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狗的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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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进入一楼刚想向阿赖走去,但从四周忽然又聚来五人,青一色身穿黑色的西装,个头与门外的二人不差上下,双手背后,把他半保围在门口,而外面的两人此时也重新立稳,在无名的身后虎视眈眈。
只听屋里正中一人说道:“瘸子,你自己找事,就别怪我们多事了。”然后又看向身旁几人说道:“他不出去就给我打出去,一个瘸叫花子不会出什么事。”
几人听完,话不多说,拿起腰中警棍,往无名头顶便砸。
看着空中落向自己的四个警棍,无名未动,面不改色,也并没有多言。举起手中的拐杖迎向对方的武器。
“当当当”几道撞击声过后,无名身体凌实跃起,双腿前伸,踢向几人胸口,快出闪电,对面的几人根本无法躲闪。
“嘭嘭嘭嘭嘭”
五声,前面五人应声而倒地。
原来无名把前面几人当作人墙来走,虽然眼前的几人个个都看起比无名壮实,可比起力道来,根本不如这个看起很瘦弱的无名。十年的讨饭生涯,在爷爷的教导下,无名的脚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无名在踢倒前面几人的同时,身体并不落地,直接在空中旋转,拐杖往后用力一甩,又是“啪啪”两声,正打在二人的脑门之上,后面两人也应声而倒。
无名的双脚这才轻轻落地,根本没有半点理会地上几人的意思,一瘸一拐的从他们的身上踏过,向阿赖走去。
而此时的阿赖还没有从刚才的场面中恢复过来,两眼发直的看着无名,脸上除了呆滞就是惊讶。
起先和阿赖聊天的前台女郎,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久久没有出声。他们不是惊讶打架的事,因为在这个地方打架斗殴纯属正常,而是吃惊于无名对战时的那个干净利落,瞬间解决了七名壮汉保镖,这是谁都无法想到的。
无名走到阿赖身前,抓起他的身前衣领,往上一提,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平淡的说道:“说,黄埔在哪?”
阿赖被无名这么一提,顿时清醒:“黄,黄哥,在三楼。”
“带我去见他。”
“好,好,好!”阿赖的头犹如正吃谷物的公鸡。
可是正当他们说之时,后面被无名踢倒的几人也已经爬了起来,举起手中的武器,再次向无名背后袭来。
可是从二楼却又忽然传来一人的大喝声:“都给我住手”。
后面准备偷袭无名的几人一听,立即停止所有动作。
“让他进来,我们大哥要见他。”来人说道。
“是!”七名看场的人应道的同时,给无名让出一条道来。
无名看向来人:黑色西装,打着白领带,寸头,二十三四岁,方形面孔上长着一缕黑胡。
来人看着无名向自己走来,面不改色,口中又说道:“黄大哥在三楼恭候大驾。”
无名盯着来人,在对方的带领下,往楼上走去。 三楼的一个有百平米大的包房中,一切音乐和摇滚灯具都已关闭,坐着五个人,中间的沙发之上一个二十三四岁,左脸上带长条疤形之人,双目如锋的紧盯刚刚踏入房间的无名:“小瘸子,几年不见,没想到变化挺大的,不知还记得我这个哥哥否?”
说罢,他那严肃的面孔已经满市微笑。
无名此时也认出此人正是多年未见的黄埔,脏兮的长发之下,看不见任何面部表情的无名,开启嘴唇回答道:“黄埔,黄英在哪?”
“原来你是要找爸爸的?不过也不用那么急,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们这些兄弟有多想你,既然现在回来了,那么我们也要好好的喝几杯。”黄埔面带微笑的说道。
“黄埔,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找你喝酒,我只想知道黄英在何处。”无名并没有理会对方的微笑和那假意的善心。
“我要说不知道呢?”黄埔仍是微笑,但目光却凝聚起来。
“那你可以看着办。”无名话音开始有些阴冷了。
“哈哈哈,没想到几年不见,瘸腿没变,口气可变了不小,别以为你打倒了下面几人就能威胁了我。”黄埔终于开始冷笑了。
“黄埔,你还是赶快告诉我黄英的下落为好,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哈哈哈,与我无关?我可告诉你,就凭你还不够资格知道爸爸的下落。”黄埔冷笑嘲讽道。
“你是不打算告诉我黄英的下落了?”
“那你先问问我手下的弟兄们在说。”
黄埔话刚说完,身旁四人立即起身,从背后抽出二尺长的砍刀,向无名压去。这几人没有像下面几人那样莽撞,他们从监视影像中也已经看到了无名身手之厉害之处。
无名看此情形,不等对方近前,身体忽然腾空跃起近两米高,然后又接连两个空翻,从前面几人的头顶跃过,落在了还躺在沙发上的黄埔面前,右手拐杖一伸,点住黄埔咽喉:“说,黄英在哪?”
第四节 力逼仇人
第四节 力逼仇人
黄埔惊魂未定,无名身后的四人更是大惊:飞人,飞人??
但黄埔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很快假装镇定,看看了顶住自己咽喉的拐杖,口中说道:“无名,我可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是给我胡来,我要让你横着出去。”
无名听此话,拐杖又是往前一伸,压住黄埔的气管,冷冷的回道:“黄英在哪里?”
黄埔看着无名那双如狼般深邃的双眼,心中一寒:“好,好,咳咳,好我说,黄英在龙泉山庄。”
“你带我去。”无名的话简单的让黄埔无言。
说罢,无名上前一把抓住黄埔的衣领,提着他向门外走去。
刚到门口,无名就觉得后面一阵冷风,但他并未回头,上身往前倾,脚往后踢,正中从后面举刀要砍自己的一名保镖小腹,只听“砰”的一声,这人倒飞出四米多远,身体砸在后面沙发的靠背之上,沙发后倒,此人的身体又后窜三米,撞上了包房后墙方才停下,但却是人事不醒。
后面的几人再次震惊,只觉脊梁骨升起了阵阵寒气,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无名并不理会后面几人,更没有回头观望,继续提着黄埔出了天地夜总会,一路之上无人敢拦,二人叫上一辆车。在黄埔的指引下往龙泉山庄行去。
一路无语,黄埔表面没什么,但身体却在不断的颤抖,四十分钟过后,下了车,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碧波荡漾的湖水,在湖的岸边,有栋暗红色三层别墅,虽是黑夜,但却灯火通明,显得是那么的尊贵高雅。
无名见此不由一愣,因为在他的映象中,黄英不会这么富有的。
“瘸大哥,到了,就在这。我可以走了吧?”黄埔因为无名没有名子,所以只能‘尊称’他为‘瘸大哥’。
“没你的事了,赶快滚。”无名并没有回头,冷冷的回道。
黄埔一脑袋扎进车中,司机立即脚踏油门,刚一发动,黄博就掏出手机,给黄英打了电话:“义父,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家的那个小瘸子吗?”
“他?怎么了?他不是早死了吗?”话筒之中传来微怒的声音。
“他还没有死,而且还四处打听你的下落,他现在真不好惹,我的几个兄弟都被他打了。”黄埔急促的说道。
“有这种事,他找我干什么?”黄鹰惊讶的反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正为这事奇怪,是不是要找您报仇?”
“找我报仇?”黄英愣了,疑问之中却带着许多的不屑。
“我这只是揣测而已,他现在快到你家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再叫几个人过来”。
别宿内,黄英坐在客厅的长形皮制的沙发之上,放下手中的电话,思索了片刻,对外面的人叫道:“来人。”
此时,名面的无名已经来到了黄英家的大门前,正想跃墙而入,突然院门自动打开,从里面走出十几个大汉:“臭要饭的,赶快给我滚。”
“我要找黄英,叫黄英出来见我。”无名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人回道。
已出客厅的黄英也看到了无名,站在客厅门口,手背在身后,漫步精心的来到院中央,故意的压沉声音说道:“这是哪个要饭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无名前进一步,真的是黄英,虽是近十年不见,但他仍可清晰的记起黄英的嘴脸。有时候让一个人记得最清的并不是让你快乐的人,而是那些让你能回想起诸多痛苦的人,那将是永生不灭的记忆。
“我今天来不是和你算老账的,我只想问你,你以前是从什么地方把我收养回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一个臭要饭的想知道的事情?”
“你会告知我的!”无名并没有从爷爷去世的阴隐里走出,更不想和他多费口舌之争。一个飞身从众人的头上跃过,待众人明白过来之后,无名已经提着黄英,向屋里走去。
此时黄英惊魂未定,满脸憋的通红,他怎会想到一个瘸子居然能从人的头上飞过来,原本他对无名存在的只有调侃与羞辱之心。要不然也不会傻到主动出来。
他正震惊的同时,无名已冷道:“这下我相信你会告知我事实的。”
“你想怎么样?我要报警了。”
“报警?”无名冷笑道,“那你就准备让人给你收尸吧,你最好告诉我我的身世,那么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欠,你认为这个交易如何?‘爸爸’?”
无名说完已经进入别墅,而后面的十几名保镖由于怕无名伤害到黄英,所以也不敢靠近,只是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黄英此时已经面带死色:自己现在可是身价上亿,怎么可能和眼前的这个臭要饭的一命换一命了。忙对外喊道:“先别报警”然后又对无名说道:“你先放开我吧,咱们有事好商量。”
无名听黄英这么一说,一把把他扔在面前的沙发上,自己也找个椅子坐在黄英对面,盯着黄英,没有说话。
黄英看着无名那冷的可怕的模样,心中暗恨:黄埔你个死小子,怎么就不给我说清楚,妈的,今天栽在一个瘸叫花子手里。
可是当他看到无名一身的杀气却又忽然打个冷战,平静一下心情终于说道:“你父母的事,其实我也不完全知道,但你曾经的养父母知道。”
“我曾经的养父母?他们是谁?”无名不在是一身杀气,而是平静的面无任何表情。
黄英看着无名更是心惊:难道他怀疑我说的是假的?要不然怎么一点表情都没呢。继续说道:你四岁的时候,我通过朋友联系你曾经的养父母才收养的你,如果说世界上谁知道你的亲生父母,也只有他们了。当时我去带你走的时候,我听我朋友说,你并非那两人所生,而是领养的,至于其他的,你可以去问他们。他们也是本市人,不过十几年没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地点,如果你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一定可以查出他们。”
“现在不用,你只需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和曾经住的地方,还有你那个朋友现在何处?”长发依然挡住了无名的脸颊,看不见任何表情。
黄英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个疯子弄走,说道:“你曾经的养父叫陈维宾,母亲叫张菲菲,住什么地方我也经不知道了,我那个朋友现在也在本市,或许他知道。”
“那你现在给你朋友打电话,让他过来,我来问话。”无名此时的心也平静许多。
“那好,你先等一会。”黄英说着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黄英还未说话,对方已经急切并生气说道:“老黄,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什么了?”
“王老弟,你先别急吗!我有急事,你先来我这一下。”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
“这事必须要你亲自来才能解决。”
“好了,好了,你等会,我二十分钟后到,真是的。”对方听起来虽然生气,但也很无奈。
大约半个小时后,门前一阵骚乱。
王波带着七八个壮汉从门外进入院内,多年的合作,他从黄英的话语中已经猜到,黄英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门口的十几名保镖看到来人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无名向外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年纪和黄英差不多大,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向后梳理的油光,方面大耳从门口而入,而他身后的七八人也进入别墅大厅。
王波看着黄英对面坐着的无名,心中一愣:一个叫花子怎么会在这里。然后又看着黄英。
黄英见王波到来,忙起身说道:“王老弟,过来坐吧,让你身后的那些人都出去,我们来商议点事,给你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