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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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样问我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婷婷对我好很清楚,易雪茜,嘿嘿,没想过。这就让他吃惊,如果姬军哥知道我另有数位红颜知己,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不过,他跟文菁嫂子两口子那么和睦,倒是让我佩服的紧。他这点比我强多了,与这个好男人比起来,我不止是花心,简直是花的厉害。
我“嘿嘿”了两声,不接他的话磋:“姬军哥。听说嫂子又升了,不知道你咋样?”
姬军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把:“快爬出来,敢问我这个?”
一个男人,在仕途上落在妻子之后,尴尬是在所难免,就算熟也不行。
好在我意不在些:“军哥,你觉得雪茜后的药跟同类产品相比怎么样?”
虽然他不是正主。林文菁管的可正好是这个口,先激上一把,不怕他不吐真言。
“嘿,还怕你不肯呢,这么好的东西不拿出来造福于民,简直是暴殄天珍。”从他嘴里竟然说出了跟曹伯相似的理论,不过他这个不行。太象官僚的语言了。
“只是现在还不太成熟,制作起来太麻烦,还不适合于大批量的生产推广。”
“这没什么,只要把方子拿出来,我替你找个科研机构好好分析,肯定会找到解决办法。”
这可不行,还想以后指着这个吃饭呢:“我对那些机构不放心,还是咱们自己人搞的好,到时我还准备申请专利。然后自己建厂生产呢。”顺便把他拉下水,不怕不出力,就怕他不要金钱,肯定也想出政绩。
“兄弟,这你就外行了,象这种偏方一类的东西是不能申请专利地,最多也就申请个密方保全。不过要想凭着一己之力来做。困难相当大,还是应该相信国家。”
“我一定能做好,问题是搞出来多久能投产。”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姬军看着我穿好衣服,眼神有点怪异。
“怎么,我衣服穿错了。”我也是男人啊,用这种眼光看有点不太合适吧。
姬军摇头:“逸诚你还其有胆识。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跟这种政场上的人打交道就是累,很多时侯象个透明人一样。不得不加倍小心。以前能够猜到人心中所想,但那却是常人无法企及的能力,而他,就全凭自己的观察力了。
还真是小瞧了姬军哥,以为觉得他不太爱讲话,不象妻子林文菁那样口若悬河。看来那只是个表面现象了,如果真如我考虑,怕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混到现在的位子。
跟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少兜点圈子,这项本领正是我不擅长的。
果然他继续说:“如果你真有心,肯定早就注意过相关政策了。”
点点头:“军哥教我。”
毕竟我们是整个星球上最讲人情的国度。前些日子看了一篇报道:讲的一家集团公司在转变经营方向时拆分旗下子公司。宁肯少卖点钱,也不愿转给以前的一家竟争对手。少卖了一千多万,给了一家平时关系较好的买家。其实两家的业务巳经没多少关联了。
真的没有耐心等上好几年,因为现在没根基呀,如果我也有家瑞辉那样的公司在名下,就算弄个十年八的慢慢熬着,也算不得什么。
“你嫂子那边多少能帮上些忙,动物试验阶段可以适当放宽,但也快不了多久,倒还有个办法,你得如此这般。”
高,实在是高,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变通。我一时激动,紧紧地给了姬军哥一个大大地拥抱,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还反对他用暖昧的眼神“欣赏”自己。
难得他肯这么细敢地给讲解,策略方面的东西自然要多学习点。
“逸诚,你还不快出来吃早饭,再蘑菇就得跟午饭一块对付了。”蒋婷婷在门外叫道。
“我还不饿呢,再稍待会儿。”我大声回答,不愿放弃眼前的大好机会。
“你这人还真怪了,平时都是你嚷着饿,晚吃一会儿就跟火烧了房顶似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快来吃吧,小婶来了。”
她耐不住性子敲起了门。
姬军在旁偷笑,故意不出声,这家伙也够坏的。刚才他们两口子来的时侯,是易雪茜开的门,蒋婷婷正好出去买早点了,所以没见到。回来只看见林文菁一人。
“婷婷,怎么把我说得跟猪一样,就知道吃了。”
蒋婷婷终于按捺不住,推门走了进来:“你别这么夸奖自己。那是对可爱猪猪的一种亵渎呢。”
不知道怎么惹了她,专门跟我做对。难道是怪我昨晚的轻薄?要不就是觉得林文菁这样尊贵的女客来了,我还赖在床上有些失礼吧。
殊不知我得到了姬军的认可,而且大家都是熟人,不必这么拘礼嘛。
这种荒唐的笑话以前是不会讲的。可能这几天没少受易雪茜的“熏陶”。姬军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叔,你也在啊。”蒋婷婷小脸骚了个通红,今天难得幽默一把,想不到却被姬军听到,而我巳经起了床,正跟“小叔”亲热地拉着手呢。
姬军呵呵笑着,当先走了出去。
恨得蒋婷婷冲过来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揪了一把,“死东西。小叔在这儿你不说一声,害得我出丑。”
哇,想不到她居然也会使用暴力。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呢。
“要早说出来,哪还能有这种喜剧效果,见到我们婷婷可爱的一面。”我装作吃痛,眼角的笑意却暴露了真相。
“讨厌。”蒋婷婷还不解恨。又用力捶了我一下,转头跑了出去。
婷婷上学走了。易雪茜正坐着与林文菁说话,姬军也过去在妻子身边坐下。
看看桌子上已经摆好的早点,一双碗筷,估计这点还没吃早饭的就过一个人,也没谦让,坐下吃起来。
三个人一时无话可说,都坐在那儿看着我。
“唔。”我抬起头。“吃饭有什么好看的,要不大家都来点。
姬军夫妇笑笑没说话,人家是斯文人。易雪茜却撇撇嘴:“域逸诚,我发现你还真够可以的,这么多人看着还能吃那么响。”
心道:哥哥我就这德兴了。嘴也没闲着,把最后一口东西咽下去。这才有机会反驳,“知道我脸皮薄还一直盯着看?”
易雪茜当然不示弱:“脸皮薄的人见多了,没见你这么薄的。一刀折下去都不带见变样的。”
不知道为啥,只要我们俩人在一起,就从来没有安生的时候。
林文菁说道:“小茜,你可别这样说,小域人多好,没有他的帮肋,你哪能恢复这么快。”
易雪茜心知肚明。却不肯松口:“什么多亏他。跑出去十几天都不见人影,根本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我反唇相讥:“希望你下次别做死耗子。”
姬军夫妇两人听我们斗嘴没完,又忙着上班,嘱咐易雪茜几句就走了。
把碗筷扔到厨房,回到客厅,易雪茜仍然气呼呼的没动。
我仔细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恢复确实不错,半边脸除了颜色还显得太鲜艳,巳经基本接近正常。脖子那块烫伤最重,仍呈暗褐色。巳经敢穿紧身的衣服,肩、胸伤得轻,应该已经恢复。
“看什么看。”易雪茜知道我在悄悄观察她。
“嘿嘿,易大小姐长得漂亮呀,能不看吗?脸上跟刻了花一样。”
不过随口一说,想不到却恰好触到了她的伤心处,抓了个抱枕就向我投过来。
“你少欺负人,不行咱们再打一场。”
潇洒地伸手接住:“好啊,奉陪到底。”
想不到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好战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
“算了,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免得人说我胜之不武。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太生气,情绪不好会影响恢复,以后脸落得难看了,万一再让别人误以为我医术不高。”
被抓住了痛脚,易雪茜的声音低下来,再什么样的事情也比不上女孩的脸面更重要,嘴里却不服,“切,还不是从巴郎大叔那儿偷的,就你,也能叫懂医术?半瓶子醋罢了。”
跟她争论,不会有什么结果。我突然醒悟,她闷了这么长时间没出门。气都没处撒,我现在跟她说这些,那不正中她的下怀嘛。
偏不让她如愿:“好了,不跟你争了。好长时间没去学校,说什么也要去看看。”
果然,易雪茜眼里流露出惋惜:“就你,还学习呢,怕连教室门朝那边开的都不记得了吧。”
我拿定主意不跟她吵了:“还是易同学说的对,赶紧去学校认个门,你一人在家闷着好了。”
说走就走。决不停留。好在我速度快,关门的瞬间,一个东西砸到了身后,估计是另一个可怜的抱枕。
打个电话给藤天杰,问好上什么课,回公寓拿上课本,《生物工程》是专为我们专业开的。在小教室上,老师只见过一次面,不知道点名还叫不叫我的名字。
好在学校现在改变了教学方式,否对铁定要重修的。
我到教室的时侯,正好课间休息完了,下半段刚开始,悄悄到教室后面找个地方坐下,身边的女生大吃一惊地问道:“域逸诚,你怎么会来上课的?”
一看。老熟人了,谢婉玉嘛。
“婉玉,讲到什么地方了?”
谢婉玉却不回答:“你最近忙什么。也不知道带着同学们一块发达?”
很久不在学校里混,也不知道那个咖啡店现在怎么样,毕竟是我在学校里创的第一片基业。听这意思,抗海生接手经后。就不再用以前那班同学了?
故意吸吸鼻子:“好香婉玉,用了什么牌子的润肤露?味道真不错呢。”经过长期的“历练”,相信我对付女孩子的水平有了十足的长进,拿到这少出校门的女生身上,不游刃有余?
谢婉玉小脸一红:“域老大不会这么落后吧,不知道现在国人都用雕牌了吗?”
晕。敢情蛮不是我想的那会儿事,看来人家在学校里也不少锻炼。谢婉玉也不是当初那个被考官欺负,还得我出头打抱不平的学生妹了。这大学生活,真该从头来过了。
对以前做过的事业感情还是很深的:“婉函,'莱雪'在学校里混的怎么样了,你那儿打工了?要实在没活干,我给你介绍个地方。”
“早就不干了,现在没多少人吃欧洲来的东西了,最近新起了一家'希诚'知道吗?”
点点头,恐怕没人比我更知道了。
“'希诚'就在校旁开了一家店,那儿的咖啡和冷饮品质也不错,价格便宜量又足,大家都改成用国货了。'莱雪'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大家也都不在那儿干了。”
听起来怎么都象广告,不知道婉玉还有这个特长。
云希不到一年的时间又杀回来了,她对学校这个发家地也算是情有独钟了,我这个“股东”一点消息也没听到呢,看来这块是真的一点也不用插手了。
也错自己平时过问的太少,不过有云希在没什么不放心的,而且只是守法经营,也不会出问题。
'天普科技'要多用心了,我的家底基本上全在那儿了。
公司那边比'希诚'要复杂得多,员工流动性大,容易跳槽,行业竞争也非常残酷。这么想着,忘了跟谢婉玉说话。
“对了,你有没有路子,介绍我们几个去'希诚'打工吧,听说那儿待遇不错,就是选人比较苛刻。”
“好的,我找人问问,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才回过神。
听了婉玉的话,我无法再把心思留在学校了,回头抓紧去天普,虽然跟易雪茜见面就吵架,但似乎拿她的事儿比事业还当真了,这可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呢。回来之后,竟然压根没想到要先去公司看看。
问过许洋姐,药物分析还在进行中,一时半会儿还难拿出个结果来,也就是说要想投身药业,时机还不成熟。
只拿曹伯改良的去疤痕药物这一个品种,还显得单薄了些。当然有了姬军哥出的主意,我的信心还是很足的,当然前提是需要大笔的资金投入,那么钱从哪儿来?天普的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了。
“好呀,就知道你会有办法。”谢婉玉不过随口一说,想不到我回答的挺痛快,兴奋之余,声音不由就高了起来。
“后面的同学,你们先讲完了我再讲吧。”
谢婉玉冲我吐了吐舌头。
“那位男同学,这个问题你来回答一下吧。”
抬头一看,老师的矛头直指向了我,只好站起来,在课堂上被老师抓住的机会还真不多(根本就是来的太少)。
我的悄悄进入,同学们大都没注意到,这时发现了一位稀客,“嗡嗡”的私语声立即响起。
“吴老师,能请您再重复一下刚才的问题吗?”我挠挠头,顿时哄笑声响起,看来“能人”并不总是被欢迎的。
长长地舒一口气,这么简单的问题自然难不住我,引经据典的发挥了一通。
“不错,很有见的。”老师的表情,显然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是这个班的吗?”
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居然会这样问,真是失败。难道以为是别的什么老师混进来了吗?
身为班长的滕天杰仗义的给我做了旁证明,才得以顺利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