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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凤袍-第2章

小说: 凤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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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门,青婴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紧咬着牙,不让那羞辱的泪水流出,柳姨眼看如此,夸张的突然大喊一声,“王癞子,你这个杀千刀的,夜家的二小姐你都想玷污了。”

    楼澈冷眼看着,回眸看着一脸厌恶的青婴,“夜老爷,此事,你看着办,爷等着你的回复。”

    直到回了屋,青婴始终垂着头不言不语,采荷想要将她的衣衫褪去,却被她躲开,“你走吧,不需要你来伺候,明日我会让爹重新给我安排人来。”

    静静的褪去鞋子,青婴躺在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早已忍受多时的泪水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顷刻流了出来,她的隐忍,她的委曲求全,却还要受如此的折磨,她应该相信谁?

    那小小的身子在被子里不断的颤抖,楼澈久久的看着,就像看着自己一样,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无依无靠的蒙在被子里,无声的哭泣,无声的呐喊,没有一个人来安慰自己。 

第三章 现实无奈需进宫() 
事情过去了许久,青婴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小心谨慎和少言寡语,每每看到柳姨那装腔作势嘴脸,心里的愤恨就不断的涌出。楼澈来了几次,她虽然笑着,可那笑容里,除了牵强便是敷衍。

    提笔落笔间,一盏茶的功夫,就将楼澈递过去的字画临摹好了,在他面前,你不能装着,揣着,你就要真,九爷看着小,心思可不小,夜青婴不敢装,她是看透了他,真真实实的做人就好。

    “慢了,上次不到一盏茶就画完了,”楼澈吃着苹果,这刚九月的天,秋高气爽,整日在宫里实在没趣,不来夜府,实在没地方去,他可不喜欢遛鸟,斗虫什么的,他就好琴棋书画,就好夜青婴想揣又不敢揣着的样子,一个字,逗。

    夜青婴听了也不恼,接过他递来的苹果,咬下去,满嘴的甜爽,可是,她不喜欢,她喜欢辣,喜欢咸,独独讨厌甜。面上还要轻笑着,不能有一丁点的不愉快,皱眉都不行,他说慢了,那下次就快点。

    “会骑马吗?爷今天带你去骑马。”楼澈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身后的袍子有点皱,青婴连忙放下手中吃了几口的苹果,帮他把袍子摊平。

    “不会,”心里有点紧张,长这么大,只听说过外面,还是听那几个小丫鬟说过,却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么一说,她居然有点局促不安,这是那次之后,第一次心里有了小小的紧张。

    楼澈交代了几句,带着青婴出门,没人阻拦,现在都知道了,这个二小姐,那是九爷的心头肉,九爷不受宠,可也是皇家人,自然要多担待。

    楼澈牵来了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鬃毛光亮,一看就是匹好马,搔首弄姿的样,头抬得都快到天上了,马也骄傲,何况是人,那眼神,极其不屑的看都不看青婴。楼澈接过缰绳,跳上马,干净利落,身姿绰约,风度偏偏的,手伸到青婴的面前,带着轻笑。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到,又是夜府门口,那女子真真的淡雅,素净,谪仙般的脱尘。

    青婴抬头,伸出手搭上楼澈的手,心里还没开始有别的想法呢,身子已经被拉得飞了起来,她平日里揣的再好,也没遇到这阵势,闭着眼,尖叫着,待落定了,坐在了马背上,也不敢睁开眼。

    楼澈的气息就在头顶环绕,一见她这摸样,禁不住笑出声,贴着她的耳边,“看你再给爷揣着。”

    苦兮兮的微蹙着眉,她是冤枉的,她真没揣着,她不敢啊。

    策马西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青婴困难的睁开眼,两旁的景象快速的从身边划过,心中莫名的小激动,这就是外面?这就是繁华的京城?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扬起,青婴想,怪不得别人都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包括他爹也是如此,自打夜青鸾进了宫,他是越发的肆无忌惮,越发的不理会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女儿。

    秋风缭绕,青婴从未有过的感觉,心中居然有着一股想要大喊的冲动,只可惜,性子的凉薄和少言,让她有着很强的克制力。

    到了城外,楼澈依旧没有停止下来的样子,青婴有点着急,景色越来越荒凉,这是要去哪?城外的风更大,青婴眯着眼睛,一阵阵的酸涩。楼澈却伸手将她搂进了怀中,“到了爷叫你。”

    耳边是马蹄奔跑的“嘚嘚”声,间或她无意时碰触到他胸口时那有力的心跳声。

    “到了,”楼澈晃晃怀中的人,禁不住的又笑了起来,她睡着了。

    青婴感觉有人用力晃她,睁开迷茫的双眸,看看四周,呀,不好了,她居然睡着了。一抬头,刚好撞上了楼澈下巴,脑袋疼,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叫。

    楼澈捂着下巴,丝丝的吸着凉气,“你这丫头,疼死爷了。”

    青婴紧绷着,不敢做声,眼角却到处瞅着,这是哪里?居然,居然还有这样的景色,就好像画中一样,她没见过,所以从未画过这样的山水画,只见过别人的画作,却从未想过自己能看到。

    “你的画虽美,却少了大气,少了更多的灵气,整日在那宅子里,肯定没见过,”楼澈跳下马,再次伸出手,带着笑意。

    青婴将手搭上,被他抱了下来,这一次,镇定多了。看到美景,自然地心情也好了,“爷经常来这?”

    楼澈不语,目光遥望着远处的群山,似是有满腹的心事,狭长的眸子微眯着,安静的,注视着远处。

    青婴端倪着他,就好像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绝望,只是,他是皇子,她并不认为,在皇家那样的环境中,能有透彻的人,这么多年,看到了太多的世态炎凉,她夜青婴之所以能活着,那有多不容易,谁也体会不到。

    又或许是存着那一点同命相连的情绪,开始对他的那一丝戒备变得越来越浅。

    楼澈的洒脱,楼澈的悲伤,青婴看在眼里,便只是看看,她能相信谁?她除了戒备的活着,谁都不能轻言的去相信。自古无情帝王家,她不信楼澈有多干净。

    楼澈将她送回去,便匆匆的走了。

    青婴在回屋的时候遇到了夜老爷,唯唯诺诺的垂下头,福了福,“爹,”轻声叫着眼前的夜老爷。

    夜老爷手中拿着一个明黄的圣旨,抬手交给青婴,“看看吧,宫里来的圣旨,宣你择日进宫。”

    进宫?青婴疑惑,伸手接住明黄的圣旨,慢慢的摊开,低垂的头下,谁也没有发觉的扬起了一抹冷笑,原来如此。那一日之后,府里的人突然对青婴好了,可她却淡淡的拒绝了一切,就像平日里一样,坐在那里画画。

    青婴画着山水,画着夕阳,画着夕阳下的马,画着夕阳下马上的楼澈,脑子里开始纠结,要不要把自己也画上去?犹豫了再三,在夕阳下的马上,投下的影子上,加了几笔,可以看出,那是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画中出现最多的人居然是楼澈,也不知道自己纠结的是什么。 

第四章 舍身相救展笑颜() 
秋雨细凉,青婴不太喜欢,总感觉不够清爽,空气中都有着一股股的土腥味,带着潮气,可这样的天,居然持续了三天。青婴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要发霉了,埋着头,在宣纸上画着,一张纸,画了两笔就揉吧揉吧扔了,再画,感觉怪怪的。

    青婴将要的进宫的消息如雨后春笋一般,在整个京城都传开了,人们纷纷猜测,真正的大吉之人正是夜青婴而非已经进了宫的夜青鸾。

    凉薄的性子,让青婴心里十分的透彻,她的命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由天,不由自己,没有什么事能影响到她。皇上让她进宫,那便进宫,容不得她的反抗。

    楼澈来时,青婴正洗着毛笔,她总是在用完东西后小心的收拾利索。“听说,你要进宫了?”

    “择日进宫,不知道是什么日子,”青婴将洗干净的笔依次摆放在笔架上。

    “进宫后,我会帮你,”楼澈慢慢的走近,坐在了离她最近的位置上。

    青婴不语,垂着头,卷翘的睫毛轻眨着,“九爷不必如此,我的命天注定,无所谓的。”

    许是感受到了青婴此刻那话语间的不悦,楼澈站起身,跨出两步,将她拉住,“跟爷骑马去。”

    坐在马上,青婴依旧不习惯的眯着眼,楼澈将她往怀里一拉,耳畔便响起他的声音,“风大,坐好了,爷今天带着你去另一处好玩的,夜青婴,你要记住今天。”

    马蹄奔腾,呼呼的风声在耳畔响起,青婴再不似往日里的拒绝,此刻,他的胸膛是暂时属于她的。慢慢的放松自己,靠在他的怀里,那有力的心跳是如此的清晰,夜青婴啊,你就放纵一次自己,完全的相信眼前的人一次,就一次。

    马声长啸,青婴缓缓的睁开眼睛,慢慢的离开她贪恋一时的胸怀,扭头看着四周,漫山的红叶如火一般的在微风中摇曳,摆动,翩翩起舞。

    那一刻,她身临其境,那一刻,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她想,她一定记住了今日,记住了今日的红叶。

    楼澈将她抱下马,看着她慢慢的往前走,自己跟在她的身后,手中拉着缰绳。那样一个瘦弱的身子,静静的素雅与洁白,点尘不染的洁净罗裙,青丝如墨,眉眼如黛,那眼中一闪即逝的惊艳和随之而来的凉薄,此刻是那么的浑然天成,似乎什么样的表情,在那样的一张脸上,都是理所应当的自如。

    静静的站定,青婴回头看着楼澈,嘴角渐渐的扬起,那双眸子微眯,“楼澈,谢谢你。”

    狼之间,存在着一种默契,彼此相信,彼此依附,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青婴觉得,她是相信楼澈。

    炫目火红的红叶,慢慢的远去,青婴最后回头看去,夕阳西下,那样的美景,永远留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马蹄呼啸,一声长啸,数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楼澈紧蹙着眉,将青婴护在身前,拉紧缰绳,不断前行,马声长啸,突然倒下,千钧一发之际,楼澈将青婴护在了身前,跌落时,用自己的身子做肉垫保护了青婴。

    惊慌失措,青婴只不过是身在深宅大院的千金,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势,只知楼澈自始至终没有放开过她,眼看着承载他们的马匹倒下,没有了气息,那原本雪白的皮毛上插着三只利箭。

    “青婴,你先走,这里有我,先走。”楼澈匆忙跑到马匹身边,抽出一向挂在马身的长剑,挥舞着接挡着一个黑衣人落下的一剑。

    脚下趔趄,青婴跑出了几步,转头看去,楼澈此时已经被黑衣人团团围住,顷刻间,青婴停下了脚步,狼狈的跑了回去,“不,我不走。”

    “走啊,”楼澈得空回头朝她大喊,肩头就在此时中了一剑。

    青婴焦急的看着四周,看着一把掉落在地的长剑,颤抖着双手拿了起来,也不知这份胆量来自何处,大喊着冲了上去。

    一个黑衣人眼看着青婴冲上来,舍弃了对楼澈的围攻,朝着青婴赶来,楼澈见状,迅速的返身,同时朝着青婴赶来,“噗嗤”一声,肉体穿透的声音在青婴的眼前响起,一股温热喷溅在她的脸上,惊恐的睁大双眼,眼看着楼澈慢慢的跌落,她的整个人都好似在这一刻完全的崩塌。

    “嘚嘚嘚”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似是有过路的人,黑衣人见状迅速的撤离,留下青婴抱着跌落的楼澈。谁也没有注意到,黑衣人离开时,楼澈嘴角轻扬的那一抹轻笑。

    “你干嘛为了我挡这一剑?你是皇子,我只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庶出,你这是为何?”青婴的眼泪不知何时开始流下,慢慢的一发不可收拾。

    楼澈强撑着抬眼看着她,伸出满是鲜血的手,那指尖微凉,带着笑意,“因为我想救你,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青婴忘不了那一天,除了漫山的红叶,便是楼澈昏迷前说的那句话。

    楼澈受伤,被临时送往了夜府,反正宫里少了他,也没有人会去在乎,那一夜,青婴守在他的身边,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楼澈醒来时,青婴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扶起他,“喝点水吧。”

    喉咙之间仿佛着了火的干疼,一口水下肚,慢慢的湿润,“爷以为再也看不到太阳了呢。”

    “大夫看过了,伤的不算重,我爹已经命人告知了宫中,宫里也派人来了,让你在此修养,等好了再回去。”青婴将他的胸前垫上一个靠垫,坐在了床边。

    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容,楼澈微蹙起了眉,“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没事。”

    “为什么要救我?”青婴垂着头,用极小的声音问道,若不是屋子里就他们两人,只怕会听的不真切。

    “没有理由,见不得别人死在爷面前,况且,你死了,谁给爷画画,那画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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