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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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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转过身,开始为自己难过,也为锦书难过。



听见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女子走下来,站在了他的身后,他强烈的感觉到了她的距离,近的触手可及。



忽的转过来,她果然近在咫尺。



她伸出一只手,微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脸侧。“无天师兄真是人间绝色,任何女子都会动心的,只是我的心却是碎的。”



无天一动不动的站着,那根素白的手指贴着他的肌肤,就像一股巨大的力量吸住了他,那强力的吸引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浪子无天,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对一名女子的情愫,它就是那么真切的出现了,不是朦胧的,也不是懵懂的,而是清清楚楚明白明白白真真切切的。



当月亮的清辉撒泻在锦书身上的时候,无天也从那根微凉的手指的情迷幻梦中清醒过来。



“师兄,我先下去,你在我后边吧!”锦书回头。



夜半的万蛇窟,仍然有着嘶嘶的万蛇涌动的可怕声响。胆小的人无论如何是不敢做这个游戏的,攀着台阶下去,只要稍微胆颤,一个滑落就喂了毒蛇了。



当然,有着绝好功夫的两个人是不会害怕的。



身后的无天一把扯住锦书的手,他的手心渗出的微微的细汗传递出一份潮湿的情感。那只手将锦书向后一拉,他自己先下去了。



一上一下,其实并不费力。



石洞内是漆黑的。



“恩恩啊啊”,被堵了嘴巴的花无痕真的已经醒了,看见有人进来,赶紧努力的出声。



“无痕姐姐别说话,先听我说。”锦书和无天分别靠着两边坐下,不大的石洞一下子显得很挤了。



花无痕不出声了,她被推下万蛇窟时满眼看见的都是直钻入脑海中蛇纹,几乎将她吓晕,无法抑制的发出了惨烈的呼叫。



就在她几欲被恐惧击倒崩溃时,半空中,一道人影忽然将她拦腰接住,而后将她带进了这个石洞;同时,一具女子的尸首被他推下了蛇窟。



她听见了上面无数女子的惊呼哀号,再然后,她就被点了穴,晕倒过去了。



花无痕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丘锦书要害她,怎么又来救她?



只听见锦书慢悠悠的开了口:“你的父亲赤花数月前就死了,而我的父亲也死了,你想知道他是谁吗?呵呵,他就是你父亲的男人,赤花宫君后风之音,同时他也是风烈国失踪十几年的醇王爷。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皇宫吗?因为皇帝要以你来要挟草三浪,你在皇宫一天,草三浪就得听皇帝的,就得来皇宫找你,就得替皇帝执掌赤花宫!”锦书一口气说完,看着黑暗中那双闪烁着的眼睛。“我想要皇帝死,我要剪除他的力量,所以,无痕姐姐,你不能呆在皇宫了。”



话到这里,锦书把勒在花无痕嘴里的布带摘掉,花无痕急急的说:“既如此,那我就和三浪师兄走的远远的,我们隐姓埋名,不再出现。”



“不,无痕姐姐,那样不行,我要你死,你只有死。你死了,草三浪才会痛恨皇帝,赤花宫才会彻底脱离皇帝的控制。如果你们双宿双飞了,赤花宫就还是皇帝的,他会派新的人去接手,所以——”



“所以,我必须死,是吗?”



“姐姐爱过了,笑过了,还有什么遗憾?人总是要死的,我也要死的,所以,我们要选一个有价值的死法,你说是不是?”



“既然你决定了,何必来问我。”花无痕挪动了几欲麻木的腿,有些许不甘。



“因为我想姐姐知道,你是为我而死的。”锦书走近花无痕,字字清晰的说。



……



当夜,裹了白绫的一具女尸从栖凤宫里被带走了。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四三章   坐朝堂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一年多了,后宫和朝堂表面平静如水。如今,淑妃娘娘已经和影帝一起坐在了金銮宝殿上,同受大臣们的叩拜。



淑妃娘娘与影帝同坐庙堂得从纹水使节要离开风烈回国的那天算起。



那天,满朝文武突然发现,金銮宝殿上安坐着的不再是皇帝一个人,旁边多了凤冠华服的淑妃。众人面面相觑,还是依往日一样给影帝行了礼,没有称呼上边的淑妃。



不出所料,两名监国御史随后出来启奏,说历来只有皇后才能协理朝政,淑妃谨以贵妃的身份坐上朝堂实在于情理不合。



这话满朝文武听了,个个点头称是。



让他们在金銮殿上叩拜除皇后以外的任何女子,怎么会甘心?



影帝倒和颜悦色。“淑妃现在是贵妃,再过一年就将成为我风烈国的皇后了,这只是提前演习而已,众卿不必过于较真。”



影帝这样说话是给大家下台阶,人们知道这台阶若不下,等皇帝翻了脸就不会讲究什么情面了。



众人心里憋屈,可也无法。



正巧这时,纹水国使者进入金銮殿,她们一行三人是来向影帝辞行的。抬头看见了锦书,均以为是国母,于是都以国母身份参拜了。



“贵使不要拜错了,我还不是皇后呢,贵使这拜法,只怕朝中大员们该不高兴了。”锦书提醒了一句,又道:“不知贵国这次谴你们来此是何用意啊?”



那为首的纹水国女使礼貌且不失风范的回答道:“我国新立储君,意欲与贵国交好,特亲修国书一封。另,因为我国境内男丁比例太小,希望贵国能为我们持续输送一部分男奴,我们可用同等数量的女奴交换。”



“哦?!”锦书沉哦了一声。“如此甚好。万岁说呢?”



锦书与那纹水使者说了半天,根本没管影帝的态度,这时才扭头问了一句,影帝则简单答应了一声。底下站立的文臣武将们的心里大大的不服,也对影帝如此的纵容淑妃娘娘感到心寒。



就是在这样的阴影下,淑妃娘娘已经坐了一年的庙堂。当然,她不是每天都去,她只是高兴的时候才和皇帝一起去。



最近的一次是三天前的人才举试的金殿受封。锦书也去参加了,并且,她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站在一群书生最前面的读书人正是她当日在鼓楼客栈门前救下的那对母子的丈夫,想不到他真的考上了,还是状元。



这让锦书忽然间感到了巨大的伤感,那一时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只是“今非昨,人成各,前尘往事不堪说,梦中已蹉跎”。



新科状元孙序民抬头谢恩的当儿,正看见淑妃娘娘泪眼婆娑的模样痴痴的望着自己。那张脸,是他一辈子不会忘记的,若不是她的提点,若不是她善意的鼓励,也许就没有今天的状元。



原来,她就是淑妃!



淑妃——一年来,他在民间听说了多少关于这位娘娘的传闻,说她被狐妖附体,是人是狐也是妖,说她能迷惑人的心智,说她杀人饮血,说她与皇帝,都是异界的生灵。当然,这些他是不信的,只是那演说者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淑妃娘娘的万蛇窟听说就吞噬了许多美妙女子的性命。



今日见到她,孙序民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淑妃,那些传闻在他心里就更加的不堪一击了



!新科状元的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投射在锦书身上,却不知皇帝目光早已从探花、榜眼的身上转回来,看向自己。



“怎么,状元认识淑妃娘娘?”这个男人极度的敏感,他的敏感的触角是针对一切男人的。



“不,没有。”孙序民赶紧摇头否认。



“万岁,我哪里认识新科状元,只是看他面善,瞧其五官形状有些像锦书家乡的哥哥,所以刚才起了思乡之情。”锦书别过脸,泪花闪烁的双眼并不隐瞒其中隐藏的情绪。



孙序民因为与淑妃娘娘的娘家哥哥面有相似,被委以重任,令其监修全国河道,官至河道总督监,因为职务凌于各地方郡府之上,监修河道又可以调动国家的银库开销,所以可以说,孙序民这一职务是前所未有的实缺加肥缺。



但,其实这也是一份苦差事,因为每到雨季泛滥,要想不闹水灾,就必须保证河道的通畅,需要亲自到最渺无人烟的地方考察。因为地方上的河道督监都只管自己辖区内的那一截,根本不会理会境外的那些连接拐弯的淤泥塞积处,常常是两条河流会接处早已於出一大片泥潭,河道升高了许多,两郡的河督无一人理会更无人去过问,这就需要总督监采取特殊手段,才能及时发现情况作及时处理。



上一任的河道总督监就是因为工作不到家,导致了图蜀和洪昌郡内洪水泛滥,淹了大片农田,结果丢了官帽,被发配到一毛不生的洪荒之地做苦役去了。



“孙状元,这是皇上对你的信任,你可要好好干,不要辜负了皇恩。”锦书恢复了常态,庄重而不失亲切的补充了一句。



“臣多谢皇上,多谢淑妃娘娘,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孙序民伏倒在地,虔诚的叩谢。



刚才我们提到新科状元孙序民,也谈到了锦书在民间的名声,就在这里插一小段一年前的春节的一段插曲。



说好春节要放栖凤宫的奴才们回家去过,大部分人都兴高采烈的回去了,春晓本来执意不归,结果被锦书没鼻子没脸的一顿臭骂,总算恋恋不舍的走了。只有锦书和归五呆在栖凤宫里,还有一个无家可归的小顺子。



大年三十,后宫其他各处张灯结彩,鞭炮声声。锦书不让放炮,她说:“我喜欢听别人放炮的声音,自己放反而不喜欢。”



于是,只有栖凤宫悄无声息的过着除夕。



刚才,归五和小顺子两个人将这栖凤宫里里外外的数间屋子都点亮了,转悠了一大圈,他俩的鼻子头都冻红了。



小顺子袖着手,吸溜着鼻涕,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小顺子,你可真不长进!是不是晚饭的饺子吃的少?还不快去把你的两条鼻涕虫捉干净!”坐在垫了厚厚的虎皮垫的椅子上,锦书冲着小顺子骂道。



小顺子听娘娘这么说,赶紧一溜烟回了自己屋子,找了块干净布狠劲擤着鼻涕。



不到大年初一,皇帝是不会来栖凤宫的,年三十的晚上,各人都要呆在自己的宫所里守夜。皇上可以和皇后在一起,但不能和其他后妃一起守夜,这是风烈国的规矩。



因此,年三十这一天,栖凤宫里冷清的很。



“我们也放些烟花吧!”锦书说。



归五点燃手中的烟花,绚烂的生命在那被燃烧的一瞬间,展现出七彩纷呈的美丽,这份美丽无与伦比。因为短暂的美丽而震撼人心。



天空中,呈现出一个个美丽的图案,点点灿若繁星的火光滑下夜的黑幕。在烟花燃起落下的缝隙间,归五凝望着锦书的脸。



三个人看着盛放的烟花,谁也不说话。



突然,听得外面疾步走进来一个人,人还在门外,就显出哭腔的喊了一声“娘娘——”



待转进来一看,竟是春晓回来了。



“春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又回来了?怕是还没到家呢吧?”锦书不解的站起来。



“呜呜呜……”春晓也不说话,趴在锦书坐着的那把椅子上,使劲的哭。边哭边说:“外边那些人、都诋毁娘娘的声誉…我气不过,和他们吵,结果也被他们骂。”



搞了半天,锦书才明白,春晓这几天根本就没回家去,她的马车还在海龙郡,连城都没出,只是因为路过一个庙会时听几个长舌妇提到了淑妃娘娘,她刻意停下来听了几耳朵,这一听就气的不得了,当即跳下来和人家理论,结果,她被庙会上的众人围住,七嘴八舌的声讨了半天。



这一下,倔劲上来的春晓索性也不回家了,在海龙郡的大街上注意着周围人们的那些言论,越听越气愤。上至官府下至乞丐,竟然没有一个说淑妃娘娘是好人的,众口一词的说法是,淑妃娘娘是祸国妖孽,更有哗众取宠的老道士说要进宫捉妖,以清君侧,居然还有百姓为他鼓掌喊好。



连春晓住下的那家鼓楼客栈的掌柜,见她如此执着也劝道,“姑娘何必这么生气呢,如果那淑妃是你家亲戚,你该劝劝她,不要恃宠而骄,要学会收敛!”



春晓在客栈里住了三天,耳朵里灌满了这些,她实在没有心情再去和家人过节了,本来怕锦书伤心,想等过了节回来再说这些。可她憋不住,还是提前回来了。



“娘娘,外边那些百姓说的太难听了,他们——怎么能好坏不分呢?”春晓终于止住哭。



看锦书依旧笑呵呵的,居然不生气,把她给弄糊涂了。



“娘娘,是被气的傻住了吧?”春晓问站在一旁的归五。



归五无奈的看了看春晓,“怎么会呢?娘娘才不会和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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