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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卿心难测-第30章

小说: 卿心难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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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故意问:“我的呢?”

    慕容钰卿笑着看她,随意拾了个位子坐下,懒懒地靠着:“你又没晕,你要什么?”

    花晚照切一声,摇头:“古人云,男子食色性也。果真是真理。”

    慕容钰卿道:“在下以为不止男子如此,女子也是如此。”

    花晚照想想,道:“不一样的。那是爱美之心,不向某些人是打着不正当的理由。”

    此话一出,弄影脸突地就红了,看看他们两,欲言又止。

    慕容钰卿失笑:“晚照姑娘知道某些人打着什么不正当的理由?”

    花晚照晃着双脚,得意:“那是,我才没那些姑娘那么好骗呢。”

    弄影忍笑,小姑娘?这话说的,她自己也才十七好不好。

    慕容钰卿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着,“晚照姑娘原来不好骗啊。可在下奇怪的是姑娘所知的是什么样的理由呢?”

    花晚照道:“做都做的出来,还不敢承认?”

    慕容钰卿眨眼:“在下实在不懂。”

    鬼才信你不懂。花晚照鄙视:“不要装蒜。”

    慕容钰卿道:“真不懂。”

    见她毫不忌讳地张口,以为她又要乱说什么,弄影慌地打断:“晚照,别闹了。”

    美人被弄的不好意思了,带着羞怯的表情和急急的语调。

    唉,怪不得会被花花公子调戏,原来美女脸皮都这么薄。强大的保护欲被激起,花晚照顿觉自己任重道远,绝对不可以让在坐的某人辣手摧花。

    她示意弄影安心,神秘的冲慕容钰卿笑笑:“来来来,把耳朵凑过来,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见她真的要说,慕容钰卿也来了兴致,身子向前微倾,离花晚照的距离近了些。

    可毕竟床到桌椅还是有些距离的。

    他道:“你看,我凑过来了,你说吧。”

    花晚照招手:“太远了,过来,过来。”

    慕容钰卿无辜地:“好远,走不动。”

    听到奇葩的理由,花晚照无力,只好下床走向他:“懒死你算了。一天到晚干的最勤快的事就是偷懒。”

    真聪明。见她过来,慕容钰卿欢快地道:“还是晚照姑娘深得我心。”

    花晚照一副“你就得瑟吧”的表情,拉他袖子示意他把耳朵靠近。

    弄影忍不住道:“晚照休得胡说。”

    花晚照回眸眨眼:“我做事,保证姑娘满yi。”

    见阻止无效,弄影突然觉得自己还是继续晕倒的好。就因为你做事,我才一万个不放心好不好。

    衣袖被揪住,慕容钰卿顺势贴近她,听见花晚照小心翼翼地在他耳边嘀咕:“我接下来要说的,你可以好好听清啊。只此一遍过期不候的。”

    慕容钰卿不动不语,算是默认。

    花晚照瞥向弄影,眼里写满了“这货要倒霉了”的阴笑,毫不犹豫冲慕容钰卿的耳朵大声嚷嚷:“慕!容!钰!卿!是!花!花!公!子!”

    她嗓门本就大,这一吼,震的弄影都忍不住捂了耳朵。

    话音未落,花晚照丢下一句:“我去看看粥有没有炖好,二位慢聊。”一溜烟跑出房间,楼道立时传来“咚咚咚”的奔跑声。

    看着慕容钰卿表情古怪的呆坐在椅子上,弄影终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第056章 三人行() 
晚饭的时候,王勃和秦笛才置备完物品回来。

    王勃的意思是既然弄影已醒,一切又以收拾妥当,明天就可以出发了,问慕容钰卿等人意下如何。

    花晚照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当然越早越好。

    慕容钰卿却是建议再等两天,理由是弄影刚醒,体力还未恢复,不宜立即。

    美人立即放筷表示不介意,但那柔柔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不该在此时强人所难。

    花晚照听的别嘴,某人一定是算准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才说的。nǎ里是担心弄影,明明是故意跟她唱反调。又想到今天整了他一顿,顿时忍不住嘴角上扬。

    王勃当然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两人又不大不小制造了一回摩擦,看花晚照没什么意见,也就决定采纳慕容钰卿的建议。

    于是好好的行程就这样被看似无限期的延迟了,花晚照的郁闷程度不亚于知道飞机被无限期延班的旅客们。

    与之相反的是每日睡到日山三竿才起的慕容钰卿,此人总是顶着一脸“睡觉乃人生一大乐事”的欠扁表情从花晚照面前优哉游哉地晃来晃去,把她怨妇般的表情欣赏了个够才罢。

    这日子真的是太无聊了!花晚照终于忍不住,一大早爬起来缠着王勃嚷嚷着让他陪自己出去玩。

    由于行程推迟,王勃本欲要和秦笛一同出去送信,奈何此女拉着袖子誓死不放,顿时无语,加上沟通良久未果,只能眼神求助于客栈外的秦笛。

    花晚照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俩:“我无聊的都快长蘑菇了,你们两个就行行好,带我一起去嘛。”

    秦笛皱眉:“无聊?找慕容钰卿去。上楼左拐最里间,慢走不送。”

    花晚照忽略那话,继续眨眼,扯紧王勃的袖子:“我和他不熟,要不你和他去送信,把王勃让给我?”

    什么叫把我让给你,王勃听的直咳嗽:“晚照别闹了,我与秦兄是去办正事。你若无聊就和弄影姑娘一同上街玩去。”

    陪她上街能有什么好玩的,呜呜,你都好久没有陪过人家了。花晚照摆出一副“我就要你陪”的样子仰视王勃。

    王勃nǎ里知道此女的心思,以为她是真的闷得慌,袖子抽不出,太用力又怕伤了她,只得妥协:“那等我们们回来可好?到时候陪你出去玩。”

    花晚照道:“我和你们一起去不好?保证不耽误你们办事。”

    秦笛想也不想打断:“你一个女人跟去做什么?”

    花晚照瞪他:“女的nǎ里惹你了?我又没干什么。”

    秦笛道:“碍手碍脚。”

    见花晚照还要争,王勃颇觉无力,想了想终于同意:“若想去就一同跟去吧。”

    终于得到首肯,花晚照立即放开那袖子,示威般地冲秦笛挑眉,乐颠乐颠往外跑:“出发喽!”

    看她兴奋地跑跳,王勃无奈地出声提醒:“跑慢些,别跌着了。”

    恐她摔着,人也赶紧快步跟了出去。

    秦笛虽不赞同,却也没再说什么,一语不发走在最后。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犹如被放出鸟笼的野鸟,花晚照一路蹦跶不停,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可苦了王勃一路忽紧忽慢地跟着,生怕她大大咧咧地磕着或是撞着,抑或玩的走丢了。

    唉,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她哥了,什么都得照顾着。看着在前面杂耍摊前停下的人,王勃捂额叹气,来不及再想什么,快步跟上。

    相比之下,秦笛就没那么客气了。在他看来只有正事最重要,单手提了花晚照的领子就将她从人群中揪了出来。

    看表演看的正起劲,突然被人提到半空,花晚照怒:“好好的你拎我做什么?”

    丢下人,秦笛就往前走:“送信。”

    花晚照瘪瘪嘴:“送信,送信,早送晚送有区别么?”

    王勃耐心解释:“查探案情nǎ里这么简单,原来的线索几乎全断,秦兄不得不再从原先的地方搜寻过。”

    花晚照嘴硬:“那那谁知道那中了剑伤的人会不会早就借此机会将伤养好了?”

    王勃道:“前日接到报信,有探子在洛城发现有疑似带有刀上的人投宿客栈。”

    花晚照道:“带刀伤的多了去了。”

    替她挡开人群,王勃回过头来道:“店小二在送水的时候不巧瞥见了他的伤口。幸好那人并没发觉,我们们这才知道他的去向。”

    不知nǎ里一下多出来这么多人,王勃任她扯住自己的袖子以防二人被冲散,秦笛倒是无所谓,走在不远的前方。

    她又问:“洛城在nǎ里?”

    王勃顿了顿,嘴角带了些笑:“江南。长江以南。”

    啊,果然如此。花晚照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怎么感觉那刺客像是故意在引导他们啊。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王勃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既然有心让我们们去,我们们就随了他的意。”

    将他的话默默重复一遍,花晚照突然郑重地道:“你们还是小心些,万一他是受那幕后之人只是怎么办?我怎么瞧都觉得此事蹊跷,怎么他出现的地方我们们都能碰到花信使?”

    越想花晚照越觉得自己的推理很有道理。

    他们没和公子打过交道,不知道那人绝对是算计高手,通常擅长让人背黑锅、诱导他人入局等各种手段,而且不爱按常理出牌,往往坑死人不偿命。

    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里。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王勃笑的温雅:“有秦兄在,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花晚照脱口而出:“不要,我上次就是因为太信他,所以才被整的那么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笛的脚步顿了顿,王勃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花晚照原以为,去驿站送信就是秦笛掏出一个装满字条的信封交给某某人告诉他转交给某某人,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事实却是,她用脚尖画了一个时辰的圈圈,心不在焉地跟着王勃去对各式各样的暗号,一会和这个人交代两句她听不懂的,一会又找那个人让他去nǎ里怎么怎么样,而秦笛更是忙得不见人影,花晚照似乎还听到了“调用禁军”这种神奇的字眼。 

第057章 惊现滕王阁() 
哇卡,什么样的情报,居然要动用禁军?那不是用来保护皇帝的么?

    她纠结着这一重大发现,却没曾想过这些秦笛连她都不肯透露的消息,王勃是怎么插手的。

    太阳升到正上方的时候,他们终于离开了驿站。

    花晚照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菜上来的时候她几乎不带嚼直接吞了。

    王勃一边替她布菜,一边道:“慢点吃,小心噎着。”

    花晚照正要说话,喉咙突然一紧,好吧,王勃前一秒才说完,她后一秒就不负众望地把预言变成了现实。

    王勃递上早已倒好的水,想是早料到会有这一刻。

    好不容易咽下,花晚照搁下茶杯:“意外,意外。”

    nǎ里是意外,谁让你吃那么急。王勃不语。

    几人正吃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群人集体向一个方向涌去,中间还有人冲后头的熟人喊:“快,快,赶紧的!”

    什么赶紧的?

    看大家的表情似乎不是慌张,反而透着兴奋,花晚照心下好奇,拉住一名要出去的客人就问:“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了?他们怎么都往一边跑?”

    那客人也是匆忙起身,嘴巴都没擦干净,唇角仍沾着一小片油渍:“沛州首富杨万银的女儿今日要在城头的滕王阁抛绣球,大家这不都赶去凑热闹么!再晚了就没有好位子了!”

    说完人就急急加入群众的队伍,向城头奔去。

    “滕王阁?抛绣球?”花晚照咬着筷子看着两人喃喃。

    秦笛对此当然不感兴趣,只管吃饭,无视某女强忍的殷切目光。王勃不用想也知道花晚照的心思,柔声道:“晚照要去,得先吃饱饭。”

    来不及去细想那信息的问题,花晚照只管扒饭,晚去就看不到好戏啦!

    “当!当!当!”

    挂满红球的城头此刻挤满了涌动的人群,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皆兴奋地或议论或招手或呐喊或调笑,闹哄哄地乱作一团,高处看去,黑压压一片甚是壮观。

    听到城楼上传来象征肃静的敲锣声,众人这才收敛了些,都瞧向城楼上方。

    沛州首富杨万银,人如其名家财万贯。他有个年方十七的女儿,传闻长得如花似玉,美艳动人。是以当杨万银前几个月通知说女儿要在八月初八的日子于城楼招亲后,引得各方适龄男子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想赌一把自己的好运,抱得美人归。

    而那些被排除在年龄、性别之外的人们要么感叹自己身不逢时,要么围观期待今天谁有幸成为新郎官,更有甚者,都在城门边开了桌,赌的就是那新郎官习文还是习武。

    这样的热闹花晚照当然不会错过,几乎毫不犹豫地压了“习文”。王勃看她如此笃定,不由问她如何这般肯定是个书生。

    花晚照桀桀一笑,神秘兮兮地道:“佛曰,不可说。”

    本以为杨万银会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奸商,没想到却是个干练健壮的大叔。

    虽然看不清他具体的样貌,但花晚照根据他的身形揣测,倘若古代没有留胡子的习惯,此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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