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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卿心难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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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意料之中的效果,轻梦笑的无奈:“我是保不了,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别人知道信物的所在,而如果我一旦交给你们,那就不一样了。”

    慕容钰卿眉眼一挑:“梦使此话是怀疑我们们之中有人心术不正?”

    轻梦摇头不语,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最开始派知县小姐去搅局,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外人插手花间阁的事情。后来感到住进外院的人擅闯内院,被她撞见小姐要下手取人性命的一刻,仔细一看居然是

    来不及细想,出声救下她的性命完全是条件反射。

    可是那丫头醒来居然完全不认得她!就算原先见过的时候才七、八岁大,但也没有理由在听到她叫轻梦后完全无感。忍不住出声试探,哪料得眼前的人除了模样没变之外,性格言语已与原先大相径庭。要不是阁中那特殊的确认方法,她简直都要怀疑眼前的人不是花晚照!

    再后来发现她身中锁魂术,任她如何点香施针也只能冲破一角,再加上昨日的屠戮,她这才醒悟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入了他人的棋盘,再想抽身已是天方夜谭。

    见她沉默,众人下意识的以为是默认。

    花晚照正色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梦使统领花间阁支部多年,想必定听过这句话。你们不信任我们们这情有可原,可我信任他们。也许我并不完全了解他们每个人的过去,但是这么多日子相处下来,我却是知道没有什么比质疑自己身边的友谊更蠢的事情了。”

    “至于秘密,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自己的秘密?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们彼此信任。”

    “如果一个人连身边的人都无法相信,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一番话下来,说的轻梦脸色变幻莫测,记忆巧妙的重合,当年阁主也曾对她感叹:“如果一个人连枕边的人都无法信任,那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可他最终还是还是亲手推开了自己最爱的人。

    罢了,轻梦暗叹:“你们随我来吧。”

    可是地上还躺了一个弄影。

    秦笛不肯抱,王勃不适合抱,花晚照笑意不明地看看慕容钰卿:“哟,这会可称了某些人的心了。”

    慕容钰卿摸摸鼻子,显得有些苦恼,喃喃道:“这和在下有关系么?”

    **********************既然对方决定妥协,那么后面的事情也就顺理多了。

    交了信物,轻梦又替弄影逼出银针,并交代众人三个月内不可让她碰过冷过热的东西,却是只字未提那时自己为何不受控制下此重手。

    当时情形本就混乱,加上众人不知她并非出自本意,也无人再多问。倒是慕容钰卿在知道弄影昏迷的原因后,摇扇的手顿了顿,若有若无地“咦”了一声。

    送他们一行至门外,花晚照突然回头冲轻梦道:“你们可愿意同我们们一起走?”

    轻梦扫了一眼众人,笑:“不了。东西已经交给你们,我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料理完这边的事情便和小姐离开这里。”

    明明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心中却涌出涩涩的不舍。

    花晚照来不及反应,已经不由自主的冲上,抱住了面前这个女子。

    脑袋依偎在她的肩头,自然的让人震惊。

    “!”

    似乎有些出乎意料,轻梦失笑,拍拍她的背:“自己小心,快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背脊倏的僵直,松开怀抱,花晚照转身离开,再不回头。 

第052章 夜,无情() 
花晚照来不及反应,已经不由自主的冲上,抱住了面前这个女子。

    脑袋依偎在她的肩头,自然的让人震惊。

    “!”

    似乎有些出乎意料,轻梦失笑,拍拍她的背:“自己小心,快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背脊倏的僵直,松开怀抱,花晚照转身离开,再不回头。

    目送一行人消失在了街的拐角处,知县小姐终于开口,带着些疑惑:“梦使”

    轻梦收回目光,率先往回走,方才的释然一扫而空,声音透着沉重与压抑:“走吧。是时候送封信去了。”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决计不能平白的牺牲便宜了那幕后的人!

    *********************而这厢,完全没有解决完一桩事情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回来的路上,众人皆沉默不语。

    也不知大家是在想着那未知的幕后之人,还是感叹花晚照那一席信任的话语,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哪个在江湖上久混的人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永远没有绝对的真诚。

    气氛如此沉闷严肃,似乎大家都在思索着非常有哲理性的问题。

    偏偏有人在此时做出大煞风景动作,玉扇掩面,慕容钰卿“秀秀气气”地打了个哈欠,立马赶走了花晚照所有思考下去的欲望。

    得,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慕容钰卿可从没打算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们当初不是追那犯人么?怎么犯人没找到反而歪打正着碰到梦使了?”

    出了知县府邸,秦笛就带着王勃给还的调兵令牌,叫了车带着依旧昏迷的弄影先行离去,留下王勃三人慢悠悠地在街上步行回去。而那些剩下的士卒,也被遣调回军营了。

    王勃想了想,道:“我们们的探查被知县小姐打断了,所以顺着她查了上去。”

    慕容钰卿“噢”了一声,手上把玩着梦使给的簪子道:“也就是说,你们还是没有查出想杀害弄影姑娘的人?”

    簪子质地奇特,似乎是用某种植物的藤条制成,但造型一般,他很快失了兴趣,随手送入花晚照的发间,以扇掩唇,又打了个哈欠。

    摸摸头发,花晚照瞪他一眼:“刚才要它的是你,现在不要它的也是你,慕容公子喜新厌旧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不错,这只多出来的簪子,正是梦使所持有的信物。这让见过弄影信物的众人不免大喊扫兴,只是跟藤条罢了。

    王勃难得感慨了一句:“同样是信物,这档次相差似乎不是一般的大啊。”

    慕容钰卿也不恼,笑意不明的眼光扫过她的发髻,最终停在那根藤条簪上:“你戴着漂亮些。”

    花晚照本就是习惯性地与他犟嘴,不想却听到这样的答复,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看向旁边同样愣住的王勃。

    王勃却没在意这些,他惊讶的是,自己现在才注意到,花晚照似乎从未佩戴过任何发誓,眼前的藤条簪一枝独秀,看的他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他不知道,花晚照自己买过一只簪子,就是撞见胡勤那天店家给的凤凰簪,可是她又担心带出去太招摇,若被有心人看出是大小姐的东西就不好了,所以一直没带。只是她也不多想想,她的样貌本身就是张活字招牌,能认得凤凰簪的人,怎么可能认不出她的样子呢?

    半晌,花晚照才蠕了蠕嘴唇呢喃一句,也不知前面的人有没有听到。

    她说,谢谢。

    如同刚刚自己离开时轻梦那般轻声,她说,小心,提防弄影!

    ***************不同金陵城那份火树银花不夜天的喧腾热闹,盐城的夜晚则显得分外宁静祥和。她就像伴在万众瞩目的公主旁的一个素衣丫头,低调、少言却处处透着不可或缺的安心幽静。月上梢头,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这对于习惯了夜夜笙歌的人来说,是另一种风味的无声歌舞,它的名字叫做平和。

    这对于忙碌思虑了这么多个日夜的众人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享受。

    疲惫滚滚袭上,用过晚饭,大家都早早地进房间休憩。

    夜里起风,花晚照拖着身子走到窗边。

    ru白的月亮高悬在空,银灰奕奕,如伊人恬笑,百花失色。此时已是夜深,道路宁静无人,万家熄火,就连偶尔的几声犬吠也透着沉睡的祥和。

    真好,这样的夜晚真的是太美好了。

    花晚照想着,打着哈哈关上窗,睡意袭来,身子刚贴上床就已跌入梦乡。

    而今夜,夜太宁静,夜太漫长。

    这样的宁静,总惹的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忍不住想要撕裂。

    悠长绵延的大道上,月光明亮地洒下,照亮空旷的道路,街上空无一人,甚至连跑动的老鼠也无个。

    一袭红衣,鬼魅般地现身。

    拖着缓慢的步子,和着若有若无的奇异音色与馨香,随意束起的泼墨长发,那人就这样放肆大胆地漫步在月光聚焦的路上。红衣如魅,赤簪如凤,称的身后那大如轮盘的圆月,散发着邪恶的韵味,顷刻间,所以的清纯祥和化作诡异的沉寂与压抑。

    霸道无声,蔑视无情。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建筑已换做了那座熟悉的府邸,脚步丝毫未顿,以同样随意的姿态,迈进了敞开的朱红大门。

    月色太好,奇特的声音不急不缓,由远及近,穿过前苑,步入花厅,终于静默在了轻梦的身后。

    似乎已等他太久,轻梦有些僵硬地缓缓回过头来,注视面前的人。

    无人说话,亦无人动作。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双眼睛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眸中依稀透着几乎看不清的笑意,一双眼睛满满的承载着深沉而宁静,透着警惕与戒备。

    月光移至院内,瞬间点亮了周围的树木景致,甚至点亮轻梦的双眸,可却将大片的阴影投给了墙边的人,他站在影子里,并无任何动作。

    看清他的衣着装束,轻梦的眸色亮了几分,仿佛有什么瞬间在脑中炸裂。

    “居然是你!” 

第053章 公子() 
听见那几近喃喃的声音,公子终于从影子中慢慢走出。扬手一挥,软银面具当啷落地,如同一块巨石重重的砸在轻梦的心里。血气上涌,轻梦难以接受地倒退两步,站定,眦目欲裂。

    月光争先恐后地膜拜tian舐,自他血红的衣襟起,至胸前散落滑顺的乌丝,最后轻若飞雪的一吻落在他隐隐含笑的眸中。

    轻梦看的没错,公子确实在笑。

    笑的三分邪恶,六分魅惑,于下一分,是阴谋得逞的狡黠。

    目光定格,好似再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轻梦不可置信地喃喃:“我从未想过,竟然会是你。”

    公子笑的亲切:“当然,因为你不需要知道。”

    轻梦瞠着眼睛,因为太过震惊手指微微颤抖:“前日屠杀府邸的也是你。”

    公子笑容不变:“梦使以为还会有别人?”

    想了想,立刻又补充道:“还是说梦使以为是那个你心心念念的叛徒所为?唔,他自称什么来着?啊,花枫的死卫。多么称职呀,丢了花枫的女儿还丢了花枫的命。”

    轻梦终于闭上眼,再睁开时,语气已多了些认命的苦笑:“原来背叛花间阁的是你,不是他。”

    公子有些不能理解:“我从不认为自己是阁中之人,何来背叛一说?”

    轻梦气愤道:“阁主毕竟有恩与你!”

    公子眸中笑意更胜,却已经冷了:“是么?可惜我却只记得他欠我的。”

    知道跟他争执无用,轻梦不欲再继续下去。

    “可是晚儿她”

    公子再度迈开步子,口中随意打断:“梦使问了那么多,都是关于别人的事。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

    这回甚至连反抗都省了,轻梦一动不动看着公子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一切不都按照你的计划如期进行么?我早料到活不过今晚,只想让自己死个明白,却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你。”

    面对她视死如归的坦然,公子的脚步反而停顿了,然而下一秒又毫不犹豫地继续,脚步停下,大掌停在女子的天灵盖上。

    看的出,他今晚的心情很好。

    可公子并不急着要轻梦的命,反而突发奇问道:“梦使还有什么要我帮忙传达的么?”

    语调轻松愉快,仿佛朋友间最真挚的问候。

    轻梦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出最后一句话,然后微笑着闭上眼睛。

    清秀的脸颊再也无法绽放出亲切可人的笑容,唇角的笑意还未散去,方才还鲜活的生命此刻已成风而去。

    自在飞花轻似梦。

    原来世界上不止梦境可以给我自由,死亡同样可以。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为何我的心头还是如此的不甘与伤痛?

    不甘敬重的阁主不明不白的死去,不甘誓死效忠的花间阁就这样沦为他人玩物,不甘自己就这样做了他人的棋子,不甘我的梦分明还没有织完,为何要被狠狠撕碎,以如此绝望的姿态?

    人无声倒下,世上从此再没有盐城知县府邸里那个笑起来睫毛弯弯的丫头,再没有那个只想平平淡淡过完一生的花间梦使。

    所有的一切,如同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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