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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帝女有毒-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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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雪,你在想汐儿吗。”王湛体贴地将一件狐皮披在女子瘦弱的肩上,指尖触及到她冰凉的脖颈时,脸色有些愠怒。

    这般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天寒地冻的还站在屋外,要是生了病可怎么办。

    “你看,这株红梅开的最好,以前我记得汐儿最喜欢梅花,她总说梅花香自苦寒来,本以为她经历了那么多的苦,总有一天也能解脱出来,可终归她没有那个福分,香消玉殒了。”司徒雪苦笑着折下枝头最繁茂的那一支,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

    触景伤心最是折磨人,王湛可以给眼前这个女人无微不至的照顾,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人心上的伤痕是难以用物质去抚平的,她需要的时间这一贴良药。

    “阿雪,我们们成亲吧。”话一说出口,司徒雪在震惊之下突然松开握着红梅的右手,梅花掉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王湛俯身将它拾起交还到司徒雪的手心里。

    他牢牢握住她的手,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我们们成亲,从今往后我再不会让你伤心难过。阿雪,我们们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多少的时间可以去蹉跎,就让一切过去,活着的人总要好好地生活不是吗。如果汐儿泉下有知,她也不会希望你一直活在失去她的痛苦里,她一向很懂事孝顺,不要让她的魂灵不安,好不好。”王湛情真意切地向她发出邀约,可是司徒雪很明显的想要退避。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逃避王湛,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自己的好让人感动,当年的那件事不过也是洪国国主焯迅的阴谋,他也是受害者。

    她已经不再恨他,怪他。

    也许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不论是对自己,还是沐雨,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可是就算她费尽千辛万苦地说服自己,她还是骗不了自己的心,她爱了一个人二十几年,等了他二十几年啊。

    那是一桩孽缘,可世上所有的爱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就像姜维和司徒雪之间,谁又能说,那不是一份足以撼动天地的情感?

    “王湛,你明知道我所爱的另有其人,就算这样你也还是想娶我为妻吗。”

    是的,就算明知她爱着别人,他还是愿意给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许她此生一世的平安喜乐。

    “你爱着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我爱的人是你,从头到尾都是你,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君当如磐石,如果,如果你还是不想嫁给我,我绝不会逼你,只要能让我照顾你,看着你,就什么都不求了。”

    可怜世上痴情人太多,男男女女一旦陷入情网就再难挣脱,哪怕是刚毅如王湛,也难逃漫天的情网。

    他看着司徒雪不算明媚的神色,心里有些悲凉,她没有立刻拒绝自己,可她的神情已经把一切都说明了。

    “既然你这么放不下他,为什么不回去看他一眼,阿雪,他快要死了。”王湛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二十多年的期盼,如今她就在自己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可看着她的脸,他却没有办法强硬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

    “我知道,本就是我亲自下的手,钩吻草之毒世间无解,是我杀了他。”

    美妇喃喃自语,她看着自己的手,笑出了声。

    “我恨我自己,爹爹说的对,我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爱上姜维,像我这样的女人,只配一生孤独,那是我的命,我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我的亲生女儿,要是她没有出生过,就不会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更不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啊。是我,都是我。王湛,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我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一切都是个梦,梦醒了我就还会是我爹爹的好女儿,在他身边承欢膝下。”说着,司徒雪语带哽咽,一双明眸早已满是泪水,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对王湛敞开心扉过。

    她欠王湛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解释,她不能再仍由他执迷不悟般的对自己无条件付出,那不值得。

    “就算是现在也还来得及,明天,我们们就到黎国去,我会亲自登门向晋王爷提亲,天底下没有哪个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儿女,你要相信这些年来,晋王爷从没有停止过对你的想念,哪怕你曾经为了自己的感情背离家门,父女永远都是父女,骨肉亲情是割不断的。”王湛笑着轻柔地抚过女子美艳的脸,他是一介武夫,不知道怎样才是真正的温柔,更不知道要怎么讨女人的欢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自己的本心。

    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没有那些肉麻之极的情话,他真的只是希望能够带给这个饱经风霜女子一份安稳的生活。

    司徒雪猛然扑进王湛的怀里失声痛哭,她极力的隐忍着,可再坚硬的城墙也会有崩溃倒塌的一天。

    她想回去,想要再一次成为司徒然的女儿。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那么多年了,你总该也遇到了真心待你的姑娘,她们一定比我更适合你。”司徒雪咬紧双唇,她不相信像王湛这样优秀正直的男人身边会缺少红粉知己,自从住进将军府,她连一个莺莺燕燕也没有见到,仿佛只有她才是唯一的女主人。

    “傻瓜,把心都给了一个人,身边怎还容得下其他?”

    “那如果,是情势所逼呢。”

    “阿雪,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王宫贵族三妻四妾都很平常,有时候国主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赐大臣们女人,大臣只能欣然接受,不管爱不爱那些女子,都要一生善待她们,这一切都是无可奈何。”王湛停顿了一下,炯炯有神的双眼迸发出不一样的神采,“那都是借口,不爱对方,就该反抗到底,怎可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和前途漠视操劳家事的结发妻子,那对谁都是不公平的。”

    “所以你至今未娶,你,你怎么那么傻。”司徒雪听了这有违礼教的话,惊讶到无以复加,她本能的向后倒退了一步,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

    “宁缺毋滥,我已经找到了世间最好的这一个,何须再看其他。”

    痴儿,真真是个痴儿啊!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短短的一句话,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呢。

    不过是年少轻狂时的一段短暂情缘,谁知却在漫长的岁月里生根发芽,长成了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如今王湛早已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只是不知,司徒雪能否放下过往,与他珍惜剩下的人生。 

第一百六十九章、父亲() 
第一百六十九章、父亲

    黎国晋王府府里的家丁一打开门,立刻被惊吓的不轻,门前站在一对贵气逼人的男女,女子年约三十几,面若桃花很是美艳,此刻她正面露难色,犹豫不决,身后的那名男子一个劲儿的鼓励着她。

    “这位老爷,夫人,请问你们找谁?”家丁不敢怠慢,从他们的衣着打扮看来定也是王孙贵胄,再说敢亲自登上晋王府大门的,岂会有平民百姓。

    司徒雪打量了一眼那家丁,又透过他的肩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王府,这里与自己记忆中的已经大不相同。

    “请问,晋王爷他在吗。”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口发问,司徒雪几欲转身离去都被王湛拉住。

    像是要宽慰她一般,王湛轻柔的用手揽住她的肩头。

    “王爷抱恙在身,已经好多天没去上早朝了,请问二位尊姓大名,小的也好去通报总管大人。”家丁有些狐疑的看着这两个大清早就来拜访的陌生人,觉得他们很是奇怪,始终不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自己的身份。

    “晋王爷他怎么了?”美妇急切的上前一步想要知道更多的状况,她焦急如焚地就要冲进王府。

    “夫人,没有得到总管大人的允许,小的可不敢放您进去。”家丁面露难色挡住司徒雪的去路,王湛皱眉上前掏出一定黄金放在那家丁手中。

    “劳烦行个方便,我们们夫妇二人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可否请总管大人前来相见?”

    这王湛出手实在阔绰,家丁一见是财神爷上门,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回去通秉。

    “阿雪,别着急,你马上就能见到你爹了。”王湛和煦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皓齿,司徒雪看上还是很忧虑,她心中一点把握也没有。

    她离开晋王府已有二十多年,物是人非,离开时爹爹司徒然才只有四十出头的年纪,而如今也该是个年逾六旬的老人了吧。

    他可还认得出自己这个不孝的女儿,他可会原谅她当年的绝情绝义。

    在在种种的惶恐不安中,先前的家丁恭敬地领着一名中年大叔赶到王府门口,他便是晋王府的老管家,张伯。

    张伯先是不耐烦地瞪了家丁一眼,大清早的就来烦他,难道不知道现在府里的事已经忙翻了天吗?

    可当他看到眼前的美妇,一下子愣在原地,嘴巴也合不上。

    “小,小,小姐。”张伯结结巴巴地才说出这几个字,他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于是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果真是他家消失了二十几年的小姐!

    “张伯,你老了。”司徒雪眼眶发红,她的记忆里,张伯是除了爹爹和娘亲之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他在府中虽然是个仆人,可谁都知道,司徒然待他与常人不同,几乎是以兄弟相称。

    张伯原本也是名门望族之后,只是因为家道中落,而百无一用是书生,最后落得个只能为奴为仆的境地,好在当时只有二十多岁的司徒然慧眼识英雄,为张伯脱离了贱籍,带入了王府,从此张伯一手打理晋王府上上下下的所有事情,他忠心耿耿地在司徒然身边服侍,以报答他伯乐之恩。

    甚至有一年,敌国杀手潜入王府,意欲置司徒然于死地,也是张伯挺身相护,伤了肺叶,因此落下终生的咳疾。

    二十几年了,他真的老了,司徒雪还记得小的时候他把自己高高架在肩膀上,那个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高的人,她想要什么,张伯都会买给她,宠爱她的程度不亚于父亲。

    可现在,岁月无情地侵蚀着这位老人,他眼角的皱纹堆叠,连日的辛劳令他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小姐,真的是你,张伯没有在做梦吧,真的是你?”老人老泪纵横地拉住眼前美妇的双手,他握得那么紧,生怕自己一松手,这日思夜想的小姐就会消失不见。

    “是,张伯是我回来了,张伯,你过得好不好,小雪很想你。”司徒雪像个孩子一样抱住老人,滚烫的热泪决堤而下,她忍了那么多年,在这一刻终于得以宣泄。

    “来,小姐,我们们快去见王爷,他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这病一定会马上好起来!”张伯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拉着司徒雪进门,王湛也跟在身后进了门,就在此时,王湛忽然下意识地回过头,他方才好像瞥见有人在躲在暗处窥视。

    哼,没想到跟到了这里。

    出了洪国的城门,王湛就发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不过他也没有点破,毕竟这跟踪的命令是那个人下的。

    焯迅是真的不信他了,自从阿雪住进了王湛家中,他就派了不少人日夜监视,这恐怕也是齐恪那个小子向焯迅提议的。

    他们在害怕有朝一日,王湛会为了司徒雪背叛洪国。

    表面上的盟友关系,背地里也是明争暗斗,黎国与洪国在数十年前隔着那一场旷日持久,血流成河的血战,所以它们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现在不过是为了吞并昆国和羽国,这才不得不放下过往,暂时休战,将来等四国只剩下洪国和黎国,两国的交战仍是在所难免。

    这次他带着司徒雪回黎国来,焯迅必定心生嫌隙,他如今只倚仗着新丞相齐恪,而对于一向野心勃勃的齐恪来说,王湛就像一枚刺哽在他喉间。

    若不是因为齐恪对沈汐的那份情谊,对司徒雪也总有些爱屋及乌的怜惜之情,以他那毒辣无情的性子,怕是早就动手将王湛铲除了。

    谁也不知道齐恪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王湛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走进晋王府,王湛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庭院里那一株高耸的红槐。

    这株红槐生长的极好,一看就知平日里定是得到了主人的悉心照料,司徒雪站在那棵红槐前,有些出神。

    黎国有一个习俗,谁家生了女儿便种上一株红槐,一直到出嫁,就用已经长成了的槐树做成嫁妆木箱,一同送到夫家去。

    谁知,司徒然亲手为爱女种下的这一棵红槐,一种,就是近四十年。

    “王爷,王爷,小姐回来了!”张伯兴高采烈地在院子里就喊了起来,府里的老仆人们一听,也都聚集到了庭院,他们大都是在从小看着司徒雪长大的,一下子看到那么多昔日疼爱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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