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有空间-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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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过年要去参加宫里的大宴吗?”九福晋接口,“四嫂看着身子都恢复好了;应当是要参加大宴的吧。这是四嫂大婚一来的第一次除夕大宴,我也是白问一句,四嫂怎可能不参加呢?”
“那倒未必,”殿兰发觉了八福晋、九福晋脑波的异常波动,她们是期待自己去,还是期待自己不去呢?殿兰试探着说,“我自从生了大格格,身子总是乏得很,也许那日告假不去也说不准,反正年年有大宴,这次也不是非去不可。”
“四嫂自然是应当去的,”九福晋呼吸略显急促,但是常人不会发觉,“皇玛姆不知道一天念道端慧格格多少次。四嫂即便是为了给皇玛姆尽孝,今年也应当去宫里的。”
原来她们是期待自己入宫,但是为什么呢?殿兰偏偏不乐意满足她们,“那日人多,我担心冲撞了大格格,莫不如哪天我亲自带她道皇玛姆宫中玩上一日,反倒自在。”
“哦?”九福晋隐晦地看了八福晋一眼,看到八福晋轻微地点头,才说,“四嫂说的也是,那就不知四嫂打算哪天去?我十分喜爱端慧格格,那日也必要到场多看端慧格格几眼。”
殿兰自然也发现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但是猜不透是有什么谋算,“这就不好说了,也许明日我身子好,天气也好,明日就去了。也可能等过了年,我再去,这可就说不准了。”
“那不如,”九福晋声音十分轻微地颤抖,“哪天四嫂要带端慧格格进宫了,提前也知会我一声,我也一起去给皇玛姆请安。”
殿兰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九福晋还不依不饶地说:“可说准了的,四嫂可一定要提前着人来通知我才行。”
这时,胤禛疾步走进了里屋,果然看到了八福晋、九福晋在,他用精神力把刚刚得知的消息传递给了殿兰,只用了零点几秒的时间,两个女人自然不会知道,事迹已经败露。
“这样着急做什么?”殿兰做戏,问着胤禛。
“想大格格了,”胤禛抬手免了连个弟妹的行礼,“她可睡熟了?”
大格格这时刚好要翻身,伸出了小胳膊,胤禛脱掉端罩,衣服都是温温的,冻不到大格格,他伸手把大格格抱在了怀里,“可是大格格想阿玛了?”
八福晋、九福晋互相看了一眼,起身告辞出去了。
“她们来到我房间里,我都嫌她们弄脏了我的屋子,”殿兰耷拉下脸,十分不悦,“有这样的妯娌,真是长见识。”
“好了,小声些,别吓到了我们大格格,”胤禛娴熟地抱着大格格摇晃了一阵,大格格又睡熟了,“你打算怎么办?将计就计?还是提前把她们几个做掉?我可忍了她们好久了。”
“至少得逮住那个太监,”殿兰发狠,“就当是帮皇阿玛清理后宫,这次无论是谁,我都不打算放过。”
“也许是德贵人,”胤禛抬头看了殿兰一眼,“只有她的命,你动不得,这个因果,你沾不得。”
“我明白,”殿兰点点头,“但是也未必是她,宜妃也有嫌疑。”
“你不了解德贵人,”胤禛摇头,“至少,我比你更了解她。宜妃善妒,但是手段只是狠、并不阴毒,这样毒辣的手法,更像是德贵人所为。”
殿兰伸出双手,胤禛会意地低头,让她搂住了自己的脖子。殿兰贴着他的耳朵说:“胤禛,你摊上这样的额娘,真是不幸。幸亏你娶到了我,才补偿了你的人生。”
“是,娶到你是我人生至大乐事,”胤禛唇角微翘,“可以弥补我一切的不完满,如今还有大格格,是命运给我至大的奖赏。”
两人相拥好一会儿,直到大格格吭吭唧唧叫起来,胤禛会意,熟练地给她换尿布,然后径自去洗手。
“你倒是说到做到,”殿兰懒洋洋地躺着看这对父女,“说不用我劳累,竟把活计都揽到自己身上了。这种事情自有奶嬷嬷去做,也亏得你一个爷们不嫌脏。”
“我的大格格,哪里会脏,”胤禛擦干了手,重新把大格格抱在怀里,“大格格越发可爱了,活脱脱是你的模样。”
“像我才好看,”殿兰得意了,“我生出来的,若是不像我,看我理不理她。”
“嘴硬吧你,”胤禛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谁半夜听到大格格哭,非得让我抱回来给她喂奶?说是嫌累嫌烦,还不是满心满眼都是她。”
“才没有,”殿兰不承认,“是她哭了吵得我睡不好,我才勉为其难地喂她。”
“随你怎么说,”胤禛不去计较,他乐得看殿兰如今的模样,“只是再有半月就是除夕大宴,你怎么想的?”
“去,有你护着我,我就不信谁能把我怎么着。”殿兰故意表现得不可一世。
除夕当日,殿兰第一次抱着大格格来到了太后的宫殿,太后只看一眼大格格就爱不释手,也不顾嬷嬷们拦着,亲自抱着大格格一直到宴席开始。
“皇玛姆,”殿兰抢过自己的大格格,抱在怀里,对着太后说道,“您以往不是最喜欢我的吗?怎么有了大格格倒是一眼都不看我了?我可要吃醋的。”
“都是当额娘的人了,还跟我撒什么娇?”太后整了整妆容,起身带着她乘坐辇车往乾清宫而去,“不过,你倒是一点儿没变,一点儿看不出生过大格格,腰身还是这么细,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
“我身边的月芍精通膳食,她做的膳食不仅让我奶水足,而且腰身也瘦了回来。”殿兰当然没说,因为有淘宝,所有瘦身的精油,瘦身的仪器她没少买少用。
“我怎么有点儿印象,月芍是德贵人赏给你的?”太后微微皱眉。
“那也不能说,她就不好啊,”殿兰知道太后十分不待见德贵人,不错,对于今晚的这出戏倒有些好处,“月芍虽然出身是德贵人的永和宫,但其实为人心思纯正。跟皇玛姆也没什么不能说。当初德贵人让月芍、月英给我下药,拿她们老子娘威胁,但是两个丫头死活不肯,到底是胤禛把她们全家人都给救了下来。这样的丫头,我用着也放心。”
“哎,我早就知道德贵人不是个好的,”太后怜惜地拍着殿兰的手背,“还是你会调、教人,我总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瞧瞧,我的身边就从没有过那起子背主的奴才,殿兰跟我是一样的,心肠好,所以奴才也都护着你。”
“太后夸我就好了,怎么也夸起您自己了,”殿兰最喜与太后亲近,“我知道,太后是最最好心的,一会儿我要在太后跟前用膳。”
“你也不怕四阿哥惦记你,”太后笑呵呵的,“你坐在我身边,四阿哥不得一直眼巴巴看着你?”
“那就让他看着呗,”殿兰卖乖,“而且,他哪里是眼巴巴看着我?分明就是眼巴巴看着大格格,如今我连大格格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了。”
“瞎说,”太后果然更乐和了,“当我看不出来?早上他送你过来的时候,恨不得黏在你身上,要不是太和殿那大宴群臣,四阿哥必须得到场,他可要一直陪着你呢。”
等到了乾清宫,众人一番行礼,殿兰果然坐在了太后身边,旁边儿就是康熙,妃子、皇阿哥、福晋分左右位于下首,殿兰一抬眼就能看到胤禛含情脉脉的眼神。
“快让朕也抱抱端慧格格,”康熙也是第一次看到四阿哥和殿兰的大格格,如今距离这样近,自然要好好稀罕稀罕,他从殿兰手里接过了软软的小孙女儿,一时也十分开心,“端慧格格像殿兰多一些,只有眼角像我们爱新觉罗家的。”
“臣妾也觉得如此,”八福晋扬声道,“端慧格格的眼角极像四哥,也极像皇阿玛。”
康熙听了哈哈大笑,殿兰和胤禛却对视一眼,这话,若是一会儿她的计策成了,所有人都会有其他的联想。
胤禛对殿兰轻轻眨眼,没用精神力传递信息,但是殿兰知道,该下种子的人,都已经下了。
康熙在太和殿那里刚与群臣用过了晚膳,在乾清宫的内廷贺岁其实已经接近申时,天渐渐黑了下来,但是灯火辉煌,谁也不太在意。
八福晋觉得肚子十分不舒服,问了问旁边的九福晋,九福晋也说腹痛,两人当是膳食里有什么不妥当的,携伴出去更衣。
九阿哥的太监何玉柱突然趴在九阿哥耳边嘀咕了几句,九阿哥抬头看了看,果然四福晋和皇阿玛都不在座位上了,于是拉着八阿哥,又特意叫上了四阿哥,只说有事相商,走了出去。
“九弟,”胤禛看着四处灯影斑斓,却没什么侍卫走动,问九阿哥,“叫我出来可有什么事?此处可以说了吧?”
“也没什么,就是今年皇玛姆六十大寿,我想和八哥、四哥想想看,送皇玛姆什么东西为好。”
“那也不用今日黑灯瞎火地研究啊,”胤禛作势欲走,“你四嫂带着大格格,我不大放心,先回去看她。”
“四哥你着什么急,”九阿哥拽住胤禛,“其实我和八哥已经准备好了一样画作,但是总要四哥题字才美,我们一同去看看吧。”
胤禛被拽住,又听闻是皇玛姆六十整寿的贺礼,只得随着一同走了。
一处偏僻的宫殿,女子吟哦之声传播出来,胤禛做大惊状,回身欲走,再次被九阿哥拽住,“四哥,有人行如此失德之事,我们是皇阿玛的儿子,理应就地捉拿,不能涨了贼人的威风。”
八阿哥立刻一脚踢开了房门,只见里面两凰一凤,三人衣衫不整,在地上纠缠做一团,八阿哥看着灯光太暗,还特意又从荷包里拿出打火石,点燃了几根蜡烛。
九阿哥突然惊叫出声,“八哥住手,快把蜡烛熄了。”
没等八阿哥反应过来,康熙的声音传来,“发生什么事情?”
只见太后抱着端慧格格,旁边是搀扶着她的殿兰,跟随着行走在前的皇上,被侍卫、太监、宫女簇拥着,走到了近前。
“吓~”殿兰惊呼一声,搀着太后转过头去,声音隐约传来,“皇玛姆,里面之事实在是污了眼睛,不看为妙。”
143
143、20、准备远行(大结局)。。。
“给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康熙压抑不住怒气。
“皇阿玛息怒;”胤禛率先跪下来;“儿臣与八弟、九弟路过此处;听到些声音,不敢助长了邪风;这才破门而入,谁曾想是这般情景。”
“快把他们分开!”康熙命令着太监;“都穿戴好了,给朕回话!”
等到两个女子穿戴整齐,依然委顿于地;看似神志不清,只有那名男子浑身颤抖,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康熙觉得有异;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侍卫?抬头!”
男子一猫腰,对着柱子撞去,却被随同殿兰进宫的庆书拎着领子拦了下来,提到了康熙面前,拽着头发抬起了他的脸。
康熙一愣,“永和宫的?朕记得你,德贵人当初亲自求的,说是自家子侄。好啊,传德贵人。”
很快,德贵人就被梁九功领来,她没法撬开梁九功的嘴,自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只看到侄子被人拿住,以为是他小偷小摸的毛病又犯了,虽然不清楚为何计谋没能奏效,此刻皇上和殿兰都清醒着。但依然只能跪地跟康熙告罪:“皇上开恩,虽说京玉有些手脚不干净,但还请皇上看在他尽心照顾臣妾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手脚不干净?”康熙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德贵人,“他叫京玉,你大哥的庶子,五年前你推举他做了永和宫的侍卫,如今可真不错,竟然冒犯八福晋、九福晋。”
德贵人一惊,看着蹲坐在地,衣衫还算整齐的八福晋、九福晋,思索着,何处出了问题,胆怯地看了康熙一眼,娇柔说道:“借给京玉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皇子福晋不敬啊,想来是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康熙不耐烦继续看德贵人做戏,问浑身颤抖的京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姑母救我!”京玉挣扎着,试图挣脱开庆书对他的钳制,对着德贵人哭号,“我都是按照姑母示下的,您说过会保我无事的!”
“你闭嘴!”德贵人对着京玉怒道,“发什么疯,这是可以胡说了吗?”
“姑母,救我啊,姑母,”京玉挣扎得愈发剧烈,“是你给我的药,我已经给八福晋、九福晋下了,您说了,只要我成事,就给我笔银子让我去广州的。姑母,你救我!”
德贵人对着康熙叩头,“皇上,奴才没有吩咐过京玉这种事情的。皇上,京玉一定是被人买通了,才故意陷害奴才的。”
此刻殿兰已扶着太后转过身来坐在椅子上,看着睡不安稳的大格格,对康熙、太后说道:“皇阿玛、皇玛姆,这里吵吵嚷嚷的,大格格睡不好,况且此间之事也不适合我和胤禛插手,我们就先行回去了。”
“你们不许走!”德贵人确定此事一定跟四阿哥、那拉氏有关,“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你们就那么巧,遇到了京玉这桩事?是不是你们安排来陷害我的?四阿哥,我是你嫡亲的额娘,你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