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仙妻闲人勿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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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些什么事情来,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口,“红姑姑说得对,人间的。。。饭菜果然吃不得!”
“人间?”她又一次提到了这两个字,难道她不是妖怪,而是。。。可这世上真有那种人吗?身死魂不灭?可她此时肚子痛倒是真的,面上染上担忧之色,夙月俯身坐在床头,“悠惜,我该怎么帮你?”
“袋子。。。”悠惜的手指向床边。
“什么袋子?是这个吗?”夙月抓过床边那个绣着繁复花纹的袋子递给她。悠惜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伸向袋中,摸出一个白玉小瓷瓶来,将里面的莹白色药丸送入口中,这才舒服了许多,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抬起袖子将头上的汗珠擦干,心中叹道,“还是仙丹好啊!”
夙月突然按住她的双肩,神色凝重,“悠惜,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是妖怪,难道是魔女?
“说了以后你会知道。。。”
“可我现在就想知道!”夙月打断了她的话,态度坚决。
“那。。。好吧!”悠惜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一部分事情告诉了他,当然不包括她下凡来的目的,以及天火焚城的事情,至于进入王府,她解释只是为了好玩儿而已。
听完一切后,夙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半响无语。
“你。。。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家王爷吧?”说了他也不会信,只会把自己当做疯子,人间的王爷不都是倨傲无比的吗。
“不会。”夙月终于说话了,悠惜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那。。。我说的,你信吗?”
“信。”夙月坚定的点头,只要是你说的,哪怕是谎言我都会当做真的。
“小月月,你真好!”悠惜灿笑,双手依然拥住夙月,夙月又是一阵呆愣,真是个无知的小仙女,真不知道她进府之后该怎么应付王府中那些手段一个比一个狠辣,心思一个比一个阴险的女人,以她的本事,定然也吃不了多少亏吧。
最后一颗星星消失在天际,乌云已经散去,还给天空一片清明,红彤彤的太阳自地平线升起,给这片大地带来生机,清晨的露珠挂在山间的每一片树叶上,在阳光下灼灼生辉,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第七节 名剑山庄
最后一颗星星消失在天际,乌云已经散去,还给天空一片清明,红彤彤的太阳自地平线升起,给这片大地带来生机,清晨的露珠挂在山间的每一片树叶上,在阳光下灼灼生辉,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悠惜,悠惜,醒醒。。”耳边传来一阵呼唤,悠惜不耐烦的挥挥手,“讨厌,红姑姑,练功也不用这么早吧。。。。”有气无力的嘀咕一声,眼睛仍旧没有要睁开的迹象,转个身,将被子卷在身上,一骨碌贴到墙角去了。
“呵呵。。”夙月轻笑出声,这丫头连睡觉都要耍赖,“悠惜,再不起来,你我二人就要顶着烈日上山了,这白天可不比晚上凉快。”
“仙庭的太阳每天不都挂在那吗?哪有什么白天黑夜的。。。。太阳!”悠惜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的模样,待看清了四周的情况后,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在仙庭了,撇了撇嘴,“知道了,我们走吧!”悠惜利落的翻身下床就要向着门口走去,被夙月叫住。
“你就准备这样出去?”衣衫半敞,露出雪白的脖子,头发凌乱,堪比客栈后的那些鸡窝。
“呃。。。。”走到那不大不小的镜子前,瞧见那略显模糊的倒影,秀美微蹙,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好像是有些不妥,可是。。。该怎么办呢?”悠惜显得束手无策,在仙庭里这些事情都是由专门的仙女姐姐做的,包括穿衣。
夙月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几条黑线,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后,这才平静下来,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过来,我帮你。”这个女子真是个奇迹。
悠惜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弄她犹如上好绸缎般及腰的长发,小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小月月,你好厉害!竟然又会穿衣又会梳头耶!”
夙月的双手有一瞬间的停顿,嘴角再次狠狠的抽了抽,心中一片阴郁,这可是人人都会的事情。。。。
一切大班停当后,悠惜一身清爽的跟在夙月身后,说是清爽,其实是因为她长长的头发仅用一根缎带束在脑后,虽说简单,却尽显飘逸与灵动。
有了上次的经验,夙月再也不敢给她吃饭菜了,便趁她睡着时,外出寻了些野果,她吃了倒也没事,只是尤其喜欢樱桃,其余的,连碰也不碰。
二人走在山间小道上,一个活蹦乱跳,精力充沛,一个沉默寡言,满脸阴郁,她问的问题实在不是一般人能答出来的。
“小月月,这地为什么都是泥呢?”某人仔细研究地面中。。。
“。。。。。”某人错愕中,这能算是问题吗?
“小月月,为什么从这里看天会有云飘过呢?”某人抬头望天中。。。。
“。。。。”某人无语中,他怎么知道?
“小月月,为什么会有黑鸟?”一群乌鸦自头顶上呱呱飞过。。。。
“。。。。。”某人黑着脸,郁闷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星星点点的洒进来,像钻石一样铺满了地面。
“小月月,你上山干什么去?王府在山上吗?”她记得好像只有和尚才住在山上的。
“求剑”多的话,他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这个小仙女的思想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哦。”很意外的,悠惜没有再接下去,而是瞧向了离自己三十步之遥的那颗大树下卷缩在那里休恬的小梅花鹿身上,“好可爱哦!”悠惜下意识的叹出声,麒麟神兽可没它好看,琉璃瞬中绽放的光芒让人为之着迷。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夙月轻笑,“抓来送你,可好?”
悠惜摇头,“不要,它有它生存的轨迹,我们不能左右它的生活,它属于这里,你看,它多快活哪!”
沉思了片刻,夙月回过神来,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声音也恢复了平常的温度,“我们走吧!”
对于他突然的变化,悠惜并没有过于在意,撅着小嘴,一脸的不情愿,“我累了,不想走。”
“那。。。先在这边休息一下。”
找了处干净的石头,二人并肩而坐,夙月本来不想坐,却被悠惜给硬拉了下去。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瞧见山下的全貌,正有山中的农民背着锄头向着田间走去,这是她在观世镜里经常看见的景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么简单的生活,却是一派繁忙。
坐了许久,瞧着她的侧脸,夙月终于开口道:“走吧!再不走,你我二人恐怕真的要顶着大太阳上山了,上山之后还需消耗些时间,最迟明早便要赶着下山了。”夙月的眼神有些闪烁,却也蕴含着些许的期待,这样下去,他怕自己迟早会沦陷,她会成为王爷的女人,而他毕竟只是一个侍卫,一个奴才,他有他摆脱不掉的宿命,根本就不可能与她有什么交集,就想她说的,小鹿属于这片林子,那他就只能属于王爷,就将这一切当做一个美梦吧,下山之日,便是梦醒之时,梦醒之后,他还是那个铁面无私,黑面冷脸的侍卫。
“好吧!”悠惜不清不愿的走在夙月身后,频频回头,似是对身后的景色有所不舍。
剑山上的林间小道只在下山的那一半路程,从半山腰开始,所有上山的路都是由青石铺就的十尺宽的路面,岁算不上好走,也比山下的泥泞小道强上了许多。
一路上,也有上山来求剑的江湖人士,有些正缓慢的向着山上走着,有些走累了便坐在路边休息,悠惜走了几步就不走了,这两天,她一辈子的路都一起走了。她不走,夙月也没有办法,只有背着她一路上山,对于练武之人,这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一路上二人再没有说过半句话,悠惜问他,他不答,她也就觉得无趣,不问了,趴在他身上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会周公去了。
瞧着那娇憨的睡眼,夙月心中甚是明白,迟断不如早断,他与她注定只能是两条平行线。
夙月的内功修为很高,就算背着一个人,脚程也比其他人快上许多,这也是身为护卫的好处,任何事情都难不住他,不过短短的半个时辰,二人已然到了山顶。
山顶上的风微微沁凉,与山下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背着熟睡的悠惜刚走了没几步,便瞧见了山门上名剑山庄几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显示了主人的霸气与脱俗。山门边,是两尊狮子,一人多高,看那灰黄的颜色,应该是有些年头了,这也是名剑山庄为何如此出名的原因之一。
再往前走,便是名剑山庄的正门了,门口左右两旁各有一株高大的青松傲然挺立,青松下各站着一个小厮,说是小厮,倒不如说是护卫,这名剑山庄也不是没人硬闯过,只是连着第一关怕是都过不去,可见其主人的内功修为有多厉害。二名小厮均彬彬有礼,话语不卑不亢,也显出了大家之气。
“敢问这位公子可否是来求剑?”其中一名灰衣小厮有礼的问道。
“是。”夙月亦是不冷不热,只是那脸色经过悠惜这几日的‘调教’,自是缓和了许多。
两位小厮似是不甚在意,这样的事情他们似乎见得很多,“公子这边请,这位姑娘。。。”
夙月随即明了,他一个大男人背着一个女子上山,怎么着也坏了姑娘家的名声,“这是家妹,只因途中太过劳累,睡着了。”这家伙不光武功一流,就连说谎的功夫也不是盖的,说得真溜啊!
“公子,名剑山庄西边有专供客人休息的厢房,公子何不将令妹安置在西边别苑中,取了剑再携令妹一起下山也不迟。”
“也好,那就有劳二位了。”夙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不为别的,只为这名剑山庄虽以拥上千把好剑为名,那名剑山庄的管家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年纪虽轻,经商之道那是运用得登峰造极,交际之术更是让人佩服得无话可说,只要是上山来求剑的,他便让人希望而来,满意而归,但他立了一条规矩,却是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名剑山庄的剑向来昂贵,也值得那个价钱,他定下的规矩便是,只认银子不认人。若是没有银子,那便是皇亲国戚来了,也需分毫不差,不打欠条,即使送人下山,也是笑脸相送,让人也没有发脾气的理由,只因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厮就是个用银子说话的主儿。
这次上来随身也带了些许的银票,买把普通的好剑该是绰绰有余了,只是。。。既然上得山来,岂有不带把好剑回去之理?也罢,到时再说吧!
将悠惜送入客房中,为其盖好被子,便跟着一名小厮来到了众多求剑之人的聚集地,剑林。剑林之中,所见之处插着的都是剑,这随便一把都是好剑,只看你有没有本事拿走了。若是有人想不花分毫带走这些剑,便会被庄中护卫抓住扔进燃烧着的剑炉中当场祭剑,名剑山庄的每一把剑里都有鲜血,武林之中也没有多少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这里放肆,就连沧漓皇帝都要敬他三分,只因他的铸剑功夫在沧漓是绝无仅有的,而沧漓的军队正需要的就是这种所向披靡的兵器。
第八节 我本无意
说来这名剑山庄倒也神秘,庄内一切事物交由管家打理,至今还无人知道名剑山庄庄主的名字,也从未有人见过其人,只知其虽坐镇山庄,却从不用剑,一扇在手,便可大杀四方,无人能敌,就连战神宁王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而已,这样的传说让人望而生畏,却又让人对那些剑更加的趋之若竭,这样的高手铸出来的剑想必也不会差。
周围那些嘈杂的论剑声让他微微皱眉,忽见人群中出来一个人,白色的儒衫,俊朗的面容,温和的笑意,眼底却闪着狡黠睿智的光芒,尤胜狐狸。“月侍卫,今日前来可为求剑?”挥了挥手中半面梅花半面雪的扇子,白衣儒衫的男子继续说道:“如若在下没有记错,半年前越侍卫可是在这求了把好剑啊!怎么,这么快就玩腻了?”语气依旧不温不火,却让周围同样是上来求剑的人有丝丝点点的恼怒由心底升起,武林中人,最看重的就是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剑就是习武之人的兄弟,更确切的说来,就是习武之人的左右手,既是好剑,岂有玩玩之理?他这一说,无疑让夙月成为了矢众之师,人人唾骂的混蛋了。
“断了。”夙月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便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断了?”白衣儒衫之人眼神突然一滞,随即轻笑,“月侍卫说笑吧?你那柄剑可是上好的寒铁所铸,削铁如泥,轻轻一划,便入木三分,岂会那么容易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