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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四爷有空间-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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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提这些做什么,”费扬古和他并肩走离了人群,来到凉亭中,此处已按照吩咐,都熏好了暖炉,围了帐子,倒也不冷。

费扬古想着自己戎马一生,到底没落个晚景凄凉,还有懂事的女儿和冷着脸奉承自己的女婿,也挺乐呵,“福全,当初多少事,我都以为我的大格格要毁了,谁能想到还有今天。我还能借着女儿的光封了一等公,实属平生乐事。”

“所以我说,这人的一生,早就是被安排好的,”福全在私下里跟费扬古也不讲究那么多规矩,就肩并肩坐在铺了软垫儿的石凳上,“那年端阳节皇兄大宴群臣,跟着太后来的有两个小姑娘,一个是当今的八福晋,另外一个就是你的闺女。当初我还想着替我家小子讨了去,结果一探皇上的口风,根本就是留给太齤子的。”

“别提了,”费扬古摇头,“你还能不知道那些谣言是怎么传起来的?我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八阿哥即便其他的都好,只说他的额娘和他的福晋这两个女人,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费了。”

“哎,”福全也是叹气,“好在太齤子是一年强过一年了,你忘了,当初他年纪多小,就让他奶兄给他找来那么多漂亮小姑娘,甚至还有戏子,我还道这孩子算是毁了,可如今一瞧,过往的习气都是丢掉大半,竟是勤奋上进起来。也是天佑大清啊。既如此,我又何须多此一举,当初不过是防备着万一太齤子不好。如今我也不用多操劳,只享享清福就好。”

“不提这些,”费扬古拽着裕亲王又回到宴席之中,“今日是我大格格初定的日子,你多饮几杯,我再去瞧瞧其他人,特别是当初想要看我费扬古笑话的人。”

“行,你且得意去吧。”福全也乐得看费扬古耀武扬威的样子。

宴席过后没多久,就到了三十八年,刚刚过了元宵节,雍郡王府准备妥当,雍郡王大婚。费扬古做到了他的承诺,嫁妆足有百倾良田、十里红妆,内务府知道皇上有令,按照亲王的规制筹备的婚礼,所以看着二百二抬的嫁妆,虽说觉得有些夸张了,但是也没有制止。

妆奁中的家具最为全面,小至凳机、足踏、匣,大至架子床、书隔、箱橱等无不具备,甚至是鸡翅木和紫檀木造的各有一整套。妆奁中的器皿摆设,主要包括各式杯、盘、盆、壶等器皿,漱口盂、茶叶罐、蜂蜜盒、抿头缸、油灯、剪烛斗、火盆、桌灯、挂灯等生活用品,镜支、胭脂盒等梳妆用品,座钟、插屏、盆景等摆设品。剩下的被褥、衣袍、冠帽、首饰实在太多,不胜枚举。打探殿兰嫁妆的人里,包括德妃、太齤子妃、八福晋、九福晋,当她们得知是二百二十抬的时候,皆是扯断了帕子,打翻了茶杯,凭什么,郡王福晋本该一百二十抬的嫁妆,为什么四福晋可以用二百二十抬?

妆奁整整抬了两天,正月二十二日,戌时,雍郡王亲自骑马来迎亲,殿兰穿着福晋礼服,左手如意右手苹果,坐上了八抬大轿。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的胤禛,止不住的兴奋,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吗?殿兰的名字从此就要跟爷的名字记录在一起,供子孙后代祭拜,这一刻就如同是一生。

到了雍郡王府门前,胤禛不用嬷嬷,亲自从轿中扶出殿兰,早有命妇接过了殿兰手中的如意、苹果,递给了她装满金银镙子和珍珠宝石的宝瓶让她抱住。胤禛扶着殿兰跨过了火盆、马鞍,终于进入了洞房,坐在了架子床上。

“现在是坐帐礼,”胤禛抚着殿兰的手臂,想象着她盖头之下娇艳的容颜,轻声说着,“一会儿还有合卺礼,只有合卺礼过了,才算做婚礼成了,爷才能安心。”

殿兰歪头看着精神力波动明显过度的胤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兴奋。不一时,一个食盒被宝珠拿了上来,胤禛用天视地听透过盖头看了看殿兰的脸色,发现没有异样,这才亲自喂给殿兰吃了一个,殿兰皱着眉头吃了一口,胤禛看她如何也不肯吃第二口,只要把被咬了一口的饽饽吃掉。

外面传了一个小男孩儿的声音,问:“生不生?”胤禛立刻回答:“生!”说完再次回头看了看殿兰,略带小心地说:“这是规矩,都要这样说的,若是你不乐意,自然是要等到你点头,我们才生的。”

此刻伺候在内间的人里,除了殿兰的四个大丫头,两个嬷嬷,还有宫里太后赏下来的四个嬷嬷,不过,有殿兰的精神力在,这些人自然只会跟殿兰一条心,所以即便听到胤禛这么不合规矩的话,也没有一个人多言多问。

“你就不着急?”殿兰再次歪头打量着胤禛。

“哪里不着急,”胤禛抚摸着殿兰的手背,“爷至今一个孩子也没有,自然想要。可你说过一次不想要孩子,爷也记在了心里。殿兰,若是得到你注定爷终身无子,爷也只能认了。”

“雍郡王,吉时到了,可以揭盖头了。”刚过子时,一个嬷嬷说道。胤禛立刻挑起了殿兰的盖头,两人行两拜之礼,起身后在床上对坐,两人吃下了一些饭食酒水,又行了两拜之礼这才算做礼成。

胤禛抚摸着殿兰的脸颊说道:“爷总算是安心了。一会儿我去前面陪岳父和兄弟们喝些酒水,回来了恐怕要到下午,你先睡吧。”

“这样啊,”殿兰皱皱眉,熬夜很不利于身体的,况且还要喝很多酒,于是连接了淘宝终端,买了最贵的解酒保肝的药物,照着说明,给胤禛吃下四粒,又取出四粒放在胤禛手心,

“这东西据说喝酒前吃掉,可以不伤肝,太齤子和十三估计会帮你挡酒,但是八阿哥、九阿哥只恨不得你醉死才好。还有,这四粒药丸你让我阿玛吃下,才可以让他饮酒。”

“别担心我,也不用担心岳父,”胤禛就着殿兰的手吃下药物,然后轻啄她的手心,“你快洗洗睡吧。”

洞房花烛

殿兰看到胤禛迈出了屋子,吩咐众人退下,只宝珠、宝琳留下来伺候梳洗沐浴,宝珠、宝林已配给了家生子,如今要唤一声珠嬷嬷、琳嬷嬷,两人伺候了主子十余年,最是得用。

殿兰融了些玫瑰精油到全脂牛奶里,然后倒入胤禛特意给她建造的碧玉浴池中,浴间就在卧室隔壁,想来是知道殿兰爱洁,特意预备下的。

浸泡在浴池里,殿兰闭目,用精神力看着宴席上发生的事情。

“四哥,”八贝勒拦住只跟他饮了一杯的胤禛,“这么大的场面,皇阿玛给你填补了不少银子吧?皇阿玛果然最偏向你,当初太子迎娶太子妃,除了地点是在宫里,竟是比不上你大婚的气派了。”

“八弟说笑了,”胤禛毫不在意八阿哥的挑拨离间,“殿兰是皇阿玛亲封的固山格格,如今不过是爱惜她的面子,才让四哥得意有个好场面。”

“看四哥说的,”八福晋坐在八爷的身边,前两日那二百二十抬的嫁妆着实惊到了她,更多的是不甘心,“我还是和硕格格的嫡女呢,皇阿玛也没给我这么大面子,显见皇阿玛更在意的是四哥了。以后我们夫妇俩,还要四哥多多提拔照应。四哥知道了吧,隔壁就是我们贝勒府呢。”

“八弟妹慎言,”胤禛严肃道,“以后弟弟们自然要仰仗太子爷的照应,我胤禛只会效忠皇阿玛和太子,绝无二心。”

大厅里场面一时凝固,费扬古却暗自点头,很好,这样一来,未来没有争端,殿兰才会清闲快活。

“四弟放心,”胤礽站起举杯,“二哥对你一百个放心,只是你必要善待殿兰,我将她看做我嫡亲的妹妹,说起来,比起四弟还要亲近些,只恨不得是一母同胞。”

“二哥也请放心,”胤禛同样举杯,“我对殿兰自然一心一意,只是我却庆幸殿兰不是二哥亲妹妹,不然我哪里有机会娶到如花美眷。”

两人对饮一杯。

“四哥,”胤祥此刻蹦了起来,抢过胤禛的酒杯,“别让四嫂久等了吧,接下来弟弟替你饮了。”

“那可不行,”九阿哥打诨道,“我们这些做弟弟大婚的时候,都是闹到了卯时众人才散去,哪个女人不都是老实等着,凭什么四嫂就不能等啊。话说,四哥,弟弟们都娶妻多年了,你才迎娶一个名声都坏了的,也不知道皇阿玛是看重你还是故意埋汰你呢。”

“闭嘴,”胤禛一拍桌子,“九弟,你四嫂是我发妻,你别空口白牙地泼她脏水。”

“谁乐意泼她脏水了,”九阿哥冷笑,“在座的谁不知道,那拉格格是个不能生的,我就四哥,你现在可是膝下无子呢,不如弟弟我送你几个侍妾,也好传宗接代不是?”

“九阿哥,”费扬古大步迈了过来,“不妨你说仔细些,我家大格格怎么就不能生了?这话最好是有凭有据的,不然我们这就去找皇上理论去,怎么皇上就这么看不起四阿哥,要把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赐给他?”

“老爷,”觉罗氏轻拍费扬古肩膀,“别生气。殿兰说了,你若是总生气,容易头晕。皇上的话都有人不信,那些人也是胆子太大了,我也得找宗室福晋们问问,这不能生育的女人是不是能指婚给皇阿哥。”

“九阿哥显是喝醉了,”裕亲王不想事情闹大,且他的身份可以对皇子说教一二,“还是早些回去醒醒酒吧。费扬古你也是的,今日这么高兴,你连酒都不喝,可是不给我们一干老友面子?”

四阿哥也沉了沉气,扶着费扬古走向裕亲王一桌,对着裕亲王拱手道:“岳父是被殿兰说怕了,不敢多喝酒,今日倒是无妨,殿兰已经吩咐熬好了解酒汤,岳父饮上一两杯也无妨。”

费扬古就是觉得憋屈,一屁股坐下,一口闷了一杯酒,眼眶微微泛红,“我统共这么一个大格格,还让他们这么说笑。今日可是殿兰大好的日子,他们就不能积点口德?”

“好啦好啦,”裕亲王阻了他继续倒酒的手,“既是知道今日是你大格格的好日子,就别闷闷不乐的,也别喝了。”

殿兰知道了一个大概,收回了精神力,安心地泡澡按摩,换上睡衣睡觉。

饮宴果然闹到了卯时才结束,胤禛被灌了不少,但是身体底子好,加上殿兰提前给他服的药,只微微有些头晕。

回到了寝殿,胤禛将所有人打发下去,坐在床边,出神地看着已经睡熟的殿兰,如同一朵海棠花,就那么无声无息地、静静地、美好地绽放着。

“殿兰,”若是换任何一天,胤禛都不会唤醒她,但今日不同,今日是洞房,“醒一醒。”

“嗯……”殿兰眼睫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回来了,可去沐浴了?”

“等着你帮我呢,”胤禛摩挲着她的唇瓣,“陪爷去浴间,给爷递衣衫。”

“好。”殿兰起身,只着了丝绸睡袍,广袖宽襟,桃红色的,当然不是她亲手做的,而是在淘宝买的,两襟交叉在胸前,只腰部裹着宽宽的腰带,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明白地展露在胤禛面前。

“好人儿,”胤禛一把搂住诱惑着自己的腰肢,“身上是熏了什么香?这般醉人?”

“你可喜欢?”殿兰乖巧地依偎在他身上。

“你说爷喜不喜欢?”胤禛轻轻靠在他身前,揉着绵软的两团,摸到了两粒圆珠,“殿兰可等得心急了?”

“就是不耐烦了,”殿兰用额头顶着胤禛的下巴,“干什么要陪他们喝那么长时间的酒,你就该陪着我才是。”

“你是惯会撒娇的,”胤禛双手圈过去,整个将殿兰环在胸前,“小时候你可不这样,这是怎么了?”

“只有安全的、有依靠的孩子,才会撒娇,”殿兰将小脑袋靠在胤禛的颈项处,“可见,我是真心依赖着你的。”

“你会这样说,可真难得,”胤禛突然又什么都不想做了,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已然满足,“以前何必跟爷那么较真,脾气又强硬,如今你肯服一句软,爷竟然觉得心满意足。”

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地抱在一起,直到殿兰打了个哈欠。

“爷自己进去洗漱,你先睡吧。”胤禛轻吻殿兰的额头,抱着她躺在烧得很暖暖的炕上。

殿兰也就轻轻闭上双眼。

这一夜,殿兰没再被吵醒,再次睁开眼,天已大亮。

“睡得可好?”迎接殿兰的是胤禛深沉的眼,和低沉的嗓音。

“很好,”殿兰不禁沉迷,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他的每一处你都会着迷,“你呢?喝了一夜的酒,就睡了一会儿?”

“睡不着,”胤禛顺着殿兰的衣领摸进去,“殿兰,这是爷的洞房花烛呢,只有昨儿一个晚上,就算加上现在,也只有一整天。”

殿兰挺胸,让他探到里面,“我又没说不给你,是你自个儿让我先睡了,我不就睡着了吗?你就因为这,一直没睡?”

“闭上眼睛就想到你,”胤禛发现殿兰的外跑里面再无其他衣物,触手可及的软绵滑腻,让他不觉又硬了几分,“睁开眼睛发现你睡得沉,又舍不得叫醒你。殿兰,饿不饿?”

“先喂了你再说吧,”殿兰娇媚地笑,“不然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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