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有空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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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话,也算是婚姻美满了。
这一日自然没能成行,第二日,众人用过早膳,骑马乘车继续往山西而去。
“李氏是怎么回事?”殿兰安稳地坐着马车,隔着车窗问骑马的胤禛。
“我说过了,不出三日,”胤禛深深地看着殿兰,“我承诺你的,自然要做到。”
觉罗氏看着两人,觉得稍微舒心,今儿一大早,客栈里的伙计就把京城里的大事传得惟妙惟肖,说是德妃娘娘不喜欢雍郡王的妾室李氏,硬是落了李氏的胎,如今李氏半死不活的,连皇上都惊动了,禁了德妃娘娘的足,毕竟皇室血脉很是珍贵。
庆书本就怀疑殿兰和雍郡王有些纠葛,昨日更是见两人在一个屋子里呆了一天,不由得担心殿兰,此刻也打马靠近,隔着车窗问道:“殿兰,皇上可给你指了婚?若是没有,还是不要跟外男太过接近,虽说满洲姑奶奶没这些个忌讳,但出门在外,若是有人传差了话,坏了你名节也是不好。”
殿兰冲着庆书点头道:“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日后定会注意些。”
“庆书,”胤禛不乐意了,庆书本就俊秀得很,又爱凑到殿兰的跟前,爷可要防备着些,“你管的也太宽了。爷才不是外男。”
“雍郡王此言差矣,”庆书回道,“您跟殿兰不同姓,自然是外男。殿兰以后的夫家若是不容人,您此刻与殿兰太过亲密,岂不是害了殿兰?”
胤禛心里泛酸,庆书和殿兰都直呼彼此的名字,才认识两天而已,要不要这么热络,“等到回了京,爷自然要让皇阿玛指婚,到时候殿兰就是爷名正言顺的福晋。”
庆书暗道,果然如此,虽然早上听说李氏的胎落了,但是也不能保证雍郡王不再宠幸别人,殿兰值得更好的,“那也还是要先将名分定下来再说,四爷,您这样对殿兰实在不好。”
☆、15、较真的庆书
这庆书;不会是看上爷的殿兰了吧?那可不成;胤禛一字一顿地说:“庆书,爷会正经地下聘;采礼、婚书一件不少,正式地娶殿兰为嫡福晋的。你就别操心了。”
“那么;雍郡王;”庆书适应了胤禛的冷气,继续说道,“还请雍郡王这段时间不要与殿兰行为亲密,等到大婚之后再如此。”
“我说;庆书,”胤禛别扭了;“殿兰是爷未来的福晋,爷亲近些怎么了?你管这么多作甚?”
“奴才可不敢管雍郡王,”庆书说道,“奴才就是觉得雍郡王昨日的作为于礼不合,实在应该避免。这样才是顾全了殿兰的名声。”
“哎哟,庆书大人,”李德全见到雍郡王要发怒,立刻将庆书拉到一边儿,“你没看见雍郡王都要发火了吗?怎么还一个劲地叫那拉格格为殿兰,女孩子家的闺名哪里是这么轻易叫出口的。”
“这是殿兰要求的,”庆书扯出了被李德全抓住的袖子,“我与殿兰是知己,自然不应该拘泥于世俗。”
“这就是了,”李德全找到了好的切入点,“你与那拉格格是知己,自然不拘泥于礼节。这雍郡王与那拉格格未来是伴侣,自然也可以不拘泥于礼节。”
“这如何一样?”庆书给李德全解说道,“我有妻有妾,儿女俱全。与殿兰实属意气相投、思维相合,不拘泥于礼节,可也不违背礼法。但是雍郡王呢,他本来在男女之事上有些不妥,如今还没有迎娶殿兰,就男女独处,这不是坏了殿兰的名誉吗?我得继续劝着雍郡王。”
李德全再次扯住抽马要去追赶雍郡王的庆书,“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较真?雍郡王和那拉格格的事,万岁爷那边儿也是有备案的,出不了什么事儿,你参合进去,雍郡王能乐意吗?”
“皇上有打算,那是皇上的事,”庆书继续扯出自己的衣袖,“可是雍郡王的做法实在不妥帖。殿兰毕竟云英未嫁,名声何等重要。况且你总拉着我做什么?”
“何止拉着你,我还想敲你脑袋,”李德全气乐了,“你是怎么当上二等侍卫的,怎么一点儿变通都不懂?你看看,从十阿哥往上,除了雍郡王,哪个不是早有了妻妾?为何独独雍郡王二十一二了,只有几个侍妾,一个郡王的爵位,女人里身份最高的仅是个格格。再看看京城里的世家格格,除了那拉格格,哪家不是十四五岁就嫁人了?那拉格格被上记名五六年了,万岁爷还没指婚,为的是哪个,你用脑袋想想啊。”
“如此推断,太过草率,”庆书摇摇头,“不能因为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就说这两人注定要成婚,这完全不符合道理。李公公,你做事太过武断。前日在茶摊上,你也骗那对老夫妇,说是要追赶的女子是雍郡王福晋,这般信口开河,实在是不应该,若是传了出去,会坏了殿兰的名声的。”
李德全泄气了,“庆书大人,我求求您,别去找雍郡王的晦气行不行?他那么强的气势,我也就在皇上身边见识过,哪次你一口就是殿兰,然后雍郡王就往外飙着冷气,你就当体恤体恤我们这些下人,别去找雍郡王了。”
庆书不理睬他,打马赶上了正隔着窗口对话的男女二人。
殿兰:“别以为你把李氏解决明白了,我就会轻易原谅你。”
胤禛:“殿兰,我说的够明白了吧?我真的跟她没什么,你不能就因为别人的闲言闲语,就认定是我的错啊。”
庆书插嘴道:“没错,殿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你为我的玛法辩驳,也表示了众人之语未必属实,只有亲知亲见才好做判断。”
胤禛瞅了瞅凑上来的庆书,看在他为自己说话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继续对着殿兰说道:“你看。你自己也是觉得不能因为别人的言语就否定了爷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殿兰接口道:“可是无风不起浪。若是你对待李氏同其他侍妾、格格一般无二,外人如何就能传出你宠妾灭妻之语?”
庆书再次插嘴:“没错。虽说外人的话不可全信,但是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就是雍郡王对待妾室过于溺爱,这才有了这段时日里的风言风语。可见,雍郡王做事留给了外人想象的空间。”
胤禛不乐意了,“庆书,你别胡说。我做事坦坦荡荡,从来没有留下丝毫能够让人评说的地方,我就没有对李氏另眼相看过。之语外人为何这么传,也许是有人蓄意如此。说不定目的就是让殿兰你怀疑我。”
殿兰横了胤禛一眼,“反正就算有这么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你忌讳的那个人,他做不出来这等伎俩,他有什么事都会亲口告诉我,不会用这些阴谋诡计。”
胤禛恼了,“你如何就知道,我猜测的是那个人做的。你问都不问,就一味地维护他。还怪爷总是怀疑你跟他有私情,爷不该怀疑吗?你首先想的不是维护我,为我思考、辩驳;而是首先想到了他,连别人怀疑他都不行。”
殿兰看了看胤禛的样子,似乎自己对待他并不公平,于是缓和了语气,“胤禛,我以后会尽量客观地评价。只是,我实在不喜欢你针对他。同样的,若是他有一天针对你,我也自会为你说话、为你辩驳。”
胤禛不打算再理殿兰。庆书听到这里却说道:“奴才觉得雍郡王刚刚的推测不理智。绝对不应该因为殿兰维护一个人,就怀疑殿兰和那个人有私情。奴才虽然不知道你们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但是殿兰曾经维护过我玛法的名誉,难道雍郡王还怀疑殿兰与我玛法有私情了?殿兰是个很聪敏的姑娘,她既然维护一个人,之前就是做过理智的判断,并不是主观的看法。反而,我觉得雍郡王做的结论多数都有些主观臆断了。”
殿兰听得双目放光,她要不要收个徒弟呢?这个庆书实在适合做一名运算者,思路非常之好。
“庆书!”胤禛恶狠狠地看着庆书,“你能不能别捣乱?爷和殿兰谈论的人和事你又不知道,插什么嘴?”
“您可以告诉奴才,你们谈论的是什么人和什么事啊?”庆书一本正经地说,“如此一来,奴才就可以不偏向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客观地做判断了。”
“呵呵,”马车里一直静静听着众人言论的觉罗氏,低声笑了起来,“好了,四阿哥,你别跟庆书置气。这个孩子有些像我们老爷,凡事都是丁是丁卯是卯的。老爷致仕之后还圆滑了些,可庆书却还是棱角分明的。我看他这个样子也好,就是不知道府中妻妾可还受得了、受不了。”
“伯母”,庆书恭敬地跟觉罗氏汇报,“府中一妻三妾,原本都跟我说不到一起去,后来我干脆就不跟她们说太复杂的东西,仅是分析下什么菜要多少银钱,一个月的银钱怎么花销最是合理,她们对于这些东西还听得懂。”
殿兰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庆书太有趣了。
胤禛看到殿兰对着庆书笑,有些不自在,做什么对着旁人笑得这么花枝乱颤的,都没这么对爷笑过。
殿兰感受到胤禛微酸的目光,干脆伸手拉过他的缰绳,“总坐马车好无聊,不如你带着我骑马。”
胤禛高兴了,用眼神示意殿兰赶紧下车。
庆书却说道:“殿兰,这样不妥。虽说满洲姑奶奶不太像汉人那般讲究,但是男女共乘一骑,只有那些江湖中人才会如此,正经人家都不会这样。”
胤禛实在忍不住,踹了庆书□的马屁股一脚,马儿吃痛跑得远了些。胤禛回头对着替殿兰赶车的侍卫说道:“停下来,格格要下车。”
没等殿兰两脚立稳在地上,就被胤禛托着纤腰上马,侧坐在了胤禛身前。胤禛猛抽了身下红马几鞭子,红马嘚嘚快速跑了起来。
☆、16、共乘一骑
“身子可还疼?”胤禛紧紧地搂着殿兰的腰;让□的马儿飞驰。
“不疼了。”殿兰闭眼将头靠在胤禛身前;体会着驰骋的愉悦。
“真不疼?”胤禛摩挲着殿兰的侧腰,“若真不疼;什么时候让爷再爽快爽快?”
“你倒是真大胆,”殿兰斜睨了胤禛一眼;“果真不怕我还没进你府上呢;就有了身孕?”
“都说了信你的话,”胤禛被殿兰的一眼风情,瞧得浑身酥麻,“你既说有办法暂时不要孩子;自然就是真的。爷也不追问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只要不伤了你的身子就行。”
“若是我一辈子不生呢?”殿兰学到了一个词;从淘宝,叫做女权主义者。
“殿兰,”胤禛拿已经翘挺的部分,蹭着殿兰的臀瓣,“别说这么扫兴的话。爷什么都依着你,但你总不能让爷无后吧?”
“看我心情吧。”殿兰高高仰起头,做出一个动作,学自淘宝,叫做傲娇。
胤禛如何忍得住,低头咬向殿兰的颈侧,拨开衣领,吮吸着殿兰脉搏,“好殿兰,咱们跑远点儿,你让爷解解痒。”
“你哪儿痒?”殿兰眯着眼享受着颈侧动脉掌控在胤禛嘴里的感觉,生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种感觉蛮刺激。
“身子痒,”胤禛顺着颈侧移到殿兰耳根,吮吸着小小的耳珠,“心也痒。殿兰,你昨日倒是睡得安稳,爷闭上眼睛就想。”
“憋坏了你不成?”殿兰被臀后的硬物磨蹭的也有些心颤,“又不是没有过女人,用不用这样急切?”
“她们算得了什么,”胤禛直觉地厌恶在与殿兰**时,提到那些个女人,“若不是当时爷羽翼未丰,今生如何会碰了那两个女人。殿兰,你还让爷为你守身如玉不成?”
“那得看你了,”殿兰伸手环住胤禛的脖颈,让他解放出手来,抚摸自己的身子,“你觉得,我就活该为你守身如玉不成?”
“大胆的妖女,”胤禛轻拍一下殿兰的臀瓣,“在床榻上,爷让你可着性子来。但是在外面,别说这些话,若是旁人听了,定会觉得爷夫纲不振。”
“我才不管,”殿兰耍着性子,“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跟你说。难道你还想我跟你相敬如宾的,彼此客客气气才好?”
“属你能说会道,”胤禛随着马匹的起伏,坚硬处越发研磨着殿兰身下圆润之处,“你能在爷面前自由自在,爷自然欢喜,但你这幅模样,爷可不想被别人看了去。”
“别磨了,”殿兰没有放纵下去,“过个一两个时辰再回去,我阿玛额娘会怎么想?”
“那进洞天福地里?”胤禛刚刚解了禁,馋的不行。
“不好,”殿兰摇头,“你带着我骑会儿马就好。别乱动了。到时候弄得你也不解痒,我也不尽兴的。”
“好,”胤禛亲吻着怀里人儿的锁骨,“听你的。”
胤禛平息了一会儿,扣好殿兰的衣领盘扣,“得要两匹马才好。你坐在爷身前,爷如何会稳住心神。”
殿兰觉得好笑,回头说道:“若是如此,以后再有仗打,敌人只派几个美女就好,何须十数万士兵?”
“别的美女可没用,”胤禛深深地看着女子笑颜,“爷不过是栽在你手里了。把爷的心握稳了。不然,怕是要尸横遍野。”
殿兰收了笑,也定定地看着胤禛,“我今日就暂且信你。胤禛,也别怪我多疑,你的信用没你想象