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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冷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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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勐晖目光深沉,看着殇煜寒,他们蹙紧的眉角是如此地相似。

    不知道有没有有人说过,他们是太过相似的两个人,瑜勐晖可以从殇煜寒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殇煜寒同样从瑜勐晖身上寻到自己的思想。

    他们,唯一牵扯的是一对笼烟玉鱼。

    “殇煜寒,你知道我们想要的是什么,没错,是笼烟玉鱼,可是,你可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寻到笼烟玉吗?”瑜勐晖沉吟着,缓缓地说着。

    “笼烟玉鱼只是瑜国的至宝吗?”殇煜寒沉声问道。

    “是。”瑜勐晖坚定地回道,随即又道:“它更是一对定情信物。”所谓定情,自然与相赠之人有关了,而相赠之人自然与青岚有关了……

    殇煜寒心下微凉,看着瑜勐晖的目光多了一抹沉思。 

131关于笼烟玉鱼的过往() 
御医为冷芷灵诊完脉,开了几贴药,这才离开。

    殇煜寒与瑜勐晖立在大厅之中,晴白的日光映着雪色,透明而冰冷,高大的两个人映在彼此眼中,是如此的冷峻冷漠而寂寥。

    御书房里,瑜勐轩手握着那张瑜君写下的字帖,脸颊沉得如冰雕般。

    他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向瑜君,而瑜君则面色淡然如水地望着窗外的雪色,冰天雪地的肃萧席卷而来,顷刻间淹没了疏离已久的心。

    “父皇,这是真的,你没有搞错?”他小心翼翼地问。

    瑜君沉默着,眸光中闪动着一些细微的光芒,似乎是折射着窗外的日光,似乎是心底那浅浅的思绪,那永远也无法磨灭的情感。

    瑜勐轩突然自嘲的笑了下,诡异地眸光闪动着,想不到,想不到他险些害死的人……竟然是他的亲哥哥!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但是这话从瑜君口中说出,却似乎那么沉重而坚定,是个毋容置疑的事实,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殇煜寒,竟然是他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

    这是多么诡异的事!

    瑜君依然沉默着,而闪动的眸光似乎恍惚着,记忆回到了数年之前……

    那时,青岚是她心中所爱,即使先皇和先皇后并不喜欢青岚,他仍不顾众人反对的去爱去争取青岚,直到她倾心相付,将自己给了他。

    然后,好的事情永远不会这么容易结束。

    当大婚之后,遇见才发现青岚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接近自己另有目的,甚至与殇国也有牵扯,所以他轻易地否定了关于青岚的一切……

    直到,一步步地将她逼出了他的世界!

    这样结束了吗?怎么可能结束呢,瑜君突然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溢满了痛楚,沉重的痛楚,令他无法开口,无法继续这后面的叙述……

    瑜勐轩看着殇煜寒,他立在瑜勐晖身边,他们是如此的相似。

    却原来,他们是这样的血缘之亲。

    殇煜寒也许就不该来瑜国,不,他就不该去寻笼烟玉鱼,将一切痛楚的过往一点点地撕扯着,抓一而牵扯全部,一点点地了解着一切,毁灭着一切……

    “所以,是你背弃了她?”他一字一句地问着。

    瑜君目光恍惚着,看着逆光里的殇煜寒,竟一时无法开口,殇煜寒安静地,从怀中摸出一个青色的荷包,里面赫然是找寻许久的笼烟玉鱼。

    “这个,是你送她的定情物吗?”殇煜寒继续问着,瑜勐晖和瑜勐轩则变得很安静,安静地几乎只剩下了喘息声,还有深深地戒备。

    殇煜寒却只是沉声问着,并未动手,也许他是真的想动手……可是他知道,他绝对没有把握伤了瑜君身边的这两个人,所以他只是那么沉静地望着欲言又止的瑜君……

    “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许久,瑜君沉声说着。

    殇煜寒惨然地盯着瑜君看了许久,才猛地收紧了五指,掌心里晶莹的笼烟玉鱼霎时碎成了粉末,手一扬,瞬间如尘埃般飞舞了起来……

    殇煜寒几乎飞奔回了永和殿,留下神色愀然的瑜君,和另外两个人。

    当他一踏进大厅,首先看到的不是冷芷灵,而是一个笑嘻嘻的女人,赫然是瑜皇后,她听闻瑜勐轩火烧泰和殿,险些伤了瑜国贵宾,特意过来瞧瞧。

    冷芷灵有些尴尬地看着,倒是瑜皇后像对女儿似的对待她,令她无所适从。

    殇煜寒冷冰冰地看着瑜皇后,即使她与自己没什么关系,即使她是皇后,也兴不起半点尊敬的念头,他厌恶这冷冰冰的皇宫,非常的厌恶。

    瑜皇后笑着看着殇煜寒,“殇王爷,果然是一表人才。”她笑得慈祥而委婉,丝毫不在意殇煜寒一脸的冷漠疏离,还有厌恶挣扎的情绪。

    冷芷灵瞧着,笑着道:“皇后娘娘,谢谢您来看我,还带来这么多的好东西,我家王爷忙碌了一夜,许是累了,您别介意。”

    瑜皇后笑笑,“恩,那就不打扰了,你们暂且好好休息,不急。”

    冷芷灵笑着目送着瑜皇后离开,转过身来,殇煜寒已经不见人影了,到了寝室才瞧见他将自己困在微小的角落里,挣扎着心底的无奈和纠结。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走上前,将他揽进了自己怀中。

    此刻,他们需要的并非语言,而是一份相知相惜的默契和信任,包容和体谅,依赖和扶持,以及心中的温度,不需要太过炙热,足够温暖便好了。

    “煜寒,皇上是不是说什么了?”她轻声开口道。

    从瑜勐晖出现的那一刻,或许已经注定了什么,不是不懂,只是还不到时候,如今这种境地,或许便是时机,悄然地拉开了一切恩仇爱恨的序幕。

    殇煜寒沉默着,他们之间,已经到了不用言语便可以表明一切的地步了。

    “是关于笼烟玉鱼的,对吗?”冷芷灵问得小心翼翼,而殇煜寒的沉默只是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测,索性,她不再开口了。

    过了半晌,殇煜寒才似乎恢复了,沉而缓慢地道:“我毁了笼烟玉。”

    冷芷灵似乎知道了一般,并未有什么诧然的表情或者举动,只是那么安静地陪在他的身边,安静地看着他,安静里透出一种知悉,“然后呢?”

    “你猜到了,不是吗?”对于他的新身份,殇煜寒似乎并不想提及,骨子里有种与好奇相悖的抗拒,而且强烈无比地抵触着。

    他们安静地拥抱在一起,借着彼此的温暖,互相取暖。

    冷芷灵渐渐地沉睡,渐渐地便不知所以,沉浸在了梦乡里,他梦到殇煜寒离开了,而且将自己抛弃在了未知的地方,她大声地呼唤着,却得不到丝毫地回应……

    猛地惊醒,床铺上空荡荡的,泛着凉意。

    冷芷灵心下一颤,殇煜寒竟真的离开了呢,慌乱地起身,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便要去寻找他,然后迈开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目光似下意识地移到了屏风后面……

    哗啦啦……

    水声不断的从床侧的屏风后传出来,她睁着酸涩微红的双眼,缓缓走过去……

    那种无意识地走过去,甚至透着一丝急切,还有一丝茫然…… 

132冬去春来() 
冷芷灵完全走进屏风的那一刹那,水声嘎然而止,空气似乎也在那一刻而凝结。

    殇煜寒赤着身体泡在浴桶里,一头长发倾泻,在水里散开如墨,皮肤透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晕,泛着盈白……

    他抬眼看着这个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甚至有冲过来的冲动……

    殇煜寒剑眉微微上挑,薄唇微抿,眼眸显得更加的黑亮,而冷芷灵微红的眸子泛着一抹晶莹,而后怔了怔,旋即脸上浮出一抹尴尬来。

    虽然屏风后水雾氤氲着,但是以两人的距离,想要看清对方的表情都不是难事。

    冷芷灵顿时完全清醒,扯了一扯嘴角,飞速地上下扫了眼他的身体一眼,突然哀怜地低喃了一句,令僵着身体的殇煜寒顿时血气上涌心潮澎湃。

    “还以为你丢下我了……”

    殇煜寒面无表情地呆在水中,嘴角抽搐了下,眼角闪着灼灼的光芒。这个小女人,比他还没有安全感呢!

    冷芷灵坐在客厅等着,小口小口地喝着侍女送上的安胎药。

    屏风那边没有什么声音,终于在安静许久后,水声再度响起,沉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站在外边已经许久的下人也赶紧地捧上衣服送进去。

    殇煜寒穿好衣服从一片白雾中走出,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银簪,简单地将自己挽起的长发束好,也不管头发还在滴水和天气的寒冷,一身薄薄的黑衣就走到冷芷灵的身后。

    药太苦涩,冷芷灵喝不下去了,把剩下的半碗放在桌上,命令侍女们退下。

    “做噩梦了?”殇煜寒轻声问道。

    “梦见你不见了,丢下我一个人走了……不过还好,梦是反的,这不醒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你!”冷芷灵轻笑着,将心中的所有的惶恐悄然地掩饰。

    殇煜寒沉默了下,握紧了冷芷灵的手,“不会的,我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许久之后,他淡淡地讲述了有关笼烟玉鱼的故事,也道出了捏碎笼烟玉鱼的事,以及自己的想法,还有一些深层的忧,如今,这两个人尴尬地处在瑜国,就好像卡在谁的咽喉处,让一些人幸灾乐祸,让一些人痛彻心扉了。

    约莫过了几日,瑜皇后偶尔过来探望下冷芷灵,殇煜寒却从来没有好脸色,瑜勐晖却许久没有来,瑜勐轩也安生了许多。

    这期间,冷凌来过一封信,可是内容并不太详细,殇国的近况似乎并不算太好。

    殇煜寒鞭长莫及,如今似乎当做一个人质被困在了瑜国,很多事情无法控制,也不好把握了。边境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欲挑起战争的殇国也因为天气变化而不得不停下了。

    冬去春来,天气也渐渐暖了。

    窗外,绽着初长出的淡黄色迎春花,像谁低低的眉头微微舒展。

    冷芷灵坐在那张倾洒阳光的太师椅上,垂眸做着那件浅色衫子,身量娇小,绣着暗雅的花纹,小小的衣襟、小小的盘扣、小小的宽袖。

    她肚子已经大了,沉甸甸的压着她纤细的身子。虽然笨重了些,却丝毫无减她清秀娇美的容色,反倒显得更加温润静好。

    笼烟眉,流转目,顾盼之间氤氲如清澈的溪水,夹带着三分愁思、四分孤勇。她做的那么认真,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一道幽幽的目光轻轻落在她身上。

    春光潋滟晴方好。

    夜色正浓。

    门外阳光恬淡,温暖和煦,美好的光线润色万物,丝丝缕缕地洒落大地。

    春日的时候已是不早了,空气中竟然还起了一丝丝的寒意,阳光也随着它的寒冷渐渐暗淡下来,慢慢地转为血一般的红。

    “小姐,您歇一歇吧。”玉儿嚷着,将冷芷灵搀扶进了房间。

    “玉儿,不碍事的,这孩子也快出生了,这些东西早该准备了呢!”冷芷灵目光温柔,轻柔地问,“王爷呢?又去喂马了吗?”

    玉儿一愣,道:“王爷似乎没去喂马,好像是出宫了。”

    “王爷没说去nǎ里吗?”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玉儿摇首,冷芷灵看着冬去春来,迎春花开得特别早,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血一般的夕阳之中怒放。就像这个的孩子,在困境里也挣扎着怒放自己微小的生命。

    殇煜寒,这会儿去nǎ里了呢?

    对于时迁芷的到来,冷芷灵似乎很是意外,诧然地看着他。

    时迁芷那么安静地看着冷芷灵,收敛起杏眸里一闪而逝的邪魅,作为青衣门圣使,却也沉静睿智,就像浅浅流过的河水,极缓极慢,心胸开阔地仿佛能包容一切。

    “时大哥怎么有空过来?”她看向她,以一种很是沉静的语气,这种沉静地却近乎幸福的语气,却是时迁芷即使伸长了胳膊也够不到的东西。

    说实话,这会儿他是十分佩服她的。

    然而,冷芷灵不懂的是,时迁芷却是感激她此刻的幸福,至少有个人不会如此挣扎。

    “还记得十四吗?”时迁芷轻声说着,目光幽邃。

    “什么意思?”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十四呢,冷芷灵微微沉默着,夕阳的余晖缓淡,却并不刺眼,淡淡的透过窗户的薄纸打在她白皙的脸上。

    “没什么。”时迁芷清浅一笑,“算算日子,这孩子也快出生了吧?”时迁芷说着,他清俊的侧脸被这静谧而庄重的颜色涂了一层细细的金。

    冷芷灵低低地叹息,然后是沉稳缓慢的脚步声渐渐离去了。

    房门微敞开着,竟撩进了一阵风,春寒料峭的天气里,竟是透着一丝丝地冷意,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心中有些不安。

    仿佛过去了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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