去,很快他就从土豆地里发现了‘谢参谋’。
汤中校一见郭开庆象是个军官,刚想和他打招呼,但见郭开庆并没有理他,他也就主动走到同伴的身边,和他们进行对话了。
郭开庆蹲下身来,用大手提了提趴在地上谢参谋的脖领子,‘老谢,是你吗?你不认识我了呀,我是郭开庆啊!’
谢参谋扭头看了看郭开庆,‘你是郭开庆?是来救我的?’
郭开庆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他一挥手,‘通讯员,把谢参谋的军装拿过来!’
谢参谋的这身军装,是‘前指’带号首长,亲自帮他挑选的,按照平时谢参谋的身材,刚好合身,可是当谢参谋再一次穿上我军军服时,这衣服变得肥大了许多,现在他太瘦了,已经瘦得不成人样了。
‘挺好看的,挺好看的,来,跟我过去,我给你介绍个人,你认识认识,’郭开庆乐呵呵的拉着谢参谋那带皮的老乡,走到了刚才问米国战俘话的那个中年汉子的身旁。
‘这位是楚山同志,也是我的老大哥,这么长时间,也就是他在y国境内寻访。才找到你的,老谢,快谢谢人家吧!’郭开庆对楚山,和谢参谋进行了引见。
‘谢参谋你好,我叫楚山,是国安局的,’楚山见谢参谋没有反应,主动伸出了手。
‘我要吃肉,’谢参谋说话的声音很小,他看都没看众人一眼。只是低头看着土地。
‘来,拿罐午餐肉来,不,再来几罐,给他们点!’对于谢参谋的反应,郭开庆很是理解,他并没有急于再问谢参谋,而是命人找吃的。
很快几罐午餐肉就从战士们的挎包里集对好了,郭开庆叫大家把罐头打开。送到了米国战俘们的手里,这些瘦得不能再瘦的老兵们,眼睛变成了狼样,大口大口地用那肮脏的手。抠食着午餐肉里的吃食。
‘老谢,给,我这还有一罐沙丁鱼的,你慢点吃。’从战士那边拿过了几个背包,平铺在田地上,就这样。谢参谋也开始了他的野餐。
‘有酒吗?’谢参谋吃了几块郭开庆帮他用刺刀切割好的午餐肉后,声音明确变得大了。
‘这还真没有,’来之前,郭开庆还真的没有命人准备白酒。
‘问问!’谢参谋可说得上是惜字如金,又蹦出来了两个字。
‘那好,我问问啊,哎,你们谁身上有酒啊,有的拿过来点!’郭开庆站起大吼着。
‘指导员,这死了的y军鬼子身上有水壶,好象是酒。’
‘拿过来!’
当一个战士从死去的y军士兵处,取下了水壶,递到郭开庆面前时,郭开庆急忙打开,递给了谢参谋,‘老谢,酒来了。’
吃了一口沙丁鱼,又喝了一大口酒,谢参谋这才看了看郭开庆,他用脏手在水壶口擦了擦,‘来,老郭,你也来一口。’
看着水壶口处的肮脏不堪,郭开庆并没有在意,他接过了水壶,大喝了一口,‘真够劲啊,没想到这小鬼子也挺会享受的,站岗还带壶酒,我说老谢,你是不是本来就知道他身上有酒呀?’
‘哈哈,好样的,老郭,啥都叫你料到了,怎么着,今天看见我,是不是老解恨了,’谢参谋没有再继续用餐,他从背包上站了起来。
‘有什么可解恨的,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