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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三国之公孙天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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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急忙抽刀,带起一阵砂砾,迎向空中的宣花斧,“铛”的一声后,架住了宣花斧。而后,颜良右手在刀杆上用力一扭,偏转刀锋,向潘凤脑袋劈去。潘凤用斧柄架住大刀,不屑一笑,以斧代枪,刺向颜良前胸,颜良侧身躲过,两马相交而过。

    二人勒转马头,再次交战到一起。二人你来我往,你劈我一刀,我砍你一斧,僵持不下。众人看的,不由眼花缭乱,只见得斧如雷霆,刀如疾风,一斧下,雷霆万钧,一刀来,疾风猎猎。

    二人大战五六十合难解难分,真所谓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第125章 先登大戟,初露峥嵘() 
四月的风,如刀。

    乘车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上,听着车厢外呼啸不止,似乎与割裂一切的汉末寒风,公孙续不由暗暗庆幸自己的决定,幸好没有选择骑马返回幽州,否则此时怕要遭罪了。

    “公子,我等为何先行折回幽州,而不等高邑一战结束?”,车厢内,公孙续对面的黄叙好奇的询问,自公孙续知晓韩馥与袁绍开战便选择返回幽州开始,他便已经好奇了。

    公孙续轻轻掀起车窗帘布,一阵寒风呼啸而入,使车厢内温度瞬间降低,公孙续连忙将帘布放下,固定好,“战局已定,何须再等?”。

    “公子何以如此肯定那袁绍必能胜此一役?”

    “就是!如今张扬、张燕皆已出兵,袁绍腹背受敌;且冀州有上将潘凤、大将麴义,又有精兵数万,粮草充足,为何那袁绍能胜之?”,李威也好奇道。

    “张扬张燕虽已出兵,但改变不了战局。其一,张燕麾下势力纷杂,各怀异心,难以形成战力,且今日又背后抄袭袁军,反取渤海;那渤海袁绍经营日久,内有袁氏一族及士族相助,外有附近郡城相助,黑山军不善攻城,未必能成功破城;其二,袁绍虽好谋无断,但真若渤海破,却有壮士断腕之心,哀军必胜,冀州更难以抵挡。其三,张扬虽出兵,但未必能顺利达到冀州,长生、猛子莫要忘记,那陈留张邈,乃袁绍好友,袁绍知张扬出兵,必向其求助,张邈若出兵,张扬必受阻!”

    “至于潘凤,麴义,皆无死战之心,麴义更早对韩馥有所不满,焉能全力以赴?况冀州城内,多袁氏门生,向袁者多,若袁绍围城日久,必人心生异,若如此,区区高邑,弹指可破也!”

    公孙续心中暗暗感叹一下,这就是世家的可怕力量,由内而外,腐蚀一城。

    “既如此,我等又何必留于高邑,冒那暴露风险?不若早回幽州,早做准备!”

    黄叙、李威二人无言,公孙续的分析,有理有据,他二人心中,皆已相信。

    “铛铛铛!”,高邑城外,麴义见潘凤久战颜良不下,担心潘凤有失,隧下令鸣金收兵。潘凤听得鸣金声,虚晃一招,撇下颜良,勒马回阵。但身后颜良,正杀得兴起,如何愿意潘凤如此轻易离开,于是拍马来追,其部下担心颜良有失,隧发起冲锋。

    “无双且走!”,见颜良竟然追来,麴义对潘凤大喊一声,将手中大刀狠狠插入身边地面,擎出背负宝弓,弯弓搭箭,一箭望颜良射去;箭如流星赶月,带着割裂空气的轻微啸声,直扑颜良面门而去。而潘凤,则朝麴义点点头,跃马进阵中,不再理会背后之事。

    颜良见对方阵中麴义一人越阵而出,向自己弯弓搭箭,早已暗中警惕,见得箭来,忙闪身一躲,避过麴义一箭。但颜良有这般本事,其身后亲卫却没有这般幸运,一箭正中咽喉,惨叫一声,坠马而亡。

    这一声惨叫,似乎开启了死亡序幕,只见冀州阵中,麴义见自己一箭未能奏效,也不在意,用力拔起身边大刀,高高举起,双目之中,目光由锐利转变为嗜血、残忍,看着对面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袁兵,似乎是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轰!”,麴义将手中大刀狠狠劈下,猛然劈在地上,发出轰然巨响,即使在万马奔腾的轰鸣声中,也清晰可闻。听得这一声轰然巨响,麴义身后约千余士兵,身上气势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如同猛虎苏醒,亦如卧龙升天,一股肃杀、精炼以及彪悍的气息自每一个士兵身上升起,组成了一股无声无息,但却震慑人心的气势。

    颜良眼中浮现一丝凝重,不由放慢马速,右手不由紧了紧手中大刀,而其身后众骑兵,面上却浮现些许惊慌和恐惧,似乎已经见到死神镰刀的一角,但奈何裹挟在奔马之中,只能无奈前行,无法后退。

    “杀!”,不知是为了壮胆,还是为了提升冲锋的气势,袁军之中,一名士兵猛然从马上立起,嘶吼一声。

    “杀!”,他的声音,很快得到周围士兵的相应,众人皆声嘶力竭的嘶吼着,疯狂的拍打着胯下骏马,狰狞的往冀州阵营冲来。

    “放!”,麴义嘴角闪过狰狞如死神的微笑,一道声音如炸雷般自其口中响起。

    麴义身后,千余精兵整齐划一的取出连弩,抬手、瞄准、射击、射击、再射击,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感,显然经过千锤百炼。数千只弩箭,煌煌如漫天细雨,划着优美的弧度,轰然撞进袁军阵中。

    “啊!”,之前那嘶吼的士兵,满目不甘的捂着自己的咽喉,缓缓倒下,瞬间被呼啸而来的战马踏为肉泥。

    “注意躲避!”,颜良飞快用手中大刀连连磕飞数支,感受着短箭角度的刁专,担心部下有失,连忙大声提醒。

    但此时,颜良的提醒毫无作用,在无数短箭的覆盖下,有太多的骑兵都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短箭狠狠的刺入自己的身体;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更有甚者,有的士兵并未中箭,但因为战友倒下影响了战马,结果马失前蹄,被掀翻在地,一时间,伤亡无数。

    “撤!”,见身后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颜良心中无比愤恨,恨不得立即将麴义以及他的千余手下劈成两半,但为了避免伤亡扩大,他只能下令撤兵,否则,今天冲锋的骑兵,便有可能尽数交代在这里。

    颜良骑术精湛,更兼臂力过人,狠狠一勒马缰,胯下战马唏律律人立而起,成功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但他身后的众多骑兵,却并没有这般顺利,一来骑术一般,二来受大部分的裹挟,无法顺利驻足,于是,依旧有百余骑兵,越过颜良,被战马带着冲向了冀州阵营。

    “上戟!”,见袁兵进入了攻击范围,麴义大喊一声,挺刀而立。而在他身后,千余士兵迅速将连弩跨于腰后,拎起大戟。

    这些大戟,长约五米,矛头闪着寒光。“哈!”,第一排大戟士迅速上前,然后屈膝蹲下,将手中大戟向前略微探出,尾部抵在地面;“哈!”,第二排大戟士落后第一排士兵一个身位,弓腰拎戟,目光锐利的盯着前方;“哈!”,剩余大戟士化为交错的两排,挺大戟,严阵以待。

    “刺!”,待得骑兵近,麴义大喊一声,第一排大戟士迅速用力刺出大戟,锋利的大戟狠狠的刺入战马的咽喉之下,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大戟士身形猛地向后一顿,手中大戟也向后滑动,好在大戟士早有准备,下蹲的后退猛的蹬地,双手迅速调整大戟角度,使大戟尾部狠狠插入土地之中,勉强化解了冲力。但也有部分大戟士,没有承受住冲力,狼狈坐在地上,手中大戟脱落与地。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因为第二排大戟士迅速补上,众人皆大喊一声,狠狠将手中大戟继续向前刺出,再次扎入马脖子之内。与第一排大戟士不同,第二排大戟士将大戟插入马脖子之后,再次纷纷大喊一声,双手及额头青筋暴突,双目充血,狰狞的向前拥去,生生靠自身力气抵住了马匹最后的冲击力。

    “啊!”,马匹之上,有骑兵因未能夹住马腹,也未能及时拉住马缰,身体因为惯力而飞出战马。第三排交错的前部分大戟士眼疾手快,立即刺出大戟,于空中便将敌兵身体贯穿,而后狠狠一甩,如摒弃垃圾般无情的摔落在地,而其余同伴,则纷纷上前,用大戟攻击战马上的士兵。

    猛然遭受攻击的袁兵尚未来得及反应,身体便被洞穿,眼神涣散的跌落在地,彻底结束了一生的生命。即使有部分抵挡住第一波攻击的骑兵,也因为后半部分大戟士的攻击而坠落马下。百余骑兵,几乎瞬间死伤殆尽,仅有一些着实身手过人,或者较为幸运的幸运儿能够保住性命。

    颜良见手下精锐一个照面便如此悲惨,目呲欲裂,嘶吼一声,再次驱马向前,大刀一扫,叮叮当当便扫飞十数只大戟,成功将部分幸存士兵解救了出来。

    “颜良匹夫,视我冀州无人乎?”,见颜良大发神威,惊讶之余,麴义心中也战意大涨,大喊一声,挺手中大刀跳跃而起,狠狠劈向颜良。

    颜良眼疾手快,与马上单臂舞动大刀,后发先至,狠狠劈在麴义刀上,这含怒一击,直接将麴义劈落在地,双手颤抖,虎口险些震裂。

    “给某死来!”,颜良得势不饶人,虎吼一声,凌空一击,望麴义劈来。麴义滚身躲过,颜良大刀狠狠劈落在地,尘土飞扬。

    麴义稳住手中大刀,屈膝低头,自下而上望颜良马肚子砍去。颜良岂能让麴义得逞,手腕一转,带动大刀拖着泥土,斜刺里劈在麴义刀上,化解这一招。

    麴义也不奢望一击奏效,再次跳跃至马后,狠狠一刀劈向马屁股。

    “无耻之徒,怎敢如此?”,见麴义屡屡偷袭自己战马,颜良大怒,滚鞍下马,扬起大刀,铛铛铛一连三刀狠狠劈落,麴义慌忙招架,被颜良劈得连连后退,论武力,麴义终究差了颜良不少。

    于是,刀光之下,麴义只能勉强自保,被颜良杀得节节败退。麴义暗中咬牙,奋力反击,此时,决不能有半分松懈,否则,必被颜良斩杀当场。

    冀州阵中,已经回马的潘凤见麴义被颜良杀的岌岌可危,忙驱马复回,“麴义莫慌,我来助你!”。

    潘凤、麴义以二打一,局势瞬间逆转,打得颜良连连叫苦,无奈之下,只能虚晃一招,躲开麴义的一招,然后以雷霆之力,暂时击退潘凤,立即拖刀而走,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潘凤、麴义也心知追杀无用,收拢士兵,返回营中。

第126章 深夜袭营,火烧袁军() 
晚冬的夜,降临的毫无预兆,潘凤、颜良等人各自回营不久,天色便在不知不觉间暗淡下去,天空中,宛若被一块巨大的黑幕笼罩着,不见星月。

    夜晚的风,格外的冷,吹得钢刀长枪如同冰块一般,令人不愿意去拿起。铠甲冰冷,但也没有士兵将其脱下,因为每个人都担心,自己脱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勇气穿上。

    夜空黑黑沉沉,如同一个深邃的黑洞,正悄然吞噬着这片冰冷的大地,以及这片大地上的一切。气氛,略微有些沉重和阴沉,空气之中,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叫做死亡的味道。众人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一个个双眼无神的依靠在营帐外,或者是篝火旁。

    没有人喜欢战争,更没有人喜欢冬季的战争,尤其是那些被抓来充当炮灰的杂兵,他们,连烤烤火,吃饱饭的资格都没有。整个营地中,没人将他们当人,即使是他们自己。因为没有人知道,明天过后,他们是否还能够尽情的呼吸这一口,冰冷的空气。

    冀州大营,主帐之中,潘凤和麴义面对面而坐,案上,摆着一壶刚温好的酒以及两只酒盏。潘凤和麴义都清楚,行军打仗过程中,不应饮酒,但这该死的天气,不喝上一两口,实在难以抵御那深入骨髓的寒冷,即使,此时营帐之中还生着火炉。

    “无双,今日颜良败退,袁军正士气低落。且袁军远来,将士疲乏,正是我深夜袭营的最佳时机,无双可莫错过机会。”

    “我觉不妥,日间颜良不顾远征疲惫,率军来战,其意图昭然若揭,必是告知我等,其已有防备,不惧我等。既如此,我等为何还要明知其有防备,依旧冒险劫营?”

    “无双此言不假,若颜良有勇有谋,或淳于琼稳妥之将,今夜我等若去劫营,必然有失。但颜良有勇无谋,淳于琼好酒贪杯,今日颜良率兵应战,已然告知你我二人,他早有准备,打消我等念头,安心扎寨。”,麴义自信一笑,双眼中目光灼灼,望潘凤道,“既如此,无双认为,此时,他二人可还会严加防备?”

    潘凤眼中一亮,兴奋道,“十之八九,无甚防备!即使有,也必疏漏百出!”

    “不错!”,麴义激动的直身而起,“故而此时我等前去劫营,极有可能成功!”

    于是,二人意见达成一致,商量之后,敲定行动方案。今夜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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