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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帝女有毒-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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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斌的心也在滴血,可是为了能让沈汐清醒过来,他不得不这样做。

    沈汐的瞳孔骤然放大,美目盯着面如白纸的慕容谦,几乎要将他看穿。

    半晌,她忽然情绪激动起来,身子摇摇欲坠。

    “你骗我,他不是慕容谦,你为什么要找人假装他!”她颤抖着右手指责姜斌,从她的表情看来不像是假装的。

    她真的疯了,连最爱的人也认不出来。

    “我没有骗你,他真的是慕容谦!慕容谦,你告诉她,你是不是羽国的太子!”姜斌抓住呆若木鸡男子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地面。

    “姐姐,他真的是慕容谦,你看清楚一点,他是你最爱的慕容谦,是曾经许你永世不离的慕容谦啊!”姜喜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她冲上前去跪倒在沈汐脚下,她从没这样恨过自己,她早该说出真相。

    可是她害怕慕容谦知道真相后会离开自己,他那样温柔的对自己笑,把自己抱在怀里,她贪恋着这个男人的温暖,因此选择了眼睁睁看着沈汐受折磨。

    是她错了,而现在她要纠正这个错误。

    “姐姐,对不起,他喝下忘川水,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对我的感情是感激,而不是爱情,可是刻入骨髓的感情是无法消除干净的,那晚他跟着你一起跳下悬崖我就知道他爱的还是你,只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我现在就把他还给你,他从来就不是我的,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少女泣不成声,沈汐木然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姑娘,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又为何哭得这样伤心断肠。

    为什么他们都说这个满脸冷漠的男子就是慕容谦,他明明就不是啊。

    慕容谦不会放任自己身处危险而什么都不做,不会看到自己为了找他心急如焚而什么都不说,他更不会用这样冷淡的眼神看着自己。

    所以,他一定不是慕容谦,对,不是。

    这样想着,她转过身,面对着高墙,她向下望去,隐隐觉得有些晕眩,这里危楼高百尺,如果摔下去铁定会粉身碎骨。

    “谦哥哥,你说话啊,你去对她说,说你就是她的慕容谦,求求你!”姜喜抓住慕容谦的衣角,扬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苦苦哀求,慕容谦受到了极大的触动,他听了姜喜先前说的话,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难道他和沈汐之间真的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难道他发誓要一生守护的女子真的是沈汐。

    难道一直都是他错了,是他冷酷无情的伤害了自己曾爱之如命的女子。

    不,他不相信!

    可是他能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那天他会在千钧一发之际跟随沈汐跳下山崖,是因为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底响起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告诉他,他不能放开这个女人的手,否则必定会终生悔恨。

    “沈汐,我就是慕容谦。”他拂开姜斌抓住他衣襟的手,僵硬的走到沈汐身后,他硬生生从口中憋出这么一句话。

    背对着他的沈汐在听到这句话时连头也没有回,她只是始终看着某个方向,渐渐地出了神。

    “沈汐,你回头看我一眼。”男子渐渐语带哽咽,他明明不记得和沈汐之间曾有的一切,可是他看着她孤寂落寞的背影,竟从心底溢出满满的悲伤。

    回应他的,只有沉寂。

    原本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却不知从哪里飘来一大片的乌云,遮天蔽日,为王城打上了一片阴霾的色彩,一如所有的人的心境。

    “为什么不救我。”女子朱唇轻启,仍是背对着众人,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却偏偏如斯清晰地传入慕容谦的耳中。

    “是我急不可耐地要投入姜斌的怀抱,是我心甘情愿自甘堕落,慕容谦,我在你眼中原是这样一个女子啊。”一声长叹,女子低垂着眼帘,一字一句泣血而语。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慕容谦张口欲为自己不久前的言行辩解,可是当他看到沈汐的眼神,他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为了你,我抛下了亲人,哥哥为了阻止我来找你不惜打断我的双腿,我拖着一双断腿日夜不歇地赶去找你,可是你却已经佳人在怀。齐恪说的没错,我已经不再是昔日的沈汐,我变得无比的软弱无能,是我活该受这些苦,可是慕容谦,你怎么能不救我,我那样苦苦哀求你,你却说我不知廉耻。”沈汐迎风张狂大笑起来,“哈哈哈,不知廉耻,慕容谦,你怎么这样对我!你怎么能!”

    狂风吹起她满头银白的发丝,三千白发随风舞动,有着异样的妖艳之美,这一刻的沈汐恍如妖魔,她脸上狰狞的表情令所有人都心惊胆战。

    “慕容谦,姜斌,我不会放过你们,我定要用昆、羽两国众生性命,偿我这红颜未老先白头的孽债!我要你们永世不宁,哈哈哈哈哈。”

    在疯狂的大笑声中,她纵身一跃,从高塔上一跃而下,慕容谦伸手去拉仅抓住一小片狐裘。

    一声沉闷的坠地声,原本该是大婚之喜的昆国,却在这一天挂上了满城的白灯笼。

    在场的宫人们都听到沈汐坠楼时所发的毒咒,听说那一日女子的血流了一地,顺着石阶流淌而下,似两道红泪如泣如诉。

    一代传奇巾帼,就此香消玉殒,可史书却没有留下这段历史,因为历史上的沈汐早就死在崖底,今日身亡的是昆国的国后,云溪。 

第一百三十八章、芙殇() 
第一百三十八章、芙殇

    羽国王城马车缓缓行驶在喧闹的市集,车里坐着三名年青的男子,无一例外都是气质非凡的贵公子,尤其是一袭白衣的那一位,此刻他虽是闭着双眼,可依旧掩盖不了他绝世的风姿。

    “齐恪,我们们到了。”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略微年长一些,他伸手拍了拍白衣男子的肩膀。

    当齐恪睁开眼睛,柳言之和司徒长风都吓了一大跳,他的双眼通红,像是哭过。

    “怎么了?”齐恪见两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也心生疑惑。

    话音未落,冰凉的yè体顺着他光洁的面颊滑落,流进嘴角,苦涩的味道是齐恪所陌生的,因为他从不会流泪。

    流泪?

    俊美如同神祗的男子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看到自己手上的透明yè体哑然失语。

    他竟然哭了,无血无泪的齐恪,竟也会哭。

    突然,齐恪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揪紧,剧liè的疼痛令他不得不靠在马车上咬牙切齿,司徒长风上前在他胸前飞快的点了几处大穴,当他握住齐恪的手为其把脉,紊乱的脉象是他一生不曾见过的。

    “你中了毒?”司徒长风只想得出这一种解释,齐恪摇了摇头。

    这不是毒,这是蛊。

    本就空间狭小的马车最终还是经不起齐恪剧liè翻滚的折腾,一下散了架,白衣男子捂着心口从马车滚落下去,艳阳高照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周围的百姓立刻围过来看,有多嘴的人对着心痛难忍而在地上打滚的齐恪指指点点,司徒长风见状立刻上前隔开众人,将几乎失去了意识的齐恪扶了起来。

    “言之,你去找个大夫来。”他一开口,那些多嘴多舌的小市民立刻噤声,也许这就是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就算只穿着寻常的布衣,有些东西还是难以掩盖。

    “好。”柳言之早就没了主意,他一听司徒长风下令,立刻转身打算就近找一家医馆,他还没来得及走远,就听到身后女子一声疾呼。

    “齐恪!”

    柳言之回过头,只见一名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娇俏少女飞奔而来,她身旁还站在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

    “齐恪,你怎么了,你回答我!”少女捧住浑身冷汗的齐恪的脸,眼里满是震惊和心痛。

    “碧柔,你不要这样晃他,救人要紧!”消瘦的男子比起少女来要冷静得多,他看了一眼司徒长风和柳言之,向他们询问了状况,而后便陷入沉思。

    “在下江子绪,是齐恪的好友,时间紧急,我们们先把他送医。”

    司徒长风点了点头,于是一行人便心急火燎地拨开人群赶往医馆。

    一路上齐恪的口中不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司徒长风有些惊讶,他曾经听闻过齐恪的大名,据说他是个冷酷无情,六亲不认的男人,若果当真如此,现在的齐恪又算是怎么回事?

    他口口声声在叫沈汐,仿佛那个女子就是他的命。

    这一次跟齐恪一起来羽国说不定是来对了,司徒长风可不是毛头小子,他自然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洪国和黎国之间始终隔着当年那一场大战的阴影,说结盟也只是表面上各取所需罢了,要是能探得齐恪的弱点,对自己百利无一害。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看上去还算体面的医馆,江子绪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大夫一见贵人上门,忙喜笑颜开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经过望闻问切,年纪老迈的大夫撸了撸花白的胡子,连续说了几次,奇了奇了。

    “大夫,他怎么样了!”碧柔急切的抓住老大夫的手臂,江子绪忙把她拉开。

    “此等奇症,小老二这辈子都没见过,请问姑娘,他是否去过南疆?”

    “南疆?大夫何出此言。”江子绪抢在碧柔前面反问道。

    “这位公子体内似有活物穿行于五脏六腑,像极了小老二年轻时听人说的南疆蛊虫。”

    司徒长风暗中观察江子绪和碧柔的表情,他们听到蛊虫二字,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该怎么治?”柳言之拧眉问道。

    “让小老二再来诊脉一次。”说着,老大夫聚精会神地为齐恪把脉,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咦,怪事,怪事。”

    “大夫,怎么了!”碧柔被老大夫的一惊一乍弄得整个人都快要神经衰弱了。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子母蛊,方才体内的还能感觉到有活物,这会儿却死了呢。”

    死了?

    渐渐恢复意识的齐恪只听到这两个字。

    “大夫,你就别卖关子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方才那样痛苦难耐,这会却又好像好了许多,到底是怎么了?”江子绪也被磨得没了耐心。

    “哦,是这样的,南疆蛊虫里有一种蛊十分奇特,蛊主与受蛊人之间会有奇特的联系,一旦受雇人体内的子蛊死去,蛊主体内的母蛊会感应到,令蛊主感受与受蛊人相同的苦楚,而后母蛊便会死去。”老大夫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完全正确,毕竟他也从没有亲眼见过身中蛊毒的患者。

    听了大夫的话,碧柔和江子绪都愣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说,沈汐死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死了吗。

    “子绪哥哥。”碧柔扑在江子绪怀里失声痛哭,她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因为沈汐的死而流泪。

    “别哭,碧柔,别哭。”江子绪也露出复杂的神情,他曾经在死牢里试图放火烧死沈汐,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却间接导致了沈汐与慕容谦之间无法弥合的裂痕。

    如果没有那一场大火,沈汐没有从牢里失踪,她就不会成为杀死慕容厉的嫌凶,慕容谦不会因为想为她恕罪而一心求死,姜喜不会为了救慕容谦给他喝下忘情水,这一切的一切,本都不该发生。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有着杀神之名的传奇女子,会就这样简简单单,了无生息的就死了。

    来羽国的路上,江子绪就得到了暗报,沈汐并没有死在山崖下,她被姜斌带回昆国,改名换姓成了云氏当家云霆的义女云溪,可是奇怪的是,本该是大婚之喜的好日子,却成了国丧。

    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她死了。”男子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传来,床榻上的齐恪骤然睁开双眼,他眼中茫然一片,只是呢喃着这句话。

    到底,她还是死了,是自己逼死了她。 

第一百三十九章、永梦() 
第一百三十九章、永梦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境里,齐恪可以清楚地看到所发生的一切,可是却无法触摸到手边任何的东西,他就像一个透明人,以旁观者的身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看到沈汐在死牢里为了救下白晓静而答应用自己去交换,他竭尽全力地想要阻拦,可他的手只是穿过了她的身体,什么也没有触及到。

    沈汐,你太傻了,难道你看不出,那本就只是姜斌的一出好计,那个男人想得到的是你,不是白晓静啊。

    你实在是一个让人很容易就能看懂的姑娘,就算用仇恨掩饰自己,你还是你,善良,正直,不愿亏欠他人任何东西。

    别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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