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有空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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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殿兰干脆吻向了胤禛嘟嘟囔囔说话的嘴唇,吵死了,这个时候说这些多扫兴,想要叫喊都不让人尽兴。
胤禛搂着她的腰让她坐起,前后越发使力起来,舌头卷着殿兰的舌根,将殿兰的小舌头卷进了自己口中品尝。
殿兰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才推开胤禛的头,松开相连的唇,大口喘息起来,“爷~慢点儿~慢点儿~我跟不上~”
“跟不上就以后再练,”胤禛哪里肯放松,刚刚到达妙境,受用得紧,将粗长处更加探入湿润的深处,这是上次没来得及抵达的地方,虽然上次也克制不住**,但自捅破了那层膜,胤禛顾忌着殿兰是初次,担心伤了殿兰的身子,没十分尽兴,这次才真正全部顶进了殿兰的体内,“深不深?可还受得住?”
“呼~”殿兰大口地喘息着,秘境里酸软难耐,又同刚刚的极致感受略有不同,“爷~怎么那样长?上次,爷可没来到这里~嗯~”
“乖,”胤禛开始长程□起来,且频率越来越快,“忍着点儿,爷收不住了。”
殿兰浑身发软,只有一丝力气勾着胤禛的脖颈,不让自己倒下,深处传来阵阵的愉悦,这是第一次体会到的,“爷~太深了~好酸~”
“好姑娘,”胤禛听了这话,越发兴奋,越发大力起来,“就好了,爷忍了这么多天,让爷好好尽兴一回。”
胤禛发觉殿兰的深处更热,包裹得更紧,且蠕动得更剧烈,这样的快感累积,终于到达顶端,只觉得腰脊尾椎处传来致命的酥麻,再也没法持久,白灼的热液全部喷洒出来,浇灌了殿兰满壶,也使得殿兰一激灵,绷着双腿第三度达到极处。
××交融之后
胤禛先缓和过来;抚摸着怀里女人的湿漉漉的后背;“可还好?承受的辛不辛苦?”
“嗯,”殿兰难得的柔顺;趴在胤禛的怀里就是不想起身,“我若是嫌辛苦你待如何?”
“自然要更加努力研磨你;”胤禛轻吻女人的发心;“让你习惯了承受爷才好,看你还敢不敢嫌弃辛苦。”
“坏蛋,”殿兰软绵绵地说道,“你怎么有这么大力气;人家被你磨得浑身都软。”
“爷看看,”胤禛伸手抚摸上殿兰包裹在抹胸里的柔软;“果然软得很。”
“讨厌,”殿兰体内不自觉地又开始收缩,“你还在人家里面,还想再来一次不成?”
“真舍不得,”胤禛缓缓抽出了半软的某物,“爷不打算再来了,你泄了三次,再多怕是要伤身子了。爷也好好保养着自己个儿,以后好日日陪着你。”
“以后都会这么愉悦吗?”殿兰有些犯困了,迷迷糊糊地问。
“自然,爷定然每次都让你愉悦,”胤禛看到殿兰红扑扑的脸颊,微眯着的双眼,听着她懒洋洋的语气,知道被自己这么一通整治,殿兰已然又累又困,遂打横抱起她放在床上,“你乖乖睡吧,爷给你打理打理身子,一会儿吩咐人给你炖点儿阿胶黄芪乌鸡汤。”
殿兰一陷入软枕中就睡熟了。胤禛穿戴整齐出门喊来了苏培盛,“给爷打点儿热水送过来,另外,爷屋子里你也准备一桶热水和爷要换的衣服。还有,你吩咐小厨房炖了阿胶黄芪乌鸡汤来,让宝珠、宝琳亲自盯着,熬出骨汤了再端过来,先给爷过目。”
“嗻。”苏培盛低头出去,心里明白,主子这是和那拉格格成了好事了,虽然于理不合,但是主子终究得偿所愿,自己做奴才的只有万般的高兴。嘿嘿,主子可是刚刚洗完澡到了那拉格格屋里,出来又要沐浴,不是舒爽了还能是因为什么,嘿嘿,就是不知道那拉格格受不受得住,自己的主子爷那处可是雄伟得很。
不一时,苏培盛送水进来,“爷,小厨房没有阿胶和黄芪,阿胶奴才记得费扬古一家是日日食用的,主子这几年也日日吃着,我们还有剩余,但是黄芪可没处寻去,刚刚奴才问了店小二,他说附近没有药房,远处的药房也似乎没有这位药。”
胤禛于是有些为难,自己的洞天福地里自从种上了福晋需要养身子的藏红花之后,只留了少量极品人参,其余药物皆无,“你去打探着,哪里能弄来黄芪,爷的阿胶没有殿兰平日用的好,也不知道她打哪儿得来的,阿胶只管朝着宝珠宝琳要就好,殿兰的东西平日都是她们保管。”
待到苏培盛退下,胤禛细细地帮殿兰擦洗密处,然后帮她找出干爽的衣服换上,坐在殿兰的枕边,附身亲吻她的嘴角,“殿兰,爷那么好的精华,都被洗干净了,既然你现在还不打算要爷的孩子,且时机也不对,爷就由着你,只是,你何时才愿意给爷生个嫡子?”
殿兰此刻早已睡熟,精神力也放开了对某男士的预警,自然不会醒来应声。
胤禛回了自己房间,沐浴更衣,问着伺候的苏培盛,“黄芪找到了吗?乌鸡汤可以先炖着。”
“已经炖上了,宝琳姐姐看着呢,”苏培盛帮胤禛递了块帕子,接着说道,“黄芪已经着人去找了,庆书也到附近的富户去问了问,竟是一时没找到。店小二说这个镇上有个识药性的姑娘,说不定有,已经着人去请了。”
胤禛换好了衣服,料想殿兰一时半刻还醒不了,干脆下楼等着消息。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一个貌美的少女跟在店小二的身后进了客栈,看到上首坐着的威严男子,福身拜道:“给大人请安。”
“免,”胤禛仔细打量了这个少女一番,眉清目秀的,倒有几分前世乌雅氏格格的风采,也就是今生乌雅格格的嫡亲妹妹,也不知德妃娘娘还会不会把她赐给爷,“你倒是懂得规矩,姓什么?”
“启禀大人,”桑格垂头恭敬地回道,“奴才姓博尔济吉特,原是科尔沁的贵族,只是我阿布被夺了贝子的爵位,如今只是升斗小民了。”
“哦?”胤禛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眼前的姑娘一番,博尔济吉特氏贝子的女儿,论说也是太皇太后的族人了,这姑娘跟太皇太后没有丝毫相似之处,但是仔细看,眉眼间还是有一点点像太后的,也就怪不得跟乌雅氏相似,德妃娘娘最开始能得皇阿玛的怜惜,也是因为皇阿玛看她眉眼间有些熟悉,事后才发觉是像了一点太后的影子。
胤禛对姑娘的阿玛没什么兴趣,他只需要黄芪,“小二说,你识药性,爷这里暂时没有黄芪。”
格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躬身递给苏培盛,“这是奴才今早采来的,倒像是特特为贵人准备的了。”
“你倒是机灵,”胤禛听闻格桑是今早采到,又奉承殿兰是贵人,心中有丝欢喜,爷的殿兰自然是贵人,是爷的珍宝,“如此,苏培盛,拿到小厨房让宝琳和着阿胶一起炖了。”
“大人请慢,”格桑知道此刻是大好时机,“奴才略通药膳,不如随着这位大哥去厨房打个下手。”
“如此甚好,”胤禛也不怕她使坏,食物的好坏他只要一看一闻就辨别得出来,大概也是洞天福地附带的好处,“若是此事办好了,爷重重有赏。”
直过了一个时辰,宝琳才捧着一盅炖品出来,苏培盛和格桑落后几步跟在宝琳身后。宝琳四顾,没看到自家主子的身影,于是问胤禛道:“四爷,我家格格呢?可要送到楼上去?”
“不用了。”楼上传来用来的女声,胤禛一听到是殿兰的声音,立刻起身上去扶着她下了楼。
殿兰与胤禛隔着一个案几坐在上首,不太乐意地说道:“为何我醒来你不在?”
“如何就恼了?”胤禛示意宝琳将炖盅递过来,他亲手打开看了看,又尝了尝,这才递给殿兰,“怕你身子不舒爽,着人给你炖了补品,趁热喝了。”
“不要,”殿兰一扭头,“我刚刚一个人睡醒的,心里不舒坦。”
“好,”胤禛握住她搁在案几上的雪白小手,“下次一定陪着你,爷看着你睡熟了才离开的,别生气了,赶紧喝了。”
苏培盛和宝琳深深埋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哪怕早已知道刚刚楼上发生了什么故事也不敢多语。店小二嘴巴张得大大的,这姑娘看着冰清玉洁的,怎么说话做事这么没章法,比起堂子里的姑娘说话还直白放肆。格桑却低着头,暗自琢磨,看来求这位格格比求这位大人要有用。
殿兰微撅着嘴,侧眼看胤禛,直到胤禛反应过来,将乌鸡汤一口一口地喂给殿兰,她才喝下去,胤禛无奈叹息,“真是娇气的姑娘,除了爷,看谁家养得起你。”
“那你愿意养着吗?”殿兰微嗔道。
“自然乐意,”胤禛觉得情、事过后,殿兰对他态度好了很多,心情大为熨帖,“爷亲自照顾着你,定让你长命百岁,长长久久地陪着爷。”
殿兰想起了淘宝上买到的一本书上读到的,一位相当有名的女作家写出的一段话:女人通向男人的心,要经过男人的胃;而男人想要通向女人的心,需要经过女人肚脐底下弯弯曲曲的肠子。
殿兰暗道果然如此,此刻她就是想要亲近胤禛,恨不得靠在他的身上。身体与情感,是不是不分彼此?
胤禛既然心情好,也就乐得奖赏献出了黄芪的姑娘,于是对着殿兰说,“这里没找到黄芪,是这个姑娘给你送来的,你可要给个什么恩典?”
殿兰打量着屋子里唯一没见过的那位姑娘,越看越眼熟,陡然想起了前世嚣张一时的乌雅氏,还真像,不过姑娘虽然低垂着眼帘对自己福身,不过清越的姿态却毫不做作,可见,不是个有歪心思的,况且即便是有,她殿兰还怕了不成?
“起身吧,”殿兰看着姑娘优雅的做派,显然不是一日之功,必是家教甚好,可是穿着还比不上自己府里的三等丫头,必是有点儿什么缘故,“你如何沦落至此?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才是。”
“主子目光如炬,”格桑打心眼里想要跟随这个主子,莫名就是觉得亲近,“奴才的阿玛犯了事,被夺了贝子的封号,如今家道中落,幸好奴才懂得些药理,偶尔出去采采草药。”
殿兰点点头,这样完全说得通,“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是金银之类的。也不是我看轻了你,但是如今境况,送你些贡缎、珍珠,你也要到当铺里典当了才能换些嚼用,不妨我就给你些实用的。”
“格格,”格桑跪倒在地,“可否请格格买了我做丫头,我阿妈必要百两纹银才会答应卖了我,可你若是赏了我百两纹银,我这次拿回了家,阿妈怕是下次还会再卖我一次。”
“格格,”店小二也低眉垂眼地求情,“格桑的阿妈是后娘,家计也不是不能维持,只是对待格桑太过刻薄,若是格格方便,还是买了她吧。”
主动要求卖身,究竟日子有多艰难呢?
夜探香闺
殿兰在大清历练了二十年;已经知道百两纹银绝对不是小数目;够普通人家嚼用十年,即便买个一等丫头;其实也不过十两银子就够了。但是,她殿兰不在乎;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胤禛的私房都可在她手里呢,于是作势拿出个荷包,让宝琳递给格桑,说道:
“我正巧缺几个陪嫁丫头;如今伺候我的年纪都大了,早该配人升上来做嬷嬷了;你就从二等丫头做起,卖身契今日就立下,今日起,你就叫月芝了。”
胤禛见殿兰买了个丫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告诫一句,“爷和格格过几日要去科尔沁,也许有你的熟识,你也别惹什么事端,博尔济吉特这个姓氏,以后你只记在心里,外人面前是不能再用了。”
“奴才谨记在心,”月芝重重叩首,觉得未来总算是有了个盼头,“奴才今日也不用家去了,在宝琳姐姐身边学几日规矩,好早日伺候主子。”
胤禛怕月芝起什么歪心思,又嘱咐了一句:“你的主子就是格格一个人,爷以后是你家老爷,你千万别想岔了路子,罔顾格格给你的脸面,若是敢攀什么高枝,爷一早废了你。”
“大人放心,”月芝根本不抬首看胤禛一眼,只对着殿兰说,“奴才以后生死都是主子的人,若有背弃,让奴才死后下阿鼻地狱。”
殿兰突发奇想,这个月芝信誓旦旦地立誓,究竟会不会信守誓言,若是不守誓言,究竟会不会有报应,干脆,不催眠她,看她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而她将来看到雍郡王如斯富贵,会不会动了什么邪心。
“好了,”胤禛不再关注这个事,“你起来吧,宝琳带着月芝先去休息,你主子这里不叫你不用过来伺候。”
宝琳不走,只看着殿兰,直到殿兰也点头,她才躬身带着月芝退下。
胤禛想与殿兰独处,自然又携着她的手回到楼上卧室,苏培盛十分有眼力见地退到一旁,没跟着上楼。
“我说,小二,”苏培盛见到大堂里只剩下自己并小二,开始告诫道,“你别多话,这两位主子都是尊贵人,虽然行止亲密了些,但也是有婚约的,你看好自己的嘴巴。”
“行啦,”小二笑眯眯地说,“我们这行,虽然嘴皮子溜,但是若什么都敢往外说,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