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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医骑绝尘-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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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不管在哪喊一声缺酒友,都会有很多大叔正太小萝莉扑过来的。”白蒙慢悠悠的道,累了一天,这里明明是快节奏的歌,可是他反而懒了下来,欣赏美色,欣赏夜色,就这样轻轻的道,也不管音乐会不会把自己的声音掩盖下来。

    应该不会,他说的很慢,节奏是非常容易跟上的那种。

    吴菲叹了一口气:“能喝酒的当然有,可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是想和你这个家伙坐在一起。”

    “谢谢夸奖。”白蒙笑了起来,“吴姐你还是很信任我的啊,我敬你一杯。”

    酒杯相撞,红得像血一样的酒液在杯里缓缓晃荡,剔透的好像引人犯罪的琥珀,白蒙轻呷了一口,吴菲倒是很痛快的喝了一大口。

    侧头看着白蒙那张平凡的脸,在迷离的灯光下,世界都在转,可是只有他还是稳如磐石,好像外界如何变,他都不会受到影响,便似整个人都遗世duli,实在是很少见到这张脸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有时的兴奋,有时的沮丧,虽然看在眼里也没有什么伪装的痕迹,但是吴菲却有一种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并不真实,不言不笑不动不语的他,才是他一个永远的状态。

    这张脸后,就像有一个面具,想要她揭下来。这或许是她主动接近白蒙的一个原因吧,好奇心起来的起来,看似主动,其实就已经被动了。

    “为什么信任我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醉话() 
没有想到两个人反而是沉默了下来,白蒙听了一会音乐,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路子,可是这种重鼓点的音乐,其实是很容易激起心跳共鸣的,或许说它根本就是用音乐让心房颤动,才反过来刺激大脑。

    “你是我无害的小闺密,嘴巴又不会像她们一起叽叽喳喳,我当然想和你坐坐,不累。”

    吴菲轻轻柔柔的道,似乎是有些疲倦。

    “噢,那讲讲吧,我就喜欢听大姐姐讲故事了。”

    做了一个搞怪的表情,闺密?白蒙有些讨厌这个称呼,这是先就把自己的威胁当做不存在了吗?

    “时间不到。”吴菲看了一眼表,又举起举杯,“酒兴也不到,你快陪我喝酒,兴致到了我自然会讲给你听。”

    同时举起了杯,白蒙豪爽道:“谁怕谁?”

    以他的体质,几瓶老白干都没有什么影响,还怕这似乎没有度数的洋酒。好像是被吴菲的情绪影响,也可能是在自己的地盘有些肆无忌惮,他不再像往日那么克制,倒是痛快的和吴菲喝起了酒。

    吴菲也是好酒量,在暖霜阁工作了这许多年,从一个服务员做起,什么样的客人没有见过,为难起人的时候大杯灌酒,她也是经历过,几个房间挨席敬酒,那也是生活的必修课,也都撑了过来。

    这样的生活磨砺出的酒量,那也是不简单的,两个人只点了一些果盘点心,虽然不算是空腹,却也没有什么硬气,就这样边聊边喝,三瓶酒下肚,也只是眼睛微微迷离,出一点酒性,谁也没有疲弱的态势。

    台上的唱歌的女郎身姿轻轻摇摆,就如在微风中展露最美身姿的蝴蝶,时近午夜,唱的歌曲慢慢轻柔了下来,可是没有尽性的男女,还有看着变幻不定的灯火,轻言谈吐,表面上的正经都已经撕下去了,手与肢体交换。

    男与女之间,体液与体液与交换分成三个阶段。汗液,也许只是十指轻触,津液,轻吻,直到**,便完成了这最原始的攻略。

    在这个时代,整个进展越来越快,再难找到认真相对一生相守的伴侣。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多少流氓诞生。

    其实,要说那种在不同人之间穿梭游荡的浪子,终是少的。那些在午夜仍不愿回家的人,挖掘他的心底,是否有一道谁也打不开的,已经锈蚀的锁?

    因为这些锁,所以她终于谁也不会再相信,孤立于世,看着他人欢笑,做出相应的表情,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的波澜。

    是醉是醒,重要吗?

    二楼角落里的男女对座,却是安静守礼,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如山中好汉一般,豪迈得无以复加。

    他们在求一场醉吗?不知道,只是这个时候,除了喝酒,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吴菲的手机响了起来,零点,无数的短信顶了进来。

    她根本没有打开的yu望,只是把那个不短震动的小小机器推得远远的,看着上面的名字,一个个闪过,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姐又长了一岁,干!”

    原来,一直要守到午夜才讲的事情,一定要白蒙相陪的原因,是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

    “干!”

    举杯,两个人相视大笑,为女人那张模糊了年龄的美丽容颜,干杯。

    谁能辨出她的真实年龄?至少白蒙不敢确认。吴菲身上有少女的娇俏,也有二十岁女子的感性多情,也有三十岁女子的成熟妩媚。经历和性格让她就是一个复杂的多面体,可以穿出任何年龄段衣服的特质,有味道,有各种年龄的味道。

    “也许,你是在等一个人的短信。”

    一抹嘴角,白蒙看着那还在闪烁的手机,来给这个大美女祝寿的人还真不少。似乎是知道她不接电话,都是清一色的短信,一条又一条,吴菲并不介意白蒙的观看,酒性助长,似乎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神突然就飘忽起来。

    想要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在白蒙面前呈现出来,所以她并不避讳的观看。

    “你怎么知道?我其实什么也没有等。”

    “很多没有名字的短信,人家记得你,你却不记得他们了。”

    “我定期删通信录,我不喜欢这上面存储的号码超过九十九个。”吴菲有些野性有些任性的一笑,拿起酒杯给自己和白蒙再倒上,“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有用的人很多,但是我需要的,只有那么几个。其他人要留一个痕迹,随便他,但是没有后续的发展,对不起,姑nǎinǎi的等不起。”

    “你还有一个工作的手机?”白蒙摇摇头,以她经理的身分,如果分不出客户的身分,会有很多麻烦的吧。

    “不用,真正有事情的人,自然会自报家门,而我需要找的人,都存着呢。”吴菲道,“不会超过九十九的,真的,而现在我们手机里面存着的那些名字,真正有事情会拨打的号码,能超过……”

    她伸出一只手,把玉指在五彩的灯光手轻轻舒展,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笑容,红得醉人的樱唇轻轻开启:“一手之数?很可悲,我连这个数量都没有。有太多苦,我说不出苦,你说苦不苦。”

    “姐,你今天可以说的。当我是一个陌生人,说过了就忘掉,我是一个树洞,藏起你的秘密。”

    白蒙伸出手,握住了她其实很小巧很冰冷的手,用自己在大手把一根根玉葱似的手指团起来,放在手心里,想要温暖它们。

    也许是男子掌心的粗糙让吴菲不适,她禁不住抖了一下,却没有抽回手掌。

    乐声悠扬,不知道是什么歌曲在吟唱,可是却有些悲伤。

    开始在那连饮了多少瓶酒,反而越来越明亮的女人,忽然就不胜酒力,在几杯后开始眼神迷离,找不到焦点。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酒杯里面,吴菲轻轻道:“我以前没过过生日,直到十八岁,爸爸说要大办一场,庆祝他女儿长大chéngrén。说好了的,他要买一个大蛋糕来给我庆生,然后亲自切蛋糕给我!长这么大,他都好忙,这是唯一一次要陪我过的生日,妈妈也是,也会来的。我好开心,我提前好多天就订了那一天,我请了好多同学,还有舞蹈队的所有老师所有同伴,我们在酒店等他,可是他却没有来……”

    “我等啊等,打他的电话没有人接,秘书也不接,妈妈也找不到,我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娃娃。有人出去了,我想,他们是提前知道了消息吧。但是我不知道,我还要等着爸爸过来,他答应过我的,今年的生日要陪我过的。菜凉了,服务员催了好几次,没有走的人露出嘲讽的笑容,当然,那个时候不懂,我只是傻傻的打电话,可是他不接。”

    “后面人都走光了,是精察叔叔过来,告诉我,你父亲吞枪自杀,请随我配合调查……”

    “呃!”

    听到这里,白蒙忍不住手一抖,带倒了一杯酒水,可以他想不起来擦,本能把就坐到了吴菲旁边,轻轻拍那只一直握着的手,轻声道:“过去了,过去了,他一定会在上面好好的……”

    他惊到了,因为吴菲说到精察的话时,神态和语气都是那么真实,一个冰冷办案的精察,在告诉一个等待父亲的小女孩他父亲死了,没有安慰,只是用最无情的语气,告诉你,你需要配合调查。

    这个场景,他不知道多少次的出现在吴菲的梦中,她才能这样精确的复述出来,精察的神态语气,恐怕都像是最深沉最可怕的噩梦一梦,紧紧的缠绕着她,每一次午夜梦回,都会梦起。

    不知道多少年,这一天,她仍然是那么深刻的痛苦。

    微微扬起头,眼睛藏在白蒙看不到的地方,只是下巴颤抖,声音颤抖,连整个身子都不知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疼,而微微颤抖……

    “姐……”

    “可是他们没有告诉我,母亲也死了啊!”

    猛地转过身来抱住白蒙,吴菲终于痛哭出声,死命的抱住身边的白蒙,把头枕在他的肩上,鼻涕眼泪一块流了出来。

    “我以为会在精局看到母亲,可是他们告诉我,母亲出了车祸,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不治身亡。他们不让我看父亲,不让我看母亲,只是一遍遍的问我谁去过我们家,我们家里有多少钱?可是我哪里知道?我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喜欢跳舞的学生,根本不参与父母的生意,可是他们,却是一遍遍,一遍遍的问我。”

    “我说不出什么,他们也不打我,四十八个小时后我被放了出来,家已经被封了,回到舞蹈队,那边有宿舍。可是队长告诉我,领舞的位置没有了,由我一个非常不喜欢的女生接替了,我……现在是替补……”

    她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白蒙轻拍她的背,这好像是一个太过狗血的故事,可是因为讲述的人近在咫尺,他能体会到女孩那种天地都崩塌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想唱歌() 
“你知道每年这个时候,我最恨什么吗?”

    “嗯?”

    “我最恨那些发短信说生日快乐的人!我的生日,怎么可能快乐!我的生日,父母的忌日,这一天,我笑不出,我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可是我也不敢告诉他们,我改了名字,到了这个城市重新开始生活,做和舞蹈无关的工作,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贪污犯的女儿。”

    “我受够了那种眼神,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样的人,他从不在家里讲工作上的事情,永远都是微微笑着,虽然没有给我给过生日,说话不算数的坏人,可是他还是很正直的那种男人,真的,除了最后一刻不算一个男人,答应女儿的事情没有做到,他什么都做到了,把这个家,照顾的很好,……很好……”

    “可他们恨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家,我的追求,他们为什么还要指着我的后背,指指点点?张婆家卖的馒头谁敢吃?李老师喜欢偷摸女学生的手,张队长天天偷队里的盒饭给他儿子,他们都是坏人,只不过是因为没有被揭露出来,但是就有资格居高临下的指责我父亲做过的事情了吗?”

    “呵呵,我不懂,可是我说不过他们,我说父亲三年没有换过衬衣,袜子被我妈妈打过十多次补丁,我们家十年没有换过电器了,我进舞蹈队,为了请教练吃饭,妈妈卖掉了她的金项链。”

    “这是一个副市长的生活吗?这是一个贪污的副市长的生活吗?我不知道,我相信他如果口袋里面有钱,不会让女儿十八年,没有吃过蛋糕,直到最后,也没有吃过……”

    “我只能躲起来,一个人,看着他们的照片,我都没有见过他们最后一面。”

    “他们是爱你的……”白蒙不知道说什么,他想不到,这个坚强坚定的女人背后,却是有这样的故事。

    “嗯,可是这个世界不爱他们。”

    也许是哭得累了,吴菲推开白蒙,看着自己把他的肩膀都哭得湿透了,歉然的一笑,可是眼睛又一酸,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我去趟洗手间。”

    吴菲挣开白蒙的环抱,站起身来向洗手间走去。

    白蒙回忆着女子说的事情,轻扣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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