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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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无极看到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迸了出来,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中如朝露般闪着点点光亮。
朝军似乎也被这一颗手雷给炸蒙了,竟让她奔跑数十米,在烟雾尚未尽处,静娜抱住战友残缺不全的身体,呼喊着她的名字,在她怀中的希雅早已没有了气息。
如虎似狼的士兵从四周扑来,丽娜才似醒悟过来,她在腰间一摸,空空的,剩下的手雷在战壕里,她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指向头颅,但已经晚了,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手臂,子弹从太阳穴边滑过。下一刻,枪被夺下,手被扭到了身后,更多的手向她伸了过来。
一个女人落在七八个男人手中,即使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也失去了抗挣的能力。她的双手已被用绳索紧紧绑在身后,在绝望地反抗中她的军衣被扯开,当男人看到从内衣里裸露出的白色,兽性被彻底激发。不是哪一个士兵,而周围的男人一起行动,他们开始撕扯着静娜的衣裤。内衣几乎在瞬间就裂为碎片,鼓胀而饱满的胸脯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狼群面前,而那件棉军服则要顽强许多,左拉右撕竟依然没破。只要亮出刺刀,再结实的衣服也会化为碎片,可几个士兵有的抓前襟,有的抓衣领,还有的还抓着后摆,硬是用蛮力拚命去拉。军服虽还没破,但却已无法遮体,两只大手抢先一步抓住高高挺立的乳房,雪白乳房象被搓揉着的面团。
两个男人去脱她的裤子,但没有一个人去解她的皮带,而是将手抻进裤腰,一样用蛮力拉扯。皮带再结实,衣裤再牢固,也抵挡不野兽的凶猛,在丽娜的皮带被扯断,长裤连着内裤一起离开她身体的时候,那件结实的军衣也四分五裂。
尖厉的惨叫回荡在如人间地狱般的307高地,没过多久,哀号已经嘶哑,却更是凄惨。几个士兵用木质的弹药箱垒成一个平台,赤裸的女兵被抬到箱子上,副连长第一个上阵,长枪般的肉棒如刺刀般捅入她的身体,当肉棒拨出时,殷红的血跟着一起淌了出来。
“还是处女呀。”
易无极感慨地道。
望着副连长野兽噬人般的动作,听着不似人声的嘶吼,易无极知道他愤怒的原因。他编入这个连队虽然只有一天,却知道副连长与连长的感情极深,而连长没攻进战壕就被打死了,他怎么不怒火滔天。
“这就是战争,比我想象得要残酷呀。”
易无极叹道。
在被阳具刺入那一刻,或许痛苦已经超越极限,或者声带已经坏了,静娜不再发出声音,痛苦的表情也似凝固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一个、二个、三个……野兽般的男人疯狂程度难以想象,当她被翻过身来从后背奸淫时,易无极看到因为木箱非常粗糙,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他知道,当她再被翻回来的时候,乳房不会白皙,甚至也看不到青肿,唯一剩下只有血。
易无极有些意兴阑珊,为了全方位认识战争,他不想只在大后方,在军用地图上去了解,更要深入战争,才能窥得全貌,没想到战争之残酷还是比他想象更甚。
兽性的奸淫仍在继续,突然一个打扫战场的士兵大叫道:“这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几个士兵冲了过去,从一个防炮洞中拉出一个女兵。
“不要杀我,我投降。”
那个女兵尖叫着。
士兵们扯着她头发,拉着她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前行。
易无极微微一怔,旋即又明白过来,如果人人都不惧怕死亡,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在男人奸淫着丽娜的木箱边,女兵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她双目无神,翻来覆去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易无看到那个女兵的裤裆一片透湿。
木箱上的丽娜也看到了跪着求饶的她,她嘴唇喃呢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在投去鄙视的一瞥后,扭过头不再去看她。
远处响起枪声,易无极望去,远处朝军一个多连的兵力向307高地冲来。副连长拿了望远镜看了一阵后,决定撤退,走之时,副连长拨出手枪向着木箱上血肉模糊的丽娜连开了数枪,然后押俘虏的唯一女兵后撤。
易无极也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跟上队伍,而是转身以极高的速度没入山一侧的树林中,他将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体验战争。
待续其实后面还写了不少,但在燕兰茵这里卡住了,这段不完,后面不好发,好在朝鲜战场与香港关连不大,就先发一些吧。幻想即日。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六节 决战前夜8
第六节决战前夜8
燕兰茵神情恍惚开着车回到家的楼下。几个小时前,在警局办公室里再度遭到刘立伟奸淫,几天来的畅快被打击得无影无踪。整个下午,她无心工作,丈夫接二连三的电话、短信更让她心乱如麻。下班后,在车里发呆了许久,燕兰茵终于把车开向回家的路。
燕兰茵与周正伟一样,自从在银月楼相逢后,她也没再回过家,但回家的路依然是那么熟悉,隐隐中有一股温馨的气息。不知不觉中,她加快了步伐,走到家门口,摸出钥匙,在插向锁孔的一瞬间,燕兰茵的动作凝固了。自己已被数不清的男人污辱过,留在身体里的精液把白纸涂得乌黑,而丈夫撕去温柔面具后竟是这样恐怖,恐怖得让自己认不得、不相信他就是发誓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
门突然开了,神情憔悴,头发乱得如鸡窝般的周正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燕兰茵。“我、我听到脚步声,那是你的、你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是幻觉……”
周正伟露出狂喜的神情,口齿不清地道。
燕兰茵心中一暖,因为职业关系,她经常很晚回家,但无论多晚,丈夫总是等着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走到家门口,丈夫也总会听到她脚步声而为她开启房门。她不自觉地紧握住坤包,压抑着激荡的心情道:“你找了我一下午,有什么事吗?”
语气虽然平静,但声音一样的颤抖。
周正伟猛地跨前一步,用力抓住燕兰茵的手道:“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一行热泪从他眼眶里迸了出来。
在燕兰茵的印象中,周正伟是个儒雅平和的男人,婚后的性生活虽不和谐,却也相敬如宾,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哭,流淌在他充满焦虑渴望的脸上的泪水软化了燕兰茵的心。燕兰茵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不觉间泪水也从自己的眼中溢了出来。
看到妻子没说话却又流泪,周正伟更急了,他拎起手猛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该死,我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
他打得很重,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
“不要说了。”
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她张手臂,紧紧抱住了丈夫。
虽然丈夫曾经化身过禽兽,但他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她屈服于敌人淫威下,一半是为了妹妹飞雪,一半则是为了丈夫。
被紧紧压抑的情感在拥抱中如火山般喷发,周正伟低下头亲吻着妻子,这一刻,横亘在两人间冰山融化了,心灵再一次融合。两个相拥着、激吻着跌跌撞撞走入卧室,在无数个日夜同枕同眠的大床上,激情与欲望同舞。
在欲望的促使下,两人撕拉着对方的衣裳,很快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多日来对妻子的苦苦思念化为巨大无比的能量,周正伟嘶吼着,如钢炮般挺立的阳具消失在妻子的身体里,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的融合让他欢愉到了极点。
此时的燕兰茵也非过往她,过去的她,因为差一点被强奸,所以她如茧中的蛹,在黑暗里蜷缩着身体,排斥与性相关的一切,婚后的性生活因此而一直不和谐。但经历银月楼里性的洗礼,为了减轻痛苦,她不得不放纵欲望,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破茧而出,在欲望面前,她已经是一只能演绎绝美舞姿的蝴蝶。
在陌生男人胯下尚能起舞的身体,在爱人面前当然会更加美丽。燕兰茵望着悬挂在对面墙壁上巨大的结婚照,心中无比充实满足,她扭动着身体,恰到好处配合着丈夫一次次的冲撞,欲火越烧越旺。
也许是得而复失的狂喜让周正伟过渡兴奋,也许无法适应原本排斥性爱的妻子变得这般热情如火,也许燕兰茵欲火高涨的身体有着太强的魅力,很快周正伟攀上欲望的巅峰,在疯狂的扭动中一泄如注。
周正伟的高潮来得太快,在燕兰茵堪堪也要攀上巅峰时,他如没了油的汽车般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太快了。”
周正伟望着脸颊绯红、仍在扭动身体的妻子歉疚地道。
周正伟的话让在沉迷在欲海中的燕兰茵清醒过来,虽然很想继续,但却不想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淫荡,她克制着欲望温柔地道:“没关系的。”
周正伟慢慢躺在她的身侧,燕兰茵顺着他的意思,将身体转向丈夫,虽然射过精,但肉棒尚没完全软却,燕兰茵抬起腿搁在他腰上,让肉棒依然留在自己身体里。
“那天,那天……”
周正伟望着妻子的俏脸,不知该怎么说些什么。
“正伟,你还爱我吗?”
燕兰茵轻轻问道。
周正伟用力地点了点头坚决地道:“我爱你,和过去一样。”
“他们抓了妹妹,飞雪在他们手中,我不得不听他们的,老公,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已经、已经……”
燕兰茵再也说不去了,这几个月来她受的屈辱太多太多,所受的苦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倾诉,此时在丈夫的怀里,她哭得象个孩子。
“不要说了,都是我的不好,是我该死。”
周正伟紧紧搂住了妻子,自己错怪了她,想到被男人淫辱的妻子,他心如刀剜般痛;心痛之下他更恨自己,先是在美色的诱惑下出轨,尔后又对妻子施以不可饶恕的暴行,简值禽兽不如。
“老婆,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吧。”
周正伟在妻子的耳边嚅嚅吧。依然抽泣不止的燕兰茵紧贴着周正伟的胸口重重地点了点头。
将满腔委屈倾泄了的燕兰茵情绪好了许多,待丈夫肉棒慢慢软却后,两人一起在浴室洗了个澡,没多久周正伟再度雄起,两人在从浴室一直做爱到床上。这次周正伟没令燕兰茵失望,两人一起攀上了欲望之巅峰,这一刻的快乐是那么猛烈,让燕兰茵几乎忘却过往的苦难。
欢愉过后,周正伟自告奋勇去买了菜回来,在浪漫烛光下,两人深情凝望。
虽然此刻看上去温馨喜悦,但遮掩住的伤疤总有些隐隐做痛。
“这几天,有飞雪的消息吗?”
吃过饭,周正伟终于忍不问道。
燕兰茵黯然摇了摇头道:“没有。”
“他们、他们还找你吗?”
此时周正伟无比痛恨李权,他希望政府打击黑龙会的行动能让妻子彻底摆脱恶梦。
燕兰茵抬起头道:“正伟,飞雪的事我会处理,你不要问了,好吗?”
周正伟无语,自己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政府小职员,从小到打连打架都没打过,怎么有能力去帮助妻子。
“正伟,不要想太多,将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此时我们是快乐的,珍惜这一刻,记住这一刻,才最重要。”
燕兰茵明白丈夫的想法。
用过晚餐,气氛有些压抑,大家都避开了关于燕飞雪,关于过去的话题,上床休息后,两人又开始做爱,也许欲望是暂时忘却烦忧的一剂良药。
在做爱开始之前,燕兰茵第一次为丈夫吹箫,蒙胧的灯光里她看到了丈夫快乐却有讶异的神情。周正伟不会想到,那么讨厌性爱,甚至第一次做爱得绑着才行的妻子竟然会这么主动。
燕兰茵感到歉疚,这样的服务她已经为别的男人做了很多次,唯独没有让爱的人品尝过。在丈夫目睹自己被奸淫而变得禽兽一般时,燕兰茵完全崩溃了,她放弃了坚守的底线,成为一个可耻的背叛者。燕兰茵知道,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当盛红雨她们因自己告密而被俘虏,当看到她们还有水灵在自己的面前遭受酷刑,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了明天,即使与丈夫和好如初,前路依然一片黑暗。因为飞雪,她还不能死,但救出妹妹那一天或者妹妹死去那一天,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点。
抱着也许今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的想法,燕兰茵要给丈夫最深刻的记忆,自己能活在他的心里,也许走的时候会平静一些。
燕兰茵吮吸着丈夫的肉棒,感受着滚烫的热度,用在银月楼里学到的那些技巧,让丈夫一下飞上云端,一下又坠落到地。望着妻子认真而又投入的神情,周正伟放弃这场欢爱的主动权,将身体交给了妻子。
燕兰茵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丈夫的欲望,在感到丈夫的欲望快要爆发时,她会吐出肉棒,轻轻地用舌尖抚慰棍身,让丈夫能够有时间去控制身体。在吮吸肉棒的间隙,她托起丈夫的臀部,用舌头去舔他的肛门。
燕兰茵记得第一次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