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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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对你凶,不过情急而已。”急急地辩解道。
“有什么好急的,我说的不对吗?又不是止说你一个人,大家都是自由的,我也是同样有这样的权利。”
“不,晨晨,不要,我需要你。”我大声叫道。
空气凝滞了几分钟,两个瞪着眼睛互相看着。
“真是不知道哪辈子久你的。人家都对你这样啦,还想怎样。再这么凶,真的就不理你了。”此时的祁晨,只是一个撒娇的女孩,已经完全没有了姐姐的模样。无论如何,她心底对我的关爱是无法掩饰的。
压下了心底的激动,清醒过来,是呀,晨姐对我已经够好了,什么时候都想着我,还想怎样?松了一口气:“晨姐,对不起,我不敢了。可是对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这下可算是被她吃定了。
她从我的怀里爬了出来。轻声嘟囔着:“人家说的也是实话。”
美人温柔如斯,用手轻轻地拨弄着她的长发,一时语结。
“好了,不说了。现在去哪儿?”祁晨比我沉稳,把话锋叉开,并又一次发动起了车子。
“不是说好去咱们的新居的吗?”见她软了下来,故意把“咱们”两字说得重重的。
“没安好心。”如丝的媚眼一横,扭过了头不再理我。
嘴里虽然这么说,还是依言把车向市外开去。我的心里暗乐,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觉。
“伯父答应了,说如果合适,就把那项网络业务交给我们。”总算想起了一个好话题。刚才在家里就想说了,可是总被打断,现在正是机会。
“你还真有两下子,我当时不过顺口跟你提提,老爸可不是那么容易随便承诺的人,你怎么说动他的。”
索性把这次陪祁伯伯出行的经过,前前后后都跟晨姐说了出来。在她的面前,我从来不会也不想隐瞒什么。
听我说到薛叔叔的事情,她不由露出会心的微笑。等全部讲完,晨姐笑的更是灿烂,嘴里评道:“这一老一少都够狡猾的,看来,我以后得防着点你们啦。”
对自己的父亲,还不知之甚深,这么说明摆着就是冲我来的了。
心情更佳,又叫起了晨晨:“你可不要这么说,咱可是个纯情少年呢。”
“你还纯情少年呢,别臭美了。就算是,也是几年以前的事了。”晨姐也够坏的。
她这一说,不由让我陷入了沉思。想起因了那场意外,当年初相识的日子:美丽的晨姐,湿漉漉的长发,如九天仙女一般,飘然而至,那时情景,如在眼前。
而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从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高中生,开启不算平凡的历程。看来那次还真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晨姐更是命中的福星。
“小诚,想什么呢?”见我半天没说话,晨姐有些奇怪。
“我想起了在医院里第一次看到晨晨时,还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人世间,碰到了仙女呢。”夸张地把自己当时的想法说了出来。
晨姐轻轻地掩嘴一笑,看来终于接受了我的称谓:“臭家伙,还以为你是后来才变坏的呢,原来那时就已经是个不良少年了。”
“我变坏,还不是因为了你的缘故。”
“哼,倒成了我的不是啦。人家那时不过觉得你比较合胃口一点,喜欢跟你说说话而已。一直觉得你是个乖巧的男孩,谁知道你―――你―――”晨姐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我怎么样?”这个好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哼!不跟你说了。”微笑,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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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到家了。”我把鞋子甩掉,光脚踏着竹制地板跑过去躺在沙发上。
“叭”的一声,晨姐把一双拖鞋扔了过来。又冲过来把我拽起,“快起来,好几天没来了,这上面都满了尘土了。一点也不讲究。”她总是见不得一点不洁净的东西。
“快来,和我一块打扫。”晨姐从卫生间端来了一盆热水,把一把抹布丢了过来。
看晨姐姐干活真是一种享受,我以前怎么没觉得打扫卫生还是一种娱乐方式呢!
毛衣的袖子挽起,露出一双雪白的腕子,认真地四处擦拭着,似乎不是在打扫,而是在跳舞一般。看她投入的劲儿,有由感叹,难道做医生的人都有洁癖吗?
柔软的腰肢轻轻摆动,长发随着动作不断摇摆,真的是一道很美的风景线。
第四篇 水木年华 第七十二章 美人如玉(下)
我拿着条毛巾跟在身后,东擦一下,西抹一下,注意力都为她所吸引。
似乎发觉我在偷偷欣赏她,回过头来瞅了我一下,甜甜一笑,又用力去擦起了窗台。
大约是觉感到长发有些碍事,她转了一圈找了根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束在一起的发丝甩到了一边,露出雪白的一段脖颈,这
下动起来的风光更是诱人。
越发地无法用心干活,我的心思就放在了她的一举一动上。薄薄的羊毛衫下藏着的是柔韧的纤腰,合体的牛仔裤烘托出翘挺地
双臀。往下就是她修长的双腿。更有会时隐时现地香颈,以及如玉的皓腕。
专心做家务的美女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这一切美景怎会不让我心猿意马。
正想着呢,她己经轻盈地跳爬上了窗台,在本己够洁净的内侧玻璃上擦起来。
都说女孩子如何如何,其实她们的韧性可比男同志厉害多了,就晨姐干起活来兴致盎然地样子,实力可见一斑。
别看女孩子逛起街来。恨不得把自己都要挂到男伴的身上,其实那都是做做样子。
自古相传女性要柔弱似水,似乎惟有如此都能显示出其可爱。但你如呆要真相信了,那吃亏的肯定是自己,那股坚忍不拔的力
量是万万不可小窥的。
还是说逛街,人家别看转的地儿比咱们多地多。可还不是见了新猎物就迅速恢复体力,速度之快。让我等惟有叹为观止。所以
说嘛,前人的经验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
胡思乱想,心里一通感慨。晨姐回头看见了心不在焉地我:“喂,小诚,你这哪儿是打扫卫生。明明在磨洋工嘛}
“噢,哪能呢,我是工作兼观光两不误嘛。
“观什么光一一一?”晨姐好奇地问道,又仔细地看了我几眼,见我一直在她的背后打量。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观光”的含
意,脸悄悄红了。“死家伙,脑子里都整天想什么呢,还不好好干活,我这可是帮你收拾房子呢}
“什么你我的,分这么清楚干嘛。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再说你不比我付出地心血多吗?”
“讨厌,油嘴滑舌。快帮我把抹布洗洗。”说完,一团物体就向我直飞而来。
反正己经遭到了批评,我索陛也把自己那块抹布洗干净,站在窗台边上看她劳动,等她要的时候再顺手递过去。
好不容易擦完这最大的一个窗户,晨姐轻轻地蹲下身子准备下来。
一直都在盯着她看,这一下蹲,臀部完美的曲线更是一览无余,我的眼睛都呆了,不得不用手扶住眼球,怕它老人家会掉到地
上。
“喂。扶我下来嘛。”晨姐慎怪道。
刚才爬上去的那么轻松,现在倒要人帮忙了。她一定发觉了我的偷窥,虽然装不知道,但红红的耳朵却完全出卖了主人。
牵住了一只纤手,等她纵身要下的时候,手上稍稍用力,一个温热的身子就全在我的怀中了。
双手一接的当儿,恰好就托在了我垂涎己久的部位。晨姐的反抗很激烈,用力地一挣,身体向下一滑,丰润的臀部就脱离了我
的掌握,双脚也踩在地上,身子却没能逃开,被我紧紧抱住。
她的双手努力地向后张开,不碰到我:“你干什么,脏兮兮的。还有你的手,刚洗了抹布,不要放在我身上啊。
都什么啦,还顾忌这么多。我的手早箍在了她的纤腰之上,再一用力,就温香在怀。
低头看着她,脑门上是薄薄的一层汗珠,一络发丝粘在额上,微微有些气喘,同样的一起劳动,这份敬业精神就非我所能比
拟。
脸上的晕红却是更加明显,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近距离的观察,眼珠在眼睑下轻轻滚动,睫毛微微地抖着。柔嫩的
嘴唇却不停地盒动,啧出一股股火热的气息。
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可放过,目标就是那张娇嫩的小嘴。
冲动地压上了滚烫的唇,这就是我最最亲密的人,这就是我苦苦寻求的幸福源泉,就在今天以前,这一切似乎己经离我很久。」合里那么多的渴求,现在终于找到了宣泄之处。
这一次的亲密接触不比刚才在路上,少了那些外界的干扰,自然全身心地投入。祁晨热烈地回应着我的拥吻,也不顾了自己的
脏手,紧紧地环在了我的肩上。
“别在我的身上乱摸,多脏呀。
听到这个声音,我都快要哭出来了。我的好姐姐,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理智呀,偶尔放纵自己一次又能如何。
怕引起更剧烈的对抗,连这片刻的温存也会消失,还是依言放了开。她的双眼还是紧紧闭着,不愿张开。
“看看人家的衣服。”好半天以后。她睁开了眼睛,把白色地毛衣扯到身前,看着上面留下黑黑的爪印。“都是你。
她装作生气,不再理我,拿着抹布开始在房间里进巡,随意地这儿擦擦。那儿弄弄,不像开始时那么认真,一副赌气地样子。
玉人装样儿,是我一展功夫卖力的时候啦,再像刚才那样出工不出力,可就说不过去了。
一团抹布舞得虎虎生风。很有气势,在尚没有清洁到的地带一显自己的身手。
显然。晨姐对我的表现感到满意。此时她倒不再积极,只是跟在我后面,战斗过的地方如有不达标之处,就做些拾遗补漏地工
作。
斗至酣处,我干脆把自己的羊毛衫也脱了下来,就差点赤膊上阵了。
晨姐有些心疼。“傻小子,别着凉了,一点也不注意身体,这样子在外面怎么能让人放心。
但我己受了刺激,何祝这工作量也不小,我的身上己经见了汗,根本就没觉得有一点寒意。
在我们两个人的努力之下,几天未动的房子总算变得干净,颇有些窗明几净的味道。坐下来,看看劳动地成呆,这才像个家的
样子嘛。
还不等我从陶醉中清醒过来,晨姐己经把我地毛衣丢了过来:“快穿上,总要人家操心。
“嘿嘿”一笑,“晨晨,你快像妈妈一样唠叨啦。
“怎么,不行呀,阿姨处处为你操心,还这样,怪不得她总说你。
“怎么了,我不挺好的吗?”
端了杯水给我:“快喝吧,总也长不大。
“那么快长大了干什么,又不是…”
她不想听,赶紧说道:“天都黑了,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我话还没说完呢。
晨姐双手捂住耳朵:“我不听,你的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来,不听也罢。快说,吃什么,说晚了我可就不管了。
她真是神奇,就能猜出我后面的话来,不让我说。“晨晨,我还是想吃你做的饭,我都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啦。”还真有些怀
念她地杰作。
“哼,才不干呢,你不总说我做饭不好吃吗?还是出去吃好了。”她嘴里虽然如此说着,眼里却是隐不住的笑意,还是蛮开心
的。
呆然不等我再说,她又道:“冰箱里空空如也,一点吃的都没有,我拿什么做给你。
“那怕什么,我现在又不饿,咱们出去买。
晨姐乐于接受这个建议,很快我们就踏上了采购的征程。
大口地嚼着晨姐亲手做出的饭菜,嘴里不停地夸赞,不是那种言不对心,毫无原则,而是她的厨艺确实有了实足的长进。
她还是那副样子,自己吃的不多,却不停地夹菜给我,然后满脸含笑地看我吃着,显得非常满足。
气氛十分温馨,很有一种小家的味道。我看看不太动筷子的祁晨:“阿姐,你也吃啊。体型够好的了,不用太注意保持。
听出我话里调侃的味道,她也合作地摆出家姐的模样,用手碰碰我的头发:“嗯,乖,多吃些,我也吃呢。”她很享受看我这
种狼吞虎咽的样子。
这两天虽然没怎么喝酒,却也没闲着,晚上就没再喝,一顿饭很快结束。
把碗筷收拾下去,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晨晨,这里什么都好,就是缺了台电视。
“哼,想看自己买去,这儿又不是我家。”做了那么多,还要被挑毛捡刺,她大声地提出抗议……
“晨晨,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想起了古人之风?”
“什么?”这次她可没猜中。
“古书上不是说了么,古人是旧出而作,日没而息,,既然没有什么娱乐,咱们能做的只好一起去睡觉了。
这会儿她不可能还不明白:“什么呀,才几点,你少来了。臭美吧,谁跟你一起睡觉。那屋里不是有电脑么?”她倒不上当。
“哎,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去玩会电脑了。
“我先去洗澡,你那天不是说做了个网站吗,过会我来看看。
等我到了书房,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