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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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过蒋婷婷讲的这个“故事”,却是彻彻底底清醒了,完全放松下来。
扯过毛毯盖在身上,难以入眠。同一顶帐篷下面,跟两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睡在一起,虽然尽量隔着距离,但要想入睡还是有一定困难。
熟睡中的易雪茜呼吸声匀称而香甜,不是还轻轻呓语,她倒真是随遇而安。蒋婷婷不停地翻着身子,显然也想的很多。
跟儿女一起出来,开始时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不打算招惹蒋婷婷,可不知为何,这个小眼眯眯得姑娘,总是让我难以释怀。而易雪茜也正如我想象,在整个旅途中,会时不时搞点小插曲。
仔细想来,易雪茜做的这些,只不过是女孩心性。而她,会是个有特别取向的女子么?
被女孩子“折磨”,苦恼中也带点甜蜜,我努力也不再想她么,因为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今晚真的就睡不成了,脑子里还是想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次出来,最出乎意外的收获,就是遇到了巴郎大叔,柳阿姨夫妇。
距离开学的日子不远了,也不知道易雪茜做的什么打算。我希望能在此多盘桓几日,多接受些新鲜东西。
明天干脆跟她们挑明了。要在这儿多逗留几日,不管易雪茜是否同意,我意已决。
易雪茜爱上了骑马,所以并没有我想象中地强烈反对,看来此次出来她也没什么特别目的。
因为年龄不大的女孩子,蒋婷婷自然也爱玩,经过我那晚并没有什么说服力的开导,她似乎认为易雪茜并不是有意那么根她亲热。也想开了。
随便女孩子怎么嬉闹,我一醒来就跑到巴郎大叔的帐篷里,向他讨教'岐医'的精髓,学习制药。
第一次拜访的时候,两个女孩子都跟我一起去了,自此以后,到他家就成了我每日的必修,只要一睁开眼就溜过去。
草原人家天性质朴,有着平原人少有的热情,我们每天在不同的人家里吃饭。而每到一家,都欢天喜地,以能招待外来的客人为荣。
几天下来,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好在我多少作了准备,带了不少礼物。其实很多在草原并不适用,但乡亲们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
由于沟通上有些困难,我跟巴郎大叔之间无法很好的交流。很多时候都需要柳阿姨作传声筒。
难得遇到同族,她对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分外喜爱。看我们每天跑来跑去的,特意把住所旁边放杂物的帐篷腾出来,让我们居住,这样过去就更方便了。
入乡随俗。难得的是易雪茜,跟我这个“对头”每晚住在一个房顶下,并没有表现得很介意。
我当然不会因此而自作多情。主要原因还是她们每次回来都显得很累,很快就会入睡,没有太多的精力注意这些。
一吃过晚饭,她俩儿就跑到柳阿姨为自己特制的小棚子洗浴,然后回帐篷睡觉。
在这个地方住了这么多年,柳阿姨仍然保持着每日洗澡的习惯,当然也就方便了这两个姑娘。
在草原上,请人洗澡是最盛情的招待,因为整片土地,所有的用水都*了那条小溪。到了干旱季节,水流很小,水就变得格外金贵,主要就用来供应人和牲畜的饮水。所以洗澡在当地是个奢侈行为。
巴郎大叔在草原的特殊地位,使家里能够得到更多的用水,蒋,易二女才跟着粘了光。
蒋婷婷也疯得厉害,中午基本上都跟易雪茜在外面吃饭。如果我回帐篷晚了,两人经常是已经睡着了。也许这才是她的天性,在宽松的环境下自然而然被激活了。而几天的锻炼,她也确实显得结实了许多,皮肤透出比暑假中更健康的色泽。
她们很有收获,因为很多牧民的谈话能听懂了。出色的外交能力,更使蒋亭亭,易雪茜很受欢迎。
我其实也想加入她们的集团,也不愿整天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看到他们兴高采烈地归来,我经常会记起当初在军营里学驾驶时的情形,那时的,域逸诚同样神采飞扬,尽情的张扬着自己的青春风采。
仍觉应该学更多地东西,只要听到柳阿姨转述岐医的常识,看到巴郎大叔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忍不住的兴奋。
我不是学医的,除了跟着曹伯照猫画虎,也不懂治病,可就是想搞清楚,也许我本来就该搞这个才对。
「清心吟」除了时时带来的无奈,唯一才用的“后遗症”,就是还能过日不忘,所以学习对找来说没有任何困难。
对中医药这么感兴趣,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多学著点,说不定哪天连这点“长处”也给夺去了,那可真就欲哭无泪了。
离中时黄班说过:记住了,也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还才大脑还有用,就不会轻易失去。
草原上接触不到电脑,没了网络,跟巴郎大叔学习,成了我目前唯一的爱好了。放到旅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在最后一刻又被拿了出去,趁此也算是休息一下大脑。随着公司的慢慢发展,电脑不仅走爱好那么简单了。
跟巴郎大叔交流,我拿出来地差不多都是从曹伯那儿学到的中医知识。开始时他看我年轻,并不十分热情,象他这样的奇人,不免会有些傲气。
如果不是那晚我的表现还算出色,只怕压根就不会请我们去做客,要想接触到他心爱的东西。更会难上加难。
但不久之后他就对我另眼相看了,原因自然是我掌握的那些知识,在医学的造诣上,曹伯并不输于他。
语言不通,话差不多都走通过柳阿姨说。一来二去,跟她越来越熟。到了后来,就成了她每天来叫找们起床了。
有名师指点,进步当然也快。自己常常感到庆幸,在成长的过程中,远气经常那么好。
举一反三。脑子里对岐医地治疗原理逆浙才了概念,慢慢领悟了巴郎大叔对一些疾病的理解,草原上独才的药材也浙浙才了印象。
因为地域的局限,「岐医]所涉及的面儿稍显窄了些,但对风湿、创伤的治疗确有独到之处。
偶尔会出去采些药材,在这高高低低的青草深处要找出需要,也得费一翻周折。
不过多数常用药还走大同小异,很多是我早就认识的。这增加了很多方便,也让巴郎大叔颇感欣慰。渐渐有点把我看作了学徒弟的意思不少得意之作还会拿出来向我介绍。
巴郎大叔身体不方便,所以采药都是柳阿姨的工作,多年她熏陶,柳阿姨其实早就是个挺不错的「岐医]了。
有这么好的机会,她出去采药,我自然要跟在后面
难得才有机会多说从小就用的语言,她通常就会边找着药材。边讲些自已的故事给我听,虽然早想到她跟巴郎大叔会是一个个传奇,但没想到背后竟然这么错综复杂。
柳阿姨不是巴郎大叔唯一的妻子—而巴郎大叙,其实跟这片草原上的住户也并不是同族人。
他来白一个人口更为稀少的民族,在一片遥远地地方,还有他的一位妻子。
因为是一个独特地民族,所以有身份、地位的男子可以拥有一名以上的配偶。尽管在现行法律上似乎行不通,但具体到某些心甘情愿的传统,就显得不是那么有约束力了。
柳阿姨是跟这群牧民一起进退的,只有到了每年的放牧时节,巴郎大叔才会过来跟她一起。
到了草木潇疏的深秋,他就要返回到家乡,跟另一位妻子在一起。所以每年中的这段时间,也是柳阿姨最向往的。
据她现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风情,柳阿姨年轻时一定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女。不理解她为什么会甘心如此默默的等待,也很想知到,可人家自己不说,我一个男孩子自然也不好问。
因为好奇,在吃饭时说给了蒋婷婷她们。禁不住易雪茜的软磨硬缠,在一个晚上,柳阿姨终于把原由讲了出来。
柳阿姨的父母都是当地颇才声望的公众人物,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受到对头的陷害,最终搞到家不成家。
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心灰意冷,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一个严冬季节,在好心亲友的帮助下,远离了伤心之地。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当时贫嵴异常的草原。
那时草原上的交通更不方便,饥寒文迫的她晕倒在雪地里,被当时正在壮年的巴郎大叔意外遇到,并救了下来。在那场风暴中,好心的巴郎大叔背着她长途跋涉,最终到达了安全所在。柳阿姨完好无缺的生存了下来,巴郎大叔却因为过多寒冷,永远地失去了左侧的小腿,成了残疾。也造成了她心底永远的痛。服侍巴郎大叔到他完全康复,也就成了她义不容辞的责任。在长期的按触中,柳阿姨为巴郎大叔的风采和人品所感动,对他产生了浓厚的感情。长成之后,柳阿姨毅然要求做巴郎大叔的妻子。
开始时巴郎大叔是坚决不同意的,一个是因为两人她年龄差距比较大。在一个原因她没说,但我也能猜得出来,就算是现在,柳阿姨在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万种风情,年轻时肯定走个少见的美女。
从巴郎大叔身上,柳阿姨看到了人性的光辉,更不想回到让自己伤心的故乡,不愿再见到那么多的尔虞我诈。
柳阿姨心意已决。不再仅仅是报恩那么简单,就这样跟巴郎大叔耗了几年。
她的真情一片感动了很多人,而巴郎大叔恰恰不是个拘小节的人,又因为故老相传的民族传统,最终接受了下来。
虽不能朝夕相处,柳阿姨还是一直默默期待,多年来始终如一。
是这样!难怪巴郎大叔会有残疾,难怪他们地年龄看上去相差那么多,也难怪他们会这般的恩爱。
蒋婷婷,易雪茜听柳阿姨说至动情处,早已潸然泪下。
柳阿姨也不住地揉着眼睛。线条动人的脸上不由自主滚下泪来。
“患难见真情,太让人感动了。”回到我们的帐蓬,蒋婷婷似乎还沉浸在这动人的爱情故事中。易雪茜刚说道:“看看人家的爱情,多么完美。哪象某些人,简直一个花心大萝卜。”
不知道蒋婷婷都对她讲过多少,关于我她又知到了多少,但对于这冷嘲热讽,确突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她的话只是让我想起在远方期侍着的爱人。我为她们做了些什么呢?
草原上通讯不便利,跟所有的人亦失去了联杀。心里其实也从未忘记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但相比柳阿姨跟巴郎大叔的传奇爱情,就显得逊色了许多。
什么都没说,我默默地躺着,蒋婷婷和易雪茜难得没了睡意,讨论得非常热烈。
第二天,柳阿姨叫上我,说要去一个小山包找那种能治烫伤的草药,一路上我都很少说话。只有她问到的时候,才会简短的回上一句。
“怎么了,小伙子,今天这么沉默。”柳阿姨说的很多,看我的反应不是很热烈,感到有些好奇。因为此前每次出来,我都会有很多的东西要问。
虽说故土没给她留下多少值得回忆的东西,但过去了这么多年,见到我们几个算是来自家乡的人,能讲以前熟悉的语言,她还是显得很兴奋。
从她讲了昨晚她事儿,显得对我们更亲近了
“噢,没、没什么,还在想你昨天讲的呢。”失神之下,随口就把想法说了出朱。
“是啊,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对了,小域,我看这两个小姑娘很漂亮、性格也好,又都对你不错,可千万别错过了噢。”她含笑看着我。
有些害怕柳阿姨眼睛中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妩媚了,颇有点动人心魄的意思。
蒋婷婷,我相信多少是有点的,因为有时在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她都会流露出对我的维护。
要说易雪茜,那就没什么可信度了。很少有友好的表现,再听了蒋婷婷说到她有些变态地做法,更不敢恭维了。
“柳阿姨,您就别逗我了。”
“我是过来人,不会看错的。”她似乎非常肯定。
我摇摇头。
“非常人行非常事,这没什么不好的,喜欢就大胆的说出来。就说我吧,如果不是当时坚决,你巴大叔也不一定能按受。”她对嫁与巴郎大叔始终没有一丝后悔,从昨天讲出了心里话,似乎更放得开了。
想着她的话,默默地跟在后面,柳阿姨指着前面的一座小山包道“看,就是那儿了。”
草原上难得看到这种长有乔木的小山,我的注意很快被转移,兴奋地四处观赏
山上的小径并不明显,显然没有多少人走过。我们就这样一路攀升,开始时我还能跟上,后来竟然渐渐拉开了距离。
心里有些不服气,柳阿姨虽然长得年轻,但怎么说也是人过中年了,我一个小伙子怎么追起来还这么费劲”
想到这里,我快步追赶。但见柳阿姨婀娜的身子在前面缓步而行,却是说不出的轻盈,竟似毫不费力气,不由呆住了。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二十六章 转机突现
花落花开总属春,开时休羡落休嗔:
好知音草骷髅冢,就是红楼掩面人。
山屐已教休泛蜡,柴车从处不须巾:
仙尘佛劫同归尽,坠处何须论侧茵?
柳阿姨不时地拿起手里的小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