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有空间-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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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攀沟秘范T对她宠爱非常,还时时护着她,再次承诺了只要生下来长子长女,就封她个格格的位份。
都怪自己不争气,除了不能伺候那几天,让几个侍妾轮番伺候胤禩,承宠最多的还是自己,可是自己怎么就没有消息呢。
“八福晋,”孙嬷嬷再次开口,哪怕她不喜欢这个八福晋,但是皇上的儿媳妇,关系到皇孙,她还是开口道,“奴才瞧着,您该是用过什么不适宜的食物,伤了身子,您趁着年轻,好好找太医调养调养,别误了子嗣。”
“什么?”八福晋一激灵,是谁害过她,她防备的可谓仔细非常,“嬷嬷别是危言耸听,这四福晋的事儿上,你就没看对。我的身子,到底是不是有问题?”
“芳姿,”太后不高兴了,“你怎么就口口声声说殿兰有孕是假?这种事情,做得了假吗?现在嬷嬷是关心你,才让你找了太医调养着,你倒好,说嬷嬷危言耸听。”
“皇玛姆,”八福晋委屈地说,“芳姿就是觉得孙嬷嬷太过夸口了,就算大婚当夜就有了,到如今也不到一个月,连太医都诊断不出来,她如何看看面相就能看得准?”
“那是你不清楚,”太后到底顾念芳姿陪伴她多年,“昨儿个夜里,殿兰身子不舒服,找了刘太医,刘太医确诊了,是喜脉无疑。”
“我还是不信,”郭络罗氏轻蔑地用眼角扫过殿兰,“太后,人家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听说过,只有一个半月以上的身子,才'奇‘书‘网‘整。理'提。供'能别大夫诊断出来,除非殿兰婚前坏了规矩,否则现在哪里诊断得出喜脉。”
“八弟妹不要败坏你四嫂的名声!”胤禛声音冰冷,“殿兰于我珍贵异常,我忍不了她受到丝毫委屈,你几次三番说我福晋假装怀孕,也不知道你和八弟是何用心?难道想放一两个女人到我府上不成?不然,我福晋不孕,对你夫妇二人有何好处?”
十三闻言,打量着郭络罗氏,他最不喜欢这种小人做派,于是说道:“八嫂,你和八哥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四哥早早教育我,要忠于皇阿玛,忠于太子。你想往我四哥府上放人,究竟是什么居心?”
太后闻说此言,涌起对四阿哥、十三阿哥的欢喜,把对八福晋的不满倒是勉强压抑了下去,“十三阿哥说的不错,你四哥教导的也好,你们几个只要忠于皇上和太子,自然就荣宠非常了。芳姿,你打小我也看着你长大,虽说心气高了些,但也是个好孩子,你今日这般针对你四嫂,可是要不得。”
“皇玛姆,”郭络罗氏大怒,更是委屈的憋红了眼眶,“四嫂真是骗您的。我选秀时和她一间屋子,她亲口说过,自己身子不好,不能有子嗣。”
“我傻吗?”殿兰闲闲地开口,“我跟你熟吗?别说没这回事,就算有,我能告诉你?不会是你自己不能生,所以巴不得所有女人都不能生吧。”
“还别说,”孙嬷嬷此刻也接口道,“八福晋看着确实有些不妥,只是不太确信,我就没有多嘴,如今四福晋既然开了口,我就多说几句。八福晋还是好好看看吧,若是及时,说不定还有的治,不然若真是误了时机,可不是终身之憾?”
郭络罗氏很想指着孙嬷嬷的鼻子大骂,但她也知这个老嬷嬷在皇阿玛的心中地位不同,可是心里的怒火怎么也平息不了,干脆指着殿兰说道:“你就得意几日,不出两天,就要被打回原形!”
“八弟妹慎言!”胤禛也怒了,“你如此三番四次污蔑诋毁我福晋,此刻更是诅咒我的大格格胎死腹中,若是你今日不说清楚了,我倒真要好好问问八弟,如何容得下你这样的嫡妻?”
“四阿哥快住嘴!”太后听到‘胎死腹中’四个字,心头难安,对芳姿多了十分的不喜,“哪有阿玛自己说嘴自己格格的,快不要多说了。别吓着你福晋。”
胤禛也惊觉自己说得过了,几步走到殿兰身边,拍着她的后背,“可有吓着?爷不是故意说这些不吉利的,可是八福晋欺人太甚,爷如此期盼大格格的降生,如何容得下她那样说。若是老天爷把大格格收了回去可如何是好?”
“哼,根本就没有,还谈什么收回去!”八福晋也站了起来,草草给太后行了一礼,留下这么一句话,大步离开了。
九福晋跟着告辞。
“阿弥陀佛,”太后念了声佛号,也安抚着殿兰,“别跟她一般见识,被惯坏了,如今越大越是没个体统。殿兰,孙嬷嬷的话,她们不信,我是最信得过的,若不是她心细,当年皇上也未必有机会降生,她眼睛毒着呢。我就相信孙嬷嬷的话,殿兰肚子里一定是有个小格格了。咱们不生气,安安稳稳地把她生下来。”
“皇玛姆,”殿兰自怀孕一来,受激素影响极大,本来刚刚是极恼怒的,但是有胤禛驳斥了郭络罗氏,又有太后安慰,也平静了不少,于是此刻继续摇着太后的一只胳膊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不生气的哦。我的大格格命格好着呢,她才不会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舍了她额娘而去。但是吧,若是今日午膳时,皇阿玛再赐给我一桌膳食,我就彻底不生气了。”
“四嫂此刻看着比我还小,”十三阿哥凑趣到,“就是不知道我大侄女生下来之后,是不是也像四嫂这么漂亮。话说,四嫂,您答应了要帮我相看福晋的,如今可去看了没有啊?”
“哟,十三也长大了,开始惦记媳妇了,”太后被十三一打岔,心情也好了一些,“放心吧,你皇阿玛自然会给你挑个好的。”
“我觉得,还是四嫂挑的更好些,”十三也缠着太后撒娇,“四嫂样貌好、心性好、脾气也好,最重要的是,骑射功夫也好,若是四嫂看上的,一定不是个刁蛮姑娘。我可不想像八个一样,娶那么个福晋。”
“不许说你八哥八嫂的不是,”太后敲了十三脑门一记,“再有,这几年大选的那些个小格格,未必跟你四嫂玩到一块去,你四嫂现在身子不方便,更是没办法帮你想看姑娘了。你啊,还是等着皇阿玛指给你吧。”
“还是太后福气好,”孙嬷嬷乐呵呵地看着这几个人闹,“孙子孝顺,孙媳妇又是怀有身孕,奴才看着都跟着高兴。”
“孙嬷嬷,”太后想起一事,倒又笑不起来了,“你刚刚说八福晋的事儿,可是当真?”
“奴才在您面前还有个虚言?”孙嬷嬷跟太后也是顶熟悉的,言语也没多少忌讳,“八福晋确实是服过大寒之物,论理来说以她的出身自有精奇嬷嬷细心调养着,但是也可能是着了谁的道儿。这种事情,奴才可见多了。八福晋依奴才瞧着,不像是好治的。”
太后摇了摇头,有心帮帮八福晋,可是八福晋这几年间,脾气越来越蛮横,八阿哥的侍妾死在她手里的不知几个了,这样的八福晋,跟她脑海里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怎么也对不上号。如今的八福晋,竟有些像是顺治帝后期宠幸的董鄂妃了,张狂、霸道、不容人。
太后摸了摸殿兰的发鬓,还是这个丫头好,喜欢、不喜欢都摆在明面上,哪怕昨日那个宫女被四阿哥的太监勒死了,是因为殿兰的缘故,但这丫头早早就说了,容不得别人染指四阿哥,说得坦坦荡荡、大大方方,说就是如此说了,做也是如此做的,明明是狠辣的手段,偏偏自己就是不觉得恶毒。
接下来的几日,每次殿兰到太后身边请安时但凡碰到八福晋、九福晋,彼此都没个好脸色看,倒是太子妃,沉稳得很,不慌不忙的,对谁都客客气气。
但是殿兰能够放过她吗?虽然自己当初不想当太子妃,但是也轮不到石氏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反正她现在心情就是烦躁,难道不该有谁来让她发泄心头的怒火吗?
胤礽可是说了,不会让太子妃有孕,不过毕竟不是亲手报仇,体会不到那种快感,要怎么给太子妃找点儿不自在呢?
臣妾冤枉
石氏这几年来;谨言慎行;她是看明白了;太子对谁都温柔体贴,唯独对自己;表面温存;心里怕是恨极;不然不会连个通房都会温柔以待,让她们怀孕;却独独在床榻上凶狠地对待自己,更是不曾让自己受孕。
起因是什么?还用问;自然是四福晋,哼;太子,你想也没用,那已经是你弟妹了,我是得不到你的心,但我也让你永远没有机会得到你想要之人。
真是见鬼,昨日虽说宫人按照自己的吩咐,故意没给四阿哥的院子里送膳食,但是碳可一点儿没少,她又不是个傻的,真要害到了皇孙,皇阿玛第一个跟她没完。少吃一顿一定没事,若是冻到了却不好说,她算计的一向精明。
可是,若是精明,今日这事怎么回事?
“皇阿玛,此事实在不是臣妾所为,臣妾既然知道四弟妹有了身孕,哪里敢苛待她的饮食炭火。”石氏跪在地上,上首坐着康熙和太后,此时刚刚用过午膳,胤禛陪着殿兰回院子里午睡了,康熙找来石氏问话。
原来是午膳的时候,殿兰非说不合口味,到底把皇上给叫到太后的院子里,大家一起用的,殿兰自然挑了御膳房做出的美味菜肴来吃,胤禛也频频把殿兰喜欢的菜品拨到她的盘子里,好在太后和康熙乐得看小两口的亲近样子,谁也没去管。
午膳过后,大家漱过了口,殿兰端着红茶轻嗅,仿佛不经意地说:“皇阿玛,您可别怪殿兰贪嘴,昨日饿坏了,我以为皇阿玛不喜欢我了,要把我活活饿死,所以今天一早就拼命挑好东西吃,胤禛说我可能是被吓到了,一时改不过来。还好,午膳的时候皇阿玛也过来了,还是带着御膳房的美味一起过来的。”
“四阿哥,”康熙顿了一下,问道,“昨日朕去你们院子的时候,怎么只有苏培盛和殿兰的几个小丫头伺候着?每个院子里不是早早安排了人伺候?还有膳食,你福晋如今最短不了吃食,怎么没有人送膳食过去,你还不出来找朕?你也该知道,朕就是一时生了气,不会饿着你福晋。”
“皇阿玛,”胤禛紧抿着嘴唇,他跟殿兰精神力交流了一番,知道她是想拿太子妃出出气,如何会不配合,“昨日晚上,儿子也想出去找您,可是院子门口站了好些个侍卫,都是儿子不熟悉的,根本不放儿子出去。儿子又不敢闹开来,殿兰又昏昏沉沉的,只好回去陪着殿兰了。”
“放肆!”康熙重重放下手中茶杯,“还有侍卫拦着郡王的道理?究竟是哪些人,四阿哥可知道?”
胤禛摇头,“都是儿子从来没见过的,也太过奇怪,御前侍卫就那么几批,按道理不应该一个队伍里连一个侍卫儿子都不认识。**可是他们手握着刀,拦着儿子,儿子以为皇阿玛是铁了心要惩罚儿子和殿兰,就没有硬闯。”
“朕根本就没有派侍卫阻拦你们!”康熙气得不轻,“还有炭火,连一点儿炭火都没有,殿兰怎么受得了。”
胤禛此刻眼圈都红了,“儿子当时看到殿兰气息微弱,难过到不行,给她盖了两床被褥还是手脚冰凉。可这时偏偏额娘送来了两个宫女,说是要伺候儿子,那时候殿兰还有些神智,听到苏培盛传这话过来,竟然一下子晕了过去。儿子也是怒火攻心,让苏培盛吊死了那两个宫女。”
“好了,好了,四阿哥,”别说胤禛红了眼圈,连太后都鼻子发酸,“你皇阿玛不会怪你的。只是可怜我的殿兰,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怎么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殿兰此刻低垂着头,含糊道:“我当时想着,还不如立时死了算了。胤禛明明答应过我的,不会再碰其他女人了,可是德妃那样做,胤禛根本拒绝不了,我就想着,这样活着,一点尊严也没有,还有什么趣味。”
“胡闹!”康熙训斥道,“你都不为你腹中胎儿想一想?还敢轻生?况且,什么德妃,如今就是个德贵人!你就这么执拗?四阿哥说的你还全信了?”
“皇阿玛,”胤禛诧异地对康熙说,“儿子既然说了,就是要做到的,如何我说的不能全信?殿兰一心信赖我,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什么好?”康熙瞪了他一眼,“若是好,你福晋会轻生?若是你不曾这般许诺,殿兰的期望没有这么高,或许昨日也没那么凶险。”
“皇阿玛,你不要说胤禛,”殿兰软软地开口,怯懦地看着康熙,“若是当初他不这样承诺我,我才不要嫁给他呢。”
康熙看到殿兰懦弱的样子,只当自己昨日凶狠了,吓到了她,“别怕,殿兰,朕昨日也是一时在气头上,对你严厉了些,可是你也再不可拿着腹中胎儿赌咒发誓,那是朕的皇孙,金贵着呢。”
“皇孙女,”殿兰纠正道,“我和胤禛都打算要个大格格,孙嬷嬷也说了,我现在像是怀了格格的相貌。皇阿玛,我能求您件事吗?”
康熙发觉今日的殿兰不那么爽利了,“都说了,别怕了,你怎么还是说话吞吞吐吐的,你这个样子,皇阿玛可不喜欢。”
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