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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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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你终于提做饭的事了。婆婆掀开锅盖,说道,亲家呀,你先吃块热乎乎的白薯,搪搪心慌儿。这个人赶紧接过白薯,他早上就没吃饭,饿坏了,几口就将这块白薯吃了。婆婆又举起一块,说道,亲家,这块是贴着锅边的,都烤出脆皮来了,焦黄焦黄的,肯定好吃。男亲家又接过这块有焦黄脆皮的白薯,咬了一口,的确很甘,很甜,说道,好吃。婆婆继续往出捡白薯,冷不丁发现了一块红瓤的,过去的白薯在没改良之前,大部分都是白瓤的,红瓤的很少,婆婆就举着这块红瓤的说道:亲家,红瓤的肯定更甜,你尝尝吧。谁都知道红瓤的甜,这人就又接过红瓤白薯,吃掉了,肚子也饱的差不多了。这个婆婆捡到最后一块白薯时,郑重其事的说道:亲家呀,这块你怎么都得吃了,这是锅底的,你看都拉粘了,糖分都出来了。男亲家说,我实在吃不下了。婆婆说:吃不下也要吃,锅底的白薯最好吃了。说着双手举到他的面前,这个人盛情难却,又见婆婆实心实意,就又把这块锅底的白薯吃了。婆婆捡完锅里的白薯,准备刷锅做饭,她说:亲家,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这个男亲家说:我吃不下了,你们吃什么你就做什么吧。”

    江帆早就憋不住了,等樊文良讲完这个故事后,他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王家栋也笑了起来,说道:“您怎么把我儿子说的这么不堪呀?”

    樊文良说道:“我是给你们讲个笑话乐乐,免得你们受常委会的影响,到时喝不下酒去,我这也叫餐前开胃小点。”

    女领班手里拿着两瓶茅台进来,说道:“这是王总特地孝敬你们的。”

    樊文良说:“谢谢你们王总。”说完,自己就笑了,说道:“跟个小孩叫王总,怎么这么别扭,我来那年,他刚当兵走,一晃大小伙子了,而且还成了‘总’。”

    王家栋说:“不小了,快三十了。”

    “对象怎么着呢?铁燕这媒做的怎么样啊?”樊文良问道。

    “嗨,铁燕先后做了两次媒,说的都是咱们眼前的人,前起是小丁,后起是雯雯,要说这两个女孩子都没得的挑。这雯雯是卢辉的亲侄女,成了还好,皆大欢喜,不成的话,就更别扭。铁燕是好心,而且介绍对象是跟他妈妈说的,要是跟我说,我肯定当时就回绝了。”

    “现在谈的怎么样了?”樊文良问。

    “我没问,听他妈说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小丁不错,我也很欣赏那个女孩子,首要一点就是稳重。对了,小丁不愿意后你心里别扭过吗?”

    “人都是肉长的,我跟别人一样,看不上我家,看不上我家儿子,我能不别扭吗?前几天还给我发了一个信息,祝贺我荣升什么的,我想了半天,没给她回信息。”

    “为什么?小丁前几天还给发信息了呢,我就没你那么大的架子。”樊文良说。

    “我就是要故意疏远她,一是不让她有什么压力,二是不让别人误解。”

    “呵呵,你多虑了,看来你还是对小丁没看上你家儿子耿耿于怀。”

    “呵呵。”王家栋不置可否:“这个雯雯也是不错的姑娘,就看小圆的造化了。不过我听说这小子对小丁没死心。”

    “他不是正跟雯雯谈着吗?”

    “所以我觉得没有铁燕这么做媒的吗?丁一和雯雯关系还很好。”王家栋梗着脖子说道。

    江帆没有插话。

    这时,菜陆续上来了,全是地道的淮扬菜,其中当然有樊文良最爱吃的蟹粉狮子头,菜不多,但非常精致。

    他们坐下后,赵秘给每人倒满酒就要出去。

    江帆说道:“小赵,一起吧。”

    赵秘说:“我已经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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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第58章 心有所想() 
王家栋看不上小赵这个秘了,但是樊文良居然带走了他,如果不欣赏是不会把他带走的,再说了,赵秘现在也是客人,就说道:“喝杯酒在走。 ”

    赵秘听了这话,就回来,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说道:“我干,领导们随意。”说着,干了杯,又给他们满上后就走了出去。

    三人各喝了一杯后,王家栋说道:“其实,今天的会,我和江市长到无所谓,不过有人会相当闹心。”

    “您说的是张市长?”

    王家栋看了江帆一眼,说道:“就是他,你想想,一下子失去两员大将,该会有多疼?”

    樊文良说:“这样做也好也不好,好的是能够快速树立威严、树立形象,坏的是容易积怨。”

    王家栋说道:“我不看好他,锋芒太露,没必要势头那么猛,谁也没招惹你?”

    “是啊,他犯了兵家大忌。”

    “怎么讲?”江帆问道。

    “你想想,什么是兵家大忌?就是过早暴露自己,暴露自己的实力和目的。家栋说的对,没必要势头那么猛,水清无鱼,政治上的事,许多都是用党性用原则解释不清的。纵观古今,你看看笑到最后的,往往都是那些深藏不露的人。中国人做事一般来讲很是很中庸的,也很少有这么极端的做法,在封建官场信奉功成身退,在战场上讲究穷寇莫追,在商场上满足见好就收,看似不彻底,但却有很深的辩证法规。”

    “有道理。”江帆点点头。

    樊文良看着他,说道:“我也听到了一些钟鸣义的闲言碎语,所以今天来也有一层特殊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们,一定跟他合作下去,不是涉及到重大原则问题,不要跟他把关系搞僵。”

    “说实在的,跟他搞好关系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这个人太武断,自己说了算,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江帆直言不讳。

    樊文良说道:“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跟他搞好团结,是最大的政治,这一点你以后会明白的。”

    江帆不知为什么樊文良总是强调合作团结这个问题,按人情世故说,前任离去,都不大希望自己曾经的同僚把热情转移给后继者。

    王家栋说:“我同意樊记的观点,你眼下正是个人成长阶段,团结、合作,的确是你目前最大的政治,我也不主张你跟他对着干。”

    江帆愁容满面,说道:“我对跟他的合作,对未来亢州的局势充满了担忧,不满你们说,我都愁死了,不知该怎么跟这些人合作?”

    樊文良笑了,说道:“跟什么样人合作,我们都没有自己选择的机会,你在官场这一生,可能遇到的合作对象都不会太舒服,这是由官场位置决定的,也是体制造成的。我记得在延安保卫战中,毛主席只带了一部分警卫人员在身边,其他能打仗的都被派到了前线,粟裕就担心,要求回来保卫毛主席,结果主席说了一句话,他说,你们好好打仗,你们打的越欢,我越安全。尽管那是战争敌我分明的年代,但谁能说官场不是战场?如果把主席这句话用在时下的官场,也很适宜。有的时候,上级领导确实存在这个心理,他也不太希望你下边一团和气。不过据我观察,翟记绝不是为了制肘你,才给你派来了钟鸣义。”说到这里,樊文良盯着江帆看。

    江帆感到他说了一半的话,于是又说道:“唉,以后的日子,难了——”

    樊文良笑了,说道:“经风雨见世面,经验都是从斗争中取得的。等你跟无数人打过无数次交道后,你就炉火纯青了,大功告成了。你是学院派的干部,一定知道老子吧?”

    江帆不明白的看着樊文良,点点头。

    “老子一生最著名的成就恐怕就是写了《道德经》吧,道德经怎么来的,如果不是函谷守城官员逼他写点东西留下,他恐怕写不出这部不朽之作。所以,即便真是遇到了逆境,也要持积极的心态去对待,有的时候,就该遇到一些对手,甚至是强硬的对手,因为你从他那里能学到许多东西。但是切记,不能意气用事,他给你一拳,你还他一掌。钟鸣义这人的确不太好合作,越是这样,你越要讲究方式方法,如果能跟不好合作的人合作好了,你就磨练的差不多了。”

    江帆说道:“如果我一位迁就他,会不会给他造成怕他的印象?当然,现在还没有。”

    樊文良说道:“凡人怕果,菩萨怕因,所以菩萨高于凡人,怕,有的时候不是懦弱。”

    王家栋说道:“樊记,您总说我是校长,我看您也快成了校长了。”

    樊文良说道:“我可不敢当江市长的校长,江市长有校长,我充其量算个校外辅导员。”

    江帆似乎能够明白他们说的深意,他激动的站起身,将两小杯酒倒到一个大杯子里,说道:“我这两杯酒,敬两位老领导,第一,希望樊记经常辅导,第二,希望王记时时提醒我,像对彭长宜那样对我。”说完,一饮而尽。

    樊文良放下酒杯看着王家栋说道:“家栋,看来你要多上心了。”樊文良十分清楚,尽管他离任了,但是亢州的政局仍然和他有干系。

    王家栋很豪爽的说道:“我水平不一定有多高,不过有的时候可能是旁观者清,只要江市长不嫌弃,我会毫无隐瞒的。”

    江帆往前倾着身子说道:“您说哪儿去了,在官场上,您是前辈,我们都是小学生。”

    樊文良很高兴,说道:“钟鸣义家属来了吗?”

    江帆说道“没有”,随后就把他到任后,关于家属和住处的事跟樊文良学了一遍。

    樊文良笑着摇摇头。

    江帆又说道:“感觉跟他说话要加倍的小心,你都不知道哪句话就被他当了批评的靶子,好像他手里时刻都攥着一把马列主义的尺子,随时都在用这把尺子衡量你,唉,他在南岭是不是也这样?”

    “完全不同。”樊文良说道。

    “哦?”

    “南岭,可以说是他的老巢,这个巢里有几窝耗子他一清二楚,他就是家长,他用不着刻意树立自己的威信,亢州就不一样了,他是在以这样一种方式,告诉大家,他才是这里的当权者,他极力树立自己的威严,你们就给他,他要清正廉洁的形象,你们也要给他,在南岭,他并不是个清廉的领导,所以,他高大的形象能撑多长时间,谁也说不清。毛主席早就说过,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做好事。”

    江帆暗自称道樊文良的高明,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原来在一起共事的时候,他很少谈论这么深的话题,也可能眼下没了那么多禁忌了,所以才这样畅所欲言。

    这时,女领班进来,给他们满上酒后,贴在王家栋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走了出去,王家栋看着樊文良和江帆说道:“老张同志喝多了,在大骂钟鸣义呢。”

    樊文良说:“由他去吧。”

    “我偷听两句去。”说着就往出走。

    “家栋,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喜欢看热闹。”

    “呵呵,哪儿呀,我出去抽棵烟。”说完,

    起身走了出去。

    江帆叹了一口气,不无忧虑的说道:“我非常担心跟他的合作问题,您说上级怎么给亢州派了这么一个人来?”

    樊文良笑笑,说道:“这可能是翟记对你厚爱?”

    “厚爱?”江帆有些不明白。

    樊文良意味深长的笑笑,说道,“钟鸣义在南岭是个庸庸碌碌的人,好好事事,没什么大的能水,县长都能把他架空了,只是不知为什么到亢州后会变的如此强势,这可能是翟记没有想到的,以后你也可能会理解,总之,你要努力跟他合作好。”

    江帆对樊文良的话感到有意外,他觉出他话里有话,本想继续追问,这时,门被推开,孟客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王家栋、朱国庆,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士。

    樊文良和江帆立刻站起。

    江帆说道:“孟市长,太久太久了。”

    孟客笑了,跟江帆和樊文良分别握手,他也在重复着江帆的话:“太久了,太久了。握完手后,赶紧冲他们作揖,说道:“不好意思,因为我有去北京,急着赶路,所以没敢过来讨饶你们。”他又跟樊文良说:“我还说过几天去关岛看您去呢?刚跟国庆说着,没想到就看见您了。”

    朱国庆赶紧说:“是,刚跟我说着。”

    江帆赶紧给孟客搬来两把椅子,示意他坐下,孟客说道:“我敬老记一杯酒吧。”说着,接过朱国庆递过来的酒杯,倒满,跟樊文良干杯,又敬江帆和王家栋,最后说道:“我要告辞了,真是不好意思,北京确实有事,不然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也得和老领导们喝个痛快。”

    朱国庆赶紧给他们满上,王家栋说:“你先自罚一杯,樊记您不知道,我要是不出去碰上他,他就悄悄溜了,总不能带着漂亮的女士就不认得我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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